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关注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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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放缓对角峰的调教进度,事实上到目前角峰的表现都很好,隐忍温顺的特性在丰蹄族的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床上的性爱也无比贴合,现在的角峰听话又聪明,但我要防止的是他想太多,做无所谓的思考只会影响情绪还有状态,作为一只听话的牛不需要思考。 睡眠被中断,在医疗部折腾到将近凌晨2点钟我才回到自己房间,躺回床上之后很快睡去,意外的第二天如往常一样醒来,只是身体感到疲惫,但因为前一天有剩余的工作没有处理完,只能起床,我还是早早的登入了系统。 助手给我冲了混合的理智剂放在一边备用,电话打进来又打出去,还有一批外勤中的小队需要调度指令,是返回本舰还是继续勘察,物资的交接、消杀,源石的产量以及新矿点的开采,哥伦比亚的入境货通口又调整了,增加的路费和成本费用需要再给方案......成堆的工作等待一件件的处理,批完要紧的几项,其他的交接给了阿米娅,我伏在办公桌前,目光盯着灰色的原木桌面愣神,久违的觉得有些困倦了,有什么东西勾引着我想要闭眼休息片刻。 助手安静的在旁边帮我按照日期整理材料,没有出声打扰,我闭上眼将思绪下沉,头重重的压在手臂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想到了似乎还有件事情没有处理,猛地拔起来。 助手问我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是否需要躺下休息?我摇了摇头,房间没有放钟于是问他现在是几点,原来已经到了下午。 我穿上外衣,眼下乌青都遮盖在帽子下面,已经过了午饭时间,胃里虽然是空空的但还感觉不到饥饿,我准备绕过食堂直接去医疗部看角峰的状况。 角峰躺在病床上发呆,医师说他只在前半夜表现得有些焦躁之外,后面都表现得很安静,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但如果后续需要继续住院的话,要让他换上病号服,毕竟角峰现在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半夜抬进来的时候,身上被沾上呕吐物的那身。 他的眼睛盯着一处,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医生在进门之前先轻轻敲了窗户,他的头一下就朝这边摆过来,目光锁在门口,穿过我侧前面的人还有一层隔离玻璃精准的落在我身上,他看起来终于恢复了一些精神。 我走到他的床前,看着他的呼吸随着我们之间距离缩减而变得更明显,出气的声音大得让人怀疑是否是患有呼吸道疾病的程度,我伸出手隔着手套将手放在他脸颊侧,摩挲着他的下巴还有高高凸出的颧骨、眉骨、鼻尖,他的眼神始终离不开我的脸,灵魂都像是被我身后的漩涡吸附住困在了我这里。 我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幻觉。 “呼吸.....”我替他整理着碎发还有风干在嘴边的白沫屑,手在他脸上用力托举着他因为发力而梗住的脑袋,游移到他的颈边,毫无温度的皮质手套贴上柔软的皮肤,隆起的喉管还有隐藏在两侧的气管都在我的指尖下。 “呼吸角峰。”他眼睛直直的望着我,这一次终于听进去了,闭上眼睛将停滞的呼吸打开,顺畅的吸入氧气再轻轻呼出,犹如吸毒,身体都发出愉悦的震颤,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在指尖下传递服从指令的呢喃。 医师已经收拾好了设备,又给了我一些角峰昨晚被临时推进来的时候随身装着的个人物品,全都收拾在一起拿给了我,我转过身发现他还是在盯着我,视线从未从我身上移开一分一毫。 “你怎么了?”我摘下手套,完全无隔阂的将手贴在他的颈侧,掌心是和他心脏同搏动着的动脉管,他就像着了魔,一倏不动的望着我。我看他试着张口,良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角峰嗓音嘶哑地说道 “我...我冷,好.......冷。”说着脸上却泛起了更加明显的不合时宜的红。 我把手搭在他的额头上,眉骨往上的皮肤接触还是凉的,但脸颊到脖子都红得像烧熟的虾,还有那幽深的藏在衣服下的深沟,胸膛似乎也烧红了,他在发热,但嘴上却说自己冷。 “真的吗?让我瞧瞧......”我摘下面罩,吐出一口浊气随后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极近的距离下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瞳孔变化,他眨了眨眼睛,角膜上糊了一些因为发热而产生的分泌物,原本清澈的眼瞳现在因为不甚清醒而蒙上一层浑浊的白蒙,他的眼睫在我脸上扫过,似乎是在感受着什么,他朝上挺腰做着像某种动物用头求爱求蹭一样的行为。 