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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强制h

    此为商稿,感谢另外一位老板做慈善的续约。All凌雪,AO强制,不喜误入。

    新婚洞房花烛夜,叶家的少主人却被他人捷足先登,玄鸮生怕被人发现,引来灭顶之灾、牵连师兄,清理干净一身的痕迹后,也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一步不出,显得特别的温顺。

    即便如此,叶山倾也并不待见他。

    与其说是不待见他,倒不如说叶山倾从始至终就不满家中长老的安排。

    手伸得太长,管得太多。

    总想牵制自己。

    叶山倾为人还是有几分心高气傲的,不管是说话行事都相当果断,不喜有人从中干涉。

    平白无故的房间里多了个人,叶山倾连着几晚都没回房间,借着忙生意,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反正那里也有供人休息的软榻。

    不过这样一来,玄鸮倒是有了喘息的时间,房间里情事后留下的痕迹都清理的干干净净,身上也没什么印记,不用刻意去遮掩。

    中间有几次柳焰和谢景都来问候他,他闭门不见,整个人背靠在房门上,手攥得都发白了。

    叶山倾是不可能管他的,娶他回来就像个物件一样,摆放在那里了,他自己没有允许下,也从不随便行动。

    每天都困在那间华丽的屋子里,无所事事。

    有次闲得无聊,看着墙上挂着的两把剑,锻造的很是精细。

    只不过是多看上几眼,就有下人提醒他。

    “你可别乱碰,那是咱们少庄主最喜欢的东西,谁都不能乱碰。”

    他不受宠,也没有任何地位,下人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对他也没什么尊重。

    一日三餐的供着,也就算尽了本分了。

    比起无聊,更难忍受的还是一想到自己这一生或许都要这样度过,才更加感到绝望和孤寂。

    叶山倾别说碰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他对人也并无感情,索性就这样相敬如宾,谁也别搭理谁。

    好在柳焰和谢景也在逗留几日后,就离开了藏剑山庄,没有再继续sao扰他。

    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他又更显迷茫。

    以前忙着训练,忙着出任务,就算是忙碌,很多时候都可以跟师兄待在一块儿,他自是心满意足的。

    如今师兄还好吗?

    没有自己拖累师兄,对方应该又是阁主最为器重的得力干将了吧。

    他的心在交给师兄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起伏了。

    叶山倾将他放置在一边,倒也合了他的意,不用作为发泄欲望、生育子嗣的工具。

    只是时间的流逝都慢了下来,每一天都变得无比漫长和煎熬。

    他经常在窗边,看着院子里的花草,一坐就是一整天。

    恍神间,都在想师兄的事。

    他自己都怀疑时间一久,可能他就会被这种漫无止境的寂寞给吞噬。

    可很快有一天,叶山倾叫人来接他出去,下人带了套华丽的衣袍来,白色的单衣,红色的长袍,金线滚边,后背和衣摆处都有着朵朵金线绣的彼岸花,娇艳又明媚。

    叶山倾见过他,当然知道什么颜色最衬他的。

    起初他也有些疑惑,叶山倾怎么突然想到了他,还要带他出门去?

    而且打扮的这么华丽,是为了去赴宴吗?

    想到平时叶山倾对他的不闻不问,他也猜不透对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下人们安排了马车,让他先上去。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却没见到叶山倾的身影。

    “少庄主呢?”

    心下疑虑,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下人低着头,表情隐藏在黑暗中,没什么语调起伏的回道。

    “少庄主先去赴宴了,是特地吩咐奴才们来接您的。”

    马车上的家徽的确是叶家的,他虽不懂叶山倾这是闹哪出,但还是静坐着没有动。

    车轮滚滚向前,夜色深深,街道两边倒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渐渐地四周安静了下来,道路两旁也一片空旷,四下有些昏暗,只有大门前的灯笼散发着诡谲又妖冶的红光。

    下人们搀扶他下来,要他自己进去。

    “少庄主就在里边等您。”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回头一看,那几个下人都穿着叶家家徽的服饰,应该也不是人冒充的。

    “你们不跟着进去吗?”

    “我们只是下人,里面只招待贵客。”

    下人的回答滴水不漏的,他也听不出什么问题,只进了大门,在旁人的引领下,穿过前院,随后是一段长廊。

    那蜿蜒的长道,两边是茂密的丛林,显得格外的幽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即便长廊上方悬挂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灯笼,也无法驱散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玄鸮莫名的感到心头一悸,没来由的不安让他想要调转回头。

    下人们一前一后的围着他,他根本进退两难。

    “公子,别让主人家等急了。”

    “前面就快到了。”

    长廊的尽头有着一团暖黄色的灯光,远远地,在一片幽暗之中,格外的显眼。

    他想着说是有宴会,为什么一丁点都听不到人声?

