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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玉势烫如萱saoxue,户外侍寝,折辱年氏,彩蛋)

    福晋与白芷在前院是被如何玩弄整治的事,后院的女子自是不知的,她们虽日日盼着四爷传唤,却并不敢将手伸到前院打探消息。

    如萱自开苞后,这两天一直被梁嬷嬷按着上药。

    开苞后的xiaoxue便可插入外物日常保养了,为保xue道紧致湿润,梁嬷嬷将在guntang药液里浸泡许久的玉势置入如萱xue中。

    玉势并不粗,不会让xue道被撑大,这也是避免保养过程中反而伤了xiaoxue弹性,让主子爷用着不舒坦。但在药液里滚了许久的玉势烫手得很,对娇嫩敏感的xiaoxue来说,仿佛是一场酷刑,如萱被烫得脚趾紧缩,头发被汗湿,若不是梁嬷嬷使婢女紧紧按着她,早就受不住这活生生烫rou的煎熬。

    开苞那日跪得狠了,如萱膝盖小腿上的淤青虽在上了御药很快淡去,但梁嬷嬷怕她的皮rou跪糙了,便拿着砂纸将如萱的膝盖、手掌、足底这些常常和地面摩擦的地方都打磨了几遍,将几乎摸不出来的死皮尽数清理,一身皮rou又恢复了白嫩无暇、细腻如白玉的手感。

    为了伺候好主子爷的圣根,后院女子背地里不知挨了多少苦楚,爷的恩宠是那样的珍贵飘渺,她们心甘情愿日日受罪,只求贱躯能有幸再侍奉主子爷。

    这头,四爷忙完了手上的差事,连日来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让他精神疲乏。

    老八啊老八,你可是给爷挖了个大坑啊。太子,你卖官鬻爵,还是我那个清风明月的好二哥吗?

    四爷在书房里,手下不停写着“戒急用忍”,心静,要心静,总有一天,爷要让这帮蛀虫污吏都下大狱,让这天下都听我号令!

    “苏培盛。”四爷将苏培盛叫进书房,扫了一眼书房内铺满的大字,笔下的愤懑不甘令人心惊,苏培盛知机地将纸张都亲手收起来,拿下去悄悄处理了。

    “爷,不如去花园逛逛?春日里的垂丝海棠开得正好,爷也松快松快。”苏培盛自小服侍四爷,见主子这些日子心情不郁,自然想出点主意。

    “叫年氏跟着伺候吧,她的琵琶弹得好。”四爷也想换换脑子,便随意点了个妾室侍奉。

    花园的亭子里,婢女们将茶点茶水都一一备好,放在了三个并排跪好的女奴高举的托盘里。一把摇椅搁置在了亭子中央,年氏接到传唤,急匆匆地清洗好了身子及两xue,便带着一把琵琶来到了亭子里,跪侯四爷过来放松歇息。

    四爷在前院婢女们的伺候下小憩了一会,又换了身家常便服,才往花园里去。

    春日里的天还带着凉气,年氏穿着单薄的纱衣,抱着一把琵琶,安静地在亭子里跪伏等候主子爷,不一会便觉身子冰凉,略有瑟缩。

    亭子里自是搁着暖炉的,只是这是供主子爷取暖的,主子爷没发话,年氏自然不敢也不能凑上去。

    “王爷驾到!”一路欣赏着花园里春日应季开得正好的垂丝海棠、二乔玉兰,四爷此时方才悠然踱步到园内的亭子。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亭内,只着轻薄纱衣的年氏与一众伺候的婢女家具奴们,皆俯首叩拜,轻柔一致的女子请安声,比这满园子的花朵都让人惬意。

    “起吧。”四爷坐到躺椅上,惜字如金回道。

    “爷,贱奴新排了两首曲子,求爷赏脸听听?”年氏抱着琵琶膝行到四爷身侧几步远,小心请示。

    “嗯。”四爷应声,年氏便磕了个头,面向四爷弹奏起来。两女奴也赶紧爬了上去跪到四爷身边,给主子爷捶腿按摩。

    年氏在春日里的户外跪得久了,身子冻得有点僵硬,纤纤玉指落在琴弦上,并不如往日里灵活。年氏立时心跳如雷,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这是不愿伺候爷?”四爷自然听出年氏今日弹得不好,淡淡问道。

