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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起潮落(h)

    

潮起潮落(h)



    赫墨斯上了二楼属于自己的房间。房门关闭的沉闷声音让奥斯丁听得极为真切。

    他的眼眸黯淡了下来,下一瞬就将芙蕾雅抵在了冰箱上。

    力道本该很大,可在抵住的瞬间,奥斯丁又将自己的手臂充当了枕头,牢牢地压在了芙蕾雅的后脑勺。他可不希望自己的meimei会因此而感到痛楚,在芙蕾雅迷茫不解的眼神里,他冷冷开口:

    “原来我给你发的那些消息你来不及回应还是因为这些,你怎么还是叫他‘mama’?他根本不是你的mama,他就是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压低了声音的奥斯丁,语气越说越急促。可视线在看到芙蕾雅时,还是始终保持着清澈。

    芙蕾雅眨了眨眼睛,哥哥的距离靠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到能依稀望见他的眼底闪着一层莹莹的泪光。

    她不动声色的往后稍退了几步,调整好姿势就疑惑地问道:“哥哥你吃醋了吗?”

    哥哥每次会吃醋生气的样子真的是太好分辨了。正如他所言,mama是“魔鬼”的话,那哥哥呢…

    哥哥是狼。芙蕾雅在心底默默回答着。她望着从奥斯丁头顶冒出两只毛绒狼耳。又用手点了点冒在底部的细小绒毛。

    “当然。”奥斯丁坦然。

    面不改色,但芙蕾雅看到他的耳朵随着自己的语气轻轻抖动。

    哥哥永远都藏不住事情,至少在她面前是这样的。

    彼此靠近的距离下,芙蕾雅将手指探入到了奥斯丁微启的薄唇。唇瓣是guntang的,因为快速的摩擦而泛起了如血的色泽。她轻轻抬手抚摸着刚冒出的犬牙,又窥探着哥哥逐渐变得危险的竖瞳。

    隐秘的不为人知的爱意在周遭滋生弥漫,芙蕾雅眯起了眼眸朝着奥斯丁甜甜一笑,“可是我也最喜欢哥哥了呀。”

    柔软的指腹抚摸上了尖利的牙齿,只需要轻轻一碰,就会流淌出新鲜的血液。可芙蕾雅笃定了面前的哥哥是不会轻易做出这般危险的动作的,于是她的手又缓缓往下移,抚摸了片刻哥哥的脸颊后,终于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奥斯丁探出舌尖,调皮的舔了舔。

    奥斯丁没有敢咬着她的手指,只是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然后哑了嗓子,又将脸颊放在了她的掌心,

    “你这个小骗子。”

    他的状态现在当真很危险,整个人都呈现出了半兽化。被抚摸的脸颊边缘也开始不断冒出细小的绒毛,身后的粗长尾巴扫过冰冷的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但他在芙蕾雅的面前当真是极为乖顺的,听话的半蹲下来任由芙蕾雅将他的耳朵捏在掌心。

    奥斯丁不敢太暴露出自己的吃醋情绪,只是讨好地蹭了蹭meimei的馨香掌心,轻轻问道:“那到底是他好,还是我好?”

    “明明我才是先来的。”

    他又忍不住嘀咕一句,谁都知道讲究一个先来后到,可是、可是…

    “唔!”

    话还未彻底说完,芙蕾雅的安抚已经吻在了唇边。

    就像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及离,芙蕾雅捧着哥哥细腻的脸颊,又故意嗔怪着,“哥哥我饿了。”

    “晚饭没有吃饱,而且你也没有喝那杯草莓汁…”

    粗长银灰的狼尾扫过大腿根部,隐隐的痒意激荡起密密麻麻的疼痛。不是刻骨铭心的痛楚更多的则是调情的意味。

    冰冷的柜台前,不知何时被奥斯丁垫上了柔软的坐垫。芙蕾雅的被奥斯丁轻而易举的抱到了柜台前。

    居高临下的姿势里,她能完全看见哥哥溢满了情欲的眼眸。狼尾再一次扫过裸露的脚踝,她嬉笑着又用手指撑开了奥斯丁湿润的口腔。

    “哥哥会舔干净吗?”她将问题又抛给了奥斯丁。

    温热的指腹显露出浅浅的牙印,她一边摩挲着露出的犬齿一边又用膝盖顶着哥哥裤子前显露出的鼓鼓囊囊一团。

    哥哥毕竟是兽类,在生理情欲泛滥时,根本无法遮挡住。

    “芙蕾雅,你…”

