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手指无法感受的话,那么偷偷玩弄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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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meimei,我回来了。” 夏以昼站在我面前,眼神里温柔的似乎要滴出水来,抬起手像往常一样揉了揉我的头,又捧起了我的脸,细细地帮我抹去眼角的泪水。 机械缔造的手指十分的灵活,在我的眼尾小心翼翼地剐蹭,金属的质感不同于往日熟悉的温度,甚至有些冷硬,可我却没有任何察觉似的,像往日一样蹭了蹭哥哥的手心,尽管有哥哥的擦拭泪水仍旧如同止不住的洪堤般涌出。 “哥哥,你...”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话都没办法说全,缓了好几会儿才终于哽咽又沙哑地说完,“哥哥回来就好,呜呜,我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说完我就扑到了夏以昼的怀里,埋在哥哥胸前,长长地吸了一口气。 还是熟悉的味道,太好了,是哥哥回来了没有错。 “这么大的人了,还哭鼻子呢。” 夏以昼一把把我抱起,抬手将我的腿架在他腰间,一手托着我的屁股,一手强硬地抓着我的大腿。 金属手臂那坚硬的质感让我觉得有些奇怪,以前夏以昼还在家里的时候,家里的座椅全部都是有柔软的垫子,就连沙发也是最柔软最舒适的材质,如今我的屁股早就被养得娇嫩了,一下子坐在这硬邦邦的手臂上倒真有些不习惯。 我小幅度地挪动着屁股,试图在这硬如钢铁的手上寻找一个合适又舒服的位置。 啪—— “别动,扭来扭去的像什么样子。哥哥不在家的这一年学不乖了是吗?” 乱动的小屁股被一巴掌扇听话了,我整个身子突然僵硬了起来,火辣辣的灼烧感直接从屁股那一路蹿上来直达颅顶。我又委屈又羞燥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仔细一听哥哥的声音也有些意味不明的沙哑。 夏以昼抱着我坐到了床上,我的屁股从他梆硬的手掌被托付到了他富有肌rou的腿上。回到了熟悉的柔软的感觉,我彻底安定地坐下来了,不想再去想刚刚的那一巴掌,于是开始尝试转移注意力。 “对了,哥哥的手臂是怎么回事,我能看看吗?” 虽然一半是为了不再回想刚刚屁股那被哥哥打的一巴掌,但更多的也是真的很想知道他的手臂怎么了,这些日子又经历了什么。 夏以昼闻言将衬衫脱了下来,白皙又充满力量的上腹就这么巨细无遗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机械臂的科幻与先进,和人体真实又温暖的肌肤相连,像是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东西被迫融合到了一起,却又诡异的有些让人着迷。 我看着眼前的金属手臂,忍不住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动作间满是心疼,甚至语气都带上了颤音。 “怎么会变成这样?是那场爆炸的后遗症吗?” 哥哥这样,一定很疼吧,如果我可以代替哥哥承受这些就好了。 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我此刻又开始决堤,大颗大颗guntang的泪珠落在夏以昼的金属手臂上,又汇聚在一起流下,有的甚至会陷入关节里似的消失不见。 吓得我赶紧止住了哭泣。 “哥哥的这个手臂是金属材质的,该不会被眼泪腐蚀坏掉吧?” 毕竟眼泪含有盐和水的成分,很多金属是会被这两种物质腐蚀导致生锈的。 哥哥的机械臂要是生锈了怎么办? 许是我面部表情太纠结了,夏以昼忍不住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哭笑不得地说道:“想什么呢,这可是用了特殊的金属材质,防水防电甚至还防火,外壳还刷了一层保护漆,你想的那些都不会发生的。” 