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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我爸的雞密檔案之慧眼識翹臀

    

541、我爸的雞密檔案之慧眼識翹臀

                             

    去其糟粕,存其精華!

    以世俗的眼光來說,炮神長得確實很帥,身材修長,肌rou結實勻稱很養眼。

    若要雞蛋裡挑骨頭,炮神的屁股小而美,沒有閻王的虎臀那麼飽滿圓翹。

    曾經讓我爸那雙閱人無數的眼睛,猛地一亮,興奮得仿如撞見大便的蒼蠅,心甘情願撲上去被緊緊吸住。我爸發揮高端的鑑賞力,越看越激賞,喜孜孜伸出鹹豬手去掐捏、大噴口水讚美一番。我記得很清楚,那一天是我爸和閻王初相識的黃道吉日。

    經由黃建孝從中引見,我爸和閻王初次同桌打牌,大顯身手拼輸贏。當時同桌四位牌友都是男性,歐大賽和柯齊輝,以及我爸都打赤膊。只有閻王故作矜持,本就前襟大開露出沒穿內衣的胸口,卻又捨不得將身上那件讓人眼花瞭亂的花襯衫脫掉。他故意把扣子全部解開,讓上半身袒胸露乳,曝露著毛茸茸的胸毛和腹毛,濃密雜亂得讓我不忍目睹。倒是成功吸引同桌三個牌友都很好奇的多看兩眼,反應大異其趣。柯齊輝露出嫌棄的表情、我爸很驚異的說:「閻王老兄!你是壯熊轉世來的啊!」

    「了得!」歐大賽接腔道:「沒想到閻王老弟黑矸仔裝豆油,不止身材魁偉、肌rou強壯而已,身上竟然藏著這麼粗獷的重頭戲。瞧你的胸部和腹部,幾乎快被黑猖猖的體毛鋪滿了,下面的rou毛應該也是非常濃密,將懶叫和懶葩包圍到很溫暖吧!」

    「到現在你才知道,羨慕齁!」閻王很臭屁的說著,順手打出一張牌。

    「毛很多倒是其次,幸好閻王沒有嗆賭,要跟我們比馬達大小,不然啊……」我爸一邊說著一邊摸牌打牌,猛地將牌面翻倒蓋住,起身繞著牌桌觀看起來。這叫「蓋牌眼牌」,意指我爸聽牌了,可以隨意觀看另外三家的牌面、可以故意不胡牌。

    牌家眼牌最大的用意,製造緊張懸疑的無形壓力,去衝擊其他三家的牌友。

    見我爸來到他身後「眼牌」,閻王手中拿著一張牌,要打不打突然說:「阿南!謝謝你對我的卡撐另眼看待,我看不如這樣好了,你只要不胡我這張牌,我就讓你摸卡撐,如何啊?」聞言,柯齊輝大翻白眼差點昏倒、歐大賽忍俊不住噗哧笑出來。

    我爸想也沒想便答道:「行啊!那咱們就一言為定,你放心打出去吧。」

    「好!三筒給你們兩家去咚啦!」閻王把牌打出去。

    我爸微笑著,一邊用眼色詢問另外兩家、一邊慢條斯禮地伸手去牌頭處抓牌。

    不料,歐大賽突然推倒牌面說:「我胡了!」

    「幹!」我爸很懊惱的大叫一聲。

    最主要的是,他聽三六九筒,信守承諾,放水閻王不胡牌。孰知,他從牌頭處摸上來的那張牌,居然是九筒。事情不盡人意,我爸只能很堵懶的把牌面翻開來,讓閻王檢視。他看了之後,立馬起身說:「你很守信用,恁北也不會賴帳,卡撐給你摸!」

    「你果然言出必行,很有氣魄,那我就不客氣囉!」

    話落,我爸狎笑著使出獨門絕招「雙龍搶珠」,兩手齊出捄住閻王那兩瓣飽鼓鼓的臀股,用力捏了好幾下。我爸才意猶未盡回到座位上,一面砌牌一面說:「閻王的屁股當真非比尋常,看起來圓翹性感,掐起來很結實,彈性超好,我也算賺到了。」

    閻王被誇到喜笑顏開,樂呵呵地說:「你們也不用羨慕啦!我不妨老實告訴你們,我長大以後,卡撐就是這麼結實圓翹,不需要像別人那樣辛苦,流汗出力做健臀cao。江湖一點訣,講破毋值三仙錢,阮家族的每個男人,卡撐天生比別人大啦!」

