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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1、台灣價值.奧步選舉才會贏

    

461、台灣價值.奧步選舉才會贏

                             

    我說:「民進洞年底的選情太低迷,不下猛藥刺激的話,恐怕整組害了了。」

    阿恩說:「對啊!這個步數民進洞以前就玩過,故意挑釁阿共仔來打壓,打得越大力,對他們的選情越有利。至少以前是這樣,百試不爽,他們當然認為阿共仔是萬靈丹,釋迦英才有機會裝苦情的王寶釧怹阿嬤出來哭夭:「臺灣像礦坑裡的金絲雀。」其實台灣比較像民進洞的小妾,被任意蹂躪糟蹋,被予取予求,這樣還不夠。民進洞這個大員外,發現自己快把家產敗光了,解決之道有三撇步:第一、推小妾進火炕不手軟。第二、出賣小妾才叫愛她。第三、拉小妾陪葬最划算。他們習慣用少數民意挾持多數民意,最諷刺的是,紀政是喝國民黨奶水長大的,幹過三屆國民黨立委,1970年的亞運會她曾說:「我的皮膚是中國人的,眼睛是中國人的,我全身無處不是中國人的,我要永遠做中國人,為國爭光。」而今,紀政是蔡英文總統聘請的國策顧問,也是林佳龍聘請的東亞青運的榮譽總顧問。所以她不是民間人士,是代表這次的東亞青運。民進黨台中市議會黨團也公開表態,支持正名運動。換言之,民進黨當然支持這個台獨公投,賴英菊怎麼可能不知道,此舉會觸怒阿共仔。他們的用意很明顯,就是要挑釁阿共仔敏感神經,就是非得弄給他跳腳不行。這是政治cao作,賴英菊肯定沙盤推演過,現在得到這種結果早在他們預料之中。至於斷送臺灣運動員的權益,她們根本不在意!」

    我說:「甜頭嚐多了,又來故計重施,你認為這次有用嗎?」

    「有!」阿恩的語氣鏘鏗有力,很篤定說:「我的根據很實在,第一、台灣的盤子多如天上的星星,尤其是古董盤子最好騙,甚至很容易一再被騙,騙甲伊死都不曉得被騙。否則台灣怎會成為國際上赫赫有名,最專業的詐騙集團輸出國捏。」

    我說:「這話從你這個詐騙專家口中說出來,更具說服力,第二呢?」

    阿恩說:「謝謝你狗嘴吐不出好話的誇獎。第二,台灣人喜歡貪小便宜的毛病,世界第一等。這你應該比我體會得更加深刻,尤其是上了年紀的老伙仔,當地縣市長每年給個三五千,他們就歡喜到車笨倒,感恩戴德到處宣揚縣市長的德政。殊不知,他們拿到的錢,正是他們的子孫每年繳的稅。而且一個人只不過領到三五千,那能跟那些縣市長撈到數千萬、幾億億相比。更傻的是,哦不!應該說那些古董盤子太古意,只要不從他們身上拿鈔票,縣市長要什麼票都嘛沒問題。」

    這時車子進入青石湖,遠遠地便看見江同瑞和江畝衙儷影成雙站在碼頭看夕陽--得知傑克又發現新圖騰,江同瑞就火速趕來。卻吃到信洋的閉門羹,要他有事找我商議。因此,在開會時我收到江畝衙的知會簡訊,回覆道:「我在開會暫時走不開,請委員五點半再來。」沒想到,江同瑞這次倒挺沉得住氣,非但沒端出立委的架子大吵大鬧,反而很有耐心等著,一面喝著冰啤酒一面和釣客套交情。方才我要過來之前有傳簡訊告知江畝衙,想必江同瑞一得知便趕到碼頭等待--

    我把車子停在「深情軒」旁邊的空地上,一下車便聽見怪腔怪調的歌聲,從陽巨岩那邊隱約傳過來。主唱者是古柏,可能最近跟可樂和沙嗲接觸太頻繁,甚至親近到互相用緊撐在泳褲裡面的粗硬大雞巴,彼此磨蹭磨蹭再磨蹭。磨出很好的交情,促使古柏更想了解他們。但依我看來,古柏是很想跟他們打炮,想要來個一箭雙鵰,一次將可樂和沙嗲同鍋熱炒。

