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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发sao的地方藏好了

    

24/ 发sao的地方藏好了



    邬怜没想到瞿棹会找过来。

    见着他,她止不住地往后躲,最终被挡在床头,退无可退。

    心中惶恐,她垂下眼睫,覆盖眼底急涌上来的怯意。

    瞿棹走到她床前,身上带着淡淡寒气,抬手捏住她侧过去的下巴,逼她转头对视。

    看着那双黑漆的长眸,邬怜心跳加快,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嗓音哽涩:“你……你来干嘛?”

    她以为自己把话说得够清楚,以后和他们不再有关系。

    被质问,瞿棹指间力道加重,眉头轻挑,一双如幽潭般的眸子微微眯起,森冷异常,“会和我好好说话了?”

    “……”

    就知道他是来秋后算账,邬怜喉间滚了滚,抬手攥住他手腕,硬生生推扯挣扎。

    “我没话和你说,你以后……啊……”

    颈间突然握上来一只大手,她被扼得鼻端呼吸急促减少,巴掌大的小脸比高烧时还红,颜色艳丽不正常。

    瞿棹看着,神情晦涩不清,周遭气场挟着愈发强势的侵略感。

    “额……”

    直到邬怜五官痛苦地皱在一起,上不来气,瞿棹才松手,扣着她后脑把她压到身前。

    凑近那张凌厉逼人的脸庞,邬怜的咳嗽声霎时止住,涨红了脸面对他,眼神中流动着无法掩饰的惧意。她心脏狂乱叫嚣着,但表现出来的样子像只猫,不再有脾气,气度乖顺,向他低头:“你想要我怎么样?”

    闻言,瞿棹微眯着眼打量她,慢悠悠地挺直身子,眼底势在必得。

    “去我那儿住两天。”

    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危险韵味。

    也叫邬怜心头震颤,半天说不上话。

    “我……我不是瞿闻的女朋友了。”她温吞地解释,又觉词穷,“你要是再因为他找我……就没必要……”

    此刻瞿棹懒懒地站在床边,神情蓦地变得深邃,嘴角泛起意味不明的浅笑,嗓音惫倦疏淡:“单身更好,免得你挨cao分心。”

    “……”

    邬怜彻底懵了。

    看着明显在一旁等她的男人,她嘴唇颤动,张了又合,最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知道抗拒的后果,邬怜没有在医院给他乱来的机会,穿好衣服,红着一张小脸,满面病容地跟他下楼。

    逼仄的电梯里,她站在一角,身体因发热温度升高,眼皮guntang,视线迷蒙。

    “我有点不舒服……”

    努力瞠大眼睛,邬怜心存留下的期待,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的瞿棹。

    可后者面容一半隐晕在右侧阴影中,晦涩不明,那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好像蛰伏着一只时刻准备破笼而出的猛兽,凌锐逼人。

    仅是看上两眼,就让她心生怯意,瑟缩避让。

    “就……”

    “我家有医生。”

    瞿棹眯起黑眸,眸底掠过危险暗芒。

    终了,邬怜被他吓得没再说话,拘谨地站在边角,等电梯打开。

    没回瞿家,瞿棹去的是他在外面的公寓,小区居于经济第一区中心,装修设计和富丽堂皇的别墅毫无区别。

    跟在他后面进门,邬怜脚下被丢过来一双男士拖鞋。

    很大,她穿进去,显得有些滑稽。

    嫩白的脚趾在里面动了动,邬怜头顶响起一道低沉凛冽的男音:“去二楼浴室洗澡。”

    小心翼翼地抬眼,她发现指挥她的男人已经到厨房,打开冰箱。

    趁此时机,她忍着头晕,先是站在楼梯处,才有胆量和他讨价还价,“……那我洗完澡,可以叫医生来输液吗?”

    半天没听到回应,邬怜深提一口气,重复道,“我发烧了……不打针,会传染给你。”

    厨房中,瞿棹仰头喝了几口冰水,转过来,线条分明的脸孔弥漫着冷意,“我让你先去洗澡。”

    “……”

    交流失败,邬怜惴惴不安地上楼。

    她没法笃定瞿棹到底给不给她找医生,他看起来毫无人性,但她莫名抱有期待,觉得他不至于放任她烧下去。

    进入陌生的浴室,邬怜谨慎锁门,反复确认足够安全,找好要穿的浴巾,才站在浴头下面。

    温热的水流无形中给她注入能量。

    可担心瞿棹找来,她不敢贪恋温暖,只能速战速决,挤了几泵他的洗发水,洗好长发。再从浴室出来,她觉得自己哪怕用浴袍裹得再紧,身上新添的香味也是极其明显。

    她好像,有了瞿棹的味道。

    局促地站在门口,邬怜吹干的长发垂在肩后,像质地上好的丝绸,柔滑滋养,光泽黑亮,衬得面部线条更为柔美。

    瞿棹从客卧浴室出来,望着她,目光由上而下,落在她纤细冷白的双腿,笔直得充满人工美感。

    察觉到那炽热的视线,邬怜双手蜷在胸口,怯怯倚靠着磨砂玻璃门,嗓音低软:“医生……来吗?”

    闻言,瞿棹眸里点碎的流光迅速凝聚,喉结轻滑了下,抬眸定定看着她。

    “去卧室等着。”

    他手指着她旁边的房间。

    点点头,邬怜脚下像是抹了润滑,迅速躲闪进去。

    房间不是她的,她不敢乱动,只能拘谨地坐到床边,等待医生的到来。

    瞿棹进来,发现她身上的浴巾随坐姿上滑,露出白净软嫩的大腿根部,颜色白得刺眼。随便在衣橱里拿了件深色T恤,他走到她面前,目光居高临下,带着无比摄人的压迫感,“脱了,换上。”

    “……”

    看着他手上的宽大衣服,邬怜脸颊喷腾出汹涌热意,喉间滚了滚,颤着手指接下。

    “你……你先出去。”

    其实,她刚刚洗澡的时候把内衣顺手丢进了水盆里,等反应过来不是在自己家时,已经来不及。现在,她那套小衣服还挂在里面浴室的阳台晾着,反而自己睡袍中空着。

    邬怜想给自己留些脸面,偏偏,瞿棹不顺她的意。

    他眼眸深邃挑起,走来,夺过她手上的衣服,一把将她身子带起。

    “啊……”

    被他扯入怀中,邬怜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仰头看他,自己胸前系的带子就被扯开,领口张得厉害。抬手想挡,瞿棹大掌一挥,直接拨开她身上的浴巾,让她像剥皮的鸡蛋,光溜溜地缩在他身前。

    邬怜耳朵guntang,面色涨红,双臂交叉掩在胸口,羞赧低泣:“我衣服洗了……”

    就怕他误会自己居心不良,意图勾引。

    “我……”

    还想解释,一件衣服猛地兜头落下,把邬怜拢在其中。

    视线霎时变得昏暗,她只听到耳边覆上的清冷气息,涌动着无法掩饰的占有欲:“等会儿有人过来,发sao的地方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