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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种货色H

    找了个小工作,有点小钱下了个交友软件,哥哥弟弟上赶着舔,着了魔似的钱全撒光了。

    天天窝房间,关着窗闷出了味。做个梦还以为睡在了猪窝,腾的起身打算来个断舍离。收拾出了一麻袋的垃圾,想着去讨宁那啥的欢心。

    才发现小破店离我这么远,驮着麻袋脚后跟磨出了血泡的。好像……没有开店……

    凑上贴着比玻璃眯眼扫射,围了个小桌,三两帅哥小酌。

    举着杯,顶着酡红的脸,三字两停顿的喊着:“宁天池,生日!快乐!”

    宁天池,生日。

    喔吼,我被发现了。

    宁天池闪过惊慌,站在我的面前,道:“你怎么来了?”

    “你生日啊,送你的生日礼物。”我指了指那麻袋。

    有矿泉水瓶,有二锅头、排扣烂掉的内衣,松紧坏了的内裤,还有什么啊……忘了。但我送什么,宁天池都会开心的。

    宁天池:“你怎么知道?算了,进来吧。”

    我看着另两个罪鬼,像是个烂芯子的绣花枕头。对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嘴里噗嗤噗嗤的笑着,大概是什么黄色废料。

    宁天池扛着麻袋小心安放在店内的小屋,后坐到了我的身旁。他看上去不打算介绍我,这不是对喜欢的人的态度。

    我觉得他喜欢我,可他是一个穷鬼,配不上我的胆小鬼。

    算了,我开口道:“陶晚,我是宁天池的………”我故意看着他,没意思,他好像不在乎,是因为对面是两个醉鬼吗。我继续说道,“朋友。”

    那两人嘻嘻哈哈的眼神来回的挠着痒痒似的看着我和宁天池,有点不自在。“是吗?朋友?天池,你还有这种朋友?

    他们是宁天池的朋友吗?虽然我承认自己娇艳貌美,但也不用贬低宁抬高我吧。宁天池也不差啊,怎么不能有我这种朋友啊。

    宁天池安安静静吃着烤串,伸手又为我从串上剔下了黑漆的rou块。拍着那两混混的头,吼着让他们吃完了滚。

    娘唧唧的三个大老爷们,跟个娘们似的上厕所还手牵手一起走。

    好没有生气的生日啊。

    我绕着打转,恶趣味的想围观三人,比较一番哥几个jiba的大小。

    两指头捻着门把,这是防着我锁了门啊。

    "以为天池哥的朋友至少也不会是这种货色啊。"

    "就是说啊。"

    "妈的,一大脸盘子上两个芝麻大小的眼,妈的鼻头翘上天了啊,侏儒一样的,又矮又胖……艹,不过也是……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啊……"

    "她不说是朋友,长那样也只有可能是朋友啊……哈哈哈哈。"

    宁天池从厕所出来。头像是机器人一样,卡顿卡顿的转头。

    发出不耐烦的撇嘴声,"你到底说什么啊,喝醉了吧?麻溜的滚回家,开的是咖啡店,不是耍酒疯的乞丐避难所啊……"

    我没有顾及那两人,自动驱逐出我的视野。和宁天池待在一起,觉得很舒服很放松,因为他的眼从不会刻意用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看,不管我做什么,或是说什么奇怪的话,像是寻常,他不会大惊小怪。