    “回爷的话,贱奴万没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贱奴只是刚刚冻着了,一时没适应过来。”年氏在四爷面前不敢欺瞒,没有一丝修饰地解释了原因。

    “哦?这是怪爷让你等久了?”年氏听得更怕,不敢狡辩,只好磕头认罪。

    “赏她两只贱手二十板子,给这个贱奴暖暖身子。”贱奴冻着了,挨点板子自然就不冷了,这也很好解决,四爷并没有在意。

    婢女从放着各式各样yin玩妻妾的工具里拿出一把紫檀木板,年氏高举双手,婢女依令将板子重重落在年氏手心。

    实心的紫檀木板击打在贱奴的掌rou上,原本被冻得略微发白的掌心,逐渐浮现血色,气血翻涌,掌心嫩rou如同被激活般,二十板子下去,两只手都变得红肿起来。

    年氏的手始终高举着,受着责罚也丝毫不敢闪躲。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哪有贱奴抗刑的道理?直至两只手都受完二十板子,年氏方膝行上前,边向主子爷展示受刑处,边磕头谢恩。

    “如今可暖了?继续弹吧。”看着掌rou红肿,踩在脚下软乎得很,四爷方才满意。

    年氏又跪了回去,用一双被抽肿了的手,重新弹奏起来。纵然每一次揉弦挑弦,指肚掌rou的疼痛都难以忽视,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受影响,忍着双手的痛苦弹奏着。

    主子爷没说停,这两只爪子便是弹烂了也不能停。女奴们跪着轻轻为四爷捶腿,擅琴的美人奴妾为主子爷提供着视觉听觉的双重享受,这些生来下贱的玩意只配为主子爷消遣取乐,能够放松心神愉悦享受这一刻安宁的,惟有四爷而已。

    年氏初入府时偶然为四爷弹奏过一回琵琶,四爷只说匠心太重,缺了琴韵,年氏便被带到训节院,被训诫嬷嬷们抽肿了一双手,日夜不辍地练了几个月,从此琵琶弹得倒是让四爷勉强满意,年氏也感激训诫嬷嬷们的严厉,四爷平常很少想起她,想听曲的时候才会点自己。

    “将舒穆禄氏接过来。”四爷听着琵琶,过了会儿便觉得无趣,便点了最近难得遇上的性子有趣的新人来伺候。

    “贱奴给爷请安,主子爷万福金安。”欢快的请安声伴着欣喜雀跃的笑容,可不正是四爷新纳的小贱狗如萱?

    四爷招招手,如萱爬到了四爷跟前,满眼放光地看着四爷。

    “笑什么呢?”四爷戳着如萱的嘴角问道。

    “见着爷,贱奴心里高兴,谢爷允贱奴来伺候。”如萱没想到四爷这么快又点了自己,一边回话,一边俏皮地舔了舔四爷的指尖。

    啧,真脏。四爷嫌弃地将如萱的口水擦在了她的脸上。

    “小贱狗会弹琵琶吗?可有你年jiejie弹得好?”四爷摸着如萱披散的一头秀发,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年氏,生得果然很美呢,虽然面色有些苍白,却有种西施捧心的美。如萱在心里道。

    “爷,贱狗谈得没有年jiejie好,不过贱狗会为了爷好好练的!”如萱时刻不忘表衷心。

    “没用的贱狗,你那双爪子还是留着伺候爷吧。”四爷本来就不要求后院女子十项全能,后院女子多的是,找到他想消遣的轻而易举。

    四爷将如萱的手引向自己胯下,不想如萱却略有闪躲。四爷立时黑了脸,掐着如萱下巴冷声问道,

    “贱货,你敢不愿?”

