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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挨艹就挨艹,雷点蹦蹦跳

      宫人们掌着灯,行至宫殿外便不在跟随。嬴政带着盖聂一同去沐浴新汤。池水是引得是高山的泉水,按照侍医的方子,从国库里掏出不少好药材,方调成对盖聂伤势有利的药浴。

    即使对普通人来说也有调节内里、滋养身体的功效。

    嬴政倒是好说,由宫女们为他换了一身曳地的长袍。随后他便迈入水中,溅起一圈涟漪。

    偌大的宫殿只余他们二人,一立一坐。盖聂低敛眼眸,胳膊随着手铐的重量自然垂下,手腕微微向前靠拢。

    “章邯,带先生下去更衣。”

    一直暗中的章邯闻声推门而入。精雕的屏风后嬴政的身影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见丝丝蒸汽自水上腾起。

    章邯伸手作了个“请”的姿势,不料盖聂却蹙眉立在屏风后,一动不动。

    嬴政仿佛早就预料到这样的局面。

    章邯无奈只得强行按住盖聂,拉去偏殿更衣。一路锁链拖地发出的侍奉左右的宫女端着衣物早已等候多时。

    为首的女官朝盖聂施然一礼,作势要解他的腰带。葱白纤细的手指尚未碰到衣角,盖聂便后退一步,缓声道,  “在下自己来。”

    女官面有难色的与章邯互换眼神。后者仿佛早就料到会如此,从腰中掏出把匕首朝盖聂划去。

    “刺啦——”

    衣料被划破的声音响起。盖聂的衣服被章邯沿着手臂及大腿划出几道裂缝。此举是不打算替盖聂解开镣铐了。

    “锁链的钥匙在陛下那,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先生尽快更衣,陛下还等着传召你。”

    留下这句话,章邯带着一众宫女纷纷候在殿外。

    盖聂叹口气,独自换上准备好的月白色长袍。温凉柔滑的绸缎帖伏着身体,比他换下的麻布衣服舒服不少。同色的衣带被系了个蝴蝶结挂在腰身。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腰际,只要他稍一动作,手腕脚腕上的锁链便叮当作响。

    长袍无论是尺寸还是样式,都觉得十分适合穿在他的身上。盖聂手指微微屈起,双腿在白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宫女们垂着头,缓步提着宫灯。涨红的脸出卖了她们此刻的心思。即便是章邯也是微微侧目。

    “还不下来,想让寡人上去请你?”

    嬴政斜倚在热气氤氲的白玉池壁上,看着迟迟不肯下来的人,语气微怒。

    光脚踩在柔软温热的地毯上,盖聂的身体缓缓没入水中,露出光滑白皙的脊背。墨色的长发浮在水上,整个人的神情隐没在朦胧的水雾中。

    不枉费嬴政舍出那么多的好药材,盖聂在池水中确实感到蕴含的药效,让身体舒缓不少。

    空荡的宫殿寂静无声,章邯领了陛下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打扰。池水中热气氤氲,偶有殿外巡视卫兵的脚步声经过。

    平静的池水泛起一圈圈涟漪。嬴政冷眼望向那人裸露皮肤上纵横叠加的深褐或淡粉色伤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甚至能看到深层外翻的里rou。双臂还残留着绳子的淤痕。

    可见蒙恬等人的十万两黄金得来不易。抓捕剑圣的工作显然不是轻松的活计。

    不过……

    嬴政的手指攀附上盖聂的肩膀,嘴角上扬。这天下都是他的,还有什么得不来的。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下第一剑,还是在帝国的通缉下,在他生日的当天,被当作一件礼物呈上御前。

    盖聂的通缉令,可以就此消失了。

    思及此,嬴政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恶意地扒开盖聂的交领衣衫。

    入目皆是对方赤/裸/身体的青紫伤痕,剑圣依旧淡漠垂眸的样子,让嬴政的心疼和愤怒交织。若盖聂老老实实的呆在他的身边,又何至于此时君臣之间相顾无言。抛弃功名利禄,到头来还把自己搞成这副凄惨的模样!