    还有那团黑暗中明亮的灯火,就像是猎人布置的陷阱一样,他踌躇在原地,被下人们簇拥着往前。

    “公子,你可是代表着叶家来赴宴的。”

    下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现在的身份,他不能一走了之,随心所动。

    他别无选择,只能往前。

    穿过弯弯绕绕的长廊,总算抵达了终点。

    那是一间宽敞的房间,下人们敲了门,他被推了进去。

    没有酒宴,没有欢声笑语。

    他是唯一的客人。

    里面站着的那个男人,他是见过的。

    高大挺拔,眉眼深邃,脸上总是似笑非笑。

    他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是害怕,只是直觉告诉他,不走的话,会万劫不复。

    房门在他身后被锁上了,他脊背“砰”的一声撞在上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燕止戈笑看着他,声音醇厚又带着几分调笑。

    “第一眼瞧你时,我就觉得有趣,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当然猜不透,也无心去猜。

    垂落在身侧的手不觉攥紧,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问出一声。

    “叶山倾呢?”

    “哦?还惦记着你那夫君?”

    “是我要他让你陪我一晚的,兵器的事自然就好商量了。”

    “你知道吗?你的好夫君听到交易筹码是你,松了口气的模样,啧啧。”

    燕止戈低哑一笑,他却毛骨悚然。

    他以为的叶山倾最多不屑碰他,却是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将他当作物件来交易。

    面前的男人毫无疑问的是天乾,还是最为强悍凶猛的那类,光是体型就魁梧健壮得令他感到心悸。

    那双阴鹫的眼眸更是藏着几分凶狠。

    作为凌雪阁的杀手,他手上也是沾染了血腥的。

    所以他对血腥味很是敏感。

    对方周身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脚下是尸山血海。

    他感到一阵恶寒,后背不禁渗出冷汗。

    在人朝他伸出手来时,他再顾不得什么身份,什么交易,什么冷静自持,什么逆来顺受。

    他不是人尽可夫的地坤。

    情绪过于激动下,他只是遵循本能行动,他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有着一身的本领。

    身形灵巧的往旁边一避,对方抓他不成,饶有兴趣的一挑眉,五指成爪再过来,自取他心窝。

    这样霸道又直逼要害的攻击方式,让他清楚地了解到对方的性格狠辣又凶残,再经过这一路的观察,红墙砖瓦,亭台楼阁,金碧辉煌,无一不彰显着人的富足。

    他惹不起的人,却也不想束手就擒。

    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叶山倾会这样对他。

    对方性格冷淡,却有着君子之风,谈吐教养都属上乘,当真会如此卑劣?

    他并不是单纯到非要相信叶山倾,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之处。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过叶山倾,又怎能相信是对方安排?

    燕止戈笑他精神不错,还知道反抗,进而又问他。

    “你在叶贤弟面前也是这样的?”

    “……”

    对方并不知道叶山倾对他完全置之不理,从那天柳焰他们来问候过后,就再也没来见过他,仿佛当他不存在。

    彼此并无过多交际。

    见他不答,燕止戈又是一笑,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心底已经有了怒意。

    天乾多有几分心高气傲,最不容许他人忤逆。

    更别说燕止戈这样有权有势的人。

    他一个卑贱的地坤装起了清高来,就让燕止戈更想好好践踏蹂躏他,以此来认清自己的身份。

    两人在房间里动起了手,燕止戈也不急着抓他,就陪他耗。

    他体力渐渐就跟不上,动作慢了下来,被燕止戈拽住手臂,一拉一推,狼狈不堪的撞倒在屏风上,直接将沉重的屏风都撞翻在地。

    经这么一摔,他也感觉脊椎骨都像是断裂了一般,想起身,却被沉闷的疼痛侵袭,他低喘了一声,出了一身热汗,宽大的衣袍衬得他更加纤瘦。

    天生体格的差异本就让他吃亏,他的确可以做到战胜比自己各方面都更强悍的天乾,但眼前的人可是燕止戈。

    那个战场上的煞神。

    他完全不是对手,被燕止戈拎了起来,摔在床上,他还想要反抗,却是嗅到了浓郁又热辣的酒香味,辛辣入喉,他光是吸过一口,就呛咳了起来。

    “哈嗯……唔……”

