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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 巴黎
沙爾汶坐在巴黎最好的旅館之一的總統套房裡看著手邊的型錄,封面上有著燙金的T&S字樣,金色桌子面對著外面芳登廣場,桌上放著電話會議系統。
型錄翻到一個異國風情的雕塑,描述寫著『青銅龍首,棕色銅綠,圓形頸部飾有精細輪廓的鱗片,嘴巴張開,露出牙齒,睜大眼睛,正面有兩隻角和大耳朵。高為40公分,長度為45公分』。
此物自19世紀起就一直被法國德薩馬雷家族收藏,家族裡的祖先之一康特德薩馬雷本人曾在19世紀晚期擔任法國駐華參贊,收藏了許多中國相關文物。
據說同系列古物收藏於中國國家博物館、中國私人藝術博物館和澳門富商家族。而包含拍賣的這件,還有四件以前一直下落不明,也從未現身。
他對這件唯有一個的稀有物品有濃厚興趣,據說是中國的龍頭,是吉祥物品,王公貴族的象徵,長長似蛇的身體與西方國家身軀肥胖的惡龍完全不同。
他派出代表替他現身出價,不計代價都要把這龍首納入收藏。
電話響起,出價開始,他仔細聽電話那頭的即時報價,不斷對電話那頭代理人下指令更新出價。
出價告一段落,穩cao勝算,他抓起椅背上西服外套離開套房。
他知道白明月也在這座城市裡。
巴黎名聞遐邇,其實卻是個很小的城市,和倫敦比起來真正算得上市區只有幾個街區。
他安排在王妃那邊的眼線回報,白明月一切正常。
那讓他心煩。
他在白明月那邊發現已經公開的『巴拿馬』和尚未公開的『天堂』兩份文件,她在調查些什麼,而他卻想不透她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他們有肌膚之親,以她的個性,她大可前來要求他直接說出她想知道的內幕。
她卻也沒有。
「殿、殿下??。」司機看到自己國家的王子上前來,還是獨自一個人徒步,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對沙爾汶來說,這個花園不過離旅館幾步路,知道白明月在此,就算不應該他還是被吸引過來。
「王妃呢?」
「正在設於杜樂麗花園時裝會場裡。」連忙下車的司機看向花園欄杆裡的白色大帳篷。
「王妃的助理們呢?」
沙爾汶知道在倫敦時裝周期間,所有助理都會在秀正式進行的時候等候在王妃的保母車裡,包括會比王妃先進場打點的白明月,巴黎時裝周這些女人應該也差不多都跟前跟後。
「都在秀場後台裡,王妃受邀在後台採訪。您知道的,她現在是為國際時尚雜誌擔任總編輯。所以保鏢們也進去。」
司機語帶不安的說,因為王室裡只有王儲妃敢拋頭露面,甚至有工作。那是現任國王禁止自己女兒們甚至全國女人做的事。
「沒事,別緊張。我只是代替王儲來抽檢王妃的安全工作做得如何,別說我來過。」
沙爾汶再度施展他微笑魅力,畢竟外界都認為微笑是他的金字招牌。
「是。」
他繼續徒步到附近一家糕餅店,買下幾樣法國代表性甜點,結帳付清要求店家送到王妃和隨從們下褟旅館。
「這是?」白明月拉開房門,看著旅館服務人員推來的推車上的白色紙盒和旁邊一個絨布盒。
「有人送過來指定要給您的。」
「謝謝。」
白明月讓開讓服務人員進入房間擺放東西,她找出錢包。
又來了,是沙爾汶送的。
「請問這是和我一起入住的人每位都拿到的嗎?」
白明月拿出小費給把東西擺上梳妝台的服務人員。
也認出盒子上知名法式糕餅店的名字。
「應該是,樓下送來滿滿一車相同的紙盒。唯有絨布盒指定給您。」
「那人有留下聯絡資料嗎?」
沙爾汶坐在書桌前有趣地看著氣呼呼的女人被門外保鑣領進房裡。
她胸前抱著的東西肯定惹毛她。
「還給你。」她把東西丟在書桌上。
他故意在白明月留宿的旅館留下自己在巴黎的住宿地。他知道她會找上門。
「怎麼,妳不喜歡?」他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她。
「我配不上黑森卡塞爾公主奧古斯塔的頭飾,這可是英國王室劍橋情人結王冠原型。還有你之前送來那套首飾一併還你。」
「是我的收藏,我愛給誰誰就有資格戴。」
「我對模仿英國王室沒有興趣。」
白明月記得劍橋情人結是劍橋公爵夫人凱特和已故戴安娜王妃以及英國女王都曾經戴過的珍珠鑽石頭飾。王冠本身十分沉重,需要有相當好的頸力才能支撐。
有19顆水滴形大珍珠的皇冠名為『劍橋情人結』。是1914年瑪麗王后模仿祖母的頭飾。瑪麗王后為了打造復刻版,不惜從個人珠寶收藏中,犧牲了名為『英格蘭仕女』的頭飾。王后1953年過世後,由孫女也就是前英國女王繼承,現在傳給現任伴后和王儲妃。
傳說『劍橋情人結』原型屬於不知名收藏者,原來這神秘收藏家是沙爾汶。
「我還以為那一晚之後??妳收到這個應該會很開心。」
沙爾汶暗示性的說。
「閉嘴。」 白明月惱怒的回嘴。
「我勸妳最好不要用那種語氣和詞彙跟我說話。」
「我可不是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
「噢,妳是嫉妒嗎?」沙爾汶放下手中鋼筆。
「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白明月恨恨地說。
「妳可是自己送上門來。」
「我被下藥,你趁人之危!」
「別忘記妳被我拒絕很多次。」
「我根本意識不清。」
「是嗎。」
沙爾汶對她揚起一抹性感微笑。
那讓白明月記起,自己並不是完全意識不清。
在她紅著臉想轉身離開的時候,他阻止她。
她不知道他的動作怎能那麼快,原本坐著的他立刻來到自己面前。
那晚,因為那晚讓她整個人太痛苦,竟然痛到讓她有一瞬間的清醒。但是之後她把現實和夢境混淆。不過,這些對他來說有什麼差別?他不會知道其中不同。她也無法挽回已經做下去的那檔事。
「妳想一走了之?」
他意識到她對棘手的事有逃跑的習慣。不是一天兩天養成,而是下意識習慣性。她經歷過什麼?
「不然你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