    我喜欢这样,但现在他眼中的情绪好多啊……我懒得一一解读,因为……艹。

    宁天池隐隐埋在我的胸前,像是在细细的闻,后晃动头,用气息sao痒着我的侧肩,吻落下后伸出舌尖扫荡唇覆盖之面。

    莫种特定条件之下,我已经湿了内裤。或许我若有若无的挑动是我的性癖。

    “嗯……你想要……?”现在他的主动有点格外的意味。

    “难道不是你想要吗?都湿了啊……”宁天池的手伸向我的裤头,手掌托着我大瓣的屁胡,钻进一根指在我xue中串。

    两手包裹两屁瓣,舌流连于我颈肩,噗嗤噗哧的吸溜起劲,手指关节放松,用力,推挤,按揉。这把我屁股当橡皮泥玩啊。

    我突然想看清他眼中的情绪,好像这会是我们关系的节点,像是刀被抵在脖子前,想要看清凶手的样子。我也想要知道他所作所为的动机。

    抽插的太用力,明明是剪干净的指甲却嵌入我的rou中,大开的xue道,空xue来风的觉得亏虚。他的两指填埋了我的空缺。

    yinjing在湿滑的yinchun上摩擦,明明rou体爽的水汪汪,但我魂游千里的说不出助兴的sao话,胸口堵得紧。

    宁天池干了进去,眉头一紧,喘着虚气,心口震得也痛,只有被干的口的得到了满足。像是精神与rou体剥离的神化,我还以为自个成仙了。

    他炙热的棒子猛进,我空洞的大脑出现了裂缝,又变成了一个世俗欲望的人,但他带着我冲向了极乐世界,软趴趴的纠缠不舍的开始向我邀功。

    我想退身出去,可xue口还在痉挛,吸着棒棒糖般的不松口。可能我表现的过于性冷淡,身体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过来。

    “怎么了?……嗯……我又要硬了……”

    宁天池黏着我的颈,舌带着唇,先舔再亲,rou麻的老子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抽动的棒子和不满足的想要进的更深的手,不住的向前推。

    “怎么会不想呢?……陶晚,你也太割裂了吧……明明你也舒服啊……”

    双脚攀上他的腰,腰窝处的凹陷正要浅浅的挂住,但越发的加大跨度的摆动,朝着某个进发点冲撞,我才更能体会到被取悦的快乐。

    是有包养计划的,但我还没有预付金额啊。

    有点受之有愧,只好与他一同迎合,憋着哽咽的声,试图用浪情的呻吟掩盖,“啊啊啊……稍微……嗯,受不了了……”

    宁天池的手托住我的高昂的后脑,垂着眼顺了顺我散乱的发,湿透的刘海歪七扭八的贴着发额,手没有主意的推搡,抚上他的前胸。

    额,第一次摸,好硬啊,忍不住捏了捏,就像他挤压我的胸一样,突然也想吸咬他的前端。

    我的心里出现了问题,有点厌倦,我像是宁天池拉扯下的裤衩,向下坠落。自欺欺人的觉得好像带着禁忌感,就对我充满了诱惑。

    手攥紧桌角,我同他一起摆弄着腰身向前冲撞,想要快点结束啊……唇角咬得腮帮子痛,贱巴嗖啦的开始高潮。

    我正丧着气,感觉自己成了微笑脸表情包。看着两连接性器,心突突的叫,藏着个yin娃,咬着我的血rou,只有jiba伸进后,才松开扯着的我的血rou。

    “嗯……啊……嗯嗯……”

    看yin娃正揪着宁天池的roubang子咬。

    “好紧啊……嗯哼,好舒服……”

    yin娃舔着嘴吧唧嘴的嘬着起劲,宁天池被啃咬的爆出几根青筋,咬肌一股一股的隐忍不发,我怜惜的抚上他赧赧的羞色。

    宁天池道:“他们说你……你不难过吗?”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射了,下体还是熟悉的并不柔软的洗小颗粒擦拭,回过神随口道。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难过,我知道我很漂亮。他们就是在嫉妒我。”

    宁天池问:“?他们是男的,有什么好嫉妒你?”

    他太蠢了,明摆的事情都不明白吗?还是故意没话找话,吸引我的注意力。

    “嫉妒得不到我,所以诋毁咯。”

    宁天池道:“哈哈哈哈……陶晚……哈哈哈……过来抱抱。”

    老子屁股痛,懒得理他,平躺着在空中挥舞两臂了事,宁天池见此仰下身,脸贴贴我的耳畔。

    我想自己要开始习惯自慰了,因为我对宁天池失去了兴趣,他有一群狐朋狗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保不齐我被他的大rou蒙了心智,暂时没有发现他的本质也说不定。

    我的事业啊,坐在大厂的独间,竖着耳朵时刻听着走廊外的脚步声。我实在是聪明,可以清楚的分辨是谁路过。

    厂里的领导,穿着正装小皮鞋,不紧不慢的端着茶壶的养生中年人的踱步,一天晃荡来晃荡去,两只眼刁钻着从鸡蛋跳着骨头。

    我的工作很轻松,制造零散的零部件的拿取记录,工人们的缺漏后,就来我这拿取。

    我该知足的,八小时又坐着办公室。人一闲下来,就不知足,破天荒的怨怼起父母——靠,我为什么不是富二代啊!