    只是到目前為止,我還未發現古柏翹著屁股露出屁眼兒色誘大雞巴插進去串烤大腸,而可樂和沙嗲都是已當爹的漢子。所以我實在挺好奇,要是他們三個人真的一塊兒演練大雞巴刺槍術,誰會自願讓出菊花洞給大雞巴鑽進去觀光呢?依人性剖析,如果古柏開出不錯的價碼,可樂和沙嗲多半願意客串「鴨婆」。不然的話,最有可能的情形,三人攻受互軋。

    不管怎樣,古柏開始跟他們兩人學台語【因為青石湖的外勞,除非是新來的,不然平常泰半都用台語在交流】。尤其得知他每天抱著在研究的那粒石頭陰囊,台語叫做懶葩之後。古柏也被外勞傳染到,開始喜歡唱歪歌,每天早上起床必唱。緣由古柏恰好跟外勞一樣,習慣在起床之後再洗身軀,邊洗邊唱:「我透早起來啊擼懶葩,擼啊擼,擼啊擼,擼到一尾旋鰡鼓,咿呀嘿嘟真正趣味。阿公仔欲煮鹹,阿嬤欲煮淡,楞爺相打弄破鼎,依呀嘿都啷噹嗟噹嗆,哇哈哈!哇哈哈!」

    外勞把擼懶葩擼到一尾旋鰡鼓【暗喻雞巴】唱到天黑黑,始作俑者是揚晨風。他很會編歪歌,都是一些很容易朗朗上口的,外勞很快就學會,一個接著一個傳唱。目前園區最火紅的,就是古柏正在唱的:「彈機掰!彈機掰!我只ㄟ曉彈機掰!透早彈一粒,中鬥彈兩粒,宵夜彈三粒。彈啊彈,彈啊彈,阮厝有一粒,酒店百百粒,外國歸千粒,彈來彈去真機掰。彈機掰!彈機掰!我袂來去彈機掰!彈啊彈,彈啊彈,彈來彈去彈到臭機掰……」他早上和下午負責潛進水裡尋寶,收穫頗豐。在石壁上發現到不少奇怪的文字,還有四個圖騰,兩個圖案和大小都相同。另外兩個圖案一樣,且圓心都打洞,跟陰囊石上那一組「大雞巴鑰匙孔」一模一樣。再者,根據傑克傳給我的照片,他在陽具石上也發現到兩個圖騰,一個刻在龜頭的背面,被柳樹根遮去一部份;另一個在約半人高的地方,圓心也有個孔洞。總和起來,目前傑克他們發現到的圖騰,實心的四個、打洞的五個。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早上我和信洋在鯉魚旗那裡演戲時,也在那根石筍上發現到一個圖騰,沒打洞的。現在,古柏高大的身上只穿著一件天藍色的小泳褲,兩瓣虎臀都露出來隨人欣賞。他站在竹筏上展現虎背熊腰的強壯體格,兩手抱著陰囊石不知在審視什麼,一邊搖著屁股一邊唱著歌兒;可樂坐在一旁,抱著吉它在伴奏。

    兩人清涼的裝束很養眼,構成一幅很和諧的畫面,怡人得可以當同志戀情的廣告。

    相較下,陽具岩上的景像顯得頗為驚險,傑克像猴子般攀附在陽具石上,沙嗲和焦糖香蕉分別站在一張梯子上,各自伸出一隻手扶著傑克的屁股。嚴方和另外四名外勞,分佈在四周不知在尋找什麼。巧克力炸蛋撐著竹笩朝著碼頭而來。

    我直接來到江同瑞面前,很客氣說:「委員!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還好、還好!」江同瑞難得笑臉迎人,「可以看人釣蝦,其實也挺有趣的。」

    「委員沒小試身手嗎?」我問。

    江同瑞笑道:「我的確很想啊,可是你看,我這麼胖,坐在太陽底下根本不用多久,不變成溶化的雪人才怪。所以還是吃現成的比較實際點,我負責在樹蔭下烤蝦,小江釣的。」他轉頭看了江畝衙一眼,「他技術不錯,兩小時釣了十來隻。」

