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位继续脐橙啪啪啪/揉胸摸奶/内射堵精/男主爽得捶床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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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是说着收拾收拾,实际也是这么做的,赵景婉可从来不是光说不做的女人。 她恋恋不舍地松开那颗小小的乳珠,口干舌燥地舔了一下嘴角,幽深的眼眸在昏暗的床帐里并不明显,却让周解莫名害怕地打颤。 如果他年纪大点,再通晓点房事,就能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 面前的女子明明比他还要柔弱娇小,却在一瞬间散发出凶猛野兽的气息,幽深的目光隔着空气落在周解身上,此时的赵景婉就像是一只终于肯露出爪牙的野狼。 每一根粗硬的毛发都在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赵景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调整好心态开始上下起伏,花xue紧紧地含着性器进进出出,来来回回地摩擦柱身上突起的青筋,让娇嫩的xuerou摩擦到性器的每一寸皮rou。 性器整根没入花xue,猛插到底,她控制着巨大的性器狠狠地撞击自己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都让身下的男子失声尖叫,常年拿大刀磨出厚茧的大手只能无助地扶着赵景婉的腰肢,颤巍巍地接受迎合。 周解稍稍一动,赵景婉就用力地缩紧花xue,用甬道里无处不在的嫩rousao刮他硬挺的性器,敏感的大玩意儿哪里经得住这种折磨,只是简单的几次抽插,又疼又爽,从没有过的感觉席卷了周解的全身,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唔……啊啊……你……唔唔啊!” 赵景婉忍着一开始无法缓解的胀痛,很快就适应过来了,压着身下无措慌张,又浪荡yin叫的男子,听着他哭唧唧的求饶低吟,时不时的性感喘息让赵景婉耳朵痒,胸腔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 身下陌生男子胡乱地蹬腿,很快没了力气,只能用手扒拉住赵景婉的腰肢,无意间触碰到那团软绵绵的凸起,仿佛被烫着一样飞快地收回手。 赵景婉表示不在意,甚至有点舒服,可以再摸摸。于是果断摸黑寻着周解的手,又重新放回自己胸上,还带着他,教他怎么揉胸。要不是现在不方便,赵景婉都想手把手,仔仔细细地教导一番了。 紧致湿濡的甬道用力地绞着性器,绞得它发疼,却也让这玩意儿爽得坚硬如铁,变得愈发坚挺梆硬,赵景婉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吞吃下全部的性器,并且戳刺到任何位置。 “啊啊……啊啊……不要啊……慢点……” 周解迷蒙着眼睛想要往后躲,可身后就是避无可避的床榻,他只能敞开身体,任由身上的女子为所欲为,次次都是他承受不了的尽根没入。 从没有被第二个人看见过的身体青涩鲜嫩,坚硬的胯部一直被拍打着,没一会儿就泛红肿胀。周解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被温暖湿热的甬道含着绞着吸着,而他只能啪啪地捶打软乎香松的床铺,右手还被强硬地按在软绵绵的大胸上。 心一颤,手一抖,那香软软的大胸就会被揉成各种形状,周解只觉得手心里的rufang,比天边边的云朵还要软乎,根本舍不得松开,一时哭得更厉害了。 小将军的长发随意地散在床铺上,凌乱得没有一丝章法,额前固定不了的碎发已经沾湿了细汗,几乎要遮住那双漂亮坚毅的眼睛。周解的眼睛漂亮出众,黝黑的圆溜溜的眼瞳比赵景婉最喜欢的那颗乌色猫眼石还要精致灵动。 此时这双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雾,溢满眼眶的泪珠子要掉不掉,潮红的脸颊让周解看起来宛若枝头上成熟的红苹果,勾引着过路人不知死活地上前咬一口。 挺直的鼻头小巧精致,红艳艳的嘴唇布满咬痕,那是周解刚刚咬出来的。 