    「你最好都不要運動,恁北就不相信,三十歲以後,你的老屁股不會往下垂!」

    柯齊輝皮笑rou不笑地大放冷箭。

    閻王聽了,淡淡地說:「好加在,恁北現在才二十五歲,還有五年可以囂俳。」

    等到我爸跟閻王第二次碰面時,已是半年以後。

    那一天,十幾個男女分成三桌,通宵打麻將。

    一直打到清晨四點多,大家再整裝前往溪谷抓蝦。

    抓到七點多,大家就近在溪邊架爐升火,開始烤蝦烤rou。

    大夥圍坐成一圈,大快朵頤的配著啤酒或飲料,天南地北的話唬爛。

    當時我坐在我爸的右手邊,閻王坐在我爸的左手邊,身邊黏著吳欣怡。待吳欣怡跑去水潭戲水,我爸忽然壓低聲音說:「閻王!記得咱們上回一起打牌時,那個歐大賽對你身上的體毛非常感興趣,故意出言相激,跟你對賭,從你身上拔走一根……」

    「你到底要說什麼?」閻王用戒備的眼神瞪著我爸。

    我爸泰然對視著,笑咪咪地說:「你不用這麼緊張,我要是別有居心,何必等你女朋友走了才問。我只是忽然想到,歐大賽被你的胸毛和腹毛,弄到整晚心神不寧,頻頻放槍。他肯定一直在想,你下面的rou毛到底有多濃密?懶叫究竟有多粗大?」

    「那也是他家的事,你提這個要幹什麼?」閻王的口氣有點不爽。

    我爸笑道:「一樣米養百種人,青菜蘿蔔各有所好。拿你的翹臀來講,很性感迷人,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樣,很想伸手去掐弄,希望自己也能擁有那麼棒的卡撐。同樣的,你對我身上的肌rou,還有腹毛腋毛,以及褲底的懶叫,也很感興趣吧?」

    「嘿!恁北是正港ㄟ男子漢,又不是風騷ㄟ查某,你卡差不多咧!」閻王出言駁斥,偏又心虛般的把頭低下去,不敢與我爸四目交接。最吊詭的是,閻王低眉垂眼,眼光有如兩把探照燈,巡視著我爸穿著短褲的下體和兩條毛茸茸的粗壯大腿。當時我爸穿著一件卡其色的運動短褲,因為坐姿的關係,左右褲管都被他兩條粗壯的腿肌給塞滿,褲管口沒有敞開來。不過仍舊清楚可見,我爸的褲襠處圓鼓鼓的透露碩大陰囊的形體,大rou從陰囊的左邊垂臥而下,龜頭窩在左鼠蹊,龜頭冠激凸出一輪半月型。

    閻王查視的重點,正是我爸那條藏不住形跡的肥長大rou,即便沒有勃起,長度就有十幾公分,直徑約有三公分。見閻王看到不發一語,我爸便用肩頭撞了他一下,說道:「這樣好了,如果你肯幫我解開心中的疑團,我就露出大龜頭給你看,怎樣?」

    閻王聽了,抬起頭來說道:「你想問我什麼就問,幹嘛叫我看龜頭。」

    我爸說:「咱們各有所好,我不想欠你人情,彼此各有所得,互不吃虧啊!」

    閻王說:「那你想問我什麼?」

    我爸說:「那天打完麻將,你跟歐大賽一起離去,是不是揪去相幹?」

    閻王一聽,滿臉激色,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你把我們……當成狗啊?」

    我爸笑道:「你別激動,免得引起別人的注意。」

    「幹!阿南!就算你目睭糊到蛤rou,應該也看得出來,恁北ㄟ懶叫黑擱粗,不但佮意相幹,而且喜歡新鮮貨,就是要追求刺激。不然我何必經常更換女朋友,輪流把她們帶在身邊。雖然你今天第一次看到吳欣怡,但恁豬哥大仔都認識到有剩啦!」

    「閻王老兄!誰規定相幹一定得查埔和查某才行?外國人很流行摃坩仔,難道你會不知道?」我爸笑嘻嘻地反問,突然將左腳伸直,伸出左手慢慢地攥高左褲管,又說道:「我只是按照當晚的情況判斷,覺得歐大賽很喜歡你,應該會有所表示。」

    「他整晚都色瞇瞇的盯著你的胸崁,難不成他已經揪你相幹過?」

    「既然你都問了,我就老實告訴你,他的確暗示過,但被我拒絕,至於原因嗎,你心裡應該很清楚,不需要我挑明吧,閻王老兄?」低沉的聲音止息時,我爸攥高左褲管的動作也頓停,剛好停在他的大rou棲息處,讓龜頭露出尖端那張咧開開的馬嘴。

    一眼瞬間,閻王的神情就變得既興奮又緊張,連忙抬頭巡視,發現沒有人在注意他們。閻王挪下屁股讓身體緊挨著我爸。他把右掌放到我爸的左腿上,低頭看著他從褲管口露出來的龜頭前緣,那一點點撩人的嫣紅,輕聲說道:「你的龜頭很大欸。」

    聲杳,他的右手已經滑過去將我爸的左褲管口挑高起來,雙目發亮凝視著龜頭。

    ★★★

    ★★★

    去其糟粕,存其精华!