    我朝江畝衙笑了笑,見巧克力炸蛋已來到,便說:「江大哥!你先上去,再拉著委員跨過去,這樣竹笩比較不會晃。」江畝衙沒說什麼,只是點下頭便採行我的建議。他牽著江同瑞的手,讓兩腳微微發抖的他平安踏上竹笩,趕緊坐下來。

    竹笩上擺著數張小椅子,是特別為江同瑞準備的。上次落水的陰影,餘悸可能猶存他心裡作祟,神情緊張,臉色蒼白,端的是正襟危坐,動也不敢動。這可把我搞迷糊了,江同瑞既然這麼害怕,按理說避之惟恐不及,他怎寧願等硬要上?

    他們家還有兩名男性戰將和一名幗國英雄,江同瑞為什麼非得親自來冒險?瞧他身後坐著壯碩的江畝衙,兩手扶著主子的肩頭。這倒讓我想起,古代衙役押解犯人上京。「蘇三離了洪桐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好慘,過往地君子聽我言……」倘若蘇貞昌扮青衣演蘇三起解,指不定他穩輸的選情會逆轉勝咧--不過那家「臺灣四代制褲」教育基金會每次做的民調,老蘇都領先侯友宜。說到這家基金會,可是大有來頭,乃是釋迦英的頭號愛將「明文規定」以其人脈及子弟兵設立的基金會。有趣的是,「明文規定」以前也是國民黨的要角,幹過縣長和立委,後來帶槍投靠釋迦英。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不是政績,而是花邊趣聞。話說「明文規定」本來跟同鄉臺灣涼椅大王的遺孀花冠夫人很麻吉,經常上演相互提攜的戲碼,彼此奧援選情的彌貴情誼。後來不知哪根筋沒喬好,近年兩人已多次在媒體前公開鬧翻,冷言酸語互相吐槽--這種時候我不能笑,免得刺激江同瑞更加緊張,萬一驚慌起來,以他媲美驅逐艦的噸位,弄翻竹笩麥輸呷剩飯。

    我得發揮同舟共濟的精神,對他進行心理建設,說:「委員!這竹笩很穩的,你不妨看著遠方,想像自己是隻正在飛翔的小小鳥,一下子就到了,沒事的。」安撫完,我轉身對著巧克力炸蛋喊道:「炸蛋!客人坐好了,你可以開始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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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民进洞年底的选情太低迷,不下猛药刺激的话,恐怕整组害了了。」

    阿恩说:「对啊!这个步数民进洞以前就玩过,故意挑衅阿共仔来打压,打得越大力,对他们的选情越有利。至少以前是这样,百试不爽,他们当然认为阿共仔是万灵丹,释迦英才有机会装苦情的王宝钏怹阿嬷出来哭夭:「台湾像矿坑里的金丝雀。」其实台湾比较像民进洞的小妾,被任意蹂躏糟蹋,被予取予求,这样还不够。民进洞这个大员外,发现自己快把家产败光了,解决之道有三撇步:第一、推小妾进火炕不手软。第二、出卖小妾才叫爱她。第三、拉小妾陪葬最划算。他们习惯用少数民意挟持多数民意,最讽刺的是,纪政是喝国民党奶水长大的,干过三届国民党立委,1970年的亚运会她曾说:「我的皮肤是中国人的,眼睛是中国人的,我全身无处不是中国人的,我要永远做中国人,为国争光。」而今,纪政是蔡英文总统聘请的国策顾问,也是林佳龙聘请的东亚青运的荣誉总顾问。所以她不是民间人士,是代表这次的东亚青运。民进党台中市议会党团也公开表态,支持正名运动。换言之,民进党当然支持这个台独公投,赖英菊怎么可能不知道,此举会触怒阿共仔。他们的用意很明显,就是要挑衅阿共仔敏感神经,就是非得弄给他跳脚不行。这是政治cao作,赖英菊肯定沙盘推演过,现在得到这种结果早在他们预料之中。至于断送台湾运动员的权益,她们根本不在意!」