那就好。 我长舒了一口气。 接着重新窝回了夏以昼怀里:“那哥哥给我讲讲你这一年的经历吧,我想多了解哥哥一点。” 夏以昼手温柔地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又顺着梳了下来,一下两下,不厌其烦,像是给猫猫梳毛那样,很舒服,让人有些懒洋洋的。 “这倒是说来话长了。” “那你就长话短说。” 夏以昼像小时候那样,紧紧地抱着我,时不时摸摸头,或者亲亲发顶,又或者亲密地用脸颊蹭着我的脸颊,一边温柔地和我说着这一年的过往,如同以往无数个给我讲睡前故事的日子一样。 哥哥讲故事一向很厉害,总是容易让人身临其境。听到惊险的地方时,我会眉头紧皱,紧张地追问哥哥然后呢。听到有意思的地方时我又会好奇地睁大眼睛,水灵灵地望着哥哥。似乎在他绘声绘色的描述中,我看到了那个离开我一整年的哥哥。 但逐渐的,许是熟悉的动作和声音让我在失去哥哥后一直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了下来,我的意识逐渐涣散,最终眼前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过了一遍,却又好似落不着心里,我在哥哥怀里安静地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夜幕已经降临,窗外的风轻轻吹动着窗帘,掀起阵阵波浪,却又很快落回原处。 这一刻世界安静了下来,夏以昼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轻柔,且平稳。 我伸出手,隔空抚摸着他的轮廓,从眉骨滑到鼻梁,又来到嘴唇的正上方,像是不受控制地缓缓向下,直到碰到唇珠的那一刻,身体突然打了个哆嗦,全身像是过电一般,欢愉从指尖顺着血液流过心脏涌上大脑,这一刻我的内心一瞬间涌过欣喜,委屈,难过,刺激,紧张等等,顿时百感交集。 “坏哥哥,离开了我那么久,一整年都见不到哥哥了。”我俯身趴在哥哥身上,喃喃道。 夏以昼的胸怀很宽广,典型的肩宽窄腰,胸肌饱满有力,结实的腹部肌rou随着呼吸起起伏伏,让我感觉到无比的安心,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蜷缩在mama怀里的感觉。 我和夏以昼都是孤儿,是奶奶把我们捡回来的,后来奶奶走了,我和他互相依靠,他在我人生中扮演了很多重要的角色,细心的母亲,严厉的父亲,温柔的哥哥,和煦的朋友,这些我生活中或缺或不缺的角色,他都一一诠释。 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 我将头埋在夏以昼的颈间,鼻尖蹭过肌肤下的动脉,嘴唇擦过凸起的喉结,这一刻他的心跳似乎顺着动脉扑通扑通钻进了我的耳朵。 一呼一吸间全是夏以昼身上熟悉的味道,很淡,像是枯木烧过后重新长出青草苔的感觉,不浓烈,却无形之间环绕我全身,侵略性十足。 这味道让我有些沉醉,明明没有滴酒未沾,我却双颊逐渐绯红,眼神开始痴迷了起来。 “哥哥太坏了,明明安全了,却第一时间没有来找我,哥哥不乖,要惩罚。” 我像是瘾君子一样,大脑开始被这气味所吸引,最高神经中枢在这场“理智与哥哥”的博弈中落败,逐渐失去对身体的最高控制权。 这么不听话的哥哥,当然要罚。 但是,该怎么罚呢? 我看向了夏以昼的机械臂。 哥哥说过,他的右臂现在已经失去了触感,那么,玩一下的话,应该没关系的吧? 哥哥现在睡得很熟,机械臂又没有感知,偷偷地玩一下,不会被哥哥发现的吧? 而且是哥哥有错在先,我只是在惩罚哥哥。 对,没错! 是哥哥做错了,我只是在惩罚哥哥而已,如果最后被哥哥抓到了,就理直气壮地说是哥哥让我一整年夜不能寐的惩罚好了。 哥哥这么宠我,肯定不会生气的。 我咬着红唇,手颤抖着将内裤脱了下来,将裙底撩了上去,张开猩红的小嘴咬住裙摆。