    以世俗的眼光来说,炮神长得确实很帅,身材修长,肌rou结实匀称很养眼。

    若要鸡蛋里挑骨头,炮神的屁股小而美,没有阎王的虎臀那么饱满圆翘。

    曾经让我爸那双阅人无数的眼睛,猛地一亮,兴奋得仿如撞见大便的苍蝇,心甘情愿扑上去被紧紧吸住。我爸发挥高端的鉴赏力,越看越激赏,喜孜孜伸出咸猪手去掐捏、大喷口水赞美一番。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天是我爸和阎王初相识的黄道吉日。

    经由黄建孝从中引见,我爸和阎王初次同桌打牌,大显身手拼输赢。当时同桌四位牌友都是男性,欧大赛和柯齐辉,以及我爸都打赤膊。只有阎王故作矜持,本就前襟大开露出没穿内衣的胸口,却又舍不得将身上那件让人眼花瞭乱的花衬衫脱掉。他故意把扣子全部解开,让上半身袒胸露乳,曝露着毛茸茸的胸毛和腹毛,浓密杂乱得让我不忍目睹。倒是成功吸引同桌三个牌友都很好奇的多看两眼,反应大异其趣。柯齐辉露出嫌弃的表情、我爸很惊异的说:「阎王老兄!你是壮熊转世来的啊!」

    「了得!」欧大赛接腔道:「没想到阎王老弟黑矸仔装豆油,不止身材魁伟、肌rou强壮而已,身上竟然藏着这么粗犷的重头戏。瞧你的胸部和腹部,几乎快被黑猖猖的体毛铺满了,下面的rou毛应该也是非常浓密,将懒叫和懒葩包围到很温暖吧!」

    「到现在你才知道,羡慕齁!」阎王很臭屁的说着,顺手打出一张牌。

    「毛很多倒是其次,幸好阎王没有呛赌,要跟我们比马达大小,不然啊……」我爸一边说着一边摸牌打牌,猛地将牌面翻倒盖住,起身绕着牌桌观看起来。这叫「盖牌眼牌」,意指我爸听牌了,可以随意观看另外三家的牌面、可以故意不胡牌。

    牌家眼牌最大的用意,制造紧张悬疑的无形压力,去冲击其他三家的牌友。

    见我爸来到他身后「眼牌」,阎王手中拿着一张牌,要打不打突然说:「阿南!谢谢你对我的卡撑另眼看待,我看不如这样好了,你只要不胡我这张牌,我就让你摸卡撑,如何啊?」闻言,柯齐辉大翻白眼差点昏倒、欧大赛忍俊不住噗哧笑出来。

    我爸想也没想便答道:「行啊!那咱们就一言为定,你放心打出去吧。」

    「好!三筒给你们两家去咚啦!」阎王把牌打出去。

    我爸微笑着,一边用眼色询问另外两家、一边慢条斯礼地伸手去牌頭處抓牌。

    不料,欧大赛突然推倒牌面说:「我胡了!」

    「干!」我爸很懊恼的大叫一声。

    最主要的是,他听三六九筒,信守承诺,放水阎王不胡牌。孰知,他从牌頭處摸上来的那张牌,居然是九筒。事情不尽人意,我爸只能很堵懒的把牌面翻开来,让阎王检视。他看了之后,立马起身说:「你很守信用,恁北也不会赖账,卡撑给你摸!」

    「你果然言出必行,很有气魄,那我就不客气啰!」

    话落,我爸狎笑着使出独门绝招「双龙抢珠」,两手齐出捄住阎王那两瓣饱鼓鼓的臀股,用力捏了好几下。我爸才意犹未尽回到座位上,一面砌牌一面说:「阎王的屁股当真非比寻常,看起来圆翘性感,掐起来很结实,弹性超好,我也算赚到了。」

    阎王被夸到喜笑颜开,乐呵呵地说:「你们也不用羡慕啦!我不妨老实告诉你们,我长大以后,卡撑就是这么结实圆翘,不需要像别人那样辛苦,流汗出力做健臀cao。江湖一点诀,讲破毋值三仙钱,阮家族的每个男人,卡撑天生比别人大啦!」

