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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yin刑逼供:肿着屁股上朝,针扎rutou夹棍挤奶,开xue放置荡秋千

    本期出场人物:陆雪枫(镇国公主,女主)、陆谨言(卧底侍卫,男一)、袁博雅(东周皇帝,男二)、袁修文(南赵太子,男三)

    今晚这场戏拍的是七夕夜宴,饰演男三的袁修文首次登场,男扮女装刺杀女主未遂,惨遭凌辱一番。

    依照惯例,新皇登基之后大赦天下,届时将举办阖宫盛宴,邀请各路王公贵戚及朝廷三品以上大员参加。

    东周号称“礼仪之邦”,禁止官员狎妓嫖娼,大家在公共场合为了助兴,便以亵玩男色取而代之。

    席间欢声笑语,歌舞升平。在场的权贵们人手一个娈童,温香软玉在侧,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酒过三巡,雪枫微微有些醉意,抬手唤来陆谨言,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具体表现为:投喂桌上的膳食,将手伸进领口揉他的奶子,拉扯连在乳环与阴环之间的锁身链,亲亲摸摸抱抱等等。

    陆谨言刚被浇灌过雨露,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餍足之感,对主人的需求自然百依百顺、全力配合,想怎么玩就给怎么玩。

    饰演男二的袁博雅端坐在龙椅之上,望着女主与男一亲密无间的模样,气得捏扁了手中赤金酒盏。自他那日在大长公主府假扮男宠接近皇妹,被不知情的对方杖责伺候,回宫后带着一只硕大紫胀的屁股,是站也站不稳,坐也坐不下。他既不敢传太医,又不敢让身边的内侍们知晓,只能自己咬着牙硬撑下来,肿着屁股上朝、祭祀、批阅奏折,到现在伤还没好利索。

    这段时间,虽然臀上的伤痛多有不便,但那段经历却足以令他刻骨铭心。如果挨一顿打就能换来与皇妹的零距离接触,就算每天撅着肿屁股处理朝政他也心甘情愿。为此,他恨不得把对方身边那个狐媚邀宠的侍卫碎尸万段,换自己坐在皇妹怀里与她卿卿我我、耳鬓厮磨,岂不妙哉?

    男二心中一直惦记着女主,多年来不近女色。再加上他初登大宝,既没有册立皇后,也不曾封妃纳嫔,后宫空虚寂寞冷,可让一众臣子cao碎了心。久而久之,大家一致认为当今圣上是个断袖,于是搜罗了全国各地的美貌男子送入皇城,更有甚者热情地献上自家子嗣欲充实后宫,直把皇帝尬得有苦难言。

    内廷总管见龙颜不悦,满面堆笑道:“皇上,听说梨园排练了新的歌舞,要不把她们叫过来献上一曲,给您解解闷儿?”

    袁博雅颇具威严地点了点头。须臾,便有一众盛装的乐伶舞姬入殿觐见。

    礼毕,乐伶们抱着各色乐器坐下,伴随着丝竹管弦之音,舞姬们水袖轻扬,翩跹起舞。梨园弟子个个都是艺术家,舞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尤其是中央领舞那一位,当真如坊间流传的那般,身段修长如河畔垂柳,盈盈纤腰不堪一握,扭起来婀娜多姿,妩媚又销魂。

    虽然舞姬的脸上罩着面纱,一时间难以分辨美丑,但只看那曼妙的身姿便知对方是长相也逊色不到哪去,更别说那人还生了一双极出挑的含情目,眼波流转之间勾魂摄魄,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

    当曲调演奏至高潮之际,领舞之人开始绕场旋转,在鼓乐声中急速起舞。“她”高举着宽大的水袖,左旋右旋不知疲倦,千圈万周转个不停。“她”转得那么快,观众几乎看不清“她”的脸和背,只感觉视野中光影交织,飞扬的彩衣裙裳好似天边绚丽的云霞,那高速旋转的舞步连疾风也要逊色三分。