他挺腰朝上拱了几下,额头贴在一起还不够,他调整了姿势似乎想要和我耳鬓厮磨起来,我把手放在他两肩制止着他继续朝上不明意义的顶着。 明明就是烧得不行,我腹诽道。 “回我那里,先回去给你自己好好洗一遍。”我拉开距离,将手套和面罩衣物全都整理穿好,角峰坐在床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扶着他下床但等了半天都没见他抬腿,被子掀开之后,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床单上甚至有新洇的水痕。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颤颤巍巍的扶着病床往下走,走得步伐很缓慢,明明穿着完整的衣服但跟在我身后的时候还是把手横在自己身前,刻意的去遮挡着什么。 助手看我回来了,后面还多了一个人,他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因为每天检查联络记录也是助手的工作之一,小男孩走上来和我简单说明了还有一些比较重要的需要今日处理的事务,以及一下可以再拖到明天处理的事务,我留下角峰示意他可以先回去了。 角峰被我丢在老位置坐着,他坐在沙发上,脸一阵青一阵白,等着我把后面的工作完成,我知道他状态不好,尽可能快的处理之后就带着他回了我的寝室。 热水放满了整缸,我把他放进去逼着他把身体全部沉下只露个头出来,仔仔细细把他的脸上、身上沾的污垢清理掉之后,再用泡沫打湿唇周帮他刮去了胡茬,他有些意识不清昏昏欲睡的一直打滑,我从他身后站起,也跨坐进浴缸里,他两腿朝外打开容纳着我的身体。 我托住他的胳膊又把人往上提了提,水下盈盈的跟着水波伏动着他的小角峰,我带着水流在水下握住他那里温柔的给予抚慰,他的身体终于被唤醒,随后人也慢慢清醒了一些,不像刚才只要脱手就能滑进浴缸淹死的程度。 “哈啊...呃...”他努力屏气,但因为无法承受住一波波接踵而至的快感而泄出声声喘息,我将大腿抵在他两腿侧,逼着他把腿始终朝我打开,角峰歪头歪脑的吊着个脖子躺在浴缸靠背上,因为动作掀起的水花打湿了他的头发。 我手上加速,水声更大,溅起了更多的水花从浴缸掀出去,洒到了地上,角峰的声音咿咿呀呀的叫得更大,他爽得紧抓缸体边缘,人也被快感鞭至晕厥的极限,甚至开始浪叫着喊我的名字,他绷直了腹部整个人都呈一种紧绷和收缩的状态持续了几秒钟,水里有些果冻状的凝液从我的指缝之间沉下。 我立刻站起身从浴缸里跨出去,捞起还未滑到底的人又用流动的水给他冲了几遍身体,就给角峰架到床上躺下,他一动不动似是精疲力竭了,完全陷入了沉睡,对我的动作毫无反应。 这么大个身体压在床上,角峰的头发湿漉很快就把枕着的地方浸湿了,我看着水洇向周围蔓延成一朵床单上绽开的花,替他把身体翻转过来拿了吸水的毛巾垫在他头下,头发质地硬搓搓的在摩擦间散干分成了细的几捋,右边的眉骨上顶着一道疤,浓眉在接近眉峰的位置被斩断。 面无表情的时候因为眉头更低,眉尾飞挑的五官而显得有些严肃,光源在侧面打过来,被高高的鼻梁遮挡住了大半,被折叠掉的部分似是无声地控诉主人的疲惫,角峰因为身体不舒服睡得既不安稳但又不能摆脱浑噩清醒过来,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他却说自己好冷。 可能是哪里发炎了,我给他两条腿分开,从桌上找出临时的医疗品,换上检查医用手套,手指挤开臀缝的rou顺利的插进那个小洞,柔软的洞口被撑平了外缘肿起来的一圈,在肠壁周围摸索着检查有没有明显的创口,抽出来时尽管不甚明显但还是能看到暗红色的血丝混在肠液中。 把他的腿放下之后也没有立刻合并在一起,明显是因为下面的疼痛导致。 我又重新给他上了一遍药,抽出靠枕给他垫在腰下面让他能躺的更舒服点,他身上还是有一股麦草的香气,平常的时候是烘干的味道,洗完澡之后变得不是很明显了,我埋在他胸口鼻尖顶进乳沟尽情的闻嗅着角峰身上的味道。 可爱的rutou就戳在我嘴角,我侧过去一点故意用唇峰去挑逗那颗小豆,看着它在摩擦间颜色涨得更红,rutou充血之后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周围立刻涨起密密麻麻的小点,那些皮脂腺将刺激放大数倍传递回大脑,被吸咬舔舐的感觉让角峰在睡梦中也哼哼唧唧地回应着。 浑厚的胸肌在揉捏和泄力后也柔软得像充绒棉花,坚持了一会后,如愿吮吸到了偏热地乳汁,和他偏高的体温一致,入口的奶水成股成股的抿平到舌面,奶量像是比上次在浴室里吮出来的还要多,角峰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了我的背,刚清洁好的人,额头上又发了一层汗。 我松开嘴里叼着的乳尖,起身朝窗边走去,最近温度开始回升了,平原的气候本就比喀兰更加温和,开春末尾快到夏初如果不开窗,房内会有点闷。 等我转过身,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我,深棕色的头发压在枕面像细密的尖刺,深色的眼瞳藏在因侧躺而耷拉下来的刘海后面,凌厉的五官一点攻击力都没有,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