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寒室骑脸磨逼/双xue被灌满
近日蓝湛好像对姚汜意见很大,总是莫名其妙的摆脸色。虽难能从他那万年不变的“端庄仪态”中看出什么,但同蓝湛共事近一年也不是当了一年的木头,更何况他本就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主。 思来想去不知晓自己究竟如何得罪了蓝湛,明明前些日子还能正常交谈,索性将这些归咎于少年心绪,不再理会,一门心思全扑在蓝曦臣身上。 姚汜总是或真或假地暗示要和蓝曦臣zuoai,毕竟他们两个的关系不甚清白。 可全被蓝曦臣回绝了,姚汜发sao他就用手指帮他疏解。姚汜明目张胆的说要吃他的jiba,他听后先是沉默,随后便恼了。 说着非礼勿言,又罚他去藏书阁抄书。 他不常被蓝启仁罚抄书,毕竟课业不错又会讨人欢心,可却时常被蓝曦臣罚。 仪态、剑术等等,能挑错的地方委实太多,同蓝曦臣相处与长辈不一样,要随心所欲得多。 罚抄遍数多时,基本上是默认别人可以帮忙,少时蓝曦臣也会在藏书阁守着他慢慢抄。 可自从来听学的世家子弟走后,就只余蓝氏本宗弟子,一板一眼得要命。 姚汜只能尽量少犯错,乖觉得不行。可秉性难改,行动越受限,言语上就越无遮拦。 他在藏书阁都要贫两句嘴,生生把蓝曦臣换成了蓝忘机。 蓝湛可比他大哥严多了,何况先前蓝湛疑似对他不爽,看见这张冷若冰霜的脸更觉苦大仇深。 “兄长是被临时派去,你……不必如此。” 蓝忘机本不欲解释,可姚汜怨毒的眼神宛若实质快将他扎穿了。 姚汜不理他,奋笔疾书。 他被罚抄出经验,速度快的同时字迹隽秀,蓝湛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二公子为什么讨厌我?”姚汜托着下巴,蓦地发问。 蓝湛翻阅手稿的动作一滞,而后缓缓道:“并无。” 姚汜瞧他这样就知道此话有假,蓝忘机肯定对他有意见。 明明之前还帮他打下手,两家关系也匪浅。二人不说关系多好,至少自幼相识,如今也是同窗,最最最次之算个点头之交。 何曾想蓝湛竟面和心不和。 什么冰清玉洁明明是个伪君子,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他。 可这种话最多腹诽两句,他和蓝湛关系也就那样。 在藏书阁被蓝湛守了几天后,忙碌的蓝曦臣总算是回了云深不知处。 “曦臣哥哥!” “兄长。” 姚汜得以脱离苦海,整个人都挂在蓝曦臣身上,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 蓝曦臣扶住他欲落的身姿,对蓝湛道:“忘机,我带子都回寒室,这几日辛苦你了。” “分内之事,兄长安心。” 三人拜别。 回程路上姚汜难得没有说话,一直在思索着什么。 蓝氏家规严苛,常年闭关的家主青蘅君和早逝的青蘅夫人对蓝湛影响都很大,以致于蓝湛性子冷淡内敛对蓝曦臣都是规规矩矩的唤兄长。兄弟二人的感情深厚,相处方式却显正式和客气。 所以…蓝湛是不是嫉妒他…… 姚汜嘴角微翘,笑意无论如何也憋不住了,一直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肩颈耸动的幅度出卖了他。 身量高出他许多的蓝曦臣也能尽揽他面上的神情,嘴角轻扬。 回到寒室,姚汜望着凭几上的茶壶才惊觉自己忘了什么。 将隔夜的茶水倒掉重新开始煮茶。 介于同蓝曦臣的暧昧关系,以及他无法琢磨的态度,姚汜决定做个一劳永逸的主意。 给蓝曦臣下药。 蓝曦臣对他没有任何防备,在茶水里加点东西肯定轻轻松松,然后就算之后被发现到时候上过床也肯定不会苛责他。 