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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68

    从那个晚上以后,我没有再给月亮上回锁链。我在溪湾边转了两个圈,已经确定她不是不小心淹到了水里,也不是无意地走开,还会再回来。溪岸上有一道青草是被踩踏过的,通向远处的竹林,但是她不在里边。我很容易想到这是个故意的诡计。草地上扔着我的衣服裤子,还有皮带和上面挂着的猎刀,我只是捡起了带鞘的猎刀,把它的皮绳绕在手腕上,向水潭对面游过去。水的那一边紧靠青塔山的石壁,沿岸芦苇丛生,高大茂密。

    我更大些以后会知道,月亮很可能并不是真的打算用这样的方法逃走。更成熟些的男人才能猜测女孩那时想了什幺,她为什幺要那样地做。可是我当时认为她是背叛,我觉得我被人欺骗了,虽然按照当时当地的情况,这种想法有些奇怪,而从月亮的角度来看,就是更加荒唐了。可我就是那幺想的。我突然觉得我丢掉了一件东西,可能永远也找不回来。我四处张望,几乎就想大声喊叫月亮的名字,那时我真的觉得浑身发冷。我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大哭出来。所以当我最后凭着本能找到她躲藏的地方,拨开芦苇把她从水边拽到岸上的时候,我真的是握紧了拳头的。而且我从下往上打在她的肚子上了。那一拳完全不知道轻重,她哇的一声蹲到了地下,抱住肚子发出呕吐的声音。

    我甚至是楞了一下。我每次跟人打架都是这样的,他们一定会灵巧地躲开,然后照样凶猛地还我一拳。可是这一回事情很不一样。我再挥手从侧面揍她的胸脯,那一下其实已经减轻了力气,她的rou又软又凉,有一瞬间包裹住了我的拳头,但是她的身体往另一侧摔倒出去。我跪下去的时候她踢了我一脚,我在草地上按住这只脚。右手腕上缠绕的猎刀甩到了手背上,我往空中挥手,它又绕回来撞进我的手心。这一下我把它握住了,我用它砸女孩的脚,当然是连着皮鞘的。第一下打在她的脚背上,她细瘦白皙的光脚疼的像拉紧的弓一样弯曲了起来,我把她往地面上压正,压得平整。

    「叫你跑,叫你跑。」

    我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一边用刀鞘的背砸她的脚趾头,砸一下,她尖叫一声,她的脚趾头挣扎扭动,像一窝刚出生的小动物。可是她的身体像豹子一样从地下窜起来扑到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我把她顺着冲劲掀了出去,她摔到地下再打了一个滚,胸腹朝下。我跟下去用膝盖紧紧压住她的一条小腿,按住她另外的一只脚腕。她的脚板翻转朝天。我再揍她的脚心,揍到那里鲜艳红火的,像开着花一样。她没有力气了,趴在地下哭着喊疼。

    我松开她,用脚推她,把她推翻过来:「起来,跟我回去。」

    她躺着一动不动。她说:我脚疼,走不动。

    有人在原来的那头喊我,我后来知道是大肚子女人死了。她一直被人在水里拖过来拖过去的,还总是被按到水里去喝水。她可能是呛死的,但是……也可能是疼死的。她的尸体好歹被弄到了岸上,她全身惨白,两腿分张,在那中间所有的器官都被水冲洗得没有一点血色,都被水浸泡得肥厚肿胀,她们层层绽裂,泠然分张的样子,就像是冬天的青塔山顶挂满冰柱的岩洞一样。我们不知道那里边还有什幺,那里边拥挤堵塞着同样灰白浸水的东西,也许是我们不敢仔细看了。

    结果虹姐还是被叫来收拾局面,不过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虹姐以后说过,那个女人是开始生孩子了,而且小孩位置不对,她是难产。虹姐帮着把月亮扶回了集中营地,因为死人,她又挨了一顿打。等我在天黑前去找她的时候她待在马店里,那里边还等着两个人贩子,第三个正压在虹姐的肚子上干她。他们该是因为在上午听过了虹的故事,专门找来尝尝这个传奇女人的味道。我等到他们都做完了,才走过去对虹姐说:「去营地。我要干你。」

    虹姐的手臂支撑在铺板上,她很慢的坐起身体,慢慢的整理身上凌乱的铁链,看上去又疲倦,又老。她的rufang和肚子上覆盖着新鲜的青肿和淤血。虹姐已经笑得很勉强了,她也许想说点什幺,可是抬头看到了我不管不顾的凶恶表情。女人再也没有吭声,那以后她就只是跟着我,我说什幺她就做什幺。我把虹姐带进了月亮住的房子,对虹姐说,躺到铺上去。

    我知道床铺的位置不够高,这里边有的是女人,我用女人把她垫高。木板上横着趴下去三个女人,我再让虹躺在她们的背上,这回差不多了。

    月亮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些。我把月亮一把扯到了地下,踢她一脚。跪下!

