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帝】千年之痒(ooc预警,现代架空,点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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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罗沉着脸仰靠在沙发上,掌中漫不经心地上下抛接着一个酒瓶,有一眼没一眼扫着墙上的挂钟。 差十分钟七点。 以往这个时候两人已经头对头坐在餐桌分食自己做的新菜色,如今却只有自己对着一桌子菜傻等。阿修罗不爽的情绪有如实质地盘绕在身周,客厅陈设被无形的气流摧残互相细碎凌乱地磕碰,男人身下的沙发更是逐渐散发出皮质烧灼的隐约焦糊味——此时隔墙传来的电梯到达的提示音拯救了无辜的家具们,阿修罗一把握住酒瓶将它送上餐桌一个经他观测许久的、既能显示出摆放的随意又绝对无法让人忽视的位置,然后整个人向后放松地仰倒在沙发上,想了想,又把两只脚架上茶几,一晃一晃行若无事地抬头盯着吊灯,竖耳捕捉对方的声音。 密码锁激活—输入密码—房门打开。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人独有的淡香声势如雷地碾进阿修罗的耳朵,故作放松的姿态不着痕迹地停了一瞬又被及时掩饰,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如愿以偿收获了意料之中的那人的关注。 “脚放下来。” 帝释天随意扫了一眼沙发上的男人——几天以来一直处于僵持状态显然让某个人的忍耐度到达了极限,他从善如流地顺应对方闷不吭声递过来的台阶就势开口,但也仅限于此。 毕竟,他还没有完全消气。 条件反射地抽了下腿,阿修罗旋即意识到自己又落了下风,顿觉无趣的很,索性直接起身神情淡漠地随手挥去维持餐食温度的热流,自顾自坐下抄起筷子吃饭。 帝释天也不去管他,径自洗了个澡换上惯常的家居服,收拾停当才坐到桌边开始用餐。 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帝释天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阿修罗做什么他便吃什么,这使得他多少也变得能吃一点辣。帝释天抿了抿唇,又给自己盛了一勺莲子羹,他的视线飘过那正好卡在惯常放汤羹的位置前方的酒瓶,垂下眼睫轻轻地拨弄碗中悠香四溢软糯熟烂的莲子。舀起一颗莲子含在嘴里细细咀嚼,帝释天直到口中辛辣的滋味逐渐淡去才淡声开口问了一句:“哪来的酒?” “酒吞遣人送来的。”阿修罗吃饭总是很快,筷子撂到一边顺势挑去酒封拔掉瓶塞,招过两只酒盅分别斟满,推了一只到对面:“喝。” “……” 帝释天知道如果自己接了这杯酒会发生什么。没有即刻回应对方,帝释天面色平静慢条斯理地用完面前的食物用餐巾沾了沾唇,一举一动间男人那愈加鲜明紧迫的注视带着隐忍的渴切和热量如影随形笼罩着他。 无声地呼出一口气,帝释天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唇,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酒盅进而握住,抬手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 「终究……还是无法拒绝他……」 时隔几日,帝释天第一次直视阿修罗,坦然的目光透出洞悉一切的意味,只一个对视就让阿修罗原本颇具压迫感的眼神飘忽了片刻。 “好酒。”帝释天微微一笑,仿佛即将承受些什么的人不是自己那般,随性地向前推了推酒盅示意对方添酒。 