    信息素倾巢而出,他可悲的想要与之对抗,却是被迫在天乾浓烈的信息素感染下,瘫软了身子,后xue更是饥渴的分泌yin液,眨眼间就将裤衫打湿。

    热汗被大火蒸腾了出来,肌肤湿滑又黏腻,骨头和血液都在被烈焰焚烧,像是要融化一般灼痛,酥软。

    “不要……嗯……”

    他的拒绝是那么无力,燕止戈夸赞他。

    “可惜是个地坤。”

    随后又眯起眼笑道。

    “也亏得是个地坤,真想借你的肚子留个种才好。”

    他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得理智全无,大脑昏沉,浑浑噩噩的都分辨不清对方的话。

    从上方笼罩下来的阴影,就像是噩梦的再度来袭。

    比之前每一次都还要浓烈和霸道的气息,将他淹没在情潮之中。

    他呼吸不得,两手握着喉咙抓挠,声嘶力竭的,感觉到内里一阵烧灼感。

    “不呃……”

    被强行诱导发情,是他作为地坤无能为力的事。

    燕止戈还感到好笑,坐在床边,大手捏住他的脸,风凉道。

    “叶贤弟没有标记你吗?”

    “唔哈……放开、我啊……”

    他一开口,全是灼热的气息喷涌而出,连燕止戈都感觉到了那股热气,冷冷笑了开,便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

    月桂的清香混着烈酒的甘醇,成了上好的佳酿,只需饮上一口,便让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算是燕止戈这种定力极好的天乾,也有几分躁动不堪,手指一松,沿着下颌滑向至脖颈,在触及锁骨处时,感觉到了掌心下肌肤的热烫。

    “果然是地坤,就只会发情。”

    对方轻蔑的话语,他也不及感到愤怒或是难堪,所有的理智都拿来对抗情热的煎熬了。

    后xue里yin水泛滥,性器也在胯间支棱起一个鼓包。

    衣袍被一件件撕扯开,燕止戈可没什么耐心,不如说享受着暴力的行为。

    红色的外袍四分五裂,就连纯洁无垢的白色单衣也成了破碎的布条,裸露的肌肤泛着红潮,他在暗色的床单和红色的衣衫间,是那样的苍白、单薄。

    燕止戈知道跟他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了,地坤就是这样,一旦发起情来,就只剩下本能。

    哪怕是条狗,都要主动凑上去,寻求安慰。

    可他偏偏很倔强,在燕止戈俯下身来,伸手触碰他时,孤注一掷的抬起了手,用力一挥。

    根本不可能打中的。

    那么无力的拳头。

    燕止戈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冷笑道。

    “要不是你是叶贤弟明媒正娶的人,我才不会对你客气。”

    手腕上传来压迫性的疼痛,是警告。

    对方可以轻易捏碎他的腕骨,他本能的一缩,像是为天乾的强悍感到心有余悸。

    已经分不清这具残破的身躯被多少个天乾侵占过了。

    内里湿嗒嗒的,有一种隐痛感。

    他呼吸急促,双眸湿润迷离,另一只手抬起来,胡乱地挥舞,还在负隅顽抗。

    燕止戈突然觉得他跟一般的地坤不同,还是很有意思的。

    至少没有主动扑上来,摇尾乞怜的寻求疼爱。

    他红着眼眶,还想要跟燕止戈拼命,却是绵软无力的跌倒在人宽厚的怀抱中,赤裸的肌肤即便是接触到微凉的空气也感觉不到凉爽。

    颈间的腺体刺疼的像是针扎一般,信息素不断地从中泄出,只会勾引得天乾越发狂野。

    他无比痛恨自己这副下贱的身子,意志殊死抵抗,身体却只会不住沉沦。

    guntang的手掌触碰到身躯,只加深了身体的热度,他挣扎扭动,却还是被扣押在怀中,承受着亵玩。

    身体的控制权被一步步夺走,他眼眶酸涩的看不清任何事物,只有朦胧的光影在眼前晃动。

    燃烧的红烛刺痛了他的双眸,满室的金碧辉煌更是让他感到恶心。

    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绝对碾压,体格的差距更是让他连反抗都成了一种情趣。

    燕止戈将他身上的华服撕扯的破破烂烂,直到不能蔽体,他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扭动着身躯,分不清是要抗拒还是渴求。

    “哈嗯……别碰我……”

