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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关系(单主:蛾蛾)

    “——既然这样,那没得谈了。”男人随手把烟叼进嘴里,瞥了一眼身后人递上来的平板,面色如常续道:“按莫叔意思底线就是这个数,钱爷,咱们来日方长。”

    长桌另一端坐着的弥勒佛一样笑得满脸和气的钱茂生没错过这男人身后诸人一瞬间的表情,心知这棺材脸许久不见还是那独断专行的cao行,他左手习惯性摩挲着掩藏在衣袖中的右手手腕处那道浅rou色的扭曲长疤,脸上笑意更深话里有话:“嗳~有得谈、有得谈!开门做生意又不是搞慈善咯,我这堪堪当家做主,总得为这一帮兄弟尽力多争取些嘛……您看,楚老弟,”钱茂生示意手下抬上来个颇有分量的箱子,沧桑地沉沉叹息:“我老钱这几年不容易呀……跟那帮毛子打交道累人得很!我是时刻不忘老弟你对我的规训,好在天不负我——如今要出手这批货,我可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老弟你呀!”

    “承你的情。”楚屹骞浓眉一挑,意思意思地冲男人点点头:“只不过这两年年景不好,家里从上到下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是比不上钱爷您这边风光的。快过年了,我代莫叔祝您财源广进。”说着话人已经起身整了整西装迈开腿准备走了。

    “哎、哎!哎呀,楚老弟!”钱茂生一摆手挥退了面色不虞上前的手下,用与他那圆球儿似的身材不符的灵活身手几步赶上来,满脸堆笑搓着手欲拦不拦的:“你看看,这……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老弟你远道而来,就算这生意做不成,多留两天咱们两家勤交流交流,啊,咱们‘来日方长’嘛——是不是?”钱茂生说话带口音,这“来日方长”倒是咬字格外清晰。

    楚屹骞蓦地笑了声,就当随行几人以为他要彻底翻脸时,男人却堪称友好地拍了拍钱茂生的右臂,见那胖脸上的肌rou控制不住地抽动了一下差点挂不住笑,便语气轻松回缓道:“钱爷客气了,如今您才是道上炙手可热的大人物,我哪有不从之理,只不过像您说的要为几个兄弟考虑罢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安全归安全,实在是热得邪门!咱们这身板无所谓,我那几个不中用的直接水土不服了!”

    男人似是突然心血来潮,当下回头点出几个人:“这样,贺文贺武,你们带着老杨他们先走一步,钱爷这盛情难却,我就再多留几天。”

    “骞哥!”

    “这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楚屹骞不耐烦地截住贺武话头:“我和钱爷是老相识,正好趁这次机会叙叙旧。想必钱爷也有不少话想跟我好好‘聊聊’。”

    “怎么样?”

    “好,好好好——”钱茂生此次目标明确就是冲着楚屹骞来的,见对方这么上道也懒得再装,皮笑rou不笑地点点头:“我这就安排人护送几位兄弟去隘口,一片心意,楚老弟别推辞!至于您和这位小兄弟……”钱茂生看那年轻人脸色略白一副颇有话说的憋屈样子呵呵一笑:“楚老弟真是艺高人胆大,我老钱定让您二位宾至如归!”

    ******

    ——「楚老弟,我一向知道你对自己狠,对别人狠,没想到对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弟兄,也一样狠呐!哈哈哈哈——」

    六合会兵分两路两拨人在寨子大门口分别前姓钱的看似玩笑说的这话却久久回荡在李琛脑海中——来之前其他堂口兄弟就透过口风这趟镖不好跑——关于钱茂生和楚屹骞几年前那点龃龉,六合会上下无人不知,偏偏对方点名要楚屹骞去谈,偏偏莫叔尤为看重这笔生意!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在他们临走前好一番殷殷嘱托,大半都是对着男人念叨的,可有什么用?!

    怪只怪自己倒霉,本来有个机会能换个老大跟,只是还没准备好罢了,哪想就摊上这回!

    “你觉得你会死?”

    李琛是个声控,男人醇厚成熟的嗓音特别像他喜欢的一个声优,所以哪怕他对楚屹骞早有种种不满,只要男人一对他说话,就算是训斥都容易让他耳朵发痒,好吧,像这种难听话其实他也……

    李琛嗓子眼发紧,老大问话就算心里不爽也不能不回:“骞哥,我、我只是觉得……这姓钱的没安好心……”莫爷交待的你都忘了吗!谈判的时候你还动不动拱火!谈崩了不赶紧想办法跑你还留下当筹码!算你厉害也许你还有后手,我一个只会敲电脑的又不能打我怎么办啊——!