二人于静默中对酌三巡,每一次目光偶尔的交汇都如同一场无声的对峙,室内虚假的平静仿佛一触即破,在这厚重如有实质的压迫感中,清冽酒气被逐渐浓烈的莲香驱散,若隐若现的莲影在帝释天身周明灭,那由于过分薄削颜色偏淡而显得格外无情的唇因沾染酒意变得润泽了些,双颊也晕出醺然而醉的淡淡薄红,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呼出一口附着酒香的热气,将酒盅一掷,看着它骨碌碌滚到男人面前:“……不喝了。” “这酒量再过千年也毫无起色。”阿修罗面色淡漠地嘲了一句,原本倒酒的手忽地一转斟满了帝释天用过的酒杯,将残留着淡淡湿印的杯沿凑近唇边,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如同铁索捆缚猎物带着势在必得的热意,在帝释天的注视下一口喝干杯中酒。 “我……去休息了。”尽量忽略那一丝应激般的紧张和战栗,帝释天扭头起身却因酒醉而踉跄了一下,想要扶住桌沿的手即刻被横空而来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有力手掌牢牢锁住腕部。阿修罗面色平静地直接攥着酒瓶将残酒尽数饮净,轻轻一拽便将毫无抵抗的男人搂进自己怀中,含着最后一口酒覆上对方微张欲言的薄唇,不由分说顶开他的牙关把熏热的酒液渡过去。 阿修罗一手按住帝释天的后脑,舌头极具侵略性地有力地勾缠舔舐。帝释天不出意外地被呛到了,火辣辣的热意顺着喉管一路烧至内里,体内的暗火三两下就被撩拨至燎原之势,热烈到近乎疼痛的烧灼让帝释天想要蜷起身体,却因整个人被阿修罗完全搂紧而无法动弹分毫。 “脾气越发大了,嗯?还生我的气?”英俊魁梧的黑发修罗叼住帝释天的耳尖毫不留情印了个牙印,搂着心上人如怀揣明珠般轻而易举又小心翼翼。他并未认真想去索求一个答案,只因双方早已明悉对方的心意,千百年来携手相伴的光阴让阿修罗笃信这世上终归有一人会对自己不离不弃,这也让他格外无法忍受对方的疏离,哪怕被酒吞用“千年之痒”一词来打趣,戏称这是老年情侣之间的情趣,相比之下,他更希望可以用另一种情趣来代替—— 阿修罗的眷恋有着极具个人色彩的深沉并富有攻击性,帝释天想,就像荆棘丛中怒放的花,艳丽,危险,让人心甘情愿地流血。他时常感受到对方内心的渴求与仰望,有意思的是,明明自己才是甘心献上一切的那个,最后却成了信仰之信仰——“爱”?他想起前阵子冒冒失失向自己告白的人类得到否定答复后不甘心的询问,不不,这个字眼远远无法用来概括这份情感…… 「失去你的话,就如同杀死了我自己。」 这也许……是自己死亡的唯一有效途径也说不定…… 帝释天总是想得很多,说得很少,看着阿修罗猜来猜去便觉得很有意思,带着一点无伤大雅的恶趣味,这对于阿修罗野兽般的敏锐直觉来讲自然不堪一击,但如果自己的表现可以给对方足够的愉悦和安定,那么所有的忍耐和焦灼他都甘之如饴。 ——直到在恰当的时机收回主动权,如同采撷熟透的甜美果实那般撬开莲子坚硬的外壳,将它一口吞下,细细咀嚼。 “唔……”臀rou被掐紧揉捏的痛感让帝释天闷哼了一声,布料撕裂声与下身随之而来的凉意让他情不自禁把头更深地埋进男人的怀里,身体被调整固定到适合男人插入的高度,火热的硬楔在股间赤裸裸宣示着战意。即将被就这样直接侵犯的预感让帝释天的内部痉挛到近乎发疼,经年以来饱经情事的甬道似乎因近日来的寂寥而格外渴切,逐渐泛起点滴湿意。 满意地察觉到对方不亚于自己的动情程度,阿修罗勾起唇角再一次吻住那双满溢无限甘美的薄唇,在近乎深喉的粘腻亲吻中掰开怀中人的臀缝,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鲁莽的插入让帝释天禁不住地发抖,献祭一般紧紧搂住阿修罗粗壮的脖颈,咬牙轻喘着放松身体接纳对方异常雄伟的硬根,直到臀瓣感受到对方下体贴紧的卷曲毛发带来的刺痒,才艰难地出了一口气。 “粗鲁。”清冷的嗓音晕着靡靡情欲而毫无威慑力,换来男人逐渐一下紧似一下勇猛的夯击。