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半步是认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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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咫尺如天涯,多情总无意。 京城茶楼里茶香袅袅,琴声悠悠一阵阵传来。 里头即使坐无虚席,宾客盈门,但却并不喧闹,反而客人们安静地坐着,端茶品尝,聆听着这人间难闻几回的仙乐。 他们偶尔抬头,把目光投向高台上的如玉男子。 青衣浅淡,发束白冠清朗,五官端正却不含任何情绪,唯眉间若隐的郁色,仿佛天生这般忧愁冷淡美人样儿。 一把琴搁置在案前,拂丝掠弦之间,悠扬的琴声随之流出,宛若清泉浸石,安然透心。 众人静静听着,思绪如同被撩拨开来,各自随着此曲此声想着各自的心事,朦朦胧胧间仿若梦境,眼前思绪万千,耳际却只听闻这琴声铮铮,忽强忽弱。 二楼上一间雅致的房间里,永淮掀起账帘看向楼下的众人。 神思恍惚间似又回到了年少时初遇到苏善的那日也是这样的宾客满堂,也是琴声铮铮。 琴御在侧,却新人代故。 只是抚琴的人变了,心思也不如从前。 坐在他身边的人也是清容俊雅,笑道:“这人真是极冷的,住进这茶楼也有一年,同我说过的话屈指可数。” 永淮笑笑:“师予本是这样的性子,无痛无欲,无牵无挂,有时倒叫人心生羡慕”。 古华也含笑点头,思忖道:“倒想不出他这样的人娶妻生子,有了牵挂之人的时候,该是怎样的场景?” 永淮摇摇头,脑海中还真没有任何画面,表示无可奈何。 座上还有一位映秀如花的蝶生,此时正凝神看着窗外发呆,明显没怎么听见二人的交谈。 永淮见他面色有些憔悴,问道:“最近又病了吗?怎么这样的脸色不佳?” 古华闻言,面有愧疚之色,答道:“前几日无意淋了些雨,不想着了些风寒,怎么喂药都好的不快?” 说完伸手去碰蝶生的额头,手背仍有些发烫,不免又是一阵心疼。 蝶生却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 永淮不再去问,只是又想起一事,道:“我近日得了一把梧桐琴,名唤‘凤栖”,听闻是难得的好琴,改日叫人送过来,让师予试试,保管他会喜欢”。 刚好外面琴声已止,三人正等着师予进来,就看见有人已走了进来。 只是,师予后面还跟了一个人,容貌并不绝色却很端正,气质洒脱。 “文如?”永淮一眼便认了出来,他的样子虽有些改变,到底还是那副不同凡俗的风华。 那男子正抬头,微微愕然之后,然后笑容满面说道:“阿淮……皇上……” 正欲行礼,永淮阻止道:“既然在宫外,不必管这些虚礼,况且我也知道你最不喜这些”。 司马文如仔细端看永淮,唏嘘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皇上你仍然还记得我,竟一眼认了出来。” “你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怎会认不出来,怎么回来京城也不想着进宫看我?” 见古华和蝶生在一旁纳闷,永淮忙介绍说道:“这是我儿时的朋友,司马文如,司马丞相的儿子,多年前出京游历江湖,如今才想着回来”。 古华颔首点头,正欲说什么,却见司马见到他,满眼惊奇,甚是兴奋道:“这便是‘兰花君子’古华公子吧。” 古华微微呆愣,许久才回答:“我许久未听过这个称号了,多年前便退隐江湖,在此开了一间茶楼安定下来,今日听到这称谓倒有些不适应”。 文如看起来十分钦佩这位君子,感慨道:“公子的名声依旧贯耳,今日得见倒是意外之喜了” 仆人奉上香茶,众人皆坐定,叙旧论别。 永淮见文如偶尔眼神不经意飘向坐在角落里的师予,眼神幽深笑意飘渺,心中一动,似乎明了却不点明。 师予不愿说话,蝶生也呐呐不语,文如倒不拘谨,明明第一次见面却能熟络自然和古华侃侃而谈。 “兰花清香淡雅,古华公子这等风采果真配得上如此称号”。 古华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回道:“其实这其中有些误会。” 文如端起茶杯并未去饮,听到这话忙问是什么。 “我虽然爱花,但也不至于以兰自称,这样也未免太过自傲了些。只是小时候与师妹一起练武,她素爱兰花,每日要我为她采摘兰花,即使出山闯荡江湖,回去的时候也要为她带些漂亮兰花回去奉上,看的人多了自然莫名其妙就送了这个雅号”。 