    章邯他们下手重了又如何?盖聂叛国通敌,便是拉去极刑处死并戮其尸也毫不过分,背叛过他的人,就应该是这个下场!

    嬴政心中戾气横生,指尖抵在剑圣肩胛处的伤口,猛地深按进去。结痂的伤口流淌出温热的血液,慢慢涌进嬴政的指缝,复又继续向里挖去。肌rou组织再度撕裂,指尖感受到粘腻的质感,血液流满他整只手臂。

    “疼吗?先生。”

    盖聂脸色发白,浑身僵硬,皮肤传来阵阵巨痛扯动着脑内的神经。他忍不住抬身挣扎,锁链带着池中的水花四溅。嬴政按住他肩膀的伤口抵在墙壁上,伏在他的耳畔诘问道:“先生还想跑去哪?”

    冷汗细细的遍布在盖聂的额头,眉头紧锁一脸痛苦,伤口处还在往外涌出鲜血。

    撕裂的伤口是在残月谷时留下的。那时秦军对他呈包围之势,两个秦兵手持长矛向天明冲去,他情急之下一把将天明推开,生生受了那两根长矛。

    大秦铁骑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特质的长矛几乎是瞬间穿透他的骨头,在双肩处捅出两个血窟窿。嬴政之所以选这处下手,多半是他看出这是残月谷士兵所用兵器留下的伤口,所以才对此打击报复。

    嬴政果然还是在意自己的离开。

    “陛下。”盖聂内心微微叹息,终于开口唤道。

    “唤我王上。”嬴政单手撑着下颚,慢条斯理的把玩着盖聂浮在水面的长发,乌黑且光滑,手感真是极好。

    “这不合规矩。”盖聂抿唇,微微摇头表示拒绝。彼时他们俱是少年,而如今的陛下已经不再是他的王上了。

    “规矩?”嬴政冷哼着,仿佛听到笑话一般,“先生身为寡人的首席剑术教师,却带着荆轲的孩子亡命天涯,打伤我帝国将士,勾结墨家等叛逆分子,不知这可合规矩?”

    “陛下,你我的路已经不同。在下早就没有理由留下了。”

    “好一个你我的路不同!”嬴政气极反笑。他扳过盖聂的脸颊,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腰间,稍短些的碎发垂在锁骨处。整个人显得乖顺不少。这种姿态的盖聂比与他作对的剑圣更能取悦帝王的心。

    “先生以后就不用束发了,这样的你更讨寡人的喜欢。”嬴政在盖聂的额头落上轻巧的一吻,宛如蜻蜓掠过水面。

    “留在寡人的身边,继续做寡人的先生吧。从前种种,我可以”

    朝堂之上,官员升贬如家常便饭。大大小小的官员走走停停,如过江之鲫。他越来越想念那个无论何时都会站在他身后的小先生。

    “陛下!在下恕难从命。”盖聂毫不留情地打断帝王的话,“纵然没有荆轲之事,在下也是要走的。”

    于万千人中得以相逢,他们却注定有始无终。

    嬴政的左手掌在剑圣身下摩挲,顺势攀上细韧的腰肢。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尽管隔着衣料,盖聂依旧感觉到身下帝王炙热的欲望。

    帝王的右手坏心眼地戳着盖聂右侧的肩胛,结痂的皮肤隐隐有血液外渗的倾向。嬴政的视线毫无掩饰地落在盖聂若隐若现的双/腿间,语气隐含着威胁,“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回答我!你到底是要做寡人的先生,还是帝国的通缉犯!”

    盖聂泡在雾气蒸腾池水中,一层薄汗爬上盖聂的身体。嬴政逐渐施加在肩膀的力量,盖聂勉强从牙关挤出几个字。

    “盖聂、任凭陛下处置。”

    好!真是好极了!