    如萱看四爷误会了自己,连忙抱住四爷的腿,焦急地看向四爷,

    “爷,贱奴不敢的。只是贱奴的手有点凉,怕冒犯了小主子,贱奴宁愿自己受冻,也不敢让小主子冷着呀。”

    哼,就知道这条小贱狗不敢有什么歪心思。

    “将炭盆挪过来。”

    摸着如萱的身子有点凉,自己养的狗怎么能冻着呢,便让婢女将火盆移过来,让如萱背对着自己跪在腿间,抓着如萱的一双小爪子,在炭盆上方翻转取暖。

    年氏跪在一边弹着琵琶,见主子爷竟亲自抓着如萱的手带她取暖,不免心中感伤,自己的一双贱手只配抽肿了暖暖,这位舒穆禄格格竟如此有福气,能被主子爷如此呵护。

    虽然更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但这样被包入腿间,抓着手取暖的动作,却让如萱不自觉地红了脸。

    四爷,真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呐。

    如萱已经忘了被粗暴使用的初夜了,眼下,恋爱脑在众目睽睽下长了出来,一边偷笑一边悄悄看身后的四爷。

    嗯,看来今天是哈巴狗上身。四爷在心里默默想。

    “行了,来伺候着。”四爷在如萱后脑勺一拍,喝令道。

    如萱将四爷身上袍子的前片微微掀开一点,从里裤胯下开裆处,轻轻捧出四爷的圣根。如今天还有点冷,可不能脱衣冻着了四爷。

    这两天刚被砂纸打磨过的掌心嫩滑得很,连纹路都摸不出来,刚刚被烘热了的爪子贴在男子粗旷的圣根上,只觉被一团又轻又暖的云雾包裹着,自有一种与口舌不同的爽快。

    如萱俯下身,轻启檀口,温热的舌头在四爷的guitou挑逗着,根茎被如萱细嫩无比的手心抚摸揉弄着,截然不同的快乐同时被赋予在圣根上。

    如萱转动手腕,五指在四爷圣根向跳舞般,围绕着圣根旋转滑动,由圣根底部开始,掌心的嫩rou擦过guitou最为敏感之处,快速滑过又回到了根茎,抓着圣根力度适中地抽插着。

    “爷,爷的圣根在cao贱狗的手心呢~”

    如萱亲吻了一口四爷的guitou,抬眸极致诱惑又带点无辜地看着四爷。

    四爷没搭理她,抓着如萱的手,带动着更加快地动作起来。

    “呀,爷的圣根要把小贱狗的手心cao烂了。”如萱不怕死地继续言语挑逗四爷。

    嗯,现在是经常乱吠的疯狗上身了。四爷分了一丝心神想道,同时一巴掌呼到如萱脸上,

    “噤声,聒噪。”

    如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低头亲吻了一口guitou表示驯服。她不能亲吻主子爷的嘴,只能亲吻手中尊贵无比的圣根,表达自己无处安放的满心爱意。

    四爷的圣根起了兴致,一把踹开脚边捶腿的两个贱奴,起身将如萱抱到了摇椅上跪趴着。如萱还没反应过来,就随着摇椅的晃动跟着摇晃起来,像小儿游戏的木马玩具般。

    四爷将如萱的纱衣掀开,纱衣下rouxue并无任何遮挡,让它的所有者可以随时随地的造访使用。

    “爷,年jiejie还在呢~”如萱知道自己不该矫情,但是属于现代人的那点羞耻,让她还是有点害羞,便大着胆子便摇晃着屁股,试探地望向四爷。

    这条小贱狗上回看到婢女都害羞,真没用,四爷心中暗骂了一句,还是冷声道,

    “都滚出去跪着。”

    一时间,亭内的女奴们和年氏,皆无声地爬了出去,在花园里的鹅卵石小路上俯首跪趴着,不敢发出一丝动静。

    “行了,屁股撅起来。”

