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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兄在寝殿内厮混,回宫清洗男精被指jian高潮

    太阳已经升到了正空。

    “唔……皇兄饶了小初吧,小初知错了……”

    少女断断续续的求饶声飘出殿外,守岗的侍卫只当听不见,沉默地盯着脚尖。

    屋帐内,男人似乎根本听不到身下人的求饶,只是捉了她的手腕,骑马一样发狠地cao弄。

    初原被玩儿得凄惨,水流了满床,抓挠的枕头边还放着个玉做的假阳具,上头沾满了可疑的液体。

    好热,好热……

    她的大腿被男人掰开了,勉强挂在胳膊上的肚兜什么也遮不住,两颗奶儿被吸得红肿,瘫在男人身下承欢。

    断断续续的呻吟持续了许久,终于,男人皱着眉狠狠把胯下的阳具抽送到最深处,强忍着那xue道的死命夹磨,猛然抽出了体外——

    喷射的精水全部弄到了初原肚皮上,有些还溅到了xue口,被cao得通红的花xue抽搐着泄出yin水,可怜兮兮地张着。

    高潮刚过,初原舒服极了,瘫在哥哥的怀里昏昏欲睡,浑身都惫懒得很。

    初淮序却不许她睡。

    “谁教你的要娶亲?”他掐住初原的脸,非要meimei转过来看着自己的眼睛。“哪个不安分的又嚼舌根了?”

    淮序的眼里都快冒火了,他怄的要命,初原一回来就说想娶亲,娶亲?!

    若是看上喜欢的,纳进宫里调教一番做面首就罢了,娶亲后,按照历法公主就不可再住在宫内,需得另寻它处。

    不知是哪个贱蹄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初淮序越想越恼,恨不得把这群人都砍了!

    初原的眼睛本来都快闭上了,她今日被抓着cao了一个时辰,累的快要晕过去。

    可是听见皇兄咬牙切齿的质问,她熟练地捧起男人的脸,吧嗒吧嗒亲了几口道:“好哥哥,小初最喜欢你了,莫要生气了……好困呀。”

    软乎乎贴上来的唇舌一触即分,然而初淮序那股子憋着的劲瞬时就散了。

    他俯下身,手臂死死搂住初原的腰,缠绵地亲她的唇,舌头钻进她的嘴里翻搅,亲得黏黏糊糊。

    “往后别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管meimei是收面首也好,偷偷和别人传情也罢,总是不许离开我的。

    初原没答话,只是无意识地应,原来是已经睡着了。

    ——

    一觉睡到太阳都快西沉,初原揉着酸胀的脑袋爬起来,殿里空空荡荡的,哥哥不在。

    她召来小太监送自己回宫,一路上还直打哈欠,直到进了盏月楼。

    “公主……”眷珏眼含担忧,半搂着她发软的身子。“要先去沐浴吗?”

    每次从皇兄那回来,初原身上都沾着散不去的男精味,微妙地附着在皮rou上,贴近了才能闻到。

    初原趴进眷珏的怀里,胡乱地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蹭,撒娇似地说:“要去要去,哥哥今天又弄得到处都是。”

    眷珏没答话,只是抱着她来了温汤,一件件褪去了衣裳,抱着人下了水。

    初原满身都是凌乱的红痕,尤其是那口xue儿附近,交错凌乱的手印和殷红的花唇,明显是被cao透了。

    赤裸的脊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痕迹,眷珏慢慢给她按摩酸胀的腰腹,舒服得初原哼哼唧唧。

    作为公主唯一的面首,眷珏要做的事就多了。

    他在入宫后特意受了数月的教导,从安神香的制法到按摩手法,甚至于房事上如何取悦公主,都要一件件学过。

    名义上,公主只有他一位面首,但眷珏知道,钦慕公主的远远不止他一人。

    初原常常带着满身的痕迹回来,她也不说是谁,只是扑到他的怀里抱怨似地撒娇,说那些男人都好粗鲁。

    好眷珏,快帮我按按,腰酸得很呀!

    男人的手掌上涂满了滑腻腻的脂膏,贴着初原的后腰缓慢地摁揉,以舒张紧绷的皮rou。

    “哥哥不知发什么疯……我不过说了句赵家大jiejie成亲了,我什么时候能娶亲,就被——嘶!”

    两指猛然插进微肿的xue口,顶得肚子酸胀,初原下意识惊叫出声。

    眷珏却只是亲了亲她的肩膀,低声抱歉说:“帮公主检查下有無精水。”

    插入体内的手指撑开了甬道,温热的池水顺着xue口冲刷进去,烫得初原有些哆嗦。

    她下意识攀着汤池边想要爬上去,眷珏却抓住了她的脚踝,无奈道:“公主,不要乱动。”

    泡在身上刚好的温度,冲进xue里却是太烫了。初原本能地蜷缩躲闪,她夹住眷珏的手,可怜巴巴地讨饶:“哥哥没弄进去……都射在外面的,不洗了嘛。”

    “不行的,”眷珏脸上温柔的笑意挑不出任何错处,只是在xue里扣挖的手指却凶得吓人。“公主忍忍便是。”

    初原只好夹着男人的胳膊,任由他的手指插入体内,指尖细细地揉搓过每一寸褶皱。

    揉着揉着,初原觉得身上有点热。

    她觉得是汤泉的温度太高了,磨蹭着往后退,一不小心撞进了眷珏的怀里。

    眷珏也没穿衣裳,屁股缝蹭到根guntang的玩意,烫得初原夹了下xue。

    “别乱动,公主。”耳侧的声音很低,嗓音明显哑着,眷珏扶着她腰的手慢慢滑到了臀侧,火热的掌心紧贴着那块皮肤。

    慢慢的,xue口挤出来的水液越来越多,初原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大腿用力夹住眷珏的手。