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难免磕绊不熟练,怕裙子会挡住我的视线,让我没办法对准位置,也怕裙子的下摆扫过哥哥腹肌时会让他醒过来。 夏以昼的右手自然地搭在一旁,是个张开臂膀的姿势,似乎怀里抱着个人似的。 那是我原本的安憩地。 这么多年,我一直是在哥哥的臂弯里睡觉,哥哥也会顺势抱着我。尤其是奶奶走后,哥哥更是会紧紧地抱着我,而我也会依偎在哥哥怀里。 偶尔听同学提起哥哥的时候,她们都会说小时候兄妹两个人玩得很要好,同吃同睡甚至在一个浴盆里洗澡,长大后男女有别,倒是保持了一些距离。 我那时候大抵是意识到了我和哥哥这样的亲密无间有些奇怪,但那些并不重要,我只是沉默地听着,不准备改变什么。 我只有哥哥了,世俗的眼光在这一刻不值一提,就像飞蛾追寻着光扑向火里的时候,会在乎那光是否会把它燃烧殆尽吗? 思绪重新回到夏以昼身上,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呢。 我俯下身半跪在床上,腰部自然下塌,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捧起夏以昼的右手,红唇微张,缓缓将金属质感的手指送入口中。 入口是一种很奇怪的口感,像是在舔一根冰棍,冰冰凉凉,还有点硬,但却并没有什么金属口感。而且金属手指似乎本身链接的就是主人的大脑,由最高神经中枢直接传达任务,即使夏以昼在睡梦中,没有任何的触感,但也许是他做梦梦到了什么,本能的似乎想要将手指更加深入地抽插。 我本来只是为了润滑才含住了夏以昼的手,这会儿却因为哥哥的动作和味道有些上瘾了,舔得更加卖力起来。 想要取悦哥哥,即使哥哥可能感觉不到。 在两只手指完全深入喉咙后,我忍不住无声地干呕了一下。 我对这种事情完全不熟练,只是通过以前阅读过的小黄文和本能来做这些事,所以第一次帮哥哥口手指,娇气的喉咙倒真是承受不住这冰凉又粗硬的感觉。 “哥哥真坏,感觉我喉咙明天可能要肿了。”我小声地控诉着夏以昼,“明天喉咙肿了我吃不了饭了怎么办?” 我缓了一下后又重新将夏以昼的手指含入嘴里,边用舌头搅动舔舐,边含含糊糊地要求道:“要不明天哥哥把食物嚼碎了喂给我吧?就像鸟类对待雏鸟们一样,哥哥也用嘴喂给我吃好不好?明天喉咙肯定会肿,吞水都会痛的那种,但如果是哥哥喂的话,不管什么我肯定都能吃下。” 夏以昼自然是回答不了我的,但不要紧,我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倒是他如果真的答复了我,那才叫我惊恐慌乱呢。 兴许是因为一边说话一边,我的嘴巴无法完全,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手指划过手腕,流了哥哥满手口水。 xiaoxue处也随着我卖力地吞食,而瘙痒无比。 想要什么东西去填满它。 空虚的小逼像是得不到满足哭了似的顺着我的股缝淅淅沥沥淋了下来,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我余光瞥见那一抹深色的水渍,顿时羞红之色染上脸颊,原因无他,这一大块的水渍乍一眼看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尿床了。 我只能在心底安慰道,没事,反正明天天亮肯定就干了,哥哥看不出来的。 但是湿润的床单可以解决,我的xiaoxue却没有办法让它得到满足。 “哥哥,我好难受,那里好难受。”我高翘的屁股都忍不住摇了起来,像是一阵阵波浪,嘴里呜呜怏怏地撒娇着,嘴上的动作倒是没半分停歇,“怎么办?好想要粗大的东西插进去,想要哥哥的大jiba。” 我哀求着,但又很快地否定道:“不可以,哥哥和meimei不能做这件事。” 但如果,不用roubang,用哥哥的手,应该就可以了吧? 用哥哥的手不算进入,更不算luanlun,哥哥即使知道也不会生气的。只有大jiba进入xiaoxue才算是zuoai,只用手的话,那就像是用手摸摸头一样,顶多只能算是安抚,不算是性交。 我被这股冲动侵蚀了大脑,逼xue里的空虚和瘙痒像是无尽的火焰,我毫不怀疑如果此刻得不到哥哥的满足的话,这股火焰会瞬间把我吞噬殆尽。 