    就在那名舞姬转到雪枫的正对面时,忽然,一条挂着利刃的白绫破空而来,直奔她面门要害之处。

    陆谨言目光一凛,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格挡,将破空而来的匕首击飞至数丈开外。下一秒,他纵身上前攻向刺客,出手便是一套凌厉的连招,转瞬将其制服。

    护驾的御林军闻讯赶来,擒住刺客押至御前,扯下了那人的面纱。

    “男的?南赵质子?!”有人认出了刺客的身份,正是三年前南赵国兵败时,送来东周为质的太子殿下。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想不到南赵死性不改,放着锦衣玉食的人质不做,竟处心积虑假扮成舞姬,意图杀害镇国公主?公主乃是他们东周的中流砥柱,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公大臣们义愤填膺,激情上奏,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南赵太子的罪行。唯有雪枫,盯着被遗忘在地上的凶器微微出神。

    她刚才看得真切,那柄刺向自己的匕首并非道具,而是开了刃的真家伙……袁修文,那个饰演南赵太子的男人,莫非真打算置自己于死地?

    胆敢在圣驾前刺杀镇国公主,无疑触犯了妹控皇帝的逆鳞。

    “乱臣贼子,其心可诛!”袁博雅当即摔了杯子,勃然大怒,“即刻关入天牢,严刑拷打。是谁在幕后指使,还有谁参与其中,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给朕问仔细了,务必要让他一字不差吐个干干净净!”

    对方的怒吼将雪枫从沉思中惊醒,她迅速调整心态回到剧情,起身行礼,“皇兄且慢。”

    “是朕的疏忽,让皇妹受惊了。”袁博雅此时已完完全全化身为戏中的皇帝,紧走几步来到雪枫近前,眼中真情流露,心疼得不行,“给朕瞧瞧,有没有伤到哪里?”

    “臣妹无碍,多谢皇兄关怀。”雪枫耐着性子道,“且看那南赵太子生得细皮嫩rou、弱不禁风,重刑加身恐怕小命不保。今日是七夕佳节,如此良辰美景,打打杀杀搞得血淋淋一团,未免失了情趣。”

    袁博雅微微沉吟:“皇妹的意思是……”

    雪枫嫣然一笑:“听说掖庭暴室的精奇嬷嬷对付嘴硬的宫人很有一套,若论起审问犯人的手段,她们的效率不知比刑部的郎官高了多少。不如请皇兄将人传上殿来,也让我们涨涨见识?”

    “这有何难?”袁博雅大手一挥,吩咐道,“来人,传掖庭令。”

    不一会儿,掖庭令带了两个身形剽悍的中年仆妇前来觐见陛下,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精奇嬷嬷。

    暴室乃是专门幽禁犯了错的宫人之所,里面当值的精奇嬷嬷们擅用yin刑,其手段之凌厉,就是宫中得宠的贵人落到她们手中,也必会俯首帖耳,知无不言。在场的诸位权贵无一不对美人受刑充满了兴趣,纷纷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热闹。

    少顷,侍卫们搬来一座秋千架摆上殿堂,将男三的四肢分别捆上两侧的秋千索,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对方的私处立刻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男根、卵蛋、阴蒂、逼xue、菊花,五脏俱全。

    “哟,想不到南赵太子竟是个双儿。”权贵们交头接耳,纷纷露出猥琐的笑容。

    在《女帝觉醒》系列小说的设定中,世上共有男性、女性、双性三个性别。双性的生育能力不如女性,身体素质不及男性,因此社会地位相当低下。

    男三能当上一国储君,自然是隐瞒了真实性别的缘故。而他之所以被南赵作为质子送给东周,也正是因为南赵皇后发现了他身体的秘密,这才怂恿皇帝将他外放,断了他未来争夺皇位的可能。

