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黄2
扫黄2
陈巧纠结再三,还是低眉顺眼说出口。 “我没做过口活。” “不愿意?” “不” 陈巧看到江岩掐烟的手停住、嘴角弧度微沉,急忙否认。 她继续解释,“我怕没轻没重,会弄疼江警官。 真枪实弹做一次比口活的价格高很多,她只想在堇色尽快攒到赎金,所以芳姐说要教她的时候,她拒绝了。 江岩听罢,懒散往后一靠,又恢复成先前脾气很好的样子,唇角浅笑,“无妨。” 陈巧不敢再有意见。 待会儿宁愿慢点,江岩最多不够尽兴。 如果忙中出错没控制好力气... 她打住念头。 这人虽然一直面容带笑,但笑意不达眼底,盯着人看的时候像在研究怎么把人拆成零件。 既然倒霉碰上,只能认栽。 她压下各种心思,双膝跪地直起半裸的上身,膝盖磨蹭着地毯靠近沙发,解开皮带裤链。 没有昂扬充血的粗棒跳出来。 看到软塌塌一条的时候,陈巧瞳孔微缩。 怎么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江岩难道不是起了性欲才留她下来,居然硬都没硬起来? 她小心翼翼抬眼观察。 一切正常。 叹出今天第二口气,她伸手握住软rou,用尽手法揉捏摩搓,急得比阳痿后的男人还希望它赶紧硬起来。 芳姐说过,男人被发现不行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时候。 还好,手里软软一条在她尽心尽力呵护下,按照她期望那样,慢慢变大变粗成铁红巨棒,狰狞青筋缠绕,气势十足。 陈巧偷偷松口气,但面前这么壮观一根,她又忍不住担心地咽了咽口水。 小嘴一点点靠近,只剩几厘米距离时,头顶传来江岩恶意十足隐隐含笑的声音,“接下来只用嘴,手铐另一半也铐上。” 陈巧深吸口气,利索铐好。 “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她按下不耐,依旧低眉顺眼,听话顺从。 江岩挑眉,笑道,“这么着急想吃我的jiba?” “是,没吃过,很想吃。” 陈巧机械般一字一句念道。 江岩轻笑一声,没再为难她。 她微微张嘴,小心含住,毫无章法地吞吐起来。 这个尺寸对她的嘴来说还是太为难了,一进一退都费力无比。 江岩看起来没有不耐烦,而是打趣道,“陈巧,你昨天在他床上也这幅样子?” 陈巧很给面子的喉咙发出呜呜声敷衍他。 磨蹭吞吐间,突然又像被电击中一般定住。 她神经紧绷成弦,江岩为什么知道她名字? “你认识我?” 陈巧停下问江岩。 江岩不满她突然停下,没有回答她,微皱眉头低低冷冷吐出一句“继续”。 陈巧静默了片刻,才继续含住roubang青涩动起来。 大概是顺从的姿态取悦到了江岩,一会儿后,他眉头舒展开,慢悠悠接着说,“或许该叫你一声陈老师。” 陈巧顿住。 又继续。 江岩读简历一样一条条念道。 “平州大学经济系高材生陈巧。” “奖学金拿到手软。” “大三,在——” 他语调拉长,刻意没往下说。 陈巧停了下来,嘴中还含着roubang抬起眼皮一瞬不瞬看着江岩。 江岩依旧浅笑,但伸手扯住她后脑头发,逼她动起来,节奏被江岩掌控住。 他接着刚刚的话介绍,动作有节奏的慢慢快起来。 “大三在股市实现财富自由。” “毕业之后选择留校,做辅导员。” “还有稳定交往一年的男朋友。” 他声音喑哑了几分,微微喘着,染上情欲的味道,“嗯?我没说错吧?” 陈巧心一沉。 他没说错。 这次扫黄冲她来的。 她剧烈挣扎起来,但头被江岩牢牢摁住,动作也愈发粗暴,她想说话但喉咙被塞满,只能含含糊糊发出“呜呜”声。 仿佛被她声音刺激到,陈巧感觉到嘴里的灼热又大了一圈,速度也激烈起来。 她“呜呜”着恶意轻轻咬了下去,牙齿磕碰上roubang并不平滑的薄薄一层,江岩闷哼一声,低咒着空出一只手狠狠掐住她下颌骨。 骨头像快要碎裂,陈巧瞬间疼出眼泪,睫毛挂着泪珠,眼泪汪汪无辜看向江岩。 江岩本还在尽情肆意动作,享受快意攀升,猛然看到两腿间陈巧眼角泛红微微吊起,可怜兮兮模样。 单纯、脆弱、易碎... 像朵细雨中飘摇,随时散落泥土被人践踏的小白茶花。 却没让人生出保护欲。 反倒想摘下来,握在手心狠狠蹂躏,撕扯揉碎。 他眼神变狠,粗暴控制住陈巧,想象和现实仿佛渐渐融为一体,快感在重重刺激中逐渐攀到高峰,终于射了出来。 江岩松开钳制。 陈巧瘫软伏倒在地毯上,差点呛住,咳了几声抬手擦去嘴边白色粘腻液体,手铐相碰发出金属碰撞声。 她低头,有些射到了脖颈上,滑入黑色文胸包裹的双乳之间诱惑的乳沟。 “能松开手铐吗?” 陈巧又咳了咳,声音嘶哑,想赶紧洗澡。 江岩已经收拾完毕,连衬衫都没皱,除了细看眼尾有些红,不像刚经历一场情色暧昧。 他给陈巧松开手铐,她手腕在刚刚挣扎中被金属手铐磨得红了一片,还擦破了皮,泛出丝丝血迹。 陈巧转动手腕松了松酸痛的筋骨,扶住沙发想站起来却被江岩拎起来扔到了床上。 床很软,她趴在床上垂下眼皮,安静等他下一步动作。 江岩站在床边自上而下看她云雾般的长发披散在白皙漂亮的背部,诱惑至极。 他抿了抿唇,捡起衬衫丢到她身上,“说说吧,为什么进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