    他一只手还在胡乱挥舞,裸露的身躯大汗淋漓,在床上难耐的蜷缩着,可怜又狼狈。

    燕止戈扯开他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按在头顶,他那张泛着红潮的脸庞暴露在视线里,眼眶红了一圈,唇瓣微张着,喘气个不停。

    起伏的胸膛上还不断有着晶莹的汗珠在滚落,在沟壑里汇聚成了细流,缓缓淌下。

    他腿间翘起的性器直挺挺的,涨得不行了,顶端分泌着少许浊液,却是缺少了刺激,无法酣畅淋漓的释放。

    后xue湿黏黏的,止不住的有水流出来,将腿根都弄得湿漉漉的。

    内里的空虚和瘙痒感几乎要将他逼疯,可他到底有着自己的底线。

    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对快感的追求,他却兀自喘着气,涣散的双眸看着上方,空洞又迷离。

    燕止戈看出他的逞强,玩味的用指腹擦过他颈间的腺体,他狠狠一颤,感觉到那点又疼又肿,像是脓包一样,稍稍一按,就会有恶心的东西爆浆而出。

    令天乾沉溺的信息素,他却一刻都闻不下。

    那是将他推入深渊的罪魁祸首。

    柳焰不敢标记他,燕止戈也不可能标记他。

    为了他一个地坤,跟叶山倾结怨,那是没事找事,因小失大。

    况且只是为了好玩而已。

    他知道的,这些天乾都只把他当作闲暇时的消遣,发泄欲望的玩物。

    甚至欣赏他忍耐着发颤的模样。

    何其可悲。

    偏偏他又不能死,除了这颗心,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的。

    离开师兄后,这颗心也会很快枯死。

    从眼角滚下的热泪只会让天乾发笑。

    燕止戈宽厚的手掌掠过他热烫的肌肤,唇齿在他颈间舔咬着,堪堪控制着力道,没有咬破腺体,却还是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痕,鲜艳夺目的。

    叶山倾的确是燕止戈做交易了。

    只需要他陪燕止戈一晚,叶山倾就能获得生意上的主动权,何乐而不为?

    基本算是毫无损失。

    反正他这样一个地坤,本就是作为一枚棋子被送进叶家来的,叶山倾物尽其用,也没什么不对。

    他在别的天乾床上声嘶力竭的呐喊,也无人在意。

    劲瘦的身躯扭动中满是痛苦。

    燕止戈沉重的身躯压在他身上,密不透风的,他感到呼吸都困难,面色涨得更红。

    四肢发软,全身无力,大脑也无法思考了。

    有点像喝得太多,已经醉的不行,却还要被人不停的灌酒一样。

    燕止戈毫不收敛的释放着信息素,他被热辣的酒液一口一口的灌着,闷闷地呛咳。

    对方掌心同样一片灼热,贴在肌肤上,就像是生了火,且那火焰还在不断烧灼着,沿着全身蔓延。

    湿滑的肌肤被啃咬着,斑驳的咬痕泛着淤紫,足见燕止戈只为了满足自己,并没有留情。

    他又不需要怜惜,他自己不开口讨饶,这些天乾更是不会有所节制。

    全身上下布满了暧昧的咬痕,不管是颈间还是胸口,甚至是大腿内侧。

    性器突突跳动着,仅仅只有零星几滴液体洒落出来。

    身体早就尝过情欲的甘美,除非天乾给于绝对的刺激,否则无法自己抵达高潮。

    燕止戈嘲弄地包裹住他的性器搓弄了两下,他连声喘息着,后xue一收一缩的,挤出yin液,示意这里才是最需要被触碰的。

    颈间的腺体上也有着几枚咬痕,他在昏沉之中,觉得还不如咬破了算了,至少不会这么肿痛。

    每次都难以忍受。

    可惜叶山倾才是该标记他的那个人,对方对他置之不理,燕止戈也只是尝尝鲜而已,才不会越俎代庖。

    他就那样干熬着,熬得浑身的水都像是被大火烧干了,喉咙嘶哑得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

    被松开的手腕连推拒都做不到,只攥住了身下的床单,苦苦忍耐,希冀着垂怜。

    那只手总算是触碰到了他后方,两指挤了进去,搅弄出不少yin水来。

    “嗯啊……哈……”

