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她在看着我自渎/花海两对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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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也挺好看的。”尚且年幼的姒家少主流露出放肆的纯真,“你也想做我的正君吗?” 公庭芝眼角缱绻,亮晶晶地看着她。姒玉不等他回答,自言自语,“可是正君只能有一个,我给了陵玉哥哥,就没你的位置了。” 一个月后,花落秋家,姒秋两家联姻的喜讯传遍镜花岛。 姒玉觉得自己找到了和爹爹一样温柔可亲的未婚夫,满意的不得了。时光荏苒,匆匆两载春秋过去,秋陵玉年满十六,要离开玄微书院了。 虽然天下皆知两人定亲,但是毕竟男女有别,仍未成亲的再室男女在书院里格外疏离。两人不在同班,几乎几天不见一次面,偶尔在食堂或是路上相遇,碍着周围的同窗也只是相视一眼就错开了。 所以这两年,两人是没什么感情上的交集的。而姒玉年轻爱玩,应该很快就会把这端庄到不近人情的未婚夫给抛诸脑后吧…… 实际上,当得知秋陵玉即将离开,姒玉十分悲怆!一想到以后不能在后山小亭子里坐秋陵玉腿上听他为自己念书、不能牵手,不能抱抱……姒玉就像丢失了多年珍爱的宝物一样。 在秋陵玉毕业的前一天傍晚,姒玉将他约到了后山古亭。这里再往西走就是猎场,距离学堂步行许久,绝对是私会的好地方。 秋陵玉走路无声无息,缓带轻袍飘然而至。然,姒玉不在。 古亭四周尽是葱郁的枝叶盘亘,密不透风,待久了身上也会沾上草木的味道。他突然脖子一冰,秋陵玉猛地从后颈处的衣领里扯出一只雪白素手。 来人正是姒玉,不待秋陵玉发作,她踮起脚尖捂住了他的嘴。 “嘘——”姒玉手指放在唇边,小心翼翼地放手,朝着一个方向努嘴,“你听到了吗?” 秋陵玉侧耳片刻后摇头,“我什么都没听到。” 姒玉眼中闪着狡黠的光,拉着他的手向古亭后面的林子里走。秋陵玉跟着她,一同猫腰穿过了一片荆棘丛,来到一片广阔的花海。 “现在听见了吗?” 不用姒玉问,他已经听到了,甚至也看到了——在一处稍微低洼的花丛间,一块大石头的旁边,两具白花花的rou体交叠在一起,不停有呻吟浪叫飘过来,听的他想转身就走。 可是姒玉拉住了他的手,语气古怪,“他们在干嘛?” 秋陵玉心力交瘁,他自从开窍后就看了家里给的那种书,自然是知道这是在干嘛。但是他的未婚妻,姒玉大小姐年纪也不算小了,竟然如此单纯。 姒玉又晃他的手,期待地盯着他,“他们是在交合吗?” 这一声毫不遮掩,惊得秋陵玉拉着她躲在了一棵大树后头。他逐渐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不但长得更高了,五官也更成熟了。但现在他红着脸,局促道:“小声点……你没看过这些书吗?” 姒玉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声问:“什么书啊?我不知道,你给我讲讲吧?” 这应该怎么讲……秋陵玉头痛。 “这种事不能靠讲的。” “你说得对,还是得多实践。”姒玉钻到他怀里,眼珠亮若琉璃,“咱们都订婚那么久了,我还什么都不懂,你是我未婚夫,你教我啊。” “……” 姒玉和秋陵玉在树后看着花海中交合的二人——那男子背对着他们看不见脸,上半身裸露,看下半身的服饰应当不是书院中的学子。而那女子浑身赤裸,双手被男人按在身后的大石头上,一只腿被男子抱在腰间,另一只腿颤巍巍的站在地上几乎立不住。 那女子高高扬起头,下巴上滴着涎液,一只胸脯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胸脯随着二人的动作极有韵律地摇成一个水球。女子一声声,娇艳婉转,男子捣的动作越大,她叫得越大声。 姒玉看的瞠目结舌,身上燥了起来。“她看起来很疼的样子,我们要不要去救她。” 秋陵玉被这画面和声音刺激地双腿发软,但是那处却硬生生撑起来衣服,他不动声色地换个动作把那里遮起来。 “女子的术法天分比男子高得多,尤其是玄微书院里,没有柔弱到不能反抗的女子。” 可是哪位贵女会屈尊在这山间野地里和男子苟合?那男子又是谁?怎的如此大胆。 “也就是说她其实很舒服是吗?”姒玉眨眨眼,“陵玉哥哥,男子是怎么和女子交合的啊?不是接吻就能生娃娃吗?” “陵玉哥哥你博学多识一定知道吧?” 秋陵玉轻轻看她一眼,眸色暗沉,“你真想知道?” “嗯!” “好,我教你。” 秋陵玉掀开衣服,从裤子里掏出精神饱满的rou根,只轻轻揉了几下就高高翘了起来。 