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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溺爱靡意生祸患,殚精竭虑巧周旋(浴桶,窒息高潮,H,3100+)

    

第四十六回 溺爱靡意生祸患,殚精竭虑巧周旋(浴桶,窒息高潮,H,3100 )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蒋星淳直挺挺地躺在散发着腐臭气味的稻草上,双目无神,嘴唇和手心被他自己折腾得血迹斑斑。

    蒋姝刚满一岁,这一路上挨饿受冻,弹蹬着小脚细声细气地哭个不住。

    蒋星渊把她放在蒋星淳身边,一只瘦巴巴的灰老鼠忽然从角落蹿了出来,吓得她直打哭嗝儿。

    蒋星淳腾地跳起,三两步追过去,一脚踩中老鼠尾巴,另一脚朝着它瘦弱的身躯狠狠跺上去。

    只听“噗”的一声,老鼠在顷刻间皮开rou绽,爆出一摊鲜血。

    满腹的戾气在这一刻寻到发泄的出口,蒋星淳咬着牙恶狠狠地跺了第二脚、第三脚,到最后跌坐在肮脏冰冷的地上,放声大哭。

    蒋星渊冷静地任由他发疯,重又将蒋姝抱进怀里,拿起地上分量少得可怜的饭食,嗅出那碗糙米粥已经发馊,皱了皱眉,将还算新鲜的黑面窝窝掰成小块,对付着塞进meimei嘴里。

    蒋姝饿得厉害,也不挑拣,砸吧砸吧小嘴将几块窝窝吃了个干净,意犹未尽地嘬着他的手指,将之想象成娘亲香软的rutou,带着满脸的泪水进入梦乡。

    等蒋星淳的哭声渐渐弱下,蒋星渊将剩下的饭菜分给他一半,小声道:“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蒋星淳泄愤似的狠踹面前的铁栏杆,反将自己的脚底硌得生疼。

    “娘还在外头受苦,我怎么吃得下去?”他带着哭腔嚷着,想起方才在山贼屋子里时,弟弟对他的诸般维护,到底不好胡乱撒气,接过窝窝咬了一大口,“娘还没吃饭呢……她的身子那么弱,经得住他们那般糟践吗?”

    “阿淳哥哥,我心里的担忧和焦急,并不比你少。”蒋星渊低头默默思索着,忽然转过脸向蒋星淳确认,“你有没有听到他们提了好几次‘温知府’,还说那个三当家擅长奇门遁甲之术,在这山上布了许多机关和阵法?”

    蒋星淳点点头,想起什么,说道:“白日里我和娘亲在客栈的时候,也听那掌柜提过温知府,说他带着官兵上山剿匪多次,因着地形复杂,只能无功而返……”

    他顿了顿,道:“我听那掌柜的意思,温知府是位难得的好官,是个清官!阿渊,你问这个,是不是有了什么主意?”

    蒋星渊刚来他们家的时候,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便宜弟弟很不顺眼。

    身子瘦弱,少言寡语,偏好在娘亲跟前卖乖,夺去絮娘许多注意力,实在令人讨厌。

    可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他不得不承认,弟弟脑子聪明,为人通透,最难得的是,全心全意为这个家着想,从来没有半句怨言。

    蒋星淳不好意思承认——他已将蒋星渊当做亲弟弟看待。

    不过,今日他挺身而出,应该已经变相证明了这一点。

    蒋星渊紧张地看了眼外面,见两个守卫歪靠在桌子上打盹儿,凑上前与他耳语几句,小声道:“我也不知道这法子能不能行得通,可是……”

    蒋星淳眼睛亮了亮,对他十分信服,拍胸脯道:“试试再说,我替你打掩护!”

    且说絮娘被徐宾白抱进房间,昏昏沉沉之中,坐进装满热水的浴桶之中。

    红肿的花户和后xue遭水流一激,泛起蜂蛰针刺的痛感,本已闭上的美目重又睁开,她看着坐在对面的俊俏公子,心里又羞又惧,下意识抬起玉臂遮挡酥胸。

    徐宾白倒没有继续折腾她,递了方帕子过来,道:“自己把身上洗干净,过来服侍我沐浴。”

    絮娘红着脸转过半边身子,掬起热水清洗身上的污迹,又生涩地将手探进xue里,一点点引出黏稠的阳精。

    她洗得差不多,正欲起身,闭目养神的徐宾白忽然伸出双手,拉她坐在腿上。

    他拍了拍絮娘的双乳,示意她将香胰抹在那里,用身体为他擦洗。

    絮娘不得已之下,握着滑溜溜的胰子,在乳rou上打出喷香绵密的泡沫,怯怯地攀上徐宾白的脖颈,软绵绵的玉乳一下一下在他胸口磨蹭。

    徐宾白欲念再起,腿间那物勃发高举,抵着滑腻的花xue蹭了两下,拍了拍她的雪臀。

    絮娘知道这是要她自己套进去的意思,因着花xue肿痛,本想说些求饶之语,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不知怎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红着脸主动往前坐了坐。

