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iejie最忠实的仆人 一 他有我伺候得舒服吗?》
《我是jiejie最忠实的仆人 一 “他有我伺候得舒服吗?”》
一大清早,言喜就在大门口翘首以盼。 今天是出嫁不久的jiejie言梓回门的日子,言喜无比激动,早早在宅邸正门望眼欲穿。 jiejie并非远嫁,也不是第一次回娘家,但只要关乎jiejie,便是言喜的头等大事,她从前几天就开始满心期待。 "二小姐,进屋等吧,大小姐和姑爷一会儿就来了。"丫鬟小桃为言喜端着茶水,和几个家奴一起守在门口。 "我不走。我必须是jiejie回家看到的第一个人。"言喜不喝茶,还瞪了小桃一眼,不耐烦地摆手让他们都走开。 小桃悻悻地低头要退,突然又被叫住。 "等等,"言喜手背探了探茶壶,焦急吩咐道,"快些热壶新茶过来!" jiejie回来渴了怎么办! 说话间,道路尽头开进一辆老爷车。 没等车开到门口,言喜便快步迎上去。 待车停稳,后座首先下来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阮晋虽身着常服,仍笔挺英俊,一露面即吸引众人眼球。他站定后便守在车旁,扶着车门,目光只注视着车里。 言喜冲过去一把撞开阮晋,替他朝车内伸出手,满眼憧憬看着车里的人。 少顷,漆黑的老爷车内伸出一截芊芊玉手,嫩似糖藕。车里人仪静体闲,稳稳扶着言喜下了车。 那人身姿窈窕,艳若桃李,她牵着言喜盈盈一笑,唤道:"阿喜。" 言喜连个眼神都没分给阮晋,搂着jiejie就往家走。 阮晋刚刚被猛力撞得后退半步,倒不见脾气,依旧慈眉善目,跟在姐妹俩后面。言梓水灵灵的眸子歉意地看他一眼,阮晋便笑着做了个口型:无妨。 言喜发现两个人眉目传情,气得把jiejie拽得更紧,急急地往房里去。 言喜讨厌阮晋,看不起他,恶心他,憎恶他。 他算个什么东西,怎么配得上她天仙jiejie。谁都配不上言梓! 他才认识她姐几年,他能有她伺候得好吗! 就算是jiejie的狗,言喜也势必要、永远要压阮晋一头! 彼时jiejie出嫁,言喜一哭二闹差点儿上吊,也是言梓劝下来的。 言梓抱着哭得喘不上气的言喜向她保证经常回家。言喜埋在jiejie香软的怀里蹭了好久才罢休。 言喜粘人,自小言梓到哪她跟哪,没骨头似的黏在jiejie身旁,脾气还臭,谁靠近言梓她揍谁,连小屁孩也不放过。 言母见状,曾隐晦地问言喜,要不要和jiejie一起嫁到阮家,亲姐妹俩也有个照应。 言喜听罢,恶心得大吐口水:"呸!呸!呸呸呸!!" "呀你这臭丫头!好好说话,没规矩!"言母气得不行。 那日,言喜当即立誓终身不嫁。 她只要在家等jiejie回来,jiejie若是死了老公就更棒了。 言喜这个小霸王被家里人娇宠惯了,家宴上当着长辈们的面也丝毫不待见姐夫。 不仅直呼其姓名,句句阴阳怪气,还凶神恶煞地威胁但凡言梓在阮家受一点儿委屈、掉一丁点儿rou,她就冲过去把他们家一把火烧了。 然后扭头又笑嘻嘻地给言梓夹rou夹菜端糖糕,揉着她的手撒娇耍赖叫jiejie。 言父言母到底是疼女儿,只是面上嗔怪言喜几句,让姑爷别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入夜,言喜联合家里人,把阮晋这个烫手姐夫赶去睡偏远的厢房,霸道地把jiejie抱回自己被窝。 烛火轻晃,层层床幔映出两个交叠的影子。 言喜揉着言梓性感的腰肢,把她雪白的乳rou含在嘴里,吮得滋滋作响。言梓轻抚meimei的长发,满眼宠溺,嗓音娇媚动人,"阿喜乖,想jiejie吗?" "想的,想的。想要jiejie。"言喜隔着轻薄的里衣,叼住言梓的rutou,舌头忙着逗弄那点,回答得有些口齿不清。她双手娴熟地勾到言梓的下体,几根手指从股缝探至蚌rou,巡着绒毛来回抚弄。 言梓没几下就被扣得仰着光洁纤细的脖颈娇吟出声。 言喜的动作愈发加快,指尖浸满jiejieyin湿的蜜液,jian着那两瓣rou唇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亦伸长脖子,眯着凤眼仰头问:"jiejie,阮晋做得舒服,还是我做得你舒服?" 言梓被情欲搅得迷乱,一时无法回应,捏着自己丰腴的乳rou求助般抱紧言喜。 "他有我伺候得舒服吗?"言喜恶劣地掐言梓的阴蒂,在她的敏感点上碾磨,不断追问,"嗯?jiejie你说啊,jiejie,舒服吗?" "嗯...舒服的......啊..."言梓扭着水蛇般的玉体,下阴忍不住去蹭meimei的手。 "谁弄的舒服,是不是我做得你最舒服?jiejie?"言喜咬言梓的乳尖,指甲掐着阖张的小孔按压,执拗地逼问。 言梓在临界点被逼出眼泪,噙着泪花断断续续地说,"嗯是阿喜,阿喜嗯...啊......阿喜让jiejie最舒服...让啊......让我到......" 言喜心满意足地加重力道,在jiejie娇声的求饶中把她送上高潮。 言喜目不转睛盯着jiejie高潮痉挛的脸,自己同样浑身燥热、yin液横流。 她压住言梓舔掉她的泪,勾她的唇舌肆意纠缠。两个人紧紧相拥,痴缠舔吻了许久,言喜又埋头下去舔jiejie的阴阜,迎合言梓的喜好,舌尖和手指不断撩动嫩红湿热的那处。 言喜急于获得宝贝jiejie的回应,言梓下体不断潮喷的水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肯定。 她们做到夜半,做一回言喜骂一遍阮晋。 待言喜再一次叉腿互蹭下阴达到高潮后,她汗津津地倒在jiejie怀里,喘着热气昏昏欲睡。 "jiejie,阮晋是混蛋......你别让他知道……你的秘密。"言喜声音越来越轻,昨晚就兴奋得失眠的小霸王终于眼皮打架。 言梓搂着meimei,柔声安抚,"放心,他不知道。"她轻轻拍言喜的背,吻她的头顶,"睡吧。" 很快,言喜安心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