姒玉惊奇地看着这小玩意儿,她凑上去仔细端详,“好奇怪啊……”指尖轻轻在顶端的马眼上点了一下,冰凉柔软的触感让秋陵玉浑身一哆嗦。 “它怎么哭了?” 秋陵玉一手托住下面的两颗圆球,一手握着rou根,在姒玉的注视下越来越硬,马眼变得湿漉漉的,吐出了几滴清液。 她在看着我……看着我自渎……秋陵玉如此想到,roubang一跳一跳,越发鼓胀。 寻常贵族的少爷这个年纪已经在接受婚前教导了,可是他的妻主年纪尚小,婚期定在三年后,婚前指导自然也延期了。他其实很想像其他人那样,早早就让妻主要了—— 姒玉的握住了他的rou根,期待的看着他,“这样你舒服吗?” 秋陵玉皱眉,咬牙忍下。他的rou根上套着两只手,一只自己的,一只姒玉的。姒玉的手又小又软,堪堪握住一个头,学着他刚才自渎的两下上下taonong着,折磨得他不上不下。 花海那边的声音更大了些,带着哭声的哀求清楚的传到二人耳朵里——“不要了!我不要了!快停下——”那男子非但不停下,动作却更凶猛,架着她的腿快速抽插。 姒玉被吸引了注意力,刚要扭过头去,一只手按在了她肩上。她微微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秋陵玉——他双颊微醺,谋色暗沉,声音暗哑:“看着我。” “好,我看着你。”姒玉满意地勾唇,柔声问:“你教教我呀,怎么让你变得舒服。” 秋陵玉想到了什么,却更加懊恼,最后喘着气说:“你看着我就可以了,只要你看着我……” 姒玉点点头,有些遗憾,“可我还想抱抱你,不可以吗?” 秋陵玉再也忍不住,靠了上去,双臂带着身上的清香将他团团围住。 姒玉背靠大树坐在地上,秋陵玉双膝跪地,垂首俯身,和姒玉额头相处。他一手撑在树上一手在腿间taonong。 姒玉垂眸看到的是秋陵玉狰狞guntang的roubang,抬眼是秋陵玉汗津津的脖子。他衣领散开,削瘦的锁骨上滑下一颗汗珠,砸在姒玉胸前,洇湿了一朵绣花。 她饶有兴趣地观察着秋陵玉的反应,发现他手上越来越快,身体突然不动了。秋陵玉在最后关头伸手挡住,接了满手的白灼液体,一滴也没落到姒玉身上。 而后他长舒一口气,坐在姒玉面前。 “这是什么?”姒玉指着他手上的腥浓液体,皱了皱鼻子。 秋陵玉一边用汗巾子擦手一边沉吟,“唔……这是能使女子怀孕生子的东西。” 姒玉睁大眼睛,“不是在祈生树下接吻就能怀孕吗?” 闻言秋陵玉哭笑不得,深情温柔,淡淡一笑,“当然不是……” 花海中的情事也结束了,男子从女子身上退下来,从旁边捡起衣服给她穿上,要穿裤子的时候女子踢了他一脚,他跪下,细致地舔弄着刚才自己肆虐的地方。 姒玉看在眼里,幽幽开口:“这个男子好像在哪里见过。” 秋陵玉整理好衣服,也眯起眼端详,“确实有些眼熟。” 男子的舌头应该功夫了得,那女子又被他舔得叫出了声,靠在石头上很舒服的样子。 这对野鸳鸯又享受了片刻,整理好衣服各自离开。 魏朝尘擦干净嘴边的yin水,神色倦怠的眼睛朝林子那边瞥了一眼。 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是幻觉吗? 秋陵玉拉着姒玉回到了古亭里,二人坐下后仍然心有余悸。 竟然是魏老师…… “你看清另一个人是谁了吗?”姒玉问。 连姒玉都没看清楚,秋陵玉更没有看清。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一会,心里想的都是刚才种种,嘴上默契地封了蜡,亭子里安静到只剩心跳声。 姒玉靠在他手臂上,轻声道:“陵玉哥哥,你再等我三年。” “我等你。”秋陵玉为她整理着头发。 告别时,姒玉的腰间多了一枚圆形小铃铛,桂圆一般大小,垂在衣料间一声不响。这是秋陵玉亲手给她系上的同心铃,双方各有一只,即使相隔千万里,持铃者催动灵力便可和另一只铃共鸣。 千机城秋家的嫡孙秋陵玉,年纪轻轻已经在技巧造术上展露天赋了,这同心铃正是他亲手所做,现在又亲手交给了未来妻主。 岔路分别时,姒玉捏着佩带晃了一下,果然秋陵玉的同心铃也震颤不止叮铃作响。 她目送着秋陵玉远去后才动身,脚步轻盈仿若林间戏耍的蝴蝶。 路边走出一位俊秀少年,双目缱绻,声音含笑:“我的办法怎么样?” 姒玉斜睨,“你知道那女子是谁吗?” “我说了有什么好处吗?何况你还没告诉我得手了没有。” 姒玉懒洋洋道:“当然没得手,毕竟我还小嘛,陵玉哥哥可是很珍惜我的。” 少年嗤笑一声,“我就知道他不敢。” 姒玉抿唇微笑,问:“公庭芝,若是你就敢吗?” 公庭芝还未张口,一道冷风扑面,吹散了心底的热火。 “你最好不敢。”姒玉警告过后又怕伤了他颜面,一副苦口婆心的语气,“你姓公庭,随便嫁给谁不能当正君?何必在我这委曲求全一个不可能的名分?” 公庭芝目不斜视,轻声道:“吾心所向,并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