竹帘半卷,姚汜在茶炉旁守着,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释放清幽的香气。 “曦臣哥哥~”姚汜倒着茶水献殷勤。 茶汤明亮,氤氲着热气。 蓝曦臣看着他满脸狡黠的样子就知道他又在憋坏,但还是饮下茶水想看看姚汜准备做什么。 药效很慢,蓝曦臣同姚汜聊了一会才感到头昏和乏力。 “曦臣哥哥困了吗?” “有一点。” “想必是近日太过劳累了,我扶曦臣哥哥去卧下。”姚汜眸光熠熠,像是期待了很久。 骗子。 蓝曦臣由着姚汜把他带去寝居,四肢无力,意识模糊。但他并未饮下多少,所以头脑尚且还能保持清明。 姚汜貌似心情很不错地趴在他身上解衣衫,肌肤相触,冷冽的松木熏香萦绕,手指划过胸肌和下腹。 药效开始发挥作用,蓝曦臣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呼吸急促,性器也逐渐挺立。 他捧着蓝曦臣的脸同他接吻,轻咬着唇瓣低声唤蓝曦臣姓名。 手指轻轻拨弄,紫红的性器便从亵裤中弹了出来。 青筋盘旋其上,伴随着呼吸的脉张显得异常狰狞,同蓝曦臣温润如玉的外表十分不符,感觉能把姚汜cao烂。 他低头试探性的舔了一口,强烈的侵入感让人感到不适,guitou上冒出更多清液。 姚汜没给别人做过这种事情,十分生疏,只是伸出舌尖胡乱地舔着。 蓝曦臣的roubang粗长得过分,他一只手撸不过来,一边玩弄着顶端一边舔舐柱身。 没多久姚汜自己也湿了,xiaoxue里泛痒,会阴湿哒哒一片滴着sao水。 灸热的花xue触碰身下人温凉的唇,棉软的触感让人浑身一颤,饥渴的女xue开始不断收缩。 流水的小逼在蓝曦臣俊朗的脸上磨着,不断研磨对方高挺的鼻梁,可欲望如同沟壑,永远填不满,越动就越是想被插入。 嘴里也不断发出细碎的喘息,呼吸声愈发急促。红唇微张,眉间媚态尽显。 湿热sao甜的rouxue在蓝曦臣脸上不断摩擦,从鼻梁滑过嘴畔,yin水在脸上蹭来蹭去。 姚汜不自觉抓紧蓝曦臣的肩,被压在身下人伸出舌头,温热的软rou舔开湿漉漉的yinchun,朝小逼顶去。 “唔……” 姚汜一惊,可身体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半分力气,臀rou也被蓝曦臣大力捏着,动弹不了分毫,很快便被舔xue的快感湮灭着神经。 “唔,不要咬——” 阴阜被蓝曦臣含着玩弄,牙尖若有若无的刮过娇嫩的yinchun。姚汜生怕不清醒的蓝曦臣把自己咬了,战战兢兢的跪着。 蓝曦臣舔得愈发深入,细细舔舐着花瓣般的yinchun,舌头更是有力地往里钻。 “唔啊……”姚汜终于抑制不住般发出声音,连腿根都在颤抖,yin水喷了蓝曦臣满脸。 半晌,他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手拂过蓝曦臣面颊,指腹所触之处guntang,双目也不甚清明才微微安心。 扶着蓝曦臣的性器坐下去,硕大的guitou能将xiaoxue彻底撑开,xue口被插得发白。 “……嗯,曦臣哥哥…” 姚汜没敢全吃下去,yinchun紧紧裹着蓝曦臣的roubang,自己骑在上面扭动身子,感受炽热guntang的roubang在女xue里进出。原本瘙痒的xuerou,被roubang一下又一下的碾压,yin水不受控制般一股股往外流。 被顶的全身酥麻,雪白的臀rou被不断的拍打着蓝曦臣的腿根,yindao不停吞吐着roubang。 他早就潮喷了,身下湿漉漉一片,两人的交合处也早已泥泞不堪。guntang的jingye射进身体里,姚汜在高潮中颤抖着。 