    奥斯丁的声音越来越哑,他还想维持最后一丁点的理智。可在被芙蕾雅堵住嘴的瞬间,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理智全面崩溃。

    “哥哥亲亲,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芙蕾雅喃喃着,她能观察到所有奥斯丁的一举一动。看到他不断颤抖的狼耳,看到他越发鼓胀的下体,还有深入口腔就无法逃窜的舌头。

    索取亲吻时的那些尖牙会刻意避开芙蕾雅,被吮吸到发麻的舌尖让她的大脑越发感到眩晕。下体涌出的热流感觉犹如坠入云端,她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前,又逐渐加深了这枚吻。

    被托住的后脑勺使得这枚吻越发的热切,啧啧的羞人水声阵阵,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边滑落而下。被亲到完全麻痹的瞬间,芙蕾雅听到了金属掉落在地面清脆的声音。

    那是哥哥脱掉所有衣物的声音。

    最原始guntang的躯体彼此贴在了一起,芙蕾雅揽住了奥斯丁的脖颈,轻轻分开了还在吮吸的唇瓣。她其实不太会接吻,喘息很不顺利。唇瓣分离的时候,她望见了哥哥迷离的眼神。

    “我饿了,哥哥也很想要吧?”

    芙蕾雅蹭了蹭奥斯丁的脖颈,慢吞吞地说着。

    她的手已经缓缓下移握住了那根突起的yinjing。哥哥的yinjing很像是某种兽类,表面光滑粗大。芙蕾雅的手握住了圆锥形的头部,那里透明的蜜液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

    奥斯丁靠在了她的脖颈处,粗粝的舌头舔舐过光滑的肌肤时是刺激的。沙哑的喘息声在这种时刻听起来尤为性感,他探出舌头舔了舔爱人的肌肤,在确认过全部的气息后,又启唇用尖牙在脖颈里留下了一枚枚印章。

    他喜欢通过咬的方式来标记所有物。

    底下的花xue泛滥成灾,芙蕾雅咬着手指,又忍不住抬腿摩挲着哥哥的手腕。

    是她品尝哥哥,而非哥哥吃她。两者的转换之下,握住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的在她掌心吐露出了一泡清液。

    哥哥的喘息声更重,芙蕾雅分开了自己的双腿,用湿润的花xue一遍又一遍taonong着奥斯特guntang的guitou,又坏心眼的在哥哥的脖子处留下了一枚相同的印记。

    空气里泛着情欲的麝香气味越来越浓郁,泛滥的爱液滴落在了身下的地毯上。

    被哥哥的yinjing贯穿的瞬间,两人彼此相拥,仰头发出了声甜蜜的喘息。

    充斥着饥饿的小腹终于被完全填满,芙蕾雅低着头揽住了奥斯丁guntang的脖颈,她低头能看见斑斓的痕迹隐隐出现在自己的小腹上,这代表着进食在缓缓进行中。

    即便是被开拓过的甬道仍旧是狭窄而细长的,更别提奥斯丁的尺寸是非人的难耐。

    男人的唇边溢出了声性感的喘息,在完全插入的瞬间,又立刻用拇指揉搓起了已经红肿外露的小小阴蒂头。

    无情的拧压揉搓,将这枚小小的原点按压成扁扁的一块。每一次的按压,都能感觉到内里潮湿的地带在疯狂吮吸着自己的yinjing。

    柱身被箍得又紧又疼,爽得奥斯丁头皮发麻。他握住身下meimei的那一小团软rou,拧着如阴蒂般红嫩的茱萸,试图又往里深入片刻。

    汁水泛滥成灾,耳畔落入了芙蕾雅半是欢愉半是哭泣的呢喃。奥斯丁心下一动,他低头安抚地吻了吻芙蕾雅的眼尾。

    “没事的,没事的…”