    他欢喜又痛苦的发出吟叫声。

    理智和羞耻都荡然无存,发情的身躯需要的是抚慰,是侵占,不是那可笑的廉耻心。

    燕止戈的手一动,他就喘,完全湿透的眼眸追随着对方的动作,那样的楚楚可怜,引得燕止戈都笑了起来。

    “叶贤弟居然舍得不标记你,当真是不懂怜香惜玉。”

    他迷茫的喘着气,除了真切的快感,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后xue足够湿软,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前戏,燕止戈几根手指挤在他后xue里按压搅弄了一番,满手都是湿黏,便也知道他这身体就是天生挨cao的,当下也不客气,解了裤衫,握着自己那根,挺身而入。

    “啊嗯……唔……”

    他的叫声甜腻,明显是被满足到了,空虚的内里被粗大的物什填的满满当当,酸胀之中都是快意。

    青筋熨贴着肠壁擦弄,xue心被guitou碾弄得酥酥麻麻的,他一边吟叫着,一边扭着腰,那根无意间擦过他的生殖腔,他更是喘叫得大声,似乎在引起对方的注意,快点插这处才好。

    燕止戈揉了揉他的臀rou,笑他就是个只会发情的小sao货。

    “难怪叶贤弟不搭理你,人家可是君子如风,正经人,你这样sao,他哪里看得上。”

    “唔嗯……里面……哈……嗯……啊……”

    他语无伦次喊着,不止是声音支离破碎,神情也是脆弱不堪。

    这样下贱的身体,谁不厌恶?

    他自己都感到厌弃。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他宁愿去死,或是切除腺体,怎么样都好,绝不是被天乾们肆意玩弄侵犯。

    甜蜜的快意侵袭了全身,他一直在轻微的发颤,在燕止戈横冲直撞的顶进他生殖腔的时候,他更是短促的叫了一声,被撑开的疼痛中有着酸涩的爽感。

    他哆嗦着,颤抖着双手攀上燕止戈的后背,跟人纠缠在一起。

    春宵苦短,满室浓郁的酒香味和花香混在一块儿,成了最为致命的催情药剂。

    谁都无法脱身而出,只能化为最原始的野兽,疯狂的交媾,直到筋疲力尽。

    ………………

    玄鸮是隔天晚上被叶家派软轿来接走的,他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身的痕迹,外面只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露出的颈项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咬痕,脚踝处一圈青紫的淤青,就连膝盖上也是淤青遍布。

    他根本坐不下,只能趴在软垫上,毫无形象。

    甚至连出来的时候都是两个下人一左一右架着他出来的,他都站不稳了,两条长腿就跟抽筋剔骨了似的,软得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他接收到下人们鄙夷的目光,却也无心去顾及。

    疲倦写满了他的眼底,就连唇瓣上都好几处咬痕,破损不堪。

    燕止戈折腾他到早上,情潮退了,他软在那张狼藉的床上,等着下人们拖他去清洗干净身体,匆匆套上了件披风,至少是给叶家体面。

    他一脸麻木的闭上了眼,就像是封闭了感官一样,颤动的眼睑彰显了他的绝望和无助。

    可一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昨晚yin乱不堪的画面。

    燕止戈是征战沙场的悍将,所以性情暴烈,手段狠辣,动作也相当粗暴。

    没有温情,有的只是尽情地发泄。

    内里有着撕裂的迹象,生殖腔涩痛肿胀,他腰腹也一团淤青,都是被顶弄出来的。

    卧倒在软轿上时,他一动不动的,看起来奄奄一息,就像是濒死之人。

    下人撩开帘布,看着他没有反应,惊了一下,直到他睁开了眼,才又松了口气。

    “公子,小的这就送您回房间休息。”

    他认出来了,还是昨晚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好询问的。

    对方只是奉命行事,跟他一样,没得选。

    身体被扶了起来,他软若无骨的,对方只得低声说得罪了,伸手绕过他的腋下,将他扶了起来。

    对方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中庸,都要比他强。

    只有他是最为下贱的。

    刚到大门的时候,就撞上了正要出门去的叶山倾。

    跟他的狼狈难堪不同,对方衣冠整齐,剑眉星目,英俊潇洒。

    使人光是看着,就觉得贵气逼人。

    他自惭形秽般垂下了眼眸,裸露出的肌肤上是性虐后的痕迹。

    下人毕恭毕敬的问了好,他却什么都没说。

    气氛一下尴尬了起来,叶山倾的目光也停留在了他身上,可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是痛斥对方把自己当作交易物品,送给生意上的伙伴凌辱吗?

    还是声泪俱下的求对方给予自己庇护,以后不要再让自己去做这种事?