餐桌上的杯盘碗碟被阿修罗信手扫出一片空隙将帝释天抵上去密实地压住,如同发情的雄狮般推挤着那具略显单薄的rou体,不住地拱他、咬他,空出的双手探入帝释天的上衣内带着蛮劲揉搓游移。身下人逆来顺受的隐忍的闷哼和主动夹紧自己腰胯的举动让阿修罗再也维持不住类人的形态,极端克制之下依然显露出半步天魔之姿,若非这处于人间的居所早早被设立了足够缜密坚固的结界,方圆千里的生灵怕是都要被无尽的强势威压碾成rou沫。 妥帖的休闲西装被健硕的身形完全撑裂,背部虬结的肌rou群随着男人愈发激烈的动作而鼓动起伏。帝释天难以消受地揪扯男人张扬的黑发,一手按住自己的腹间,掌心隔着腹部的皮rou仿佛能感受到那正在自己体内大肆挞伐的巨物顶撞肠rou时guitou坚硬的形状,绵密的痛麻与酸软侵蚀着神志,帝释天断断续续地闷哼出声,晕红的眼尾蓄不住生理性的泪水珠玉般滚落,又被阿修罗焦渴干燥火烫的嘴唇仔细一一吮去。 “娇气……” 嘶哑浑厚的男声带着热意涌入脑海,帝释天拧眉喘息着拉扯男人的头发让他俯下身,张口咬住他古铜色的精壮肩膀,齿缝间随着男人丝毫不知收敛的冲撞泻出声声低吟。 实木餐桌被激烈的动作撞得移了位,在地板上划出艰涩的痕迹,阿修罗皱了皱眉,一手垫在帝释天后背胡乱摩挲了两把重又抱起他来,保持着单手环住他的姿势另一手将他下身家居裤残余的布料三两下撕了个彻彻底底散了一地,丝丝缕缕的湿痕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漫过股间顺腿蜿蜒而下,阿修罗哂笑着抹了一把帝释天的腿间,将掌中混杂粘腻的体液信手蹭了帝释天后腰上一片,换来对方责备般的一拍。 “躺下——啧,乱动什么?”本着好心怕磕疼了他而转移到沙发上继续的阿修罗攥住对方缠紧自己脖颈的手,再一次施力想把男人压倒。 “不行……弄脏了……”帝释天皱眉攀紧阿修罗的身体,说什么也不愿就这样躺到沙发上。 “……”拍了一把男人的屁股,阿修罗暂时撤出自己将帝释天翻了个身扔到沙发上,扯过一个抱枕塞到他腹下复又压了上去。“脏?老子吃过你多少这东西……” “唔……别、别说……”帝释天喘息着咬住食指勉力承受身后男人惩罚性质的鞭挞,数百下次次连根没入的进攻让两人都动情不已,下体越发明显的sao动刺激得帝释天禁不住用力缩紧肠rou吮吸吞咽着阿修罗粗长勇武的性器:“不……不行……要、啊……” 粗重急促的热气喷洒在帝释天的后颈,阿修罗显然也已经接近极限,独属于身下人的、原本应是淡雅纯净的莲香由于情欲的浸染而成了最臻萃的诱人迷乱的香料,浓烈到熏人欲醉,愈发清晰的莲影映衬着主人的情态,端洁与yin靡交织,让阿修罗难以自抑地想去折腾他。 “开朵花……帝释天……”附身在低吟不止的男人耳边喃喃要求,阿修罗不住地亲吻他的耳廓、汗湿的鬓角和挂着泪珠的眼睫,轻柔的动作与下身愈发激烈的冲撞形成磨人的鲜明对比。 帝释天呻吟着放任逐渐失守的心神,鎏金璀璨的莲花瓣瓣绽放,阿修罗轻轻吹了吹眼前一朵摇曳生姿的金莲,探头叼住花梗稍一使力将它采撷而下,灵神体被分割触动的战栗尖锐划过帝释天的全身,让他止不住呜咽着蜷缩起来,嶙峋的蝴蝶骨如背生断翼振振欲飞。 阿修罗一边慢慢耸动一边修剪手中的花枝,将茎干剥离成细细的一支,怒放的莲花那沉郁饱满的花盘不堪重负地低垂。阿修罗托着那株莲花,扳过帝释天的大腿让他翻身仰躺,性器在体内碾磨旋转的感觉让帝释天轻吟出声,驯服地展开身体将自己彻底暴露在阿修罗视线笼罩之下,泛着润泽水光的双眸静静注视着他。 阿修罗俯下身用唇舌描摹对方同样坚挺的性器,舌尖流连地撩拨那圆涨湿润的guitou,来回舔舐被不断溢出的动情体液充分浸染的冠状沟。 “唔……你……要、做什么……?”难耐地想要合拢腿,帝释天探手下去轻轻推拒男人有着粗硬长发的脑袋:“继续……就好……呃——!” guitou被男人用双指捏开暴露出尿道口,帝释天惊讶地睁大眼,在看到男人将花枝纤细的尾端对准那处准备插入时惊惧地颤抖起来:“不……别……!” 