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衾玉9 母吻儿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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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衾玉9 母吻儿酥软
夙仪轻吻他背上的蔷薇花,沿着花茎吻至他后颈,温衾玉敏感得嘤咛,他转身面对夙仪,脸如晚霞。
“夙仪,妳喜爱我么?”
温衾玉也不知自己怎么就敢问了,明明心底还是有些怕她的。
夙仪坦诚道:
“喜爱的紧,你与他们不同。”
温衾玉追问:
“何处不同?”
夙仪回得很慢,似在思忖:
“你…很美,青涩却妩媚,我看不透你,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想把你层层剥开,尽情品嚐,让你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变成我的。”
一个恶人中的恶人,却是纯情的处子,自然稀罕难见。
温衾玉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娇哼几声,道:
“妳,妳喜爱我,还,还对我这般使坏。”
夙仪淡淡一笑,道:
“我对喜爱的人,格外的坏。”
温衾玉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呆愣。
“妳…会笑啊。”
夙仪不以为意,随口道:
“我笑了么?”
温衾玉点头:
“嗯,妳对我多笑笑。”
夙仪看着他双眼,说道:
“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
温衾玉倚在她怀里,道:
“那我便是唯一的一个。”
他又问夙仪:
“假若…我是妳的儿子,妳觉得如何?”
夙仪摩挲着他的脸颊,道:
“我不希望你是我的儿子,母子间有各种束缚。”
温衾玉本就是性格多变的人,他听夙仪这么说,心头抽痛,她竟不愿自己是她所出。
他垂下头,咬唇问:
“我哪里不好,不配为妳子嗣?”
夙仪道:
“你很好,因为太好,才想佔为己有。若是我儿子,便不能属于我,要给他寻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温衾玉轻声道:
“妳真古板。”
夙仪讚他好,他很是受用,但心头依然纠结,于是温衾玉又问:
“倘若我就是妳子嗣呢?”
夙仪只当他年少轻狂,回道:
“那便将你囚于我的密室,不让世人知晓你的存在,便能僭越母子,日夜颠鸾倒凤。”
温衾玉笑了,他道:
“妳也不是那么古板。”
两人四目交接,灼热的唇纠缠在一起。
夙仪离开极乐院前,对温衾玉道:
“我下回还来寻你。”
温衾玉道:
“据闻妳从不让任何美人陪第二次。”
夙仪只道:
“你不一样。”
温衾玉垂眸道:
“妳若还要我,便不能再碰任何人,谁都不行。”
夙仪回道:
“我答应你。”
温衾玉咬唇道:
“妳怎不同样要求我,不能让旁人碰?”
夙仪道:
“我不在意那些,只要你强健无病便可。”
她亵玩过许多美人,并无处子之癖。
温衾玉忽感恼怒,把她推出门外,生气道:
“妳别再来寻我了!”
不过一会儿,他便开始后悔,又匆匆打开门,见夙仪背影渐渐远去,连忙喊道:
“喂,妳不许走!”
夙仪回身,讶然道:
“敢撵我走,又喝令我留下的,也就只有当今圣上了。”
她悠悠走来,面如寒冰,温衾玉有些发怵,后退几步,慌不择言:
“妳,妳别过来!”
夙仪进了房,踢拢房门,步步逼近,温衾玉跌坐在床上,心乱如麻。
她怎就这么可怕!
“别过来?”
夙仪一把抓起他头发,迫他仰视她,眉梢都是冷意。
“要我别再来,要我不许走,又不让我靠近,反复无常,你究竟想如何?”
温衾玉嗫嚅道:
“妳,妳生什么气,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在三毒谷中作天作地,出谷后肆无忌惮,但在夙仪跟前,竟如同老鼠遇到猫,动弹不得。
夙仪道:
“极乐院是怎么教人的!”
温衾玉瘪嘴,结巴道:
“妳,妳干嘛这般凶恶啊!”
若非夙仪是他娘亲,他早就,早就…
夙仪忽然问:
“你是孤儿,没有父母?”
温衾玉被她激怒,道:
“对!我娘亲是个狠心恶毒的女子,生下我后便丢弃我,从未养育我!”
夙仪放开手:
“算了,你这毛头小子…往后学学规矩罢。”
温衾玉见她神色趋缓,胆子又大了起来,瞪着夙仪道:
“妳以为妳是谁!对我指指点点,嫌我没规矩,便滚出…”
夙仪又擭住他发根,俯身吻了上去,她吻得霸道蛮横,温衾玉舌尖被她吮得发疼,身子却发酥瘫软。
待夙仪停下,他喘吁吁问:
“妳,妳突然亲我作甚?”
夙仪用指腹搓揉他红肿的唇瓣,冷冷道:
“教训你这张出言不逊的小嘴。”
温衾玉生不起气了,他抿住唇,想看夙仪又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