    四爷自觉为这条小贱狗破两回例了,连伺候的时候不想外人在场自己都能包容,须知福晋都得跟婢女一起伺候爷,这条小贱狗真是矫情作怪。

    四爷对我真好,竟然没有训斥我。

    如萱被一巴掌拍在了rou臀上,心里却美滋滋地这么想。

    勃起粗长的圣根恼怒地直冲saoxue,泄愤般地往胞宫口捣鼓而去。如萱的xiaoxue早在被四爷抱着取暖时就湿透了,眼下圣根骤然捅进来,也无一丝阻涩,圣根顺着yin液的湿润,带着凶狠的力道,一举捅破了sao心。

    “啊,爷要将小贱狗的胞宫都撑破了。”四爷的guitou正在如萱的胞宫内横冲直撞泄愤,不只是羞恼自己一时冲动竟真如了这条小贱狗的意,还是气愤这条小贱狗做作矫情。

    四爷的手掐着如萱的rou臀,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宛如花园里的垂丝海棠,盛开在了小贱狗的身上。

    真是极美。

    即便是看多了美人躯体,四爷也不得不赞叹一句。

    随着四爷的圣根一往无前征伐,美人身上的海棠花也愈开愈灿烂,滑腻的臀rou掐起来弹润,拍起来臀rou颤抖,抓着如云朵般让手深陷其中,真是无处不可心。

    如萱的双手撑在摇椅的椅背上,随着身后四爷大张大合地cao干,身子在摇椅上晃动,不知觉间迎合着四爷的动作,xue道向上了弦般主动地朝roubang次次奔去。

    小贱狗,真是好cao。

    四爷心中鄙夷,果然是生来就该在爷身下挨打挨cao的下贱东西。

    眼看臀rou已经变得凌乱不堪,颜色斑驳,四爷放过了这个可怜的小屁股,将如萱的一头长发拢在了掌心。

    顺着拉扯头发的力道,如萱在摇椅上摇晃起来,四爷站着不动,只是手上用力,身下的小贱狗就懂事听话地往自己的圣根一下下捅进捅出。

    这个玩法四爷感觉有趣,浑然不顾如萱刺痛的头皮,贱奴能有幸承宠,挨点痛都是应该的。

    满园绽放的垂丝海棠间,衣着整齐华贵的男子只是微微露出衣服一角,就将身下近乎裸露的女子cao弄得欲仙欲死,皮rou之痛和xue道刺激同时上演。

    男人面色不变,只在xue道包裹圣根伺候周到时,眼睛里透出一丝情欲。身下的贱奴发出娇喘,拜服于主子爷圣根的玩弄。首  发       n  b s   h   u  w   u   . c o m   

    四爷的手掌一个紧抓,如萱的头发绷紧,头颅仰起,随之一股浓精射在了如萱的xue道内。如萱的身子微颤着,极力抵抗着高潮的冲动,上次开苞一时不慎私自xiele,这个月的月罚还不知道要怎么挨过,这次可不能再犯了。

    看着胯下小贱狗紧紧含着圣精,却丝毫不敢私自高潮的模样,四爷满意了些。女子岂能随意获得性高潮?主子爷不允,憋死了都不许泄,这才是为人性奴的本份。

    将如萱的头发往外一扯,随之将小贱狗从摇椅上拖了下来。四爷大马金刀地坐回躺椅上。

    “求爷允贱奴清理圣根。”如萱赶忙上前,磕头请求道。

    “嗯。”四爷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不再多话。

    被伺候得舒坦了,四爷也没多折腾如萱,待如萱将圣根恭恭敬敬地舔舐干净后,便令其口含圣根,舌头轻抚茎身,将roubang放在如萱的口喉内暖着。

    春日余寒未消,主子爷的圣根在温热的女子口喉内,不曾受到丝毫冷待。年氏又听命爬了进来,继续弹奏琵琶。

    四爷双腿搭在胯下小贱狗的背上,将下身重量完全放在小贱奴的身上,闭着眼,随着动听的琵琶乐曲,手指轻点扶手,慢慢拍打着节拍。

    这是四爷生命里平和放松、普普通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