我张嘴将夏以昼水淋淋的手指吐了出来,银丝拉得又高又长,夏以昼本就是黑色金属的指尖晶莹剔透,此刻像是被裹上了一层糖浆,看上去更让人想要了。 或许是情绪起伏有些大了,更或许是我的奶子也开始痒了起来,我毫无章法地用蛮力把裙子的领口往下扯,被束缚了许久的奶子像出笼的兔子一样立刻“duang”的一下弹了出来。 白嫩的奶子突然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的,受不住地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或许是离开了柔软温热的布料,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顿时奶rou掀起阵阵波澜,远远看上去像浪花一样,乳摇四起。不用去海边就能看见波浪与大水,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了。 我来不及安抚有些痒意的奶子,趁着夏以昼手上的yin液还未干透,迫不及待的抬臀坐了下去。 奈何第一次没经验,我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小说里只说插入的是xiaoxue,可我根本不知道xiaoxue在哪里,接受过的教育让我对性知识一无所知,性教育的匮乏在此刻像是回旋镖一样深深地刺向了我。 我只知道女性的下体有尿道口和yindao口两个地方,却不知道究竟哪里是尿道口哪里又是yindao口。 找不到位置的我只能带着夏以昼的手指乱戳,得不到满足与胡乱的抽插带来的痛楚几乎让我崩溃,我受不住地哭了出来。 “怎么办啊哥哥,我不知道该插哪里。xiaoxue好痒,想要哥哥的手指,但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呜呜呜,哥哥帮帮我好不好,求求哥哥了。” 这一刻我的理智已经被侵蚀,根本没意识到熟睡的哥哥又怎么会听到我的请求呢? 尤其是这么过分的、糟糕的请求。 脑子已经快成浆糊的我只是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遇到困难第一反应是找哥哥解决。 哥哥就像是无所不能的一样,他能帮我处理好一切,在我能自己处理的时候我可以站出来自己解决,但当我没办法的时候,只需要回到哥哥的怀抱,依赖着哥哥就好了。 许是我的求助声太可怜,夏以昼在睡梦中听到了什么似的,他的手指突然动了。 我被这突然的动弹吓到了,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夏以昼下一秒就睁开双眼。 然而夏以昼仍是紧闭着眼睛,除了突然沉重起来的呼吸外,似乎和先前没有任何变化。 但他的手指却不再像先前一样沉默。 逼口处的指腹揉了揉我的阴蒂,似乎是在打招呼,又似乎是在安抚,安抚这个一直在“哭泣”的小可怜儿。 “嗯,哈啊...哥哥,好舒服,哥哥...” 以前我做过最色的事情也不过是夹着被子上下磨蹭腿,试图通过内裤的布料磨蹭着腿心,如今阴蒂被爱抚的快感是第一次体会到,对于我来说却有些刺激过了头。 下处的小花像是什么古董文物一样被一只大手掌握把玩,娇嫩的阴蒂时而被两指夹住,时而又被轻柔的抚摸蹂躏,xiaoxue口像是泉水的泉眼一般疯狂往外喷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夏以昼的整个手掌。 “呜呜呜,哥哥,我是不是尿了?对不起啊,meimei好像把哥哥搞脏了,怎么办?” 我有些傻眼了,对性爱知道的少之又少的我根本不知道那是爱液的分泌,是欢愉的证明,证明我不仅是情感上的喜爱哥哥,身体更是自动向哥哥臣服,臣服在他给我带来的快乐里。 我只以为是我把哥哥弄脏了,急得我本就不安与刺激的情绪此刻直接达到了顶峰,无助地哭了出来:“对不起,哈啊...对不起,哥哥对不起,meimei是个坏meimei,嗯......meimei不小心把哥哥的手弄脏了。怎么办?