    明明xue口对准了龟首,用力的时候也不知为什么一再错过,絮娘只得腾出一只玉手,探到两人之间,扶着又直又长的物事,蹙着眉一点点吃了进去。

    徐宾白舒服地低喘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你倒听话。”

    虽然眼泪多了些,可挣扎得并不剧烈,被他们轮jian的时候甚至表现出几分配合,过后也没有哭哭啼啼,说些招人烦的话,算得上乖觉。

    见絮娘没有回应,他又道:“这样很好。”

    便是玩物,在他心里也分三六九等。

    嗡嗡叫的苍蝇,必得立时拍死,柔弱美丽的蝴蝶,却可多留几日。

    絮娘带着颤音“嗯”了一声,忍着花xue被再度撑开的胀痛,前前后后地夹弄着他,等徐宾白露出满足之色,抱着她上下颠动起来,方才壮着胆子央求道:“求爷看在我尽心服侍的份上,看顾看顾那三个可怜的孩子……”

    “你还不够尽心。”徐宾白浅笑着,哄她转了个身,趴在浴桶边沿维持平衡,修长白皙的身躯立起,抱着两条玉腿从后面大力耸入,深抽猛送。

    下半身漂浮在水上,带来空落落的不踏实感,絮娘紧张地攀紧了浴桶,口中“呜呜嗯嗯”之声不绝,花xue也下意识绞紧,给徐宾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活。

    就着这个姿势狠干了她五六百抽,激烈的动作扑腾出的水花泼得满地都是,他猝然发难,抓起絮娘的长发,将她整颗头颅按进水里。

    絮娘呛了口水,惊恐地挣扎起来,脑袋被他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饱满的雪臀倒教他另一只手稳稳托到水面之上,承受着越来越强劲的cao干。

    可怕的窒息感渐渐涌现,絮娘脸色发白,心跳加速,眼前出现片片白光,花xue更是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

    在她昏死过去之前,不住痉挛的身子终于将徐宾白的精水榨了出来。

    阳物意犹未尽地在xue里继续顶送着,将她送上不知是无间地狱还是极乐世界的巅峰。

    徐宾白将絮娘一把拽起,搂进怀里轻怜蜜爱,仿佛前一刻几乎亲手溺死她的那个疯子不是他一样,笑问:“吓着了吗?”

    絮娘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呛咳了几声,通红的眼睛望向他,里面没有愤恨,只有惧怕与哀求。

    她嘶哑着嗓子道:“爷觉得满意么?您……您还喜欢玩什么花样?奴一一照做便是。”

    她这样百依百顺,任由他予取予求,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

    徐宾白怔怔地看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今天晚上第二次想起旧事。

    关于母亲的旧事。

    其实,两个女人没什么相似之处,母亲出身高贵,仪态雍容,远非乡野女子可比。

    可对待孩子的一片慈母心肠,大抵都是差不多的。

    母亲总是温温柔柔地问他:

    “宾儿,你对今日的菜肴满意吗?还想吃些什么?”

    “给你安排的通房丫头还合心意吗?不喜欢的话,娘给你再挑几个好的。”

    “怎么这几日愁眉不展?挡了你路的人,直接料理了便是。不过,莫要脏了我们宾儿的手,让你父亲安排人去办……”

    直到有一天,温昭那个看似唯唯诺诺的病秧子,给了他们徐家致命一击,将父亲送上断头台,更累得满门亲族流放千里,自己倒踩着鲜血爬上知府之位,从此一步登天。

    母亲为了护他逃出去,不得已放下身为名门贵妇的体面,趴伏在几位低贱的狱卒胯下,当着他的面受尽yin辱,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一夜。

    他扎进这山寨苟且偷生,没多久就收到了母亲咬舌自尽的噩耗,自此与温昭结下血海深仇。

    徐宾白回过神,摸了摸絮娘冰冷的玉脸,忽然歇了折辱她玩弄她的心思,将人草草擦干,抱到床上安歇。

    翌日一早,有人来报:“三哥,小娘子的两个孩子在地牢里哭求了半夜,说最小的那个娃娃饿得受不住,想抱过来吃两口奶,您看……”

    按理说,这排行十一的山匪没这么好心,莫说帮孩子们求情,没有当场抽他们几个耳光,都算是法外开恩。

    可他昨夜被絮娘的动人情态勾去魂魄,在地牢里连撸了两回,听蒋星淳和蒋星渊哭得凄惨,心思不免活泛起来,想着若是替他们往徐宾白跟前传个话,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分一杯羹。

    徐宾白摸了摸絮娘重又涨满奶水的玉乳,俯身吃了两口,等她微红着脸惊醒,破天荒地通融了一回:“也罢,把孩子带过来吧。”

    他顿了顿,迎着絮娘陡然亮起来的眼睛,回忆着那两个孩子的模样,觉得蒋星渊比蒋星淳老实些,也听话些,补充道:“让瘦小的那个抱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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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星淳:阿渊全心全意为这个家着想,他配得上做我弟弟。

    蒋星渊:……你想多了,我只在乎大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