    两位嬷嬷向男人股间扫了一眼,见他后xue松弛、红肿外翻,明显有近期被使用过的痕迹,暧昧地勾了勾嘴角。其中一位伸出两指插入他的花xue,简单地探索抠挖之后,上前回话:

    “启禀圣上、公主,犯人的麦齿陈旧性破裂,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

    “寡廉鲜耻。”袁博雅不屑地冷哼一声,面露鄙夷之色。

    雪枫却不为所动,她拥有自己的情报网,知道这几年南赵太子为了回国,没少讨好自家有权势的王公大臣们,让他们在皇兄面前为自己美言。他身为质子,在敌国毫无根基,财力也有限,最后不得不以身体为代价贿赂东周权贵,走上rou偿的不归路。

    在座的诸位或多或少都与南赵太子有过一腿,此时难免心虚,低着头不敢看皇帝。

    袁博雅见状,心下立刻明了,不由得怒火更盛。他一拍桌案,愤然道:“用刑!”

    精奇嬷嬷领旨,当即剥光了男三的衣服,给他灌下一碗春药,并将若干阴森可怖的刑具摆在他面前。

    “太子殿下,有什么想说的吗?”掖庭令俯身直视犯人,冷冷地问。

    袁修文高傲地昂起头,沉默不语。

    “那下官可要不客气了。”掖庭令扬了扬下巴,阴恻恻道,“来人,夹棍伺候。”

    夹棍亦称三尺木之刑,在寻常有司衙门里,这种刑具多用于囚犯的双腿和手指。而到了美人如云的皇宫,夹棍已经演变为乳枷,行刑时以两对相连的木棍挤压受刑者的胸部,使之产生剧痛而招供。

    袁修文先前喝下的春药中含有催情、催乳的成分,此时他平坦的胸部早已胀成两只浑圆硕大的奶球,稍一晃动便可产生乳摇的效果。

    精奇嬷嬷们分列在袁修文左右,将乳枷套上他的奶子。随后,她们一人一边拉起贯穿夹棍的两股麻绳,一点点向外拉扯。受刑者的乳rou遭到外力压迫,顿时变了形。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吱吱嘎嘎的紧绷声响,如裂帛之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啊啊啊——”男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双腿乱蹬。然而他四肢被缚,根本无处可逃,剧烈挣扎只会使身下的秋千荡来荡去,前后摇摆,仿佛一直白鸟自由翱翔于天地之间。

    如此景象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看在外人眼中,倒也赏心悦目。

    沉重的乳枷不断收紧,男人丰满的奶球逐渐被挤压成一对rou饼。他赤裸的躯体在秋千上跌宕起伏,一边高声哭叫一边甩着胀成拇指大小的rutou。

    随着乳腺中分泌的奶水越聚越多,鲜红的乳孔不受控制地绽放开来,在半空中尽情地喷射着白花花的液体,洒下一地乳汁。有些奶滴飞得太高,甚至溅到围观看客们的身上与脸上,立刻引起了大家的不满。

    “这奶子也太sao了,能不能让它收敛点儿?”有人起哄道。

    “大人莫急,下官这就命人将那yin荡的乳孔堵住,保证它们再也不敢随意乱喷。”掖庭令作了个揖,转身道,“上针刑!”

    下一秒,精奇嬷嬷揪起袁修文的rutou,麻利地刺入一根又一个寒光闪闪的大号钢针。

    “啊啊啊啊——”宫殿里回荡着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很快两个饱胀的奶头便被扎成了刺猬,瑟缩着支棱在那对硕大的乳球上。与此同时,从男人的花xue口涌出大股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流淌下来,湿了一地。

    “刚堵住上面,下面又喷水了。南赵国的人都这么浪吗?”围观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过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吐出半个字来。要不还是交由刑部处置吧,你们的手段不行啊!”某位高官幸灾乐祸道。