    说到底,终究只是陌路人。

    他的沉默就是最后的不甘和反抗了。

    也是避免事端的最好选择。

    然而叶山倾却觉得他这样不吵不闹的样子,太过安静了,就像是一个精美的人偶。

    他有着地坤得天独厚的优势,一双红色的眸子灵动又艳丽,一张脸虽苍白却不失清秀。

    不具攻击性的美,却也不女气。

    再加上他一直都很安静温顺,并不聒噪,也不谄媚。

    叶山倾见过很多向自己献殷勤或是虚以为蛇,别有用心的人。

    只有他从始至终都是用着淡淡的目光,看上一眼,像是知晓面前的人是谁就足够了。

    两人的目光还未交汇,他就移了开。

    叶山倾忽然感到心头不快,走上前来,他被下人搀扶着,杵在原地。

    “还不回房间去。”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愠怒,下人忙不迭的道歉,随后扶着他往里走,他不置一词,连头都没有回,就如同一具行尸走rou。

    回了房间,沾上了床,他又想沐浴了。

    下人给他抬来了木桶,供他清洗干净身体。

    皮肤都泡得发皱了,他用力地搓揉着大腿内侧的一枚咬痕,怎么都搓不掉,累坏了,低下头来,看着晃动的水面,看不清自己崩溃的面容。

    也好。

    省得再胡思乱想。

    等到水凉透了,下人在外面敲门催促,他才起身,躺倒在床上,跟具死尸一样,不声不响。

    眼里的泪水像是流干了,就在昨晚。

    燕止戈不把他当作人来看待的,换了一个又一个的姿势,榨干了他体内的水,就连生殖腔都不能再分泌润滑的液体,性器也抽搐着射干了最后一滴jingye,再之后就是如同清水般的尿液了,一个劲的往外涌。

    对方有施虐的倾向,一边cao弄他,一边在他身上咬出各种痕迹,还不时抽打他的臀rou,激得他不住地收缩xuerou,夹得更紧。

    其中还夹杂着言语的羞辱,全是对地坤的不屑。

    他只能发出絮乱的喘叫声,无力反驳,也做不出丝毫抵抗。

    两瓣臀rou都被抽打得红通通的,后xue内里也有磨皱撕裂的迹象,他疼,却还是在发情的情况下,只本能的感受到了快意。

    何况比起身体的疼痛,一颗心才是坠入了谷底。

    就算是君子如风,叶山倾也是那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天乾,不会在乎地坤的死活。

    在身心双重的折磨和极度的疲倦之下,他不知不觉的陷入了沉睡中。

    察觉到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时,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叶山倾不知何时站在了床边。

    这么多天以来,对方是第一次回自己的房间,他没什么好说的。

    自己本来就是个寄人篱下的人,哪还能有所不满。

    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坐起了身,像是对自己的身份有清楚的认知。

    哪有主人站着,自己躺着的道理。

    只是他不卑不亢的动作,无悲无喜的表情,虚无缥缈的就像是没有灵魂一般。

    叶山倾没有说话,他也就挣扎着从床上起身,摇摇晃晃的,将床让了出来。

    对他这种人来说,在天乾面前,躺在床上,只会显得更加下贱。

    可他站不稳,两腿不听使唤,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在地上,还是紧急扶着床柱才没有摔倒在地,最后也只得跌坐在床上。

    叶山倾就看着他挣扎够了,才冷声开口。

    “何必如此逞强。”

    他一时无言,跟人也从无交集,更不知从何回答。

    保持缄默,是他惯有的温顺。

    叶山倾没有得到他的回应,这才想起来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

    有些可笑,新婚过了那么多天,对方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谁也没问过,毕竟有谁在乎一个地坤的名字或是其他。

    需要的只是他能够作为绝佳的发泄对象。

    “玄鸮。”

    他哑着声音回答,当真像是一只哀嚎的黑鸟了,因为一身漆黑,视为不祥,也不受待见。

    叶山倾看到他苍白的面容,破损的唇瓣,以及露出的颈项上满是青紫的咬痕。

    伸手去扯开他的衣衫时,他本能地攥紧了领口,往旁边一避。

    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庄主一直都是众星捧月,哪遭受过这样明面上的拒绝。

    其实他只是才遭受过一番凌虐,有些应激罢了。

    叶山倾却当作是他的反抗,沉下眼眸来问他。

    “你是讨厌我?”