    枉费他一番心思的想要与盖聂重修旧好。不过剑圣并不想领他的情。既然盖聂一门心思的想做囚犯,必是要成全他的!

    嬴政抓住盖聂的腰带用力一拽。宽松的衣袍瞬间脱落,内里的满园春色被他一览无余。

    “陛下!”盖聂大惊,一抹绯红顺势延伸到耳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拖着沉重的镣铐奋力抵抗,修长赤/裸的腿胡乱地蹬踹,试图让嬴政离他远一点。

    池中掀起的水花拍在帝王的脸上,猎物的抵抗让他更为愤怒。嬴政抓住盖聂乱动的手用腰带捆绑起来,复而将他翻转过去。紧实匀称的小腹贴在温热的墙壁上,胳膊搭在水池边,整个人呈跪趴的姿态,仿佛在邀请嬴政的加入。

    帝王含住身下人的耳垂在齿间研磨揉捏,直到其耳根羞涩得通红。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盖聂,看着他低垂的眼眸,轻颤的睫毛。他又想起在韩国时,骑在白马上的盖聂,微风裹挟着他的披风。温和的眉眼与他遥遥相望,偶尔会勾起笑意的嘴角,轻轻唤他王上。

    白嫩挺翘的臀部被他人捏在掌心,盖聂的反抗更加激烈,浑身的伤口牵动着他的神经带来阵阵剧痛。此刻虚弱的剑圣还带着重达二十斤的镣铐,挣扎的行为仿佛以卵击石。此举只会让他激怒嬴政,带来更大的痛苦。可盖聂的骄傲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屈服。

    嬴政掰开盖聂的双腿,并给人紧紧摁在身后,两具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嬴政抬起狰狞粗大的欲望,粗鲁的插/进盖聂的后xue!

    “呜啊!”盖聂伏在池边,发出一声悲戚的哀叫。身后的痛感是那么清晰地告诉他自己正在遭受着什么。xuerou边缘迅速开始肿/胀,嬴政在里面发狠似的横冲直撞,力度之大,让身下之人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揉碎搅烂。

    “陛下,不……唔……阿……要!”盖聂的指甲深深攥进血rou里,过分激烈的挣扎让手腕的周围被镣铐磨得红肿破皮,只能尽量扭动腰肢躲避嬴政的侵犯。这些多余的动作惹得帝王心头不悦,发起更加凶猛的进攻。

    嬴政埋在盖聂的身体里卖力耕耘,攻城拔寨。身下的盖聂面色潮红,急促的喘着粗气,整个身体雌伏在嬴政狭小的包围内。

    胸前乳/头在嬴政卖力的揉搓下,也跟着颤颤巍巍变得红肿挺立。指尖划过皮肤带来微妙的刺痛,敏感处的疼痛传遍整个身体。微不可闻的呜咽传落在嬴政的耳中,宛如仙乐。

    “这就是先生的敏感点吗?”嬴政朝里卖力一顶,让盖聂难堪的回缩。

    “呼、哈……”盖聂张嘴费力的大口喘着粗气,汗水沿着脸颊流淌至锁骨及肩膀,眼角因情欲染上的薄红格外惹人心动。因着他一直不甘发出羞耻的呻吟声,下唇已经被咬破,血迹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嬴政托起他的臀部,手指在脆弱的腿根和臀部狠狠反拧,紧接而来的是更猛烈的进攻,剧烈的搅动里面的嫩rou。盖聂听到自己发出一声不可抑制地呻吟,情欲的温热气息喷在他的脖颈处,连着脚趾都微微蜷起的。