    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他握住了meimei细软的腰肢,曾经嚷嚷着要他为自己穿衣服的小女孩,如今在自己的身下喘息哭泣。那个一不开心就要跟在自己身后扯着衣角跑的meimei,如今还是会在情潮初涌时,环抱住自己的背,圆润的指甲在背部划下了一道道红痕。

    这也是标记。奥斯丁想着。

    他咬了口芙蕾雅的锁骨,加大了抽插的频率。

    芙蕾雅的喘息声更加的高亢,哥哥箍在自己腰间的手隐隐加大了力道,酸楚的感觉从身下蔓延至全身。

    挺立的rutou被奥斯丁的尖牙完全照顾到了,酥麻的快感里,从平坦的小腹处积蓄的快感越来越多。她顺着奥斯丁的抽插频率,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浮萍,高高的拎起却又重重的落下。

    潮起潮落,泛起了阵阵波澜。甬道里的水液顺着两瓣yinchun湿漉漉的往下滴落,yinjing的插进拔出都变得十分顺滑。属于兽类独有的囊袋每次都会和尾巴一起凿在她的大腿根部,火辣辣的泛起了sao浪的痒意。

    芙蕾雅搂住了被自己抓到通红的哥哥的脖颈,在炽热的温度下,她察觉到哥哥的抽插频率越来越快。

    透明的体液溅在了身下的坐垫,芙蕾雅仰头难耐的呻吟着,她有些想要低头亲吻哥哥的鼻尖又有点想要吃掉哥哥。

    奥斯丁失神迷茫的眼眸很性感,脸上露出的小茫然却又身下的大开大合完全不成正比。脆弱的宫口经过了几百次的大力冲撞,逐渐软化了下来。微微开启的狭小缝隙则是在昭示着进食的成功,芙蕾雅将手完全撑在了哥哥分明的腹肌上,感受到guntang圆润的guitou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

    紧致的小嘴骤然吸紧,芙蕾雅将欲脱口而出的喘息止在了唇畔。低哑的闷哼被吮吸到湿漉漉的耳垂略过,她能察觉到身下的奥斯丁有些想要拔出yinjing。

    浑身的温度在绵延上升,在射精的最后关头,她用双腿缠住了哥哥的腰肢,最后堵住了他微启的唇瓣。

    “唔…唔嗯!”

    所有的声音都被这枚吻给堵了回去,高潮来临的瞬间,混合着yinjing与xue内的痉挛,除却唇瓣上察觉到的淡淡血腥味,一切都是坠入云端般轻飘飘的。

    芙蕾雅感到心满意足。手指轻盈的流连过哥哥急促起伏的腹肌,又顺着流畅的人鱼线刮过那枚同样挺立的乳粒。

    她吃饱了,小腹因为射精而微微的鼓胀,显露在小腹上的斑斓图案又黯淡了下去。

    属于兽类的yinjing通常在射精过后还会在宫口成结,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拔出去的。

    芙蕾雅又揽住了奥斯丁的肩膀,轻轻摩挲着guntang的小腹,延长高潮带来的余韵。

    唇瓣终于舍得分开,哥哥的唇瓣上残留的鲜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男人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些许清明,想要试图将yinjing抽离芙蕾雅的身体,可又被内壁的紧致吮吸到闷哼。

    “嗯…啊,这样、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哥哥你在说些什么呀?我们不是已经这样子过了吗?”

    芙蕾雅吻了吻哥哥的脸颊,又捏了捏毛绒绒的狼耳,满脸的无辜。

    xue口还在收缩着,等待成结的过程是漫长的。奥斯丁的视线落在了身前女孩的身体上,娇嫩的rufang白皙的小腹,一切都残留下了自己的咬痕。

    他的手指划过了芙蕾雅明显的锁骨,那里除了咬痕还被他吸出了几枚鲜红的草莓。可奥斯丁也明白,因为meimei身体特殊的缘故,所有留下的痕迹都会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