    面前这满脸颓丧到连原本端正戴着的眼镜都快滑到鼻尖的年轻人浓郁的怨念都快熏到他了,楚屹骞也不与他多解释。这深山老林也没什么娱乐活动,两人打了半个下午的牌,李琛输得贴了满头满脸的画了王八的纸条,只能苦中作乐心想这祝福他收下了,他也不求跟王八似的能活那么久,这次如果能全须全尾回国,他就把家里那些珍藏版全捐了——

    ******

    看来自己和春水堂的老婆们缘分未尽。李琛从一醒来意识到如今的情况后便心如死灰甚至觉得还不如干脆点被枪嘣死。

    这明显是他们落脚的寨子里位于中部最大的那间房,只有这里的地面铺了一层呢子垫,象征了寨主与众不同的地位。他不知道自己具体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中度近视又没了眼镜,只透过大窗看到外面天光大亮,约莫是将近中午所以暑气大涨,哪怕是赤身裸体一动不动,那将两人用一种匪夷所思的姿势牢牢捆在一起的麻绳也逐渐被汗液沾湿了表面。

    李琛屈辱地闭上眼,一侧胳膊和大腿因侧躺太久已然麻木,同样姿势只是调了个个、和自己下身赤条条挤着、腰胯和大腿的施力点都紧绑在一处的楚屹骞倒是因为还没醒整个人放松得很,因为腿长,两脚心还贴在他肩膀上,透着淡淡的汗味——他和楚屹骞正如同坐椅子似的互相‘坐’着对方,只不过是侧翻的姿势……这体位相当尴尬,李琛完全不敢乱动,只因稍有动作自己那话儿就会蹭到男人紧实臀肌间露出的股缝,这种……这种冒犯猥亵的举动让他头脑发懵喉咙干疼,耳边从醒来起就轰轰作响,直到屋门又一次被打开,几个人走了进来,钱茂生不耐烦地问了一句“还没醒?”,没两分钟一桶水哗啦兜头淋了他们一身,李琛打了个哆嗦意识才重又清晰——几乎是同时,李琛被男人原本架在自己肩膀的两只脚重重蹬了一下后颈,差点当场晕过去。

    妈的楚屹骞终于醒了!

    “楚老弟,你终于醒了,可是让我好等啊!”钱茂生虚伪的声音道出了李琛的心声,显然是迫不及待想欣赏这个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男人面对这种境况露出的受辱的表情,可惜他似乎没有如愿,李琛听到钱茂生状似遗憾地咂咂嘴,接着便看到他探过头来看了看背对着他的自己。

    年轻人仇恨厌恶的瞪视和屈辱的表情终于让钱茂生找到了点成就感,这死胖子哈哈一笑重又绕到依然一言不发的楚屹骞面前:“你呀你呀,事到临头还是一副死妈脸,从前莫泉总跟我夸你有大将之风,是可造之材,我老钱确实是认的!”

    钱茂生悠哉悠哉坐到手下搬来的藤椅上,摩挲着自己右手处的刀疤:“你废我一只手,逼得我没处去……好不容易安顿下来之后我就忍不住一直想呀,想怎么才能感谢你这番照顾,老弟你可是一身铜皮铁骨,是这个!寻常办法让你动动眉毛都难,”钱茂生随意比了个大拇指,咧开嘴冷冷一笑:“可愁死老钱我喽!你说巧不巧,恰好奥尔加那帮家伙玩腻了女人,又喜欢上了‘走旱路’,钢铁硬汉都能调教成小乖乖,这给了我很大启发——”钱茂生一双眯眯眼透出恶意的精光,扭头冲等在一边的一个中年女人用当地话吩咐了一句,那女人点了点头,捧着盒子蹲到楚、李二人旁边,面无表情忙活起来。

    “cao!你他妈干什么——”感到自己的大腿间探进一只手,李琛错愕低头,毛骨悚然地瞪大眼,看女人正一只手掰开楚屹骞一边臀瓣,另只手挖了一坨不知名的膏状物穿过自己略分的大腿间就往男人的臀缝抹去,从刚才起隐隐的猜想此刻马上就要成为现实,李琛头一次恨自己里番刷了太多导致他立刻就接上了这种反派的脑回路,这死胖子……是让他……不会还要……

    “啊,这可是楚老弟你的‘处女作’,不能我独自欣赏,你看,我还特意买了最新款 DV 呢!两个!”钱茂生指了指已经架着 DV 开始录制的两个手下:“多角度,清楚又全面!后期剪辑我都找好了,保证大卖!”