    他说不上讨厌,是他自己一直都太天真,不认命。

    总觉得自己有所努力,就能改变自己是地坤的事实,就能够自由自在的,哪怕是在执行任务中死去,他都是自由又干净的。

    绝不是像这样,除了满足天乾们的欲望,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叶山倾伸手的动作只是让他想起了每一次被侵犯时的无力和恶心,他下意识的想要规避,蜷缩起身躯,就像一个壳,把自己藏在里面才好。

    只可惜叶山倾也如鲠在喉,想到他才从燕止戈那里回来,想到两人的交易,再看到他的不言不语,总有几分在意。

    “玄鸮,你恨我。”

    笃定的语气是叶山倾自以为是的对他了解,他紧攥着领口,手心里都是汗,全身就没有哪个地方不疼。

    燕止戈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好几天都消散不掉,对方甚至还在事后攥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娇嫩欲滴的脸庞,残忍笑道。

    “下次再有跟叶家的交易,还是派你来吧,爷对你很满意。”

    “……”

    他唇瓣蠕动着,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几声气音,燕止戈将他摔回床上,笑他被cao傻了。

    “不过本来就是个欠cao的sao货,屁股扭的欢的很。”

    说罢,又在他饱受蹂躏的臀rou上,重重抽了一巴掌,刹时,内里的jingye受到冲撞,猛地喷涌出来,四散溅开。

    燕止戈看到那场景,开怀大笑。

    “你这小屁股还真能吃,该给叶贤弟带点回去的。”

    他瘫软在床上,手指都抬不起来,中途昏过去两次,被人抱到了腿上来,按着肩膀坐到底,直接就把他给痛醒了,那种被捅穿的恐惧,叫他永生难忘。

    谢景经验丰富,动作不会太过粗暴,霸道之中又有着技巧。

    阁主只一心训诫调教他,为了合作交易的事,更不会下死手,把他弄坏。

    师兄……永远是最为怜惜他的,看他皱眉就会放轻动作,看他流泪就会亲吻他。

    柳焰空有一身蛮劲,经验不足,倒也不会如此折腾他。

    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再也不想与之碰面。

    叶山倾问他恨不恨,他能恨谁呢?

    要恨,就恨分化成了地坤吧。

    “我不恨任何人。”

    他太过冷淡,比一口古潭还要波澜不惊。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场巨浪风波,经历多少刻骨铭心的疼痛,才能麻木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有期望,不再有想法。

    他的确不恨,也没多大感觉。

    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都没死去,现在风平浪静,他还能有什么波动?

    叶山倾不信,认为他是在赌气说反话,或使用这样的行动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对他更是有一丝焦躁。

    “你在闹什么脾气?”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在凌雪阁的时候,师兄性情温柔,他性情冷淡,也从未发过脾气,当然也从来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作为杀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毕竟带着情绪执行任务,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或许在谢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他有过愤怒,有过生气,想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

    他是恨的。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和师兄这辈子都再无可能,他的喜欢只会连累师兄。

    就算是苟延残喘,痛苦不堪,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拉着对方殉情,何其自私。

    能够得到师兄的回应,他就此生无憾了。

    所以面对着叶山倾的一再追问,他只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无奈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地坤。”

    有何权利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叶山倾今天是去跟燕止戈谈生意了,兵器的事基本是定了下来。

    晚宴上,燕止戈拉着叶山倾询问。

    “叶贤弟,你竟没有标记那地坤?还是说你都还没碰过他?”

    当时燕止戈得意和探寻的神情让叶山倾不快极了。

    明明是血赚的生意,叶山倾却感到没有面子,还有丝丝缕缕的烦闷。

    燕止戈的挑衅越发变本加厉,说了许多他昨晚青涩又敏感的反应。

    “是个雏儿啊,还没被标记,身子嫩得很,一cao他那里,他就抖。”

    叶山倾不喜欢开黄腔,只一面听着,一面饮酒,不作他言。

    酒过三巡后,燕止戈还表明了下次也要他来作陪的想法,这回叶山倾没有再应下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被下人搀扶着回来时的场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了,一双眸子黯淡不已,唇瓣都好几处破损,更别说裸露的颈项上,斑驳交错的痕迹。

    一一彰显着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联系着燕止戈说的那些话,叶山倾少见的有了怒意。

    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的烦躁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但凡他表现的愤怒和委屈一些,扑向叶山倾的怀中,哭诉着遭受的暴行,甚至是对自己的指控,叶山倾都还不至于这般焦躁。