不多时,才得以喘着气从蓝曦臣身上下来。可身体内的性器却自己向上顶,guitou直接插入了更里面。 “曦臣哥哥?” “嗯。”蓝曦臣淡漠的回应着,将姚汜压在身下。 药效已过,蓝曦臣不知什么时候清醒过来。 “对…对不起……”姚汜说这话完全不像道歉,双颊绯红、眉眼餍足,逼里还吃着蓝曦臣的roubang。 蓝曦臣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双腿被固定在肩上动弹不得,xiaoxue也这么暴露在他面前,任人摆布。 他很不喜欢这样,只能哭着求饶。 “曦臣哥哥,这样我好难受呜呜…换一个姿势好不好……嗯。” 声音被插得断断续续。 “好。” 性器从身体里拔出,姚汜微微松了口气却又被翻身压着。 蓝曦臣轻轻在他臀rou上拍了一掌,rou浪翻涌。 “子都,抬起来。”命令般的语气。 姚汜感到羞耻,脸上温度骤然升高,可还是乖乖照做。 蓝曦臣的手握住精瘦腰,头枕在他颈肩处,耳垂口唇含住、舔咬,姚汜的一切全在蓝曦臣的控制下,整个人如同都吞没般…… 炙热的roubang再度插入女xue,cao干的力度比方才更为凶狠,让人无法适应。 他想撒娇可唇舌被蓝曦臣探入手指,玩弄着湿滑的软舌,开口呻吟也做不到,口涎无法控制地往外淌。 硬挺的性器在体内抽插,身体里的jingye和湿滑的黏液让动作更加顺畅,xuerou不断的吮吸蠕动,进出的roubang也刺激着敏感点。 又是数百下的插入,xue口被撞击得发红,蓝曦臣的roubang在他身体抽搐,然后注精。 很多,很烫……姚汜感觉自己被灌满了,脑袋沉浸在高潮,周围全是蓝曦臣的气息。 就在他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蓝曦臣用手指揉开了他的后xue。 和经受了交媾的女xue不同,这里青涩、生疏,yin液流淌至此也多了几分yin靡。 蓝曦臣缓慢地插入手指,xuerou也开始谄媚的讨好他,臀尖都在打颤。 一根两根,直至后xue也开始吐露肠液,蓝曦臣的手指畅通无阻。 狰狞的yinjing在xue口轻轻滑动,yin液jingye将roubang沾得漉漉,蓝涣也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哪怕被rou壁层层包裹吮吸,他也没有心软地停下来,利落地侵犯了紧致隐秘的后xue。 “疼……啊啊……!!”姚汜的手指地在蓝曦臣背肌上抓,指甲深深地陷进rou里,划出道道血痕。 “曦臣哥哥!!你慢一点…呜…慢一点……好不好……”姚汜试图推开蓝曦臣,婆娑地同他撒娇,渴求眼泪激起他的心软。 蓝曦臣插得又快又深,硕大的guitou顶过xue里的嫩rou,囊袋拍打臀rou发出yin靡的声响,很快二人交合处的声音也变得粘稠又湿润。 “呜呜……不要,不要顶那里……”姚汜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身体被cao得摇晃不堪。 他哭得好不可怜,眼梢比染血的胭脂还要艳,泪水濡湿了鸦羽般的墨发,苍白着神色,却更像食人精血的艳鬼。 蓝曦臣怜惜地吻过他睫毛上的泪水,粗大的性器在内里大力地cao弄、碾压,插得姚汜想吐。 “曦臣哥哥……射进来,好不好……不做了……” “好。”蓝曦臣哑声回应。 狰狞的性器在体内涨大,撑得姚汜连肚皮发酸,他无助的蜷缩着,双手牢牢拥着蓝曦臣的脖颈,肚子被射入guntang的jingye,啜泣着抖个不停。 肚子一点点鼓起来,全身都被灌满了浓稠的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