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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那个毒妇(剧情宫交H,王爷也掉马)

    

70 那个毒妇(剧情宫交H,王爷也掉马)



    隔了两日,穆易湮寅时起,在几个婢子的服饰下,倒饬了好一阵,这才终于穿戴整齐。

    她换上了成套王妃仪制的礼服加礼冠,王妃仪制礼冠为九?四凤冠,仪制与皇妃同,礼服采内红外绿,里里外外总共七层。

    上一世,她从来不以王妃身份自居,这一身做好了,却是从来也没穿过,她此一回到三秦的衣装箱笼是王府的下人拾掇的。王府的管事想着到了三秦必定会与秦王府女眷交际,就把这一身也塞进了衣箧

    尚远枝已经用完早膳,便见她盈盈落坐,尚远枝的目光不禁落在她身上。

    朝廷诰命和王妃,要走到那个位置,通常都已经是三、四十的年岁了,服装冠冕的设计偏向沉稳,图样也以大面积的花色为主,在大召,王妃的绣样是孔雀开屏,穆易湮一个刚及笄的小姑娘穿上这一套,倒有几分孩童偷穿大人衣服的意趣在。

    尚远枝看着她那逗趣的模样,又想起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心里头陡然间生出一丝不忍。

    “怎么这么瞅着我,不好看吗?”穆易湮揽镜自照,对于镜子的自己,只觉得有些生疏。

    明明五官都没变,却像是另一个人。

    “不会,阿湮穿什么都好看。”虽然不合适,但是她人美,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都不减她的好颜色,旁人是衣服衬得人好看,可她生得太好,却是让这件古板的服装,增添了一丝娇俏的气息。

    尚远枝将人捞到了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鬓边,“阿湮须谨记,你是南陵王妃,天塌下来了,都有整个南陵军给你挡着,不要怕得罪任何人。”这些话,他上辈子也对她说过,那时后她还不知道,这份心意是如此弥足珍贵。

    他执起了她柔若无骨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她的手水嫩嫩的,像是刚出笼的包子,又白又嫩,诱人想要咬上一口。

    想了,也就做了,他的牙?上了那柔嫩的皮rou,那皮rou的触感就像他想像中那般绵软,他不过是轻轻一碰,那嫩豆腐似的皮肤上就出现了红痕。

    她就是该被娇养着的一个人,却不愿意乖乖被他养着。

    尚远枝的眸色深沉,想要咬得更狠一些,可那牙却在更进一步之前就被收起,改伸出了舌,舔着那红痕。摇摆不定。在狠戾之中隐藏着无法除去的柔情。

    “呜嗯……”被冷不防地舔了一口,穆易湮整张脸涮红了,那自然的妆点要比任何胭脂水粉都诱人。

    尚远枝深深地凝着她,并不说话。

    两人四目相接,穆易湮的眼底有着不安。

    尚远枝想,穆易湮如此之聪慧,自然也知道这是一场鸿门宴。

    相处了两辈子的夫妻,如今对彼此充满了猜忌,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没有人愿意率先揭开。

    没有言语,可目光流转之间,却像是说过了千言万语。

    末了,尚远枝别开了眼,喟叹了一声,接着用沉着的声音说道:“阿湮,来者不善,可我相信你能应付。”

    本来不打算在这个时候揭开,尚远枝却还是沈不住气了。

    这一句话,背后透露着深意,让尚远枝露了馅,又或者说,是他心中不忍,在此时特意透了风。

    穆易湮这下哪里还不明白,尚远枝这是要以她为饵,去诱秦王上钩。尚远枝必定是知晓了,她就是当初那个下手毒死她的毒妇,自然就不必像以前那般精心护着。

    尚远枝对于那个新婚的妻子,是过度的保护,能够让他放下心的,只有那个和他成亲五年的穆易湮。

    穆易湮哪里需要他烦恼,他自己都折在她的手上了不是吗?

    其实,她心里门清,可却是不忍心戳破,只因为当这一切被说破的同时,她就不能继续假装与他情深。在此刻,这一场大戏终于落幕了,她所演的及笄小姑娘被扒下了戏服,变回了那个令人厌恶的毒妇。

    她又骗了他,被抓了个现行。

    她的心里七上八下,难堪得不得了。

    “阿远……”穆易湮想要说什么,可是尚远枝却轻轻地笑了,那笑意全然不打眼底,让人打从心底眼感受到一股寒气,他把食指轻轻的搁在她的唇畔,“嘘——现在什么都别说,我的好王妃。”

    哄人的语气,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充满了压迫感,“有什么话,都等回来再说,嗯?”

    “穆易湮,我想要你。”他的手指头摩挲着她的唇瓣,“我的好王妃,我想要你。”他又说了一遍。

    于尚远枝而言,她此刻王妃正装的模样,曾经是他的想望,如今再也不必压抑内心的渴望了。

    他要占有他的王妃,不容她拒绝。

    穆易湮也没打算要拒绝,她的心跳飞速,身子微微发凉,可他的动作,却让他浑身上下开始发热,他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指抽插的动作带了一点残虐,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他粉嫩首   发      y  i n m  i  s   h  u  w   u .   c   o  m  的舌,放肆地玩弄着。

    “唔嗯……”口涎慢慢的从她嘴角流下。

    穆易湮被尚远枝摆弄了一阵,在她回过神之时,她双手拉着自己的裙子,趴在用早膳的桌子上,他的手掌从她身后探到了她两腿之间的秘裂之处,隔着绸布把她的xiaoxue给揉湿了。

    绸裤一下子被褪到了膝盖弯,他的大掌钳着她的腰,rou棍子狠狠的顶进了半湿润的xiaoxue当中,里面的水还不够,当他凶悍的撞弄起来时,穆易湮一时之间当真是又痛又爽,嘴里不住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

    近似啼泣的娇吟声诱发了尚远枝心里头的残虐之意,他身下的撞弄越发的狠戾。

    整张黄梨木桌本该四角平稳,却是被他撞得摇晃不止,晃到令人心惊胆颤。

    气氛沈凝,尚远枝安静得很,没了平时在床笫间的sao话连篇,埋头猛干,就只做一件事,专心的cao着身下的xiaoxue,穆易湮抓着那华丽的礼裙,孔雀尾羽被拉到了臀上,那白嫩的臀很招人,被撞得震荡出了一阵波浪。

    啪啪啪啪——

    胯骨不断的拍击,将那臀rou撞出了粉色,蜜液开始从宫口浇灌而下,浇灌在铃口之上,将那rou棍子裹得又湿又亮。

    他入得很深,入得没有怜惜,柱顶反反覆覆的冲到宫口,在那细密狭窄的小口子上头不断的叩关。

    “唔嗯……疼……”

    疼?疼就对了!

    尚远枝依旧不言,那硕根微微退出,复又狠狠的撞上了那小口,将那小口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开口。

    “啊嗯嗯……”穆易湮吃了痛,眼角挂着泪花,而他则继续反覆深顶,直到那硕根一下子破开了宫口,推开宫颈,插进了胞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