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我自己挑的,自然好 / 摇椅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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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妇夫蜜里调油,秋陵玉将瑶光院打理得紧紧有条,小两口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姒玉新婚第二天就带新君见了自己亲爹。祝砚青刚开始对秋陵玉横看竖看都不顺眼,今天逼着秋陵玉和自己比划了两剑后才点头,对姒玉小声道:“不错,此人中看也中用。” 姒玉不满:“我自己挑的,自然好。但是你干嘛逼着他比剑,你可是他岳父呢,以大欺小。” 祝砚青不以为意:“正是因我是他岳父,才这样检验他。我给你说,男人还是要武艺高强才有安全感,不然怎么保护你?” “我为什么要他保护?我不但可以保护我自己,我还可以保护他。你觉得我母亲需要你保护吗?” 祝砚青顿了一下,“确实。但是,万一呢……” 等姒玉领着人走远了,他开始嘀咕:“当年我英雄救美,你母亲可是对我一见钟情,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 祝修瑾捡起花坛里的小树枝,学着刚才祝砚青的剑招。 “爹爹,什么是英雄救美啊?” 祝砚青道:“就是我救了你母亲的意思。” 祝修瑾思考片刻,语气笃定道:“骗人,你根本就打不过母亲,怎么可能救得了她。” “你懂什么?来,把刚才的剑招给我比划一遍!” —————— “我小爹一向跳脱,你别在意。” “怎会。” 两人扯着手,周围的侍从女使纷纷避让,一时间只有二人林下漫步。 秋陵玉刚开始抗拒姒玉光天化日拉着他的手散步,但是拗不过“妻主的权威”,最终妥协。成亲不到一个月,姒府的仆人们倒是习惯了两人旁若无人牵手的样子。 “母亲说新婚第一年让我好好在家陪你,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应该就在南部军里了。”姒玉想到这里有些不舍。“我还没去过军队呢,到时候一年半载回不了一次家,见不到你。” “从来继承人都要经历军队磨练,就像我们在玄微书院进修一样不可避免。”秋陵玉看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我也会想你的。” “嗯?我又没说想你,你干嘛说‘也’?” 秋陵玉微笑:“是我妄加揣测了,玉娘并不想我。” 姒玉用指甲挠他手心,“那你还不快好好服侍我,快点抓住我的心。” 秋陵玉微微用力,握紧她的手,“……别挠。” 姒玉拉着他躲进了乘凉的水榭。秋老虎余威仍在,水榭四面敞开,各自挂着半扇竹帘,透着凉风。 两人靠在临水的弓形靠背上,吻在一处。 唇舌相交,像是两条舌头在舞剑,你压着我,我压着你,有时互相调拨,有时剑拔弩张。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姒玉摸上他的腰带,眼神雀跃地看着他。 秋陵玉按住她的手,绷着脸道:“此处不可。” “有何不可?此处偏僻,不会有人的!”姒玉倚在他身上,拨了下他腰间的垂绦,登时响起一串铃音。 “哎呀!陵玉哥哥,你的铃铛响了,快让我看看。”姒玉不由分说,就要解他的腰带。 秋陵玉自然不会光天化日被妻主脱了裤子,但是又压制不过姒玉的力气,只好让步,“别,我就这样服侍你。” 他语气无奈,却也没有愤怒。 姒玉亲在他眼睛上。她本来就只是逗秋陵玉,怎么可能真的在这里解他腰带,可是见秋陵玉居然妥协,于是打蛇随棍上,将他推在靠背上,压了上去。 秋陵玉撩开下摆,三两下解开了裤子,一只大手托住姒玉屁股往自己身上压了一下。 姒玉搂着他的脖子,却见一双不带半分情欲的眼睛。一指点在他紧蹙的眉头,又给他把裤子穿上,从他身上跳下来。 “好了,你真以为我是色鬼不成?” 秋陵玉一时呆怔,慢慢起身整顿衣服。 “走吧。” 姒玉伸出的手却落了空,秋陵玉直接走出了水榭,带起一阵风。 “陵玉哥哥!你等我啊!” 姒玉不明白了,自己尊重他,不亵渎他,怎么还生气呢? 晚间用膳时,秋陵玉和平常一样,端端正正的。可姒玉总觉得不对。 “陵玉哥哥,你还在气我吗?” “我为何生气?” “气我今天下午在园子里轻佻了?” “你果真轻佻了吗?” “我只是想逗逗你嘛,又没有真的做什么。我以后绝对不会如此了,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尊重你的意愿!” 秋陵玉温言道:“多谢玉娘体恤。” 姒玉不知说些什么了,但她觉得秋陵玉更生气了。他平时不苟言笑,但是一旦生气,说话的声音就变得特别温柔。 半夜姒玉翻了个身,感觉到枕边人绵长平稳的呼吸。 他怎么睡得着的? 