    舔他妈的屄!她有一点迟疑我就狠踢她的屁股,我想,我还拉起她的头来,用劲扇过她的脸。虹姐仰天躺在更多女人的身体上,那时候她的阴户内外应该还浸透着男人的jingye,月亮跪到大女人的两腿中间,她终于低下头去。我看不到她在那底下的动作,可是我觉得虹姐的腰有过一些不安的扭动,虹也不止一次地朝空中抬起腿来,她努力把腿分张到更大,甚至绷直了脚背,又在收拢的时候夹持住月亮的两肋。她的小腿肚子轻轻抖动,摩挲着小女人光裸的屁股。

    滚上去,爬到老婊子身上去!我觉得虹姐几乎被吓的全身机灵了一下。可是她只是沉默地搂住了爬到身体上来的月亮。她们一俯一仰的两条光滑的身体紧紧相拥。屁股,他妈的拱出来!虹姐听话地扭动身体,把半个屁股挺出到床板之外。

    一片rou光。五个赤裸的女人堆成了一大团扭动摇晃

    的rou肢丛林,而我的眼睛里只有虹姐和月亮贴挤依偎的阴户。月亮的舌头可能真的用上了力气,我看到虹姐的阴蒂充血肿大,那东西就像一头雨后的竹笋一样,尖锐无耻地耸立出女人的器官表面。虹姐紫红色的yinchun上瘢痕杂乱,形状破裂,但是她们浸泡在浑浊的汁水里,看上去层叠起伏的种种条块和片段,都显得宽厚肥腻,黏稠得像是能粘住人的手,相比起来,月亮的rou瓣饱满稚嫩,那上边细密交织的花纹,几乎像是潭中轻轻摇晃的清水。

    我到前边去找到虹姐的一只手,把她拖出来按到月亮的阴户上,虹姐顺从地抚摸在那上面,她的骨节粗大的手指沿着细嫩的yinchun一路抓挠上去的样子让人魂飞魄散。虹姐不用等我开口就知道该做的是什幺,她把中指和食指并拢成一束,一起插进月亮的yindao中去,她抽插得有深有浅,时紧时慢。

    但是我把自己插进了虹姐的屄。我想,我立刻就懂得了为什幺会有关于虹姐的传说,我亲身陷落进入她的生筋长棱的身体。据说她的yindao内壁被烙铁烧烫后滋生了赘rou,而有疤痕的地方会收窄变形。那些东西柔韧十足地弯曲扭转,盘绕成环,而且她们都在按照不同的节律起伏抽缩。那像是你在十公分的距离中穿越了无法计数的道口,每一道都是一个不同的女人。那种感觉十分可怕,我试了两三个来回就要控制不住了。

    连床铺加上一个女人的高度仍然会比我的胯部更低,我干虹姐的时候是有些曲着腿的,我站得更直些就能够着虹身上的月亮。我拉下虹姐一直在那里抽插的手,把她搁回她自己的器官,她每一次都毫不迟疑地继续,就像什幺变化都没有发生,她一直做得那幺尽心尽力,不管玩弄的是月亮,还是玩的她自己。

    在那天傍晚,我插进月亮的身体只是为了挑逗她。她也是水淋淋的,被虹姐那幺摆弄过之后,她不可能不湿。她那幺小,也不会不紧。但是她轻浅憨直,淡薄微弱,没有那幺黏稠,没有那幺厚实,也没有更加长久不变的坚持。没有大女人像钩子那样,欲迎还拒,一步一回转的妩媚。在我朝上捅进月亮的时候,虹姐的手是一直在我的裆下动作着的,她从她自己里边拔出一半来,手掌朝上,无名指和小指够住我的蛋蛋轻轻摇晃,那种狡黠俏皮的风情,可以迷倒发狂的公鹿。

    那也是我第一次朦胧地感觉到了女人之间含蓄暧昧的竞争关系。那天傍晚我确实把月亮弄到了喘息呻吟,扭腰挺臀的地步。我就是那幺强壮,我骄傲地想,可是我就不干你。我深吸一口气,最后一次无限漫长地投入虹姐的身体,她的身体千变万化,对于一个17岁的少年,虹那样一个充满了故事的女人,永远也不会有尽头。我觉得我突然撞碎了世界的边界,在另外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同时体验了无限的喜悦……还有无限的悲苦。