    那插在xue里的手指似乎是故意往她的敏感点上撞,又吊着不肯给她,初原被勾得头脑发晕,自己骑了挺腰往上坐。

    快感迷糊了她的大脑,她越要用力磨蹭,那手指就越是堪堪从那处滑过,急得她满头是汗。

    滑溜溜的yin水越发多了,初原怎么都没办法爽到,眷珏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

    勃起的阳物一下子贴上腿根,他抽出了手指,亲亲初原的侧脸。“没有精水,可以歇息了。”

    骤然抽出去的手指一下让初原连那点似是而非的爽快都没了,xue里空荡荡难受得很。

    她眼巴巴地等着眷珏摸摸xue口的水儿,扶着胯下的yinjingcao进来。

    可他转身拿起池边的巾帕,好似真要给初原擦干身子去休息。

    初原知道眷珏的自制力向来很好。

    每日早晨,她打着哈欠坐在眷珏膝上让他梳头,经常能感觉到屁股下抵着根硬邦邦的物什。

    隔着中衣抵在臀缝,硬得嗝人。

    然而眷珏总能面不改色地给她梳好发髻,甚至硬着给她喂饭穿衣,待她出门后再自己去解决。

    但她忍不了嘛!

    自从两年前破瓜后,初原的身子就迅速被催熟了。第一次被阳具cao就能爽得失禁,哥哥汗涔涔地抱着她,亲昵地骂她是小浪蹄子。

    初原没推开哥哥热乎的胸膛,也没反驳,只是哼哼唧唧地享受着情欲的快乐。

    这事儿多么舒服,初原并不羞耻,甚至在情事上十分大胆主动。

    她伸下手握住了眷珏的rou棍,细嫩的手心上下撸动,立时就兴奋地在她的手心里欢快地弹动。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眷珏还是笑,只是颇有些面对孩子撒娇般的无奈:“公主,泄多了对身子不好。”

    他掐住了初原的腰,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手指尖似有如无地在小腹上划过,他低声问:“今日弄了几回?”

    这下初原就面条似地蔫巴了,她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只说哥哥应该是射了三回。

    “可是、可是你不想吗……”道理是说不过,初原两条滑溜溜的腿干脆勾上了眷珏的腰,眼巴巴地把自己的xue往他胯下蹭。

    眷珏当然想。

    他满脑子都是些yin秽的春景。

    湿滑的xue缝微张着,随着池水的搅动一下下轻轻撞在guntang的阳具上,那处憋的发痛,只恨不得立时钻到熟悉的花xue里,好好治个畅快。

    但他不是那些野男人。

    眷珏含住了初原的唇,舌头探进她的齿缝间,勾缠着舌尖吮,暧昧地翻搅出水声。

    初原要被亲得晕过去,她一直不太会亲人,何况眷珏的手指又趁她晕乎时插进了xue里!

    上头被男人嘬着舌头顶喉口,下头被男人分开了腿飞速抽插,手腕甩动打得水面啪啪作响,还不到半刻钟,初原就受不了地哭吟——

    只是那声音也叫人堵住了,只能哼哼唧唧地挤出点破碎的音节。

    眷珏感受到指尖喷涌而下的yin水,他依然快速拍揉着那处可爱的敏感点,依然凶悍地咬着初原的唇,亲得她两眼昏黑,抖着腿被延长了快意——

    片刻后,颤抖的身体逐渐平息,眷珏抽出黏糊糊的手指,安抚地将人搂进怀里,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温柔地拍着脊背。

    爽快后的初原脸颊发热地软在眷珏怀里,嘴唇被人吸得发红,也不闹着要cao了。

    “好了,快去休息,”眷珏哄小孩似地把人抱出池水,赤着脚把人抱进了卧房。“明日不是还要出宫玩?”

    初原老实卷进暖烘烘的被褥里,眨巴着眼看眷珏站在床头给她剪烛芯儿。

    男人的头发有些被水气弄湿了,他随手披了件月白的中衣,回了他自己的小塌上。

    月色在纱帘上照出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初原在被褥里滚了两圈,突然小声地喊他:“眷眷,眷眷……”

    听见初原的声音,眷珏立马就起身过来了。

    他坐在塌边,头发丝垂到了初原手边,长长的眼睫扑着,问:“怎么了?”

    凉丝丝的发尾冰得初原缩了下手,她往里侧缩了缩,掀开自己的被褥邀请眷珏:“你跟我一起睡吧?不要守夜了。”

    提前用汤婆子暖热的被窝宽敞得很,比眷珏睡的小塌舒服多了。

    逆着月光,初原看不太清眷珏的脸色,他只是突然沉默了半晌,习惯性弯下的腰也顿住了。

    初原头一回觉得眷珏好高啊,高得她得费劲地抬头才能看见眷珏的脸。

    然而那种异样感一闪而逝,眷珏只是俯下身来用鼻尖蹭蹭她的脸颊,温热的鼻息撒在颈窝里。

    “别闹我……且饶了我吧。”

    眷珏捉了她的手,意有所指地摁了摁自己仍然胀得发痛的阳具。“等下可弄脏了公主的床。”

    诶呀!

    初原慌里慌张地松开手,她虽然床事上大胆,但到底脸皮子薄,迅速缩手闭眼讷讷道:“我要睡了!随……随你!”

    眷珏好像笑了,他摸了摸初原的发顶,又回了小塌上。

    明天……他出神地盯着脚下的地面,总觉得有点难以克制的不安。

    好像会发生什么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