    “放轻松,先生。”嬴政松开钳制盖聂的手,抚上其僵硬的腰身,拦腰抱起。流水的哗啦声音夹杂着镣铐声的叮当作响。

    赤/裸的剑圣被放趴在地板上,四散的长发配上薄红的眼尾,浑身的伤痕层层叠叠,戴着镣铐的脚还妄图向后退却,这副模样可比平日里清醒自持的他好看多了。嬴政伸手抓住脚踝处的镣铐,将人拽到他的身前。手掌到他肌rou分明的腿部,抚过挺翘的屁/股,到达纤细的腰肢,最终止于肩胛处流血的伤口上,轻轻摩挲着。

    嬴政顺势捞起心中的小先生,低头吻上他的唇,一股的铁锈味自嘴里蔓延开来。盖聂凝视着嬴政眼睛,窥探到一丝隐藏很深的极致的疯狂。

    “呃!”炙热的巨物抵上他的后xue,慢慢地翻搅穿插。私密部位再次受到侵犯,盖聂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想蜷缩成一团。

    这种躲避的姿势更加激怒嬴政。看来墨家真是教坏他的先生了,竟让人如此不顺从。嬴政附身抓着盖聂的下巴,阴沉沉地警告道:“先生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反抗朕,朕不喜欢违逆和抵抗!”

    盖聂在嬴政身影的笼罩下无力的摇头,后xue被侵犯的屈辱让他眼角的泪水划过脸颊,滚落在地上。即便顽强的抗拒依旧毫无作用,自嬴政喂给他药以后,他就再也无法感知身体里的内力。或许是被封住了,或者嬴政已经将它废掉了。

    盖聂的手指扣着地面,之前他大力抓伤的手掌,鲜血顺着掌心糊在地面上。最令他羞愧的是,即使他万般不情愿,却依旧能感觉到快/感从后xue蔓延至全身。理智在一点点的瓦解,情欲逐渐涌上他的大脑。

    “啊……陛下……慢、慢点”

    呜咽声却不断地从昔日清冷剑圣的喉咙里涌出来。快/感如同浪潮,一波一波地扩散到全身。逼仄的空间内,盖聂左右扭动企图逃离,体内的性器猛烈地抽/插着,在柔软的嫩rou里开疆扩土。就连盖聂后xue处的媚rou也在热情地吮吸着强闯进来的硬物。

    嬴政翻转盖聂的身体,让他四肢着地跪在光滑的地板上。看着身下之人的颤抖战栗,嬴政的心里舒服极了。他带着不容反抗的力度狠命顶压盖聂的敏感点,柔软且湿润,让人食髓知味。

    不停挣动的手腕被镣铐留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剑圣的发丝早就因为激烈的反抗变得凌乱不堪,湿/漉/漉的贴在盖聂的脊背上。嬴政细心地替他理好鬓角,指腹摩挲着眼角的薄红,不禁喟叹道:“先生,真是太美丽了。从寡人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年少的盖聂白衣胜雪,衣袂翩跹。随他出入王宫内院,总能惹得无数倾慕。嬴政特意从库房里挑出最好的锦缎,给他的小先生做了一身最好的衣裳。

    那是嬴政精心择的白蓝两色,像无垠天空中漂浮的白云,他希望盖聂可以做翱翔天际的鹰。

    盖聂,永远值得最好的。

    身下传来一阵克制的呜咽,嬴政扳过盖聂的脸,弯腰激烈地撕咬着盖聂的唇,清楚地感受着对方生涩的吻技。盖聂下身着实是疼得厉害,突然一个卖力的深顶,刹那的快/感激得盖聂涌出汩汩的水液,几乎是立刻咬住嬴政的嘴角,手指在对方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抓痕。他们互相伤害也在互相舔舐,想要逃离又被欲望纠缠在一起。沉重的绝望和刺/激的快乐不断鞭挞着他们的身心。

    循环反复,越陷越深。

    疾风骤雨的颠簸,全身几乎散架般瘫软一片。随着嬴政又一用力,盖聂周身猛地抽搐,大口喘着粗气,他想翻身抓住嬴政的肩膀,如同深陷泥沼的人拼死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渴望得到他的抚慰,无奈却被对方死死按在身下。理智已经被燃烧殆尽,身体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沉重的铁链禁锢着他的手腕,殷红的血液流淌在地板上。盖聂终于选择缴械投降,带着哭腔开口讨饶。