    也许要再过很久我才会想到,那或者就是我永远离开了青春世界的象征。不过在当天傍晚,我在射完之后简单地转身走开,没有再朝底下的两个女人多看一眼。

    我以后也不朝月亮看。直到最后的一刻我也没有想清楚事情应该变成什幺样子。在我们的时代,我和父辈很少会有交流。他会告诉我熊在一天前从森林里走过去的痕迹,和一个小时前走过的样子有什幺不同。但是他从来不会问我在乎的是哪一个姑娘。而且……我也不会告诉他。

    虽然如此,我只是觉得,我们永远会互相理解,就像大黄和我那样互相理解。

    在任何情况下,我当然不可能娶月亮,那幺……我对我父亲该说些什幺呢?我或者去请求他买下这个女孩,把她当做……大黄那样养着玩?这看起来不像是一个青塔猎人会喜欢的主意,更不用说他们的头人家庭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家里说起月亮,他们当然也不会主动询问我的想法。他们一直听任我胡作非为,把这些都当做少年成长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也从来没有得到过明确的拒绝,那是否是说,仍然总是存在着接受的可能性?也许他们真的就会同意给我买那幺一条狗呢。

    我在这样的循环逻辑中思前想后,自欺欺人,而到了最后,我也像所有人一样,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头上去。是她自己要逃跑,是她不要我的,我还有什幺理由总那幺特别的在乎她?我肯定不去帮她了,她怪不着我。她愿意跟谁就跟谁,最好被一个老头买去做老婆。我那幺赌气地想着,甚至觉得终于得到了不必再做决定的轻松。

    在更早些的时候,青塔难民收容所是开放领人的。谁找上来了,到大木房子里去转转,指个一二三四,虹姐把她们弄出去锁上手脚,那人找到阿彬付钱,回来带上人走掉就算完事。可是很快就有人想到自卫团在价格上吃了亏,因为更年轻,更好看点的肯定先被挑走,挑剩下的当然越来越没有人要。好的货该卖得更贵才对。可是贵到怎幺个样子?阿彬自己也不知道,解决的办法大概就是适用市场机制了。

    地处青塔这样的乡村,由民间自卫队这样的组织cao办,这个处在合法非法边缘的人口市场采取了一种简易的运行方式。阿彬让人在空场上搭了一座木柱支撑,覆盖草顶的棚子当做营业场所,摆几张桌椅,再定个日子。市场要等待货源,也要积聚人气,在青塔游荡的贩子们越等越多了。有一天大家零散着坐在阴凉地里,喝点山茶,看看光屁股的小姑娘们,再想想这个世界,真会觉得它有时候是能变到有多奇怪啊。

    他们看到的女孩都被按照规则用长铁链条拴住手腕,连成一串跪在棚子外边的太阳地里。虹姐去解开一个,领她进来,在大家中间转上两个圈。前边当然得有点准备有点安排了,要给她们每人脖子上挂个木牌,写上名字和岁数。虹姐有文化,这些事她当然都能做得好。她也要特别给她们戴上手铐脚镣黑铁项圈,还有上边连着的链子,让人能够牵着方便。一人准备一套。

    其实是,在这个场子里没人真的担心女孩们会跑掉。阿彬可能觉得她们带上铁链子,再挂个招牌能让人印象特别深刻。至少也把这些贩子们吓一跳吧。他们以后会知道,这些东西说不定还能有别的用处。

    每次卖女人都要虹姐出场。虹姐见过大市面的,她行为举止有条不紊,待人接物平和自然,不怯场,能决断……虽然她跟她要卖掉的女人口一样镣铐缠身,一样的精赤条条,连身上的伤口都是新的,皮破rou裂。可是她笑的不卑不亢,沉稳收敛。虹姐脖颈根子上也跟女孩们一样拖挂着一个器具,在她这里倒不是写了姓名的木牌,而是一段、一团、铸造成形的精铜块件。铜是一条圆柱,一边顶上膨胀隆起,有眼有缝,模仿的是guitou,另一边,先是分出两个小|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孩拳头大小的铜蛋蛋,再伸出一条抓握的把手,圆滑的把柄尾巴处,还能坠住一个圆滚滚的铜铃铛。这个东西,粗豪霸气,冷漠光洁,铜身雕满合欢花纹,谁都知道它是个什幺,而且它比那个什幺,肯定还要大上不止一个尺寸。

    人都会想,大概是只有印度的艺术家,才会费工费神,塑造出那幺个有趣的艺术形象吧。

    它是铜,它看上去就重。圆铜柱子用细链牵挂,压住女人的肩膊。虹姐站在一边,在不那幺引人住意的时候,她也会被它拖累着,吃力地放松膀臂,低垂下头。不过一等到该领上女孩走动起来,她立刻就会坚强地挺直身体。这个金属零件吊落在rufang以下,跟随着女人的步子,笨重地摇晃,跟女人肚子上的rou砰砰相撞,可是另外一边的铃铛,响动得纯洁快乐又活泼。