蝶生低面垂眸,抿唇不语。 文如惊奇道:“竟是这样,想必你与那小师妹倒是情真意切”。 永淮微微咳了一声,看着蝶生越发难看的脸色。 古华心知肚明,无奈回答道:“同门师兄妹,却是许久未见了,只不过她如今也是贤妻良母,不愿在江湖上走动了。” 蝶生脸色稍霁,低头吹开浮在面上的一片茶叶。 文如心如玻璃,玲珑剔透,见那三人眼色不对,便不再搭这话头。 儿时故友相逢,又能畅聊如此,永淮难得高兴,在楼里呆久了些,回宫时轿子刚停在宫门口,永淮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些贴身侍女小拾候在外面。 她心中微动,果然听见小拾轻轻说道:“陛下,苏丞相来了,正等候在殿里。” 永淮面上浮过一丝欢喜,问道:“何时来的?” “等了半个时辰,若迟些时候,便准备回去了” 永淮暗自咬牙,这人来去匆匆,完全不顾她的挂念,这么想着脚下步子却加快了些。 苏善果然等在房里,背对着她,正凝神思索着什么。 永淮见他背影有些瘦弱,心生不舍,轻声走过去问道:“刚回来应当多休息,何必今日就进宫?” 苏善回过头,清秀的眉目里果然藏了些疲倦,俯身行礼,被永淮亲手扶了胳膊起来。 他自然地退了一步,永淮终是放开了手。 “陛下,歧南的疫情已经控制了,灾民亦安顿好了,只是赈款短缺,需要朝廷拨款赈灾。” 虽然不满他一开口便是朝事,永淮自然也知道这并非小事,点头道:“明日,朕就下旨拨款” 永淮不待那人说话,问道:“朕听说你在歧南差点染上了疫病?” 苏善摇头,道:“不过是那里的官员胆小怕事,故意夸张虚报,以免担了责任,怕陛下问责。陛下不必当真,并无大事”。 永淮心里恨他疏离,然而脸上却不忍,道:“你知道的,歧南瘟疫虽然严重,但是自有当地官员,你到底是国相,不必亲自去冒险” 苏善脸色如常,正色道:“地方官吏只为自保,亦没有心思救治疫病,臣不过是去了几日而已,况且为官的命与为民的并无什么不同” “你还真是爱民如子啊”永淮冷笑道,见外面红霞铺天,日渐西沉,又甚是期许道:“你还未用饭吧,便陪朕在宫里一起用膳吧。” 苏善却垂眸回道:“臣累了,想回府休息”。 “你”永淮脸上还是忍不住,瞪着那人许久,还是念及他疲惫,软了语气道:“那算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不用早朝了” 小拾领着苏善出了宫门,几次回头踌躇不决地低声无奈说道:“请恕奴婢多嘴,丞相下次便答应吧,每次丞相走了陛下生着闷气,也懒得传膳,次数多了实在有伤身子。况且这几日陛下担心丞相,一直寝食难安,听闻丞相回来了才好些。丞相有何苦难为陛下。” 苏善稍微顿足,眉头一皱,又继续往前走。 走了几步,小拾又清楚地听到他有些虚弱无力道:“今日便努力劝着陛下吃些吧” 。 小拾站在后头,自然应下,望着那人走远。 女子眼易惹旧恨,男儿心难贪新欢 疏云馆里寂静无声,如墨夜色里一片宁静,只有宫檐垂挂的昏黄灯笼静静随风飘摆。 然而在卧房内静静沉睡的人却在梦中经受如火的煎熬。 一两点星火灼灼发亮,渐渐多了起来,蔓延成一片火海,安明的眼睛都能感受到那种灼热。 她张着嘴却像是被漫天的烟雾堵住了喉咙,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突然惊醒过来,周围依稀可见是熟悉的环境,可她迟迟回不过神来。 梦中的火红让她忍不住恐惧,而深夜的寒冷渐渐让她回过神来,她又禁不住颤抖。 空洞的眼神盯着四周的黑暗,坐在床上愣愣发呆。 一切都是寂静的,所以那几声轻轻的动静让她瞬间就察觉了,她微眯着眼睛,侧耳倾听。 沉默无声,她却悄悄下了床,环视着四周。 她对她的敏锐直觉向来自信。 安明虽然有些害怕,但很快镇定下来,她的喉咙依旧发疼,声音却很冷静对着一片黑暗道:“谁?” 不大不小,在黑暗中却什么清楚,无人应答,却有人从屏风背后出现。 安明凭着窗外的月光,模糊地看到了那个人的轮廓。 看不清面容,他穿着宽大的罩袍,遮挡了脸,身形并不高大,看起来十分瘦弱。 安明还未出声,那人“咔嚓”一声点燃了桌边的灯烛。 瞬间光明,安明看见面前的人不由得惊的出了声。 他的脸上带着白色的面具,全身都裹在灰色的长袍里,佝偻着背,露出的手指显示这人已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最让人畏惧的是他透过面具露出的那一双眸子,饱经风霜,锐利而充满一种阴郁的绝望。 “你是谁?” 那男人却不回答,只缓缓伸出一只骨瘦如柴的手碰触安明的脸颊。 