    「你最好都不要运动,恁北就不相信,三十岁以后,你的老屁股不会往下垂!」

    柯齐辉皮笑rou不笑地大放冷箭。

    阎王听了,淡淡地说:「好加在,恁北现在才二十五岁,还有五年可以嚣俳。」

    等到我爸跟阎王第二次碰面时,已是半年以后。

    那一天,十几个男女分成三桌,通宵打麻将。

    一直打到清晨四点多,大家再整装前往溪谷抓虾。

    抓到七点多,大家就近在溪边架炉升火,开始烤虾烤rou。

    大伙围坐成一圈,大快朵颐的配着啤酒或饮料,天南地北的话唬烂。

    当时我坐在我爸的右手边,阎王坐在我爸的左手边,身边黏着吴欣怡。待吴欣怡跑去水潭戏水,我爸忽然压低声音说:「阎王!记得咱们上回一起打牌时,那个欧大赛对你身上的体毛非常感兴趣,故意出言相激,跟你对赌,从你身上拔走一根……」

    「你到底要说什么?」阎王用戒备的眼神瞪着我爸。

    我爸泰然对视着,笑咪咪地说:「你不用这么紧张,我要是别有居心,何必等你女朋友走了才问。我只是忽然想到,欧大赛被你的胸毛和腹毛,弄到整晚心神不宁,频频放枪。他肯定一直在想,你下面的rou毛到底有多浓密?懒叫究竟有多粗大?」

    「那也是他家的事,你提这个要干什么?」阎王的口气有点不爽。

    我爸笑道:「一样米养百种人,青菜萝卜各有所好。拿你的翘臀来讲,很性感迷人,相信很多人都跟我一样,很想伸手去掐弄,希望自己也能拥有那么棒的卡撑。同样的,你对我身上的肌rou,还有腹毛腋毛,以及裤底的懒叫,也很感兴趣吧?」

    「嘿!恁北是正港ㄟ男子汉,又不是风saoㄟ查某,你卡差不多咧!」阎王出言驳斥,偏又心虚般的把头低下去,不敢与我爸四目交接。最吊诡的是,阎王低眉垂眼,眼光有如两把探照灯,巡视着我爸穿着短裤的下体和两条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当时我爸穿着一件卡其色的运动短裤,因为坐姿的关系,左右裤管都被他两条粗壮的腿肌给塞满,裤管口没有敞开来。不过仍旧清楚可见,我爸的裤裆处圆鼓鼓的透露硕大yinnang的形体,大rou从yinnang的左边垂卧而下,guitou窝在左鼠蹊,guitou冠激凸出一轮半月型。

    阎王查视的重点,正是我爸那条藏不住形迹的肥长大rou,即便没有勃起,长度就有十几公分,直径约有三公分。见阎王看到不发一语,我爸便用肩头撞了他一下,说道:「这样好了,如果你肯帮我解开心中的疑团,我就露出大guitou给你看,怎样?」

    阎王听了,抬起头来说道:「你想问我什么就问,干嘛叫我看guitou。」

    我爸说:「咱们各有所好,我不想欠你人情,彼此各有所得,互不吃亏啊!」

    阎王说:「那你想问我什么?」

    我爸说:「那天打完麻将,你跟欧大赛一起离去,是不是揪去相干?」

    阎王一听,满脸激色,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你把我们……当成狗啊?」

    我爸笑道:「你别激动,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干!阿南!就算你目睭糊到蛤rou,应该也看得出来,恁北ㄟ懒叫黑搁粗,不但佮意相干,而且喜欢新鲜货,就是要追求刺激。不然我何必经常更换女朋友,轮流把她们带在身边。虽然你今天第一次看到吴欣怡,但恁猪哥大仔都认识到有剩啦!」

    「阎王老兄!谁规定相干一定得查埔和查某才行?外国人很流行摃坩仔,难道你会不知道?」我爸笑嘻嘻地反问,突然将左脚伸直,伸出左手慢慢地攥高左裤管,又说道:「我只是按照当晚的情况判断,觉得欧大赛很喜欢你,应该会有所表示。」

    「他整晚都色瞇瞇的盯着你的胸崁,难不成他已经揪你相干过?」

    「既然你都问了,我就老实告诉你,他的确暗示过,但被我拒绝,至于原因吗,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不需要我挑明吧,阎王老兄?」低沉的声音止息时,我爸攥高左裤管的动作也顿停,刚好停在他的大rou栖息处,让guitou露出尖端那张咧开开的马嘴。

    一眼瞬间,阎王的神情就变得既兴奋又紧张,连忙抬头巡视,发现没有人在注意他们。阎王挪下屁股让身体紧挨着我爸。他把右掌放到我爸的左腿上,低头看着他从裤管口露出来的guitou前缘,那一点点撩人的嫣红,轻声说道:「你的guitou很大欸。」

    声杳,他的右手已经滑过去将我爸的左裤管口挑高起来,双目发亮凝视着gui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