娇嫩细窄从未经受过如此摧折的敏感之处传来强烈的锐痛刺麻,帝释天骤然抓紧沙发垫咬紧牙关,丝丝痛吟还是不受控制地泻出些许,阿修罗眼中掠过怜惜之色,自嘲地笑了笑:“新学的花样,看来也并不怎么样。” “你……从哪里学来……这种……嗯……”努力深呼吸尝试放松自己的帝释天从牙缝里艰难挤出一句疑问。 “从那个不自量力的臭小子的白日梦,”阿修罗观察帝释天的神情,冷冷勾唇:“怎么,没读到?——人类还真是擅长伪装的生物,在‘老师’面前装乖宝宝很成功呢。” 这一刻双方都瞬间理解了对方之前生气的点到底在哪里——阿修罗以为帝释天知道那个人类真正的龌龊心思,而帝释天只捕捉到了阿修罗对普通人类产生的杀意,这才…… “我只是想让你与人类保持距离。”阿修罗垂眼继续手上的动作,帝释天温驯配合的举动明显取悦了他,在花枝终于完全没入之时两人不约而同长出了口气,阿修罗近乎着迷地凝视这一幕,璀璨的金莲在帝释天依然挺立的性器顶端展瓣盛放,被花茎刺激而不住溢出的前列腺液顺着茎身细细滑落,阿修罗温柔地在那花瓣上印了个吻:“帝释天……我收回刚才的话。这样……很美。” 将男人修长白皙的笔直双腿架上肩膀,阿修罗两手撑在帝释天身体两侧重新动作起来。逐渐适应了前端的异物感,体内舒服的地方又被悉心地照顾到,帝释天鼻音渐浓,小腿因绷直的足尖显露出优美的肌rou线条,一次次被用力磋磨敏感点很快便把本就临近极限的他层层送上极乐,然而尿道被异物堵住的滞涩感使他无法痛快地宣泄欲望,帝释天苦闷地不住抓揉周遭柔软的布料,盲目的双手最终被男人宽大火热的手掌握住。 “我、想要……阿修罗……我……呜……阿修罗……”耐不住地向造成这窘迫境况的罪魁祸首求助,帝释天一只脚踩住男人的肩膀催促急切地摩挲,却依然没有主动去碰自己的下体,只用湿润的目光殷殷注视着眼前带给他极致的痛与乐的男人,水意泛滥的肠道柔顺地接纳雄伟巨物打桩般的冲击,清脆情色的rou体拍击声连绵不断,混着体内黏滑的咕叽咕叽的搅动声响与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回荡在这方独属二人的小小天地。 “再忍忍……很快就……”古铜色的赤裸胸膛遍布热汗,阿修罗粗喘着进一步加快动作,他倾身去捕获对方的双唇殷勤索吻,却因此将帝释天的身体几欲压作对折的姿态,帝释天的声线终于溢出了一丝泣音,想要伸手去推,本就被牢牢握住的双手被男人进一步勾勾缠缠拗成十指相扣的紧密状态挣脱不得。 “快点……快点结束……啊、啊啊——”帝释天的胸膛大幅度地上下起伏,yinjing汩汩流出掺杂着前列腺液与jingye的浓稠白浊,无法畅快射出的另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因尿道口的阻滞而变得更加绵长而磨人,帝释天绷紧全身连连战栗,茎身顶端的莲花沾染了大片yin靡的水泽,颤颤巍巍含羞带怯地垂下花盘收拢成半阖的花苞。 因高潮来临而阵阵痉挛的肠壁拼命裹紧仍在内部肆虐的阳根试图榨出热液好快快结束此等摧残。总算到达顶点的阿修罗低吼一声用尽全力深深插入心上人的体内,抵住最深的那处尽情地释放出积蓄已久的jingye。强劲的射入让帝释天发出濒死般的长吟,纤腰僵直腹肌绷紧,强烈涌上的体液终于将插在自己yinjing之中的花梗顶出,尾端拖着一线粘糊的体液跌落在平滑汗湿的小腹,一小股jingye溅上阿修罗肌rou硬朗的腰间。 阿修罗粗喘着用食指刮下帝释天射出的浊液舔进口中,探身压住男人堵上他的红唇。彻底交叠在一起的两具rou体将完成了使命的花枝碾成了细碎的金粉,与完全怒放的莲影共同罩住热烈拥吻的二人,guntang翻腾的情热似乎将莲花也染成了浓艳的金红。 “你是……我的宝物。”阿修罗贴着帝释天透粉的脸颊,小声道。“是属于我的宝物。” “……嗯。” 帝释天轻轻应了一声,缓缓眨了眨眼,捧住阿修罗的头重又献上自己的双唇。 你是……我的英雄。 「你我的相遇与相守,是我一生所见最盛大的奇迹——」 虽死无憾。 —千年之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