这张脸和世人普遍喜欢的美男子的脸截然不同,女子大多喜欢柔若无骨,品行高洁的男子,赵景婉也不例外。 可是摸着手下坚硬光滑,微微凸起的肌rou,赵景婉在黑暗中悄无声息地勾起嘴角。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挺喜欢身下男子……的身体。 过于刺激的快感一阵阵刺激着彼此,被花xue紧紧包裹住的性器还是那么硬那么guntang。赵景婉被弄得舒服,扭着腰让性器在自己体内翻搅起伏,将甬道里的yin水搅得一塌糊涂,充分地扩张按摩了每一寸嫩rou。 比鸡蛋还要大点的guitou,在甬道里享受着嫩rou的蠕动按摩,不知道戳撞到哪里了,花xue毫无征兆地绞紧喷水。 赵景婉抿着嘴唇强硬地压着周解,轻轻松松地制止了身下人的反抗,把全部的yin水喷洒在guitou上,过多的yin水还顺着甬道和性器的贴合处往外挤,流到了男子的小腹上,不出意外地覆盖住了那片耀眼的处子纹。 她还嫌不够似得,伸出小手摸了一把男子的小腹,沾了满手的黏腻yin水,那全是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 赵景婉轻轻地满足惬意地笑了,摸着黑把小手探到身下人的脸上,凭着感觉摸上陌生男子温暖的嘴唇。 “来,乖,尝尝妻主的味道。” 被情欲冲昏脑子的赵景婉,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些什么狗屁玩意儿,她自称妻主,却完全没有明白,对床上的两个人来说,这只是一场露水情缘。 她甚至不知道身下的男子姓甚名谁,来自何方,家中几口人。 “唔……不……” 周解微弱的反抗压根没有被赵景婉听进耳朵,她迷迷糊糊地嘀咕:“是了,是了……你还没有射精……” 她至少反应过来身下的男子还没有泄出来,还在饱受春药的折磨,已经长出些许短硬阴毛的下体还牢牢地含着性器,嚣张肆意地蠕动按摩,被guitou堵住的甬道溢满了yin水。 周解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能高潮射精了,可是赵景婉偏偏不如他所愿,磨磨蹭蹭地不肯让男子射出来,每次都是临门一脚的时候骤然停住,憋得周解都快要发疯了。 他的眉头皱成一团,清澈的眼睛委屈吧啦地望着身上看不清模样的女子,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赵景婉恶劣地低头一笑,猛地坐实没有动作了,在周解的催促下得意地展示自己的绝招——通过单纯地收缩里面,可以直接夹出男子的jingye。 单纯青涩的周解哪里见过这般yin邪的招数,很快就缴械投降,把种子全都撒在甬道里,闷哼着泄出来了。 这只能勉勉强强算作一次,赵景婉喝下的春药少,xiele一次后就差不多可以了,撑着脑子艰难地恢复理智,总算是不稀里糊涂了。 然而周解仍旧一副发情浪荡的模样,即使赵景婉再怎么说服自己,也不能蒙着良心说身下的男子没有问题了,只能苦逼地撅着小屁股,稳稳当当地坐在男子的腰胯上,任由周解为所欲为。 赵景婉完全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逝,等到昏暗的床帐外亮起朦胧的光线,赵景婉无意间扭头看见了,揉了许久眼睛才肯确定现在快要天亮了。 “我的天啊……老天爷,你耍我是吧?” 她微微苦着一张脸嘀咕:“怎么总感觉是自己被嫖了?这是错觉吧?” 周解早就昏睡过去了,劳苦了一整晚的男子睡得昏沉,赵景婉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半身麻痹僵硬,根本动弹不得。 赵景婉面目狰狞地缓了许久,才一点一点地挪开自己,让身下的男子安安稳稳地睡觉。同样疲惫不堪的她倒头睡在周解旁边,迷迷糊糊之间伸手抱住身旁的男子,让他窝在自己怀里,就着这个姿势入眠。 什么都来不及想,赵景婉就搂着男子睡着了。 两个人一觉睡到大中午,其实赵景婉还能睡,还想睡,但是被人吵醒了。 烦躁的起床气,和头痛欲裂的宿醉让赵景婉的脾气暴躁不已,条件反射地捂住怀里陌生男子的耳朵,哄着他再次睡过去。 “再睡一会儿……” 赵景婉下意识地哄睡怀里人后,突然睁着眼睛愣了许久,仔仔细细地打量床帐里的布置,听见熟悉的说话声后,僵硬地伸手挑开床帐,露出一条窄小的细缝,刚好可以让自己看见跪在外面地板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