她惊恐万状,像是被定住一般,不能动弹,任由那人抚上自己的脸,他的声音苍老而嘶哑,带着一丝诡异的温柔道:“你真有几分像符臻” 安明的脑中一闪而过什么,语气生硬问道:“你说什么?” 那人拿来了手,喃喃道:“符臻阿,你的父亲符臻啊,你忘了吗,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他被强灌了毒酒,他被烈火焚身活活烧死,你可别忘了,他和你的娘亲就是被当朝皇上给害死的” 安明眼泪不知何时纷纷落下来,心里有一团火烧,她愤怒地低吼:“你到底是谁,胡说八道,我要去叫人了。” 那人冷哼了一声,紧紧抓住安明的手臂,一字一句道:“你可是他的女儿,你应该姓符,你父母被害的时候,你几岁,五岁还是六岁,你可亲眼目睹他们的样子。你身负你爹托付你的重任,你怎么能安于作皇帝的公主,你是长公主的子嗣,本应该当皇帝的,你应该为你的爹娘报仇……” 安明努力挣脱他的禁锢,想要冲出去,猛然回头,见那男人举起手中的烛火,慢慢地向一旁倾斜。 “你……你要干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我是来帮你的”那男人把旁边的帐纬点着,火苗迅速地窜进黑暗,眼前一片烧灼的火红。 “我要让你想起当年你爹娘死的惨状,我要让你清醒过来”。 久远的记忆渐渐铺满脑海,安明撕心裂肺地叫喊。 “啊…………” 顷刻间,灯火通明,人声嘈杂,太监侍女侍卫皆是慌乱地奔走。 “馆里着火了,快救火!” “救公主,保护公主!” “快去通知皇上!” 此时,永淮正在彻夜和程婉议事,忽闻这事,心里如火焚烧,急急忙忙往疏云馆来。 一进院,就看见火光冲天,慌张的宫人正提水灭火。 太监总管福乐跪在她的面前,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陛下,方才有刺客,在公主的房间里放了火,公主已经救出来了,只是受了些惊吓” 永淮顾不得其他,急忙被领到安明的面前。 只见安明头发凌乱,十分狼狈,一张小脸十分苍白,她的手紧紧的缠着一个侍卫的胳膊。 永淮认得这人,侍卫是公主从小到大陪在身边的人洛影,此时脸色布满紧张和后怕,任由她抱着,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永淮来不及问些什么,看到安明这个样子,心疼的不得了,伸出手去想摸一摸她的头发。 谁知安明十分恐惧地往旁边躲开了,紧咬双唇,眼睛惊恐得不敢直视她。 众人沉默,永淮更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尴尬的硬生生的把手停在半空中。 她蛾眉轻蹙,看着那人无法掩饰对她的畏惧。 仿佛不再是那个她宠溺的,依赖她的公主。 她眸光一闪,轻轻的放下了手。 “怎么回事,宫里的侍卫都去哪了?” 一旁的御医少年上官云低头答道:“并不是他们的错,那刺客用了罕见的迷香,无色无味,臣在角落里找到了烧剩下的弥银草”送完他手上的半支干枯的草药,递到皇上的面前。 那侍卫却满脸的愧疚,重重地磕头道:“都是属下的错,请皇上责罚。” 安明听闻,缠着他的手臂更紧,死活都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 永淮沉默不语,然后吩咐福乐道:“先把公主送到暖阁里休息,” 福乐点头,让人扶着公主去休息,那侍卫自然陪着,不能离开半步。 “上官,劳累你今晚先开一服安神压惊的药,让安明服下” 上官默然应下,退了下去。 永淮转身离开疏云馆,一路不说话,程婉跟在她后面,亦不言语。 许久,永淮才慢慢开口道:“安明一向聪明大胆,这次一定是有什么人惊扰了她” 程婉犹豫片刻道:“陛下认为,这和谁有关系?” 永淮不回头,一遍遍在小路上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说:“当年符臻造反时,有一支训练的精兵队伍。虽只有数千人却个个武艺高强,以一敌百。虽已被镇压,但那支队伍却零散江湖,不知所踪。” 程婉玲珑的心思,一下就猜到皇上要说什么,她问道:“陛下怀疑此事和符臻有关?” 永淮点点头,道:“古华先前曾说过那支军队已在江湖发展成了势力,名叫千启楼。传闻虽只是江湖派别,难说其心不异,威胁朝廷” 程婉疑惑道:“可是符臻不是已经死了吗?” 其实她也知道的缘由,只是不愿说明。 永淮果然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符臻虽死,可他的女儿活着,安明她还活着。” 