    果然!

    李琛闭了闭眼,只稍微想想后续发展头晕耳鸣的感觉便更重了,天旋地转的煎熬中那男人却还是一语不发一动不动,这让他在敬佩之余又忍不住心生怨愤,自己本来可以不必经受这些……但凡楚屹骞能态度软和点,听莫爷的话,或者就干脆大伙一起上直接拼他妈的,起码死得磊落!这倒好,临死前还被搞出这种破事……他该谢谢楚屹骞几乎吸引了全部火力和镜头吗!一向说一不二叱咤风云的六合会二把手马上要被他这个小喽啰‘玷污’了,会死不瞑目吧……反正都要死,说来说去还是自己赚了,哈!

    李琛报复性地瞪着眼继续低头看着,这时女人的三根手指已经能很顺利地在楚屹骞的后庭进进出出,没什么想象中的污秽——他们昨天以防万一并没用寨子里的人送来的食水,只草草嚼了两根能量棒,倒好像便宜了对方行事似的——那膏体极易融化,李琛感到有温热的油脂不断随着女人的动作蹭到自己下身,不知道是那玩意的关系还是别的什么,他很快就忍不住更加夹紧腿掩饰自己的窘迫,和男人绑在一处的自己的大腿却受麻绳的限制只能极小范围地动了动。

    两人的手都被反绑在背后,李琛之前只能感觉到从手腕处的绳子还延伸出一条连接在他的腰和大腿处那段绳子上,现在终于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了——中年女人力气极大,一手向上拉起那段麻绳,李琛的腰臀便被迫抬了起来,又有一个年轻些的女人走过来,扶住他已然半勃起的性器对准了楚屹骞被充分开拓过的后xue。

    不、不不不……

    李琛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被围观记录交配过程的畜生,一人拿着 DV 也许是在拍楚屹骞的脸,钱茂生却直接夺过另一台 DV 直接凑到两人胯间,语气里带着嫌恶,更多的则是恶毒的兴奋:“都说马瘦毛长,人瘦rou大,哈哈!楚老弟,你这小兄弟本钱不小啊……你看看,虽然楚老弟你对我那么狠,老哥我可是十足的仁义呀!不然这么大的玩意儿捅进去,你这屁眼儿还不当场开花!哈哈哈!”

    “钱忠,你也就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真是……毫无长进。”

    还是这样!总是这样!见了棺材也不掉泪!李琛心态差点崩了,下体被掌握在陌生人手里又不敢轻举妄动,绝望地被牵引着一点点埋入男人紧致温热的窄处。

    那感觉其实并不算美妙,太紧了,勒得他发疼,围观人群爆发出阵阵口哨呼喝嘲笑,各种语言交杂,视线模糊中李琛看到一台 DV 来到了自己眼前。

    “哎呀呀,年轻人,做这种快乐的事怎么还哭啦?你可是给楚屹骞开苞的第一人,可不能这么没用那……没用的人,不如直接去死咯。”说到最后,钱茂生的语气骤然阴冷。

    “……唔!”李琛闷哼出声,原是楚屹骞本就逼仄的xuerou突地用力收缩了一下。恐惧、疼痛、屈辱、愤恨,种种情绪混着官能上的刺激让李琛终于崩溃了,他闭上眼不再看,低吼一声开始向下向后摆腰,泄愤似的对着自己老大的那处冲撞起来。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竟然还恬不知耻用屁眼吸我——不要脸!不要脸!真是……真是活该被我cao!」

    「别拍我了妈的……去拍他呀!都去拍他是怎么被我cao的!」

    李琛弓着背咬牙切齿地艰难动作着,大半根yinjing都没入了男人体内,由于活动范围受限无法大幅度地进出抽插,只能靠前后摆动腰胯胡乱在填塞了大量脂膏的甬道里搅动,咕唧咕唧的水声被近处的 DV 原原本本收录进去。

    “呦!渐入佳境啦?怎么样,骞哥的屁眼是不是特别会吸呀?年轻人别只顾自己爽嘛,再加把劲儿,骞哥都还没硬呢!”纵使钱茂生一行人对鸡jian这码事毫无兴趣,但光是自己的仇人在镜头下只能被迫挨男人cao这个事实就是最好的兴奋剂,又欣赏了一阵,钱茂生把 DV 交给手下开始进行下一步。他轻蔑地用脚尖在被动地随着李琛动作而来回摇晃的男人腿间碾了碾:“怎么说,楚老弟,看来我老钱招待的还不够到位?也是,你这小跟班狗胆包天,你也该好好教训他一下!”

