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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自己聪明的人非常自信的进入二皇子的房间内,第二日一早与谢必安一起退了出来。

    常有人说,这是一个癫狂的时间,李承泽拿着又一封从京城中传出来的信件无奈的叹口气。

    怎么总有人不让自己好好生活呢?

    信中写着皇帝或许打算给李承泽赐婚云云,李承泽是真的无语,怎么隔那么远还可以和自己扯上关系。把信一烧,李承泽开始每日思考之——我怎么才能远在儋州杀死那个老毕登?

    无果。

    范闲那小子这段时间也不来找自己了,自从上次看到他与谢必安在一起之后就躲了起来,一个人在家里不知道干什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总算是到了一个李承泽期待已久的时候。

    京中来信,召范闲入京。

    范闲穿着整齐,来与李承泽辞别。

    被好好打扮一番的少年还是一副小狐狸的样子,被自己的奶奶养的白白胖胖的,充满了生命力,一瞬间让李承泽想起了上一世第一次在城门口见到范闲的时候。

    不过……

    不论是怎样纯净的人,在那个争夺激烈的权力中心里都逃不开被染黑的命运,就像是上一世的范闲一样。

    李承泽一身红衣,抱臂靠在树上,对远去的范闲挥了挥手,自由散漫的笑了笑。

    这一次,京城中没有喜欢清街的二皇子,也没有备受宠爱的二皇子,不知道庆帝那老家伙要怎么对付太子与范闲呢?

    李承泽很期待的等待接下来的剧情。

    没多时 ,李承泽喜气洋洋的回到小家,打算与范无救、谢必安一同庆祝一下,就看到了在家中等候的候公公。

    不是!

    庆帝那老家伙有病吧!

    满心怨气的二皇子坐在椅子上,根本不打算接旨,无非是让他回去的一些话,就算是不接,那又能把他怎么样?

    候公公也确实不准备把他怎么样。

    他还记得庆帝让自己来时的神情与话语。

    “朕的承泽在儋州必定是玩疯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封书信回来。”

    候公公不敢抬头看庆帝的表情,只是低头承旨。

    “把二皇子接回来,在范闲之前入京,朕想他了。”

    候公公一时也摸不清庆帝的意思,只是领旨后恭敬的退下,快马加鞭来到儋州。同时带着一个帮手。

    李承泽坐在椅子上,淡然的出奇,不远处,谢必安与范无救气势汹汹的与一人对峙。

    大统领——燕小乙。

    “二殿下……”

    候公公叹口气,庆帝不让伤到二皇子,可是那又怎么将人带回去?

    这些时日,庆帝似乎变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还是那个冷血无情,把世间所有人都当棋子的样子。

    燕统领是路上来的,接了皇命,要将人带回去,同时也带了一句话给李承泽。

    “二皇子殿下,您的母亲生病了。”

    李承泽还是回了皇城,一路上快马加鞭,燕统领和侯公公在一旁看着。

    气氛很是压抑,范无救和谢必安安静的陪着殿下坐在车里,不说什么话,只是尽可能的让李承泽回去的路上舒服点。

    燕小乙躲在暗处,观察这个让自己亲自接回去的皇子。

    这个人长的很好看,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娇媚,而是带着几分英气的俊美,可是当他睁眼看你时,却让人止不住的沦陷进去。

    他的眼睛像是汪洋一片,在其中蕴含着很多感情,不屑也好,爱意也罢,但那些始终没有给到燕小乙。

    心脏有些不舒服。

    燕小乙沉默的躲在暗处,看李承泽与他那两个可有可无的侍卫说话。

    “殿下,要不我们把那个给……”

    话没有说完 被李承泽阻止了。

    没了燕小乙又怎么样,没有侯公公又怎么样。

    会有下一个燕小乙,也会有下一个侯公公。

    与其这样,不如直接回去看老东西要搞什么幺蛾子,随机应变。

    庆帝一天不死,对李承泽来说就没有一天是轻轻松松的。就像是一把剑,十几年如一日的悬挂在他的头顶,不曾偏移。

    兔子rou被火烤的冒油,李承泽抱着腿坐在篝火旁边,烤rou的香气不断传来,肚子也一直在响。

    好吧,路上也是有点好事的。

    比如现在的这个兔子,就很美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