    我说:「甜头尝多了,又来故计重施,你认为这次有用吗?」

    「有!」阿恩的语气锵铿有力,很笃定说:「我的根据很实在,第一、台湾的盘子多如天上的星星,尤其是古董盘子最好骗,甚至很容易一再被骗,骗甲伊死都不晓得被骗。否则台湾怎会成为国际上赫赫有名,最专业的诈骗集团输出国捏。」

    我说:「这话从你这个诈骗专家口中说出来,更具说服力,第二呢?」

    阿恩说:「谢谢你狗嘴吐不出好话的夸奖。第二,台湾人喜欢贪小便宜的毛病,世界第一等。这你应该比我体会得更加深刻,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伙仔,当地县市长每年给个三五千,他们就欢喜到车笨倒,感恩戴德到处宣扬县市长的德政。殊不知,他们拿到的钱,正是他们的子孙每年缴的税。而且一个人只不过领到三五千,那能跟那些县市长捞到数千万、几亿亿相比。更傻的是,哦不!应该说那些古董盘子太古意,只要不从他们身上拿钞票,县市长要什么票都嘛没问题。」

    这时车子进入青石湖,远远地便看见江同瑞和江亩衙俪影成双站在码头看夕阳--得知杰克又发现新图腾,江同瑞就火速赶来。却吃到信洋的闭门羹,要他有事找我商议。因此,在开会时我收到江亩衙的知会简讯,回复道:「我在开会暂时走不开,请委员五点半再来。」没想到,江同瑞这次倒挺沉得住气,非但没端出立委的架子大吵大闹,反而很有耐心等着,一面喝着冰啤酒一面和钓客套交情。方才我要过来之前有传简讯告知江亩衙,想必江同瑞一得知便赶到码头等待--

    我把车子停在「深情轩」旁边的空地上,一下车便听见怪腔怪调的歌声,从阳巨岩那边隐约传过来。主唱者是古柏,可能最近跟可乐和沙嗲接触太频繁,甚至亲近到互相用紧撑在泳裤里面的粗硬大jiba,彼此磨蹭磨蹭再磨蹭。磨出很好的交情,促使古柏更想了解他们。但依我看来,古柏是很想跟他们打炮,想要来个一箭双鵰,一次将可乐和沙嗲同锅热炒。

    只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未发现古柏翘着屁股露出屁眼儿色诱大jiba插进去串烤大肠,而可乐和沙嗲都是已当爹的汉子。所以我实在挺好奇,要是他们三个人真的一块儿演练大jiba刺枪术,谁会自愿让出菊花洞给大jiba鑽进去观光呢?依人性剖析,如果古柏开出不错的价码,可乐和沙嗲多半愿意客串「鸭婆」。不然的话,最有可能的情形,三人攻受互轧。

    不管怎样,古柏开始跟他们两人学台语【因为青石湖的外劳,除非是新来的,不然平常泰半都用台语在交流】。尤其得知他每天抱着在研究的那粒石头yinnang,台语叫做懒葩之后。古柏也被外劳传染到,开始喜欢唱歪歌,每天早上起床必唱。缘由古柏恰好跟外劳一样,习惯在起床之后再洗身躯,边洗边唱:「我透早起来啊撸懒葩,撸啊撸,撸啊撸,撸到一尾旋鰡鼓,咿呀嘿嘟真正趣味。阿公仔欲煮咸,阿嬷欲煮淡,楞爷相打弄破鼎,依呀嘿都啷当嗟当呛,哇哈哈!哇哈哈!」