    还是一样的流程,只不过李琛终究不如楚屹骞那么镇定,嘴里一直混乱狼狈地骂着,在被插入的那一刻骂声戛然而止,成了断断续续的痛吟。

    李琛看不到楚屹骞的表情,对方由于还未完全勃起和体位的关系进的并不深,缓过一开始窘迫的钝痛之后,前方被男人肠道时不时吸裹的逐渐强烈的快感和饱涨又占了上风,前者是因为快要射精,而后者……

    还是一直对着楚屹骞拍摄的手下先意识到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了,镜头里除了出了一身薄汗之外一直没什么太大反应的男人忽地皱起了眉,上身也弓了一下,虽然短暂却还是被镜头捕捉到了。其他人则是又过了一两分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着李琛持续的动作,楚屹骞的后xue开始流出脂膏之外的淡黄液体——

    “cao!这小子尿到姓楚的屁眼里了!”

    不止如此,李琛的上身几乎弓成了虾米,屁股不住地向下挤压,鼻息粗重面色赤红,在老大体内排尿的事实让他的性器愈加坚硬勃发,随着几下不管不顾竭尽全力的撞击,李琛全身紧绷闷哼数声,积蓄已久的jingye尽数射进了男人体内。

    天气炎热,屋内的气味随着两人的交合变得更加驳杂起来,有人受不了请示过钱茂生便先行离开去忙别的,其实钱茂生也有点受不了这些味道,他也混成有头有脸的人了,任何事也都更讲究起来,反正目的已经达到,遂又欣赏了一会儿就吩咐两个手下继续好好拍摄,自己也溜达出去透透气,只不过临走前‘贴心’地嘱咐道:“这天太热,我看楚老弟他们都出了不少汗,多给他们喝点水补充补充,嗯?”

    钱茂生这一走就是六七个小时,等到他忙完手上的事务喊人过来一问,顿时哈哈大笑迫不及待起身要去看,甫一推开门先被里面的味道熏退了一步,干脆就站在门口,待看清屋内情景后便鼓起掌来:“精彩!真是精彩!楚屹骞呀楚屹骞,你也有今天!”

    楚屹骞一路拼杀到六合会二把手,靠的除了头脑之外还因为他特别能打,因练的是传统功夫,肌rou精悍紧实却并不夸张,遍布伤痕的修长裸体大汗淋漓如同上了一层釉般湿亮潮热,但最吸睛的还是男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钱茂生那两个手下忠实执行了老大的命令,隔一会儿便给他们喂水,楚屹骞为了保留体力不得不喝却十分克制,李琛却每次都喝得很多,直接后果就是过一两小时就有了尿意,又因为绑缚两人的麻绳十分有技巧地被收紧,导致两人只能保持互相插入的姿势无法拔出,李琛只能一次又一次尿在自家老大的身体里。

    起初楚屹骞还能忍受,次数多了终于吃不消地主动扭腰摆胯做起了活塞运动试图在动作中尽可能排出一些尿液,谁知李琛就像要跟他对着干似的紧贴着不放松,楚屹骞只能咬牙加大晃动力度,旁人看去就仿佛是在主动送臀让李琛干自己一般。粗糙的麻绳在他身上磨出一道道红痕,结实的胸肌和臀rou被勒得显得格外鼓胀,结合微隆的小腹,整个人充斥着别样yin靡奇异的色气。

    钱茂生来时正是两人较劲儿般动得最厉害的时候,楚屹骞也不管自己死对头在不在看,两脚努力抓地左右来回不住抬臀,下腹用力肠壁收缩的同时绑在身后的双手试图去推李琛的腿让他尽量远离自己,然而这也只是聊胜于无的挣扎罢了,被热楔塞住的xue口就算再全力扩张也不过一点缝隙,好不容易排出之前的尿液,过一阵又会有新的成倍地喷涌进来——