    可他就是不哭不闹,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感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道,还有待人接物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出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身边的棋子,心底有所抵触,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色,他们是想着能够cao纵叶山倾,按部就班的管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喘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处理。

    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叶山倾根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感情,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被安排过来。

    “凌雪阁训练的杀手都很出色,既可以给你生育子嗣,又可以作为暗卫保护你。”

    长老们语重心长的劝诫叶山倾,但叶山倾心里清楚,这只是长老们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倘若真的有了子嗣,有了感情,叶山倾就更该乖乖就范了。

    就算没有感情,假如他做出对叶家不利的事,那么这位凌雪阁的杀手也很容易取了自己的性命。

    表现得再无害,他都是凌雪阁的杀手。

    这也是叶山倾不愿与之同房的另一个原因。

    哪怕是现在,叶山倾都在想他是不是装出的可怜,以获取自己的怜惜和信任。

    可他沉默了良久,才怔怔的回道。

    “是啊,地坤又如何。”

    两人之间,许久都无后话,叶山倾话不多,他也亦然,彼此互相也不了解,就连对方的长相都还有所模糊,何谈相聊胜欢?

    在他以为叶山倾会像以往那样转身就走时,对方留了下来。

    伸手捏过他的下颌,看清楚他憔悴的面容,还有那双失去色彩的红眸,低声道。

    “如你所愿,我标记你。”

    他惊了一下,虚弱不堪的身躯再经受不起又一场性事,何况他被燕止戈折磨得凄惨,对那种事感到极度的排斥和厌恶。

    获得快感的是rou体,内心却饱受煎熬。

    不管是蹂躏还是羞辱,他都感到心有余悸。

    叶山倾想要给他永久标记,让他不用再受其他天乾信息素的影响,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他少许的自由。

    至少被标记后,他不用再担心会随时随地的发情,叶山倾会是他的靠山,是他的支撑。

    本该如此的,对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夫君。

    可他就是不受控制的推开了对方,说不出话,只喘着粗气,戒备的望向对方。

    “玄鸮,你最不该拒绝的人就是我。”

    叶山倾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举动有所激怒,以为他是因为自己拿他跟燕止戈做交易的事而生气,却不知道他在之前就被好几个天乾侵犯过,对这种事本来就有所抵触,燕止戈的暴行下,才让他像个惊弓之鸟一样,仅仅只是最简单的触碰还有言语都令他无所适从。

    “别碰……”

    他喃喃自语的再次将自己蜷缩在床上,赤着脚,披头散发的。

    叶山倾瞧着他露出的两只脚腕上都是深深的於痕,明显是被狠狠抓握才留下的。

    伸手强行将他拽过来后,叶山倾难得风度尽失的扯开他单薄的里衣,看着他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连乳尖都被咬破了皮,充血红肿,顶端还有着结痂的伤口,乳晕上一圈细密的牙印。

    两条腿大腿内侧至小腿同样咬痕叠咬痕。

    翻过他的身,看到他两瓣臀rou都被打得全是五指印,高高肿起,中间的xue口红肿糜烂,是被使用太多次后,不堪重负的有所撕裂。

    而且一看,就知道燕止戈玩得很过分,颈间的腺体都被牙印覆盖了,离咬破就差一点,却更为痛苦。

    可能是无法咬破腺体,让燕止戈没有尽兴,便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打他的屁股,拿他撒气。

    他哭喘着收紧xuerou,又被燕止戈重重捅开,以此来获得凌虐的快感。

    “够了……”

    微不可闻的颤音从嘴角泄出,叶山倾还是听到了,也感觉到他的身体抖个不停。

    这一身的伤,他从来没喊过一声痛,也没有在叶山倾面前表现出丝毫的不满和痛恨。

    他只是倦累的安于一隅,不让任何人瞧见,悄无声息的就把自己所有的不堪和苦痛藏起来了。

    旁人看来,他是装装样子,实际上除了师兄,在这天底下,他也不需要其他人的怜惜。

    想到曾经出任务时,他受了伤,师兄给他包扎好伤口,背他回凌雪阁,温柔的嗓音安抚的他在人背上就安心的睡着了。

    “我带你回家,玄鸮。”

    不会再有人带他回家了。

    他也不必把自己装的那么可怜,非要别人来同情,来疼爱。

    就算是伤痕累累,破败至此,他也有着自己最后的坚守。

    唯一属于自己的心送了出去,给了师兄,所剩的尊严,用不了多久,也会消耗殆尽的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