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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泽已经很久没有和除了谢必安,范无救之外的人一起睡了。

    昨夜与燕小乙是一个意外,但是细说起来也不算是意外。

    但今日与李承乾这个傻子一起睡,那确实真的意外了,毕竟刚开始李承泽完全没想到会这样发展。

    在出宫的路上,李承乾就抓着他的衣袖走了一路,那么大一个人藏在李承泽的身后。这让李承泽想起来他们小时候,还没有出事的时候。那时的李承乾还是一个小团子,特别喜欢哭。

    李承泽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吓哭李承乾,然后再充满嫌弃的把人哄好。

    大哥那时总是在旁边看热闹,偶尔开几句玩笑,可靠,叫人安心,也总是在两个人吵架的时候护着李承泽。

    李承乾跟在李承泽的马车后,非说自己无家可归,太久没见二哥了,想和二哥一起回去。

    最终还是李承泽败下阵来,把假装哭哭啼啼的人带到自己的马车上,回了府中。

    他嫌丢脸。

    周围全是皇宫内的护卫,虽然他们没说,但是李承泽又不是傻子,感受不到来自他们的视线。

    晚餐很简单,都是李承泽喜欢吃的,李承乾跟着人不放,死死粘着他哥,慢慢的就进了同一个房间,上了同一张床。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李承泽确实是比李承乾高一点点。

    所以当李承泽看到李承乾那么努力的往自己怀里挤的时候,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李承乾发什么疯是不是又要算计自己,而是李承乾在搞什么幺蛾子,和个找奶吃的小孩子一样。

    但其实也没什么,李承乾只是想和自己的二哥维系一下亲情罢了。

    书上常讲,非常的亲密的人在一起时会抵足而眠。

    李承乾偷偷摸摸的将自己的脚凑近李承泽的那边,就这么水灵灵的窝在自家二哥的怀里。

    李承泽的脚是冰的,散发着寒意,似乎不管怎么样都捂不暖一样。

    “二哥,你心悦之人真的是范闲吗?”他的声音小小的,若不是李承泽还清醒,绝对就会这样错过他的话。

    李承乾不想相信这个事情,在他看来,二哥虽是喜欢有些文采的人,但是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欣赏。

    他一直没觉得范闲算什么阻碍,不管怎么样,李承泽还是皇室之人,即使他再不想参与到这些权利争夺的戏码里他也不会就这样甘愿沉寂下去。

    话问的直白粗暴,将里面的质疑直接明了的摆出来,让人无法回避。

    李承乾知道自家二哥一贯会绕弯子,一件事情可以从不知道多远的地方绕过来,又颇喜欢阴阳怪气的说话。

    李承乾与他说话时一般都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偶尔的时候,他也想知道自家二哥除了权谋算计之外的心思与想法,而不是整日只会关注与眼前的权力斗争。

    可是,自从李承泽从儋州回来后,李承乾时时看不懂他的做法,在他的内心中,李承泽绝对不是一个会因为情情爱爱而反常的人。

    这样的李承泽,绝对在谋划着什么,只是不知道在针对谁。

    李承乾越想气压越低,将黑着的脸埋在李承泽的胸前。

    二哥一句话也没说,纵然李承乾明白那可能只是他的手段和处理方法,却没有办法就这么说服自己。

    室内越来越安静,李承乾心烦意乱的闭上眼,忽然就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有了起身的打算。

    悄悄的睁开一点,从那小小的缝中,看到李承泽似乎向门口走去。

    “二哥,你要去哪?”

    李承泽阴森森的开口,他分明看见谢必安和范无救就在门口守着。

    李承泽他,是不是打算去找那二人。既然都是乾元,李承乾突然想,为什么他不行!

    李承泽惊讶的回头,略微一挑眉,空气中就传来了李承乾没有抑制的信素的味道。

    像是酒,初闻好像没什么味道,可是时间久了就会让人昏昏沉沉的,忽视他的危险。

    李承泽走上前去,微微弯腰,一根手指挑起了李承乾的下巴。

    这位太子殿下眼眶里血丝泛滥,只穿着雪白的里衣,侧卧着支起身子,嘴角微抿,带着一点点倔强。

    李承泽忽的就笑了出声:“怎么……”

    “你也想和我云雨一番?”

    指尖滑过李承乾吞咽的喉结和急促起伏的胸口,一路往下解开了他的衣衫。

    “又是跟着我回府,和我同榻而眠,又是不允许我去找谢必安和范无救……”

    李承泽笑着说完:“太子殿下难道是想代替他们二人,让我快活?”

    话说的几乎直白,李承泽等着眼前这位“善良正直”,耳中听不得污脏的太子殿下恼羞成怒的离开。

    却不想,下一秒,天翻地覆间,自己就躺在了李承乾(qian)的身下。这位太子恨恨的看着他,应当是在为这一明显屈辱他的话而感到愤怒。

    李承乾没收敛自己的力道,将人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在李承泽的耳边低声说:“我倒不知道二哥原来是这般想的。”

    李承泽惊讶的瞪大双眼,没想到那个向来张口闭口“这是什么章程”的弟弟会突然的性情大变。

    “啪!”