    外劳把撸懒葩撸到一尾旋鰡鼓【暗喻jiba】唱到天黑黑,始作俑者是扬晨风。他很会编歪歌,都是一些很容易朗朗上口的,外劳很快就学会,一个接着一个传唱。目前园区最火红的,就是古柏正在唱的:「弹机掰!弹机掰!我只ㄟ晓弹机掰!透早弹一粒,中斗弹两粒,宵夜弹三粒。弹啊弹,弹啊弹,阮厝有一粒,酒店百百粒,外国归千粒,弹来弹去真机掰。弹机掰!弹机掰!我袂来去弹机掰!弹啊弹,弹啊弹,弹来弹去弹到臭机掰……」他早上和下午负责潜进水里寻宝,收获颇丰。在石壁上发现到不少奇怪的文字,还有四个图腾,两个图案和大小都相同。另外两个图案一样,且圆心都打洞,跟yinnang石上那一组「大jiba钥匙孔」一模一样。再者,根据杰克传给我的照片,他在阳具石上也发现到两个图腾,一个刻在guitou的背面,被柳树根遮去一部份;另一个在约半人高的地方,圆心也有个孔洞。总和起来,目前杰克他们发现到的图腾,实心的四个、打洞的五个。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早上我和信洋在鲤鱼旗那里演戏时,也在那根石笋上发现到一个图腾,没打洞的。现在,古柏高大的身上只穿着一件天蓝色的小泳裤,两瓣虎臀都露出来随人欣赏。他站在竹筏上展现虎背熊腰的强壮体格,两手抱着yinnang石不知在审视什么,一边摇着屁股一边唱着歌儿;可乐坐在一旁,抱着吉它在伴奏。

    两人清凉的装束很养眼,构成一幅很和谐的画面,怡人得可以当同志恋情的广告。

    相较下,阳具岩上的景像显得颇为惊险,杰克像猴子般攀附在阳具石上,沙嗲和焦糖香蕉分别站在一张梯子上,各自伸出一只手扶着杰克的屁股。严方和另外四名外劳,分布在四周不知在寻找什么。巧克力炸蛋撑着竹笩朝着码头而来。

    我直接来到江同瑞面前,很客气说:「委员!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还好、还好!」江同瑞难得笑脸迎人,「可以看人钓虾,其实也挺有趣的。」

    「委员没小试身手吗?」我问。

    江同瑞笑道:「我的确很想啊,可是你看,我这么胖,坐在太阳底下根本不用多久,不变成溶化的雪人才怪。所以还是吃现成的比较实际点,我负责在树荫下烤虾,小江钓的。」他转头看了江亩衙一眼,「他技术不错,两小时钓了十来只。」

    我朝江亩衙笑了笑,见巧克力炸蛋已来到,便说:「江大哥!你先上去,再拉着委员跨过去,这样竹笩比较不会晃。」江亩衙没说什么,只是点下头便实行我的建议。他牵着江同瑞的手,让两脚微微发抖的他平安踏上竹笩,赶紧坐下来。

    竹笩上摆着数张小椅子,是特别为江同瑞准备的。上次落水的阴影,余悸可能犹存他心里作祟,神情紧张,脸色苍白,端的是正襟危坐,动也不敢动。这可把我搞迷糊了,江同瑞既然这么害怕,按理说避之惟恐不及,他怎宁愿等硬要上?

    他们家还有两名男性战将和一名帼国英雄,江同瑞为什么非得亲自来冒险?瞧他身后坐着壮硕的江亩衙,两手扶着主子的肩头。这倒让我想起,古代衙役押解犯人上京。「苏三离了洪桐县,将身来在大街前。未曾开言我心好惨,过往地君子听我言……」倘若苏贞昌扮青衣演苏三起解,指不定他稳输的选情会逆转胜咧--不过那家「台湾四代制裤」教育基金会每次做的民调,老苏都领先侯友宜。说到这家基金会,可是大有来头,乃是释迦英的头号爱将「明文规定」以其人脉及子弟兵设立的基金会。有趣的是,「明文规定」以前也是国民党的要角,干过县长和立委,后来带枪投靠释迦英。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不是政绩,而是花边趣闻。话说「明文规定」本来跟同乡台湾凉椅大王的遗孀花冠夫人很麻吉,经常上演相互提携的戏码,彼此奥援选情的弥贵情谊。后来不知哪根筋没乔好,近年两人已多次在媒体前公开闹翻,冷言酸语互相吐槽--这种时候我不能笑,免得刺激江同瑞更加紧张,万一惊慌起来,以他媲美驱逐舰的吨位,弄翻竹笩麦输呷剩饭。

    我得发挥同舟共济的精神,对他进行心理建设,说:「委员!这竹笩很稳的,你不妨看着远方,想象自己是只正在飞翔的小小鸟,一下子就到了,没事的。」安抚完,我转身对着巧克力炸蛋喊道:「炸蛋!客人坐好了,你可以开始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