要不哥哥惩罚meimei吧,对meimei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阴蒂处捣乱的手指的主人像是听到了我的哽咽和喘息,不再是过分的把玩,而是突然慢了下来,轻轻地揉搓,很慢,很舒服,动作间充满了疼惜。 而我却在这份疼惜中更加兴奋了,就好像哥哥没有睡着,他清醒着听到了我的祈求,先前恶作剧般的玩弄是他,现在温柔的安抚也是他。 突然,一小截手指伸了进去,修剪干净的指尖因为逼缝在快感中被揉开,而“不小心”探了进去。 我僵硬在了原地,不敢动弹,虽然这本来就是我想要的,可真的进来后我的第一反应却是退缩。 人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充满恐惧,就像第一次跳伞的顾客鼓足了勇气买下门票,却会在站上跳台的那一刻后悔不已。 可进去的手指却霸道无比,根本不容我犹豫后悔,只在最开始进来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接着二话不说地继续往里深入,像刚出生的好奇宝宝,这里探探那里挠挠。 小逼里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了,有些胀感,又有些酸酸麻麻,偶尔挠到某个地方我的反应之大,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就差没跳起来了。 我咬紧了睡裙下摆,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抑制我脱口而出的喘息。 奶头那里不知道为什么,更痒了。 下面的痒被很好地解决了,可是上面的两个小可怜儿却无人在意,瘙痒难耐的感觉像是双乳在发泄不满。 夏以昼的手不再需要我的手去指引,此刻双手空出来的我忍不住附在了胸前的两只“小白兔”上。 我玩得不得章法,用力地揉抚着奶rou,肆意地抓压,又左右揉挤。 雪白的奶子在我的暴力摧残下被玩得通红,若是床上的男人此刻清醒,怕是要心疼好一阵了,毕竟这对“小白兔”可是他精心呵护着长大的,就连内衣也全是他包揽的,生怕布料不够柔软摩擦坏了这份美丽。 xiaoxue里的手指也是一刻未停歇,像进入新领地的蛇,用身体丈量完每一寸土地后,便开始准备在这片属于他的地盘中留下点什么了。 突然,蛇的信子似乎舔过了一个地方,随即便是巨大的快感像一张巨网一样铺天盖地地吞噬我。 我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柱我虚蹲在夏以昼的手掌上,发软的双腿直接卸了力,直直地坐了下来。 一瞬间,身体里的手指被推入了顶端,胀痛、酸爽、害怕与无助等情绪在同一时间向我袭来,xiaoxue像是水管破裂似的,完全喷射出来。很快xue里的水多到手指在里面就像是泡了一场温泉。 然而逼xue里的手指只是迟疑了一会儿,又开始动了起来,缓慢地剐蹭着那个刺激点,动作虽然轻柔,但此刻敏感到极点的我已经再也经不起任何程度的折腾,哪怕是这般温柔的爱抚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雪崩前最后落下的一片雪花。 极度的快感叫我再也无法承受住,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或许是几十秒,又或许是几分钟,意识恢复,再次睁开双眼时,入眼的便是一片狼藉的画面。 熟睡的夏以昼白皙的小腹上沾到了各种不知明的粘液,在晦暗的月光下折射出晶莹剔透的光,黑金属的机械臂此刻一塌糊涂,上面满是爱液和水渍,床单也是湿了一大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突然发大水了。 虽然确实是发大水了。 空气里都弥漫着甜腻黏糊又yin荡的味道。 此刻我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完了,等哥哥醒来我要怎么和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