姒玉摇着他肩膀问:“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秋陵玉睡眼惺忪,“嗯?” “你从今天下午就一直生气,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我没有生气……”秋陵玉眼睛又合上了。 “你有!你今晚都不让我碰你了!” 秋陵玉被摇晃地困意全无,无奈坐了起来。 “我的妻主,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你不告诉我为什么生气,我烦的睡不着觉。” “所以就摇醒我,让我和你一起烦吗?” 姒玉从未见秋陵玉这副冷漠的样子。他将睡散的头发抓到脑后,眉毛快纠结在一起了。 “这是我们成亲后第一次生气,我想知道原因,不想拖着。我母亲说,感情越拖越冷淡,有问题要早解决。 这是我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所以我没处理好,但我不知道原因,又实在睡不着。” 字字天真,言辞恳切。 秋陵玉彻底清醒了过来。他轻轻笑了一声,“其实没什么,是我自寻烦恼。” “什么烦恼?” “妻主对我太过宽纵,反倒让我不知好歹了。” “不会啊,你哪里不知好歹了?” 秋陵玉长舒了一口气,“能得到妻主如此爱护,我喜不自胜。” 姒玉靠了上去,“你这表情可不像喜不自胜,倒像是……有点失望。” 秋陵玉低头吻在她发间,“我是失望,在水榭里你既然轻佻了我,为何不轻佻到底呢?” “啊?”姒玉嘴角控制不住地勾起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秋陵玉道:“辛亏你当时不知道,不然险些做出荒唐事。” 两人又回到被窝,气氛再次融进了夜里。 秋陵玉压紧了两边的被角,“睡吧。” 姒玉眼神清明,透过暗夜盯着床顶的熏球。“陵玉哥哥,我有时候觉得你对我像是在哄小孩。” 从枕头边传来秋陵玉的声音,带着被窝的气息。“有吗?” “有。就像今天在水榭,你不是因为我是妻主,才委曲求全的,你只是想哄我开心。” “玉娘希望我怎么待你?” 姒玉侧过身面朝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你想怎么待我都可以,但是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能隐瞒我,不能哄我。” 一双温热的唇印了过来,轻轻烙了一下就分开了。 “好。” 长夜无言,一觉好眠。 瑶光院分外的和谐,少主和少君如胶似漆,唯一的侧侍秋水溟几乎不露面,两个通房更是消失了似的,不见人影。 一尺雪的院子里头,葡萄架下的摇椅摇着,上面的两人衣衫不整,早就缠到了一起。 秋陵玉躺在摇椅上,衣襟敞开,姒玉骑在她腰上,双手扶着扶手,倒是衣服齐整。 “三天后在祈生树下,可是要浑身赤裸的。今天先幕天席地演练一番。” “家祠内又无旁人。”秋陵玉轻哼一声,扶着她的腰,两人私处交合,紧密相连。他们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微微晃动时带着摇椅一起动。有时候又好像是摇椅带着他们一起动。 姒玉笑道:“你不是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吗?” 她坐到深处,扬起了脖子,白嫩的肌肤下绷着一根青筋。 秋陵玉移不开眼,双手在她腰上,手心发热,像是隔着衣服把皮rou烙在了一起。 “秋家家祠的祈生树有四人合抱那么粗,遮天盖日,不见青天。我幼时第一次见,以为树里有妖怪,会吃人,吃了人才会结果子。” 姒玉第一次听秋陵玉提到自己小时候的事,好奇道:“你小时候什么样?” “人怎么会知道自己小时候怎么样?” “我小时候以为祈生树上的果子可以吃,差点摘下来一个呢!我母亲当时就狠狠打了我一顿板子,我从此长了记性,再不乱碰祈生树了。” 秋陵玉勾起嘴角:“稚子童心。” “三天后,我们就有自己的祈生果了。”姒玉俯下身,趴在他胸膛上,随着身下的律动哼哼唧唧,“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秋陵玉道:“如果你不想要,可以推迟几年……” “胡说,我哪里说不想要了?我巴不得快有个孩子来玩玩。” 秋陵玉闻言涩然,“孩子不是玩的,养孩子会很辛苦。” 姒玉静了一下,“陵玉哥哥,你想要吗?” 秋陵玉搂住她,“血脉越高,繁衍越艰难。我若能和你有个孩子,此生圆满。” “我们俩这么厉害,一定能让祈生果感受到我们的快乐,然后结个健康漂亮的果子。” 秋陵玉俊脸微红,他自然知道姒玉的意思。祈生树下交合的男女双双达到高潮,心神交融才能让祈生树感知到阴阳交合之力,从而孕育出祈生果。这是所有人在成年前就知道的常识。 可是经由姒玉之口说出,总让人有些脸热。 “所以啊……”姒玉幽幽开口,“为了三天后,我们这两天要禁欲了。” 姒玉背上的手顿住了。 “嗯。”秋陵玉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