    李承乾的头被打歪过去,满嘴都是血腥味,忽然他又笑了笑,“二哥这样,倒是比在父皇面前有趣多了。”

    说着又俯下身,大概是乾元天生力气大,他只用一只手便能控制着身下的人无法动弹,将腰带一抽就系在了李承泽的手腕上。

    另一只手向下,直接附在李承泽剧烈起伏的胸口上。

    李承乾盯着有些惊慌的人,轻轻夹着他的乳尖,揉捏了一下,那小小的东西立马就充血变硬起来。

    气血上涌,李承泽被那信素的味道勾着,加上做事之人的身份,不知是羞耻心还是什么,让他忍不住软了腰身。

    李承乾揽着人,没几下就把他的衣服脱了干净。压着人,头往下一埋,就把雪白的乳rou含进了嘴里,连带着没怎么被人玩过的rutou。

    他轻轻的咬了一下李承泽泛红的乳尖,立马就得到了一声娇软的呻吟之声。

    李承泽没怎么被人碰过这里,谢必安和范无救在床上向来比较听话,燕小乙则是更喜欢他的后xue,说些荤话,干人的时候总喜欢进他的生殖腔。

    李承乾含着,又嘬又咬,等他再放开时,那里早就红肿一片,rutou也比原先大了不少,李承乾瞧着这番模样,心里总算是平静了一些。

    往上一看,刚刚还嘴硬的人现在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的盯着床帐顶端,整个人汗津津的。

    葡萄味的信素逐渐蔓延开来,李承乾满意的摸了一下李承泽的头发,下一秒就没有任何预兆的直接冲进了李承泽的身体内。

    “啊!”

    李承泽下意识的收紧xuerou,僵直着身子,难以言说的疼痛伴随着酸酸的爽意爬遍全身。李承乾则是舒爽的叹了口气,紧致的后xue在不断的吮吸他的guitou,每当他顶撞一下,周围的肠rou总会不由自主的挽留他。

    李承乾大力的凿着,似乎要把自己一直以来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

    李承泽的双手被绑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不断的前后晃着,像是空中无所依靠的落叶,若是狂风不愿意放过它,他就永远没有办法找到安身之所。

    李承乾的jiba前端是微微翘起的,每当出来的时候总会勾着一点李承泽的软rou,格外的磨人。

    李承泽有些承受不住的夹紧李承泽的阳具,不想让他再退出去,却不知他这样做反而刺激到了李承乾。李承乾抬起他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又把身子压低。

    李承泽整个人都要被折叠起来一样,xue眼被迫张的更开,李承乾的jiba更加的深入,白沫从两个人的交合之处不断的产生溢出。

    他的手向下摸,笑着将手指从边缘的缝隙中塞了进去。

    “啊,不要……李承乾!”

    原本被cao干的迷糊的人终于得到了一瞬间的清醒,本就肿胀的xue口又被cao他的人伸了手指进去,没有被修剪的特别整齐的指甲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李承泽浑身发抖,就这么到了高潮。

    乳白的jingye射了一片在他的腰腹上、胸上,嘴角尝到腥咸的气味。

    “二哥,你看起来好开心。”

    有病一样,李承泽眼不见心不烦的闭上眼睛,密密麻麻的快感侵蚀骨髓,难以忍受。

    “你……啊,什么时候能射出来。”

    李承泽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李承乾就这样掐着他的腰,狠狠的干了上百下。

    guntang而有力的jingye被李承乾射进了李承泽的肚子里,肚子微微鼓起,李承乾下意识在床上摸了一个东西塞在那里,一滴都没有露出来,借着微弱的光一看,李承乾才发现刚刚被他塞进去的东西是一块精致的玉饰。

    “二哥,这样做,你快活吗?”

    李承乾黏黏糊糊的凑近李承泽的脖子,细密的吻下一刻就印了上去。

    “走开。”李承泽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止不住的喘息。李承乾也没歇着,一双大手拢着他的乳rou,合拢在一起,大力的揉捏,小小的胸很快就被捏的红肿,看着比刚开始的时候大了不少。

    李承乾食髓知味的舔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身下的jiba硬的厉害。“二哥,再来一次吧。”

    李承泽疲惫的睁开眼,手腕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解开!”

    其实好解开的很,在他们激烈的性爱过程中,那根带子早就松散的不成样子。刚刚开荤的太子殿下迫不及待的将硬挺的阳具往李承泽体内送,比之前温柔了不少。

    “你怎么跟狗一样。”

    李承泽翻了个白眼,勾着人的下巴轻轻的亲了一下。

    “天亮你就离开。”

    “好的,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