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言情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晴時雨在线阅读 - 1)水煎前女友(擦边球版

1)水煎前女友(擦边球版

    兜帽、皮衣、透明雨伞,可称之为非常规与常规的两类选择,不断比对便利的程度是在浪费时间,只需要体会到自己的心情,然后得到当下想要的感受就好了。

    室外的空气依旧潮闷,而天幕也就那样阴沉着,筹备骤降一场雨好来洗消夏天残余的热度。好巧不巧,女孩走出便利店时雨刚落在柏油路上打湿了它,从小小的墨点再到墨团,她拎着一袋速食在檐下避着雨发呆。只是天公不作美,总有雨线潲落在她脸上。无伤大雅的小插曲而已,真的要买伞吗?还是算了吧。

    忽闪的路灯下是用石板铺就的小路,穿高跟鞋走过这片坑洼会听到鞋跟的嗒嗒声、污水飞溅的啪嗒声、不时踩到石子所发出的刺耳的滋啦声。可视化城市之外的地区总是这样,脏兮兮又混乱得不堪入目,消费降档也许是唯一的好处,除此之外不会再有任何别的好处值得圈点了。

    她在旧街里推开了一扇铁栅门,所拜访的地方是一间被充当工作室的公屋。

    玉盏、瓷碟、古玩字画都端端正正地安放在展橱上,只有那些纹身器械和色料被随意置放在一架露营车里,此时此刻露营车还被马丁靴踩着充当矮凳:凌肖正踩着车架抽烟,连件普通汗衫都被他穿出一股痞气,中指上的银戒正在闪闪发亮,他终于好心和那个女孩搭话。

    “哟,稀客啊,来干嘛的?”

    一开口讲话就让人来气,懒得理他。女孩自顾自地替他迎了客,丢开手提袋,干脆利落地躺上他的沙发蜷成一团,像是电量告竭的小机器人一样陷入休眠模式。

    本来该觉得没劲照旧做事的,就当是扫地机回基站这种平常的事看待好了,可眼见她这么反常还是忍不住留意。

    外面下雨了吗,她身上的白裙子有种潮汽的味道,整个人也恹恹的。她少有那么苍白的样子,什么也不肯说的时候让人好心烦,而且要不要这么心大啊…就这样在前男友的地盘毫无防备地睡去了?

    麻烦死了,这烟刚点上就得掐掉,可惜了。

    半支烟被丢进可乐罐里,铝罐不停发出滋滋的声响,一大堆气泡破裂的好干脆,像回到可乐一开始倒进马克杯里翻腾着活蹦乱跳的时候。他心想如果能这样烫破她梦境里的泡泡就好了,省得又给他添麻烦。

    忍不住把她弄醒,亲近她的时候无比自然,就像是两个人还没有分开一样。

    他伸手拍了拍女孩的脸意图叫醒她,却得到她烦躁的转身。行,甚至让他无语到抱着胳膊笑了一下,而后在沙发边上利落地蹲下身去。前女友对他完全没设防,连冷不丁被他掰开腿也只是哼了一声就想扭身再度睡去,不过凌肖没想着给她这个机会。

    他虚虚撑在女孩身上,虎口托着前女友的腿根不允许她再度合拢,不允许她剥夺自己再得到的机会,呼吸停滞的前一秒他发现白裙底下那块隐秘的布料有着濡湿的痕迹,几乎勒出饱满肥润的阴户。...说真的,他早开荤不知道几百年了,时至今日居然会抖着手摸女孩,全拜前女友所赐。

    他将手小心翼翼地探进去覆上那片湿软的密处,指腹拨开唇rou,摸索着找到蒂珠后才缓慢地打圈揉玩,听见女孩不满的哼喘后他偏偏臭着脸压着蒂珠使力揉弄,害她在不安的梦中被玩得边挺腰躲闪边无意识地哭叫,下边水也流个不停,直把凌肖的手心和指根也沾得湿漉漉。yin靡的水声早就替她无意流露出的脆弱时刻遮了羞,可是凌肖哪怕是倾着身也听见了她色情的呢喃,是他的名字。

    凌肖。

    要换以前他只会觉得名字是最短的咒这话太过矫揉造作,现在却切身体会到这其中蕴含的真理。他不懂一个工工整整的本名怎么就暗含着那么大的魔力,就能让他一瞬间晕头转向。

    为了倾倒不良情绪,他又把注意力转回在让她舒服这件首要大事上,有意地拨开饱沾水液的yinchun,找出湿软的xue口,让长指顺势探进她xue里最软最敏感的地方。

    他提着手掌抠挖,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欺负,过分的程度体现在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了女孩的腰肢不许她躲,被迫接纳着过量的快感,在梦境中神智不清地哭喘着,依旧用可怜的腔调重复着那个魔咒。

    凌肖听得咬牙切齿,手指在她哭着醒来前一刻就这样狠戾地抽插,她挺着腰被凌肖玩到潮吹,手指退出那一刻流出的水液洇湿了内裤和裙装,还在工作室那张皮沙发上留下了色情的水痕。

    她还以为又如往常一样做了个不愉快的春梦,可睁开眼睛却是那种让她无比惊恐的实感,因为分手前每次和凌肖zuoai都这样,汗涔涔的、失态的、全然不可控的。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和xue口还在轻微颤搐着,被玩得湿烂的软xue还在一颤一颤地吐出水液,这种像是被玩坏了的脱节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但久违地不想耍小性子,只想和连梦里都在渴求的人好好回味一下拥抱的感觉。

    所以她轻手轻脚坐起了身,笨拙地环住他的腰,脸颊就那样贴在他的背上。

    坐在一旁沙发边的凌肖很错愕,他其实已经做好挨骂或者被扇的心理准备了,怎么会是一个拥抱。

    眼泪慢慢浸透他那件很单的汗衫,湿濡的布料就那样贴在他身上,他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凶残的武器,居然连同他的心一起被穿透,又或许是心上的空缺在慢慢被她的眼泪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