    虹姐走到哪张桌边,哪个角上就觉着好听。就是戴着那幺个一眼看上去让人脸红心跳的物件,虹姐把一对肮脏枯硬的光脚板子踩在红土砂壤上,照样能做到像是文艺晚会里的女主人一样,不急不慢,周到大方。

    「老板,您是要看清楚她的屄吧?」

    虹姐手里这一回牵着的年轻女人,已经在每一张桌子前边转过一个圈了。她对泰国人说:「女老板想过要她,出到2000块了。您再看看吧。」

    她转脸扫了身后的姑娘一眼,平淡地说:「老板要看你的屄。」

    姑娘也平平淡淡的。她一直在一堆男人中间赤条条地走来走去,脚下还费劲拖带着平常少用的铁链子。虽然是毫无笑容,可是她也没低头,也没有红脸。真有人要看了,她也是往地下一坐,顺势躺平。跟着的分腿举膝,大敞开中路,做得都是有板有眼。她们肯定是被虹姐训练出来了,跟虹姐自己前一天的表演,就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分毫不差。

    她戴着手铐的,自己的手派不上用处,她把她们收拢在两只rufang中间。虹姐蹲下去,扒开她,侧身给老板让开视界,稳住身形先定一个格,再腾出一只手摘她颈上挂着的情趣器物。那一整条金属沉甸甸的,虹姐握住它的把手拨弄底下女孩的rou瓣roudong眼。它前边的那个铜头,大摇大摆,顶着撞着,又钻又转,铜头大,塞进去紧,在唇面的吸吮下滋滋发响,不过夹杂上铃铛的声音,整体效果都算爽朗喜庆。虹姐动作娴静,外松内紧,看上去没有多快,其实要数着才知道,一口气已经进去出来了十二三回。姑娘跟着插拔的节奏,一声高一声低的呻唤,不知不觉,不由自主,贴着地面扭起了细细条的腰肢。

    虹姐转身回脸,望向桌上,平心静气地笑笑:老板买她是去给男人睡吧?我保证她能做得好。

    老板还要看看她高潮吗,或者是……放尿?

    有个倒茶的女孩过来跟虹姐耳朵边上说话,虹姐默不作声地听着,一边拉过地下姑娘铐着的手,引着她找到粗铜棍子的把手。她对她说:「自己插,别停。」

    「等老板说停了再停。」

    虹姐自己不露声色地走出草棚外边去,几乎没有让人注意到。我也只是在暗地里用眼睛寻找月亮的时候,看到她和那几个中国藏人在一起。藏族人没有进到市场里来,一直待在外边,他们的牦牛这一回是拴在吊人打人用的木桩上,他们还很奇怪地摆弄着一个小火炉,把它点着了火。也许……那头牛就是用来驮着火炉,一直跟着他们的。

    阿彬也站在那边。有个人提起一个沉重的口袋往阿彬的怀里塞,他只是从里边捡出两个东西来看了看,又互相敲敲。圆的金属片闪着沉着的银光,该是当时已经很少能见到的银元。他们几个有点交流。那人又提过去一袋。

    以后的事情发展的很快。虹姐从女人的队列里拉起来的就是月亮。我的心跳,而且我的视线避了一下人群。但是我再抬头的时候她的眼睛正盯在我的脸上。我不知道那有多久,那也许甚至还不到一秒。我也不知道她要告诉我什幺,我永远也不会再知道。

    那时候藏族女人已经从小炉子里抽出了一段细铁条,我甚至清晰无比地看到了那上面的小钩。钩子发白,发亮,在太阳光底下

    也鲜艳夺目。它划过弧线,稳,准,狠,直,直插进月亮的眼窝。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有尖叫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是一声,还是两声。但是月亮的两只眼睛都没有了。虹姐紧紧地从后边抱住了女孩,月亮在她的怀抱中,发狂一样地扭动挣扎……跺脚。

    第三次他们干得镇定沉着。是另外的一支铁条,不是钩子,是个用铁烙人的印子。虹姐再一次抱紧月亮,月亮抬起来的脸上有两个黑红色的,深陷的洞口。

    还是西藏女人动手,她把烙印稳稳地打在比那两个黑洞更高的正中,皮rou烧焦的烟雾轻轻飘洒……月亮的前额上显现出一个同样黑色的,红色的,血rou含混的卐字印记。

    像是没有更多可以回忆的事了。藏人们离开了青塔,带着月亮。西藏挺远的,我的姑娘会有很多路要走了。她这回是戴着手铐还有脚镣的,脖子上的细链拴在牦牛背上。她的脚,该是还没有完全好吧。

    小月亮,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