    “天生的贱皮子,偏长了一身硬骨头。”掖庭令在人前失了面子,脸色铁青,示意手下继续用刑。

    精奇嬷嬷猛地拔出男人胸前的全部钢针,如约换来对方一阵尖叫。而那对可怜的奶子俨然被扎成了筛子,饱受摧残的rutou宛如两颗烂红熟透的草莓,有极细的血丝从密密麻麻的针孔中冒出,更显其色泽艳丽。

    再在看对方脸上,眼泪、鼻涕、汗水、口水乱糟糟地糊成一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然而掌刑者才不会管这些,没有给他留任何喘息的余地,精奇嬷嬷已用四枚连着钓鱼线的阴夹咬住他腿心的花唇,朝两侧拉扯到极致。

    “开双xue。”伴随着一声令下,扩张的器具插入男人的阴户与肛门,在他的惊叫与痛呼中持续加力,撑开两口yinxue,直至成年男子的拳头大小。

    刹那间,两条敞口的深邃rou腔赤裸裸地展示出来。男人的阴户与后庭被迫门户大开,露出内里暗红而鲜活的媚rou,每一寸都纤毫毕现、瑟瑟发抖,连甬道深处的宫口也无所遁形。

    “说!为什么要刺杀公主?幕后主使是谁?”掖庭令扯着男人的头发强迫他扬起脸,咬牙切齿地问。

    “没有人指使……”袁修文虚弱地喘息着,眼中爆出怨毒的凶光,“她毁我河山,害我背井离乡、国破家亡,难道我不该恨她么?”

    “大胆!”掖庭令暴喝一声,抬手就是两个耳光,重重抽在男人脸上。

    “太子殿下,您何出此言?”雪枫抿了一口桂花酿,从容道,“当日我讨伐南赵,师出有名,只为带回姑母安阳大长公主。后来南赵兵败,主动与我国议和并送上质子,也是为了借此机会增进两国友谊,和平建交。”

    她顿了顿,语调铿锵有力:“孤与皇兄从未要求必须以南赵储君来我东周为质,是贵国帝后将您拱手让出。您是否恨错了对象,也怨错了人呢?”

    袁修文倔强地别过脸去,朝地上啐了一口。

    精奇嬷嬷见男人如此无礼,立刻拔出一枚钢针刺入他的阴蒂,在那脆弱的敏感处狠狠翻搅,换来他浑身战栗,惨叫连连。他的嗓子已经喊破了,沙哑的声音仿佛野兽嘶鸣,听在耳中不禁令人毛骨悚然。

    掖庭令犹不解气,命侍卫们将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炉抬到犯人脚下。那火炉上架着一只黄铜打造的山羊,羊背上竖着两根儿臂粗的假阳具,这便是惩治不洁之人的经典酷刑“接铜阳”了。

    行刑时,掌刑者脚踩踏板,铜阳具便会随之飙升,捅向yin犯的阴户和肛门。如此一踩一放,铜阳具一伸一缩,受刑者不但要惨遭刑具凌辱,私处还会被高温酌伤,其状痛苦无比,结局可想而知。

    掖庭令以指甲刮过男人的下巴,cao着太监独有的尖细嗓音道:“太子殿下,再不说实话,您下面的小嘴就要遭殃咯。这铜阳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cao进您的身子,玉门即刻烫熟,谷道化脓溃烂,到时候就算您悔青了肠子,怕也来不及了!”

    威胁的话语传入不绝于耳,带着恶魔低语般的循循善诱:“届时嬷嬷们以生猪血泡开一团金丝线,再穿入金针,往您的两片花唇上那么一缝,这只xue便就此废了。任您以后再怎么发春sao浪,也再享受无房中之乐的可能……您想清楚了,是招还是不招?”

    炉火升腾的热浪扑面而来,炙烤着男人的躯体。冷汗一滴滴落在地上,紧守到最后的心理防线终于在这一刻崩溃,他无法自控地浑身发抖,放声大哭:“我招,我招!是宰相,指使我刺杀公主……”

    雪枫闻言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一位紫袍玉带的老者身上,唇边扬起一抹胜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