    也许是被愤怒驱使或是别的什么,楚屹骞不知何时也充分地勃起了,只是李琛已抢占太多先机,如今的姿势足够李琛完全埋入楚屹骞的体内,楚屹骞却只能插进半根,这使得即便楚屹骞也没忍住尿进去了两次,却很快就随着两人的动作陆续流了出来。行致夜半两人都精疲力尽,李琛毫无负担地直接晕睡了过去,楚屹骞却备受煎熬,整个人从白日的泰然镇定rou眼可见地被消耗了不少精气神,浑浑噩噩半醒半睡地熬了一宿。

    ******

    “唔、唔!阿琛……不能、不能再尿进去了——唔!你!——”楚屹骞紧紧咬住牙关额头抵地忍耐着腹部重又被撑到极限的痛苦。男人夜里趁着李琛疲软的时候断断续续排出了一些尿液,留守在屋中的人换了一班,只是尽职尽责地一边拍摄一边充电,倒没对他的行为做什么干涉。实际上那两人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只因楚、李二人这持续了数个小时的行为搞得不管是他们身上还是地面都一塌糊涂,哪怕用流水反复冲洗过那味道也经久不散,想必这些看守恨不得去睡猪圈也好过在这耗着,要不是钱茂生还没玩够,也许他们早就一人吃一颗枪子了事也说不定……

    李琛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求生的意志让他哪怕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想再多活一阵是一阵,故而只作听不到自己老大的话,有人给他喂水他就喝,缓过劲儿了就动个不停,这堪称乖顺的表现甚至为他赢得了两根能量棒,钱茂生跟对待狗似的赞赏地拍拍两眼浑浊的年轻人的脑袋:“小伙子不错,要不是你……唉!补充补充体力好好干!看你表现吧!”

    挑拨完了李琛,钱茂生又假惺惺地劝楚屹骞:“哎呀,楚老弟,你看看你,肚子都被搞大了!……继续嘴硬有什么好果子吃呢?”钱茂生笑眯眯地用脚在男人鼓涨出青筋的腹部踩来踩去,楚屹骞终于不再强撑,露出了明显痛苦的表情:“钱忠……你也玩够了,是男人就、痛快点……唔啊……”撑到极限的肚子被狠狠踩了一脚,楚屹骞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干呕起来,却除了一些酸水再无其他,伏在地上冷汗涔涔急促喘息。

    “哎哟……看来真是难受得很那……不如~楚老弟你叫几句我爱听的,我再帮你劝劝这小伙子?”

    “你……你爱听……的……比如,”楚屹骞断断续续边笑边说:“比如,还好你还剩……一只手,不然连自己撸都做不到,只能像这样被走后门?唔!!cao你妈的——”

    “楚屹骞,你够种,老子就看你能坚持多久!”

    ******

    李琛也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能坚持多久。

    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呢?就为了争一口气?为这一口气,搭上他楚屹骞一条命还不够,自己也要跟他一起死!

    他大概知道那些人给自己的能量棒一定掺了什么东西,否则以他的体力不可能到了第二天依然能勃起数次,只不过无所谓了!

    那帮看守恶劣地加大了每次喂给他的水量,他也来者不拒统统喝完,短时间的大量饮水让排尿更加频繁,一个小时左右就有尿意,如此到了午后十分,sao气熏天的木屋中终于响起了属于硬朗男人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喝骂:“李琛——呜啊!你他妈的……cao!肚子、肚子破了……cao……”

    生理性的眼泪模糊了男人的视线,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逃离正持续往自己体内注入尿液的另一个男人的jiba,脚趾蹬地大力挣扎着往前爬去,那力道甚至拖着喷射中的李琛也一道移动,两人就着这连在一起的吊诡姿势拉锯般在地上蠕动,原本的地垫因浸透了尿液被撤了下去,露出的木板有几处突出的钉帽,两人在挣扎间被划出数道血痕也无人在意。

    “不行了……我不行了……钱忠——!你他妈的!有种杀了我……啊啊啊——”

    痛到极致濒临疯狂,楚屹骞满心的怒火无处宣泄,报复性地开始了回击,面对李琛的顶撞不退反进,发疯似地也将自己的硬挺堪称粗暴地向年轻人的后xue捅去。

    “cao你妈!cao你妈!来啊!再cao老子——”

    “啊!啊!骞哥、骞哥!爽……好爽……干死我了……啊!——”

    “噢、噢!cao……捅到底了……爽!呜……不行、肚子要……cao!……唔……”