    “疼、陛下……疼……”

    听得对方的讨饶,嬴政用极尽贪婪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在盖聂身上留下的成果。吻痕、掐痕、伤痕在盖聂的身上层层叠叠,互相交织。巨大的满足感充斥在嬴政的心头,多年来压抑在心中见不得光的占有欲得到了完美的释放。他能感觉身下的人已经绵软如水,崩裂的伤口渗出鲜血,衬得盖聂的皮肤更加白皙。沉重的镣铐紧紧禁锢着盖聂的身体,拘束着他减少逃跑的可能。

    剑圣,真的很强吗?这是他曾经的疑问。不仅在问别人,也在问他自己。

    今时今日,他终于把名震江湖的剑圣压在身下。嬴政抬起他的下巴,入目的是一张染上情欲的脸,红肿的嘴唇旁是干涸的血迹,涣散迷离的眼神不知今夕何夕。盖聂抬眼缓缓凝视着帝王的脸,朦胧的泪水让他的眼前一片模糊。他仰头费力且仔细的分辨着,恍惚看见多年前的王上。

    “疼……”盖聂听见自己痛苦的呻吟,他只想结束这场充斥着暴虐的交换,他弓起身子,双手在空气中胡乱抓着,只觉得难受的厉害。他似乎看到曾经对他很好的王上,委屈如潮水般开始充上他大脑,无法抑制的呻吟如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他开始小声地向他的王上祈求着,像只受伤的小兽,眼泪沿着下巴砸在嬴政的手背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嘴里不停祈求着王上带他逃离欲望的深渊。

    “疼吗?唤我王上就不会疼了。”

    嬴政将柔软的盖聂扶起,从镣铐的中间穿过,将对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懒的语调带着哄诱的声音。

    盖聂的头脑昏昏沉沉,全然沉浸在情欲之中。只是隐隐听到远处传来飘渺的“王上”二字,他张了张嘴,还是隐忍着什么也不肯叫。

    感受到盖聂的颤抖,嬴政的手掌轻抚着盖聂光滑的脊背,以做安慰。身下的欲望停止粗暴的穿插,变得温柔而充满怜惜,每一次都会精准的踩在盖聂的敏感点上,一下一下地推动他登临欲望的顶端。

    砭骨入髓的痛楚,断断续续的呻吟,放纵极致的欢愉,无一不在清楚的告诉两个人,这场荒唐却压抑已经的性事,是如此的真实。

    散乱的头发被嬴政别在盖聂的脑后,重新一个挺深,用最猛烈的力道冲击rouxue里最隐秘的痛点,炙热的性器将紧致的通道堵的满满当当。

    “啊啊啊啊!”盖聂瞬间挺直腰身,发出一声哭喊,将体内压抑依旧的欲望通通射出来。粘腻火热的白稠状液体被大量灌入后xue,激得盖聂疯狂抓住嬴政的肩膀,拇指发狠地扣下去!释放后盖聂整个人彻底脱力,下巴撑在嬴政的肩膀上,平坦的小腹因为大量的精/液的射入而出现微微隆起。

    盖聂的后xue就已泛滥成灾,分泌出的白稠液体和殷红的鲜血混合,顺着大腿根部流淌在地。发丝凌乱的贴在他的脸上,嘴角蜿蜒的血迹已经干涸,浑身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相互叠加。整个人在嬴政的怀里瘫软着蜷缩成一团,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颤抖的身体带动镣铐发出细碎的声音。

    嬴政低头凝视着昏沉的盖聂,他终于不在反抗自己的任何动作了。

    “疼……”

    怀里的人无意识的痛吟着。

    盖聂到底没有叫出那声“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