那语气寒若冰霜,程婉不由一惊,不由问道:“陛下如何打算?” “你认为朕会怎么做?”永淮缓缓道:“为人君主古来残忍无情,弑父杀兄,屠戮亲足,你认为朕为了皇位天下,会做些什么?” 程婉放轻了声音,无奈摇头道:“陛下何苦试探我,陛下的心思臣如何猜度,只是臣以为陛下重情,自然不至于如此” 永淮笑了笑,甚有些满意道:“你越发了解朕了,朕也越发信任你了” 程婉准备进丞相府时,恰好看到司马从相府里出来,连忙躲到远处花影里。 但那人已经乘轿走远,才慢慢走出来。 本来阴霾着脸的青年管家,见到她顿时笑容满面,那明媚的笑容晃得她有些皱眉。 她走进府内来到碧波亭里,只见苏善坐在桌旁盯着那一盘尚未下完分出胜负的棋。 看到她来,苏善微微含笑,让她坐下来。 管家端上香茶,特地为程婉倒了一杯,放在她桌前,程婉专心棋局,没有去端茶。 程婉见棋盘上的棋虽未定胜负却已经是不相上下,僵持不下。 她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司马文如的棋凌厉如风,步步逼人,不过大人的棋迂回辗转,步步为营,也不输于他”。 苏善摇头回道:“他的起表面上看似非常凌厉,甚至有些鲁莽,但其实每一步都是处心积虑,留有后路,若是再对弈下去,我必定会输”。 程婉见他不像是谦虚,也沉眸思索道:“依大人看,这司马文可信不可信,但我听闻,陛下倒是不怎么怀疑他” 苏善转头停了一秒,道:“他是司马易的儿子,我们本当提防,只是前几日他给我送了样东西,这让我觉得猜不透” 见程婉疑惑,他接着道:“前几日失窃的那些书信证据现在已经在我的手里,你走时记得拿去在刑部好好的调查” 程婉大惊,不可置信道:“是司马文如给你的,可司马易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苏善也有些困惑,说道:“我派人去查了,司马文如原是司马易偏房所生,后来他娘亲被新宠的妾室下药害死,司马易宠幸她自然没有太多怪罪。后来那妾室怀了孕,便依势把五岁的司马文如赶出来,只跟了一个奶娘,住在荒僻的山住了两年。后来不知何故那妾室不禁流了孩子,不久也病死了。司马易又续弦了几房,却再没有了儿子,他才想到他唯一的儿子,派人把他接了回来” 程婉点头道:“这司马文如心中再有怨恨,但也不至于告发他爹,何况若是谋反定罪,他也难逃株连” 苏善皱了眉头,只说道:“这司马文如心计颇深,比他爹更加危险,最难猜的便是他的目的,没有人猜得出他到底想要什么。” 程婉听了不则声,忽然问道:“他今日来到底为了什么?” 一旁正盯着棋盘的管家听了,瞬间不满道:“他一个做富家少爷的人怎么爱做起说媒的事” 程婉一听顿时好奇道:“他特来替谁说媒?” 苏善眉头更是紧皱,脸上严肃。 程婉明了,心中有些滋味,却不能明,换了问题,笑着问管家:“倒是哪家的姑娘能让他来做媒?” 管家更是气呼呼,说了一大通:“还能是谁,自家人说自家人,说什么他的meimei才貌双全,知书达理,还说什么相爷早过了弱冠之年,应当娶妻生子,说什么男才女貌,天生一对。我家相爷又不是普通人,更不能娶普通的小姐,何况是他司马家的……” 苏善眼神淡淡看过去,管家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程婉看管家如此气愤,很是好笑,又笑道:“那司马长凝我倒是听过,刚刚及笄,各方面也是不错。只是陛下若是听说了,不知会不会也为丞相高兴?” 苏善他看了他一眼说道:“这种事情无关紧要,何必让她知道” 程婉难得有这样的事来说笑,不依不饶道:“陛下若是知道了,与司马的交情再深,这恐怕要生他的气,迟早得提防他。丞相既然已经拒了,让她知道也无妨”。 苏善放下杯盏,盯着她慢慢说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偏着她了?” 程婉一愣,神色如常,道:“我哪里是偏向陛下,我不过是替你偏着她” 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苏善伏头,转过话头问道:“安明的事有什么进展吗?” 程婉也正色,回道:“陛下让古华公子去查了,听说已有了些线索,要查清楚应该不费多少力气。只是公主经过此事,近来与皇上好像有所疏离”。 “我既然是安明的老师,自然了解她,她天资聪颖,大是大非皆可以看得明白,不需要太过担心”。 程婉不说话,只是认可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