    啪啪啪的rou体拍击声随着两人幅度越来越大的忘情交合更加响亮,楚屹骞自暴自弃地努力岔开大腿直冲着被拿在已经看呆了的守卫手中的 DV,沾满了混杂着尿液、jingye、肠液和脂膏的臀腿大咧咧地暴露在镜头前,挑衅的话中带着明显的哭腔:“拍啊!离近点拍!老子被jiba插得爽飞了!啊、呜啊……屁股里都是尿、肠子要破了……有本事继续、继续拍啊……老子被尿大肚子了唔啊啊啊狗杂种、又尿进来了——”

    楚屹骞两眼发直猛地绷直了身体,离他更近一点的看守连忙凑过去想要拍他脸上的表情,却没想到正对上男人瞬间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

    “你——”看守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便被男人挣脱了麻绳的有力双手锢住脖颈,一个借力两人位置对调,这过程中男人甚至将绑在一起的李琛下半身完全拖离了地面,经过两天大量体液的浸泡和持续的拉扯磨损,本就因炎热天气而稍变硬脆的麻绳瞬间根根崩裂,随着两人彻底分开,麻绳和着楚屹骞臀间淅淅沥沥涌出的混合液体落了李琛满身,当男人干脆利落地夺枪解决了另一人又拧断了给自己当盾牌的倒霉看守的脖子时,李琛甚至才刚刚尿完,下意识地打了个尿激灵。

    “——妈的。”楚屹骞略微踉跄了一步。他没有时间慢慢调整,遂靠住墙板一手向后撑开后xue一手大力捋按已消下去一些的小腹,蓄力开始彻底排尿,被持续进出近乎麻木的后方传来强烈的失禁感让他本已有些软垂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略显粗暴地踹了一脚堪堪回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年轻人,对他悚然的眼神视若无睹,扔给他一把枪:“还能站起来就跟我走!”

    ******

    后面是怎么逃出来的李琛其实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那天的寨子里留守的人意外的少,事后才知道钱茂生正巧被别的事绊住了脚抽调了不少人手,这个‘别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在更久之后——久到楚屹骞在最新一次聚会上突然发难,众目睽睽之下掏枪崩了莫爷的二儿子,又公布了他勾结钱茂生打算把六合会的两条境外线卖给俄国佬的证据之后才大概搞清楚,这里面关系错综复杂,归根结底还是贪欲使然有了外心,莫泉一夜之间须发尽白,没多久便退位让贤,一切事宜都移交给了一向低调的大儿子莫慎管理,而楚屹骞作为莫慎一直以来的盟友,在六合会的地位更加固若金汤无人能出其右。

    又一次从被楚屹骞用第一百零八种方式就地虐杀的噩梦中惊醒,从帮派内大清洗之后李琛的痛苦面具戴上就没摘下来过,干脆请了病假在家里等死。一天两天,这都一个星期过去了也没人踢开他的家门把他拖出去枪毙……难道、难道他不用死吗?

    正这么想着,出租屋的门被粗暴地一脚踢开,高大俊朗的男人叼着烟逆光大步走进来。

    楚屹骞眯起眼上下扫视着这窝囊废般阴暗到快长蘑菇的年轻人正欲开口说话,却听扑通一声,年轻人直接给自己跪了。

    “……平身?”

    “不、不!老大,骞哥!我错了!我……!”

    “你错哪儿了?”

    李琛哽住,怔怔地抬头看向男人。他是经常想不通男人的各种举动,但他毕竟跟了楚屹骞很久,还是能分辨出对方到底有没有生气的。

    在他对他做了那样的事之后,男人竟然没有生气吗?

    看出了他的想法,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种情况不配合就是个死,没有你那么乖觉,钱茂生也不会那么容易放松警惕给我们机会。”

    “哪里……最后要不是老大你都那样了——”李琛看着男人骤然阴沉下来的脸色,鹌鹑似的噤声再不敢言语。

    “……我看你也没病得快死了,怎么,想骗老子的抚恤金?”

    “没、没……老大……”

    “那么,还能站起来就跟我走。”

    男人说完也不等他,一如那天扔给了他一把枪便转身突围,好像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背后会有什么危险似的——而年轻人在短暂的愣神之后,也一如那天一般,又惊又怕满肚子问号叹号省略号却连滚带爬地紧紧跟上,老老实实守在男人的身后。

    寸步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