    越想越不舒服,但下班后,站到家门口,我发现自己在啃老诶,一个啃老族哪这么多事啊。

    不想回家……裤兜的手机响了,屏幕跳动着“mama”两字。

    算了还是回家吧。

    两老人家开着电视,桌上摆满了菜。回到家后我总有自己是皇帝的错觉,他们就像仆人一样前赴后继的迎接。

    “怎么这么晚!!陶晚,你的耳朵是聋了吗?手机贴身带着还不接电话,是想造反啊?!菜都凉了……”

    当我没说,没有忠诚的仆人是聒噪还抱怨主子的。

    mama突然抹起眼泪,我静静的看着,她常常说我是白眼狼,的确,我一向不会安慰人。她像是录入必须爱我的程序。

    我时常想要打破这种不平衡。可我离不开她们发自内心的赞美,我隐隐泛滥成灾的虚荣,让我相信我值得被爱。

    mama哭:“晚晚……呜呜呜……其实……”

    爸爸躲进了房间。反正无聊,我没有说话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金碧辉煌的老土水晶吊灯。

    真丑,没眼看,还是转头看向了一个劲哇哇叫的mama。

    “晚晚……mama得了癌症,大概活不了多久了……呜呜呜,晚晚啊,还没看到你结婚生子啊,你说说我怎么能放心啊……呜呜呜……”

    我想我是爱mama的,听到她要死了,我突然这样觉得。mama哭的这么惨,她看上去很不想死,为什么不是我死呢,如果索命鬼和我商量商量,说不定我会同意替mama死的。

    我是个很没有原则的人,什么糟糕的念头出现,我不会有什么认同感也不会因此厌恶反感。

    没有什么比老太婆脸上的斑斑点点更讨厌,因为要不了多久我也就成了浑身散着臭味的老不死。

    “妈……真的吗?医院的单子给我看看吧。”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活着,结果自个老妈要死?

    这算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吗?mama一头黢黑的头发可是染的啊。她有点不服老。

    “你爸老家的赤脚医生,给我……呜呜呜……把了脉,八九不离十……”

    我看八九不离十的没病吧。我陪着她上了趟医院,倒是有病,老三样,高血压高学脂高血糖。

    “呜呜呜……不幸中的万幸啊……”

    “呜呜呜……还以为……呸呸呸……呜呜呜……”

    两夫妻抱头痛苦,我硬是没挤出一滴眼泪,把头硬埋着,作出哭腔好让自己不那么突兀。

    吱呀。

    哭了一路的mama突然止了声,袖子一掩整了个川剧变脸,昂着哭萎的脑袋两眼珠迅速下移。

    大叔灰溜溜的眼多瞧了我两眼,后抿抿嘴佝偻着身子闪身掠过,砰砰砰砰的往下逃。以我的经验看来,大叔是想见我了。

    人在无聊的时候,精神像是被束缚起来,关在了个大铁笼中,笼外还铺了层黑布,把人给逼疯似的,疯得开始自言自语。

    大叔就这样,阴沉沉的,特大暴雨级别的雷轰,他都能沉着脸绕着手指转圈玩。开始觉得怪可怜,看的越久,想想看三四十岁的人,难得有这么单纯的,妈的,像从娘胎刚爬出来似的。

    “霹雳吧啦——哄了哇叽——”

    大叔在夜店当个调酒的,我跟着来过几次,一群裸奔的疯子群魔乱舞。

    在一个烂尾的巷口,留着半口气也开着门赚钱,挺符合我调调的,关键人受众无歧视,只要活着,交了入场券的钞票都让进。

    扒开狂舞的男女,或不男不女的,整了个位置,朝着大叔喊话:“请我喝吗?我要甜甜那个。”

    整了个果茶,桃子味稀释的和凉白开没啥区别,严重怀疑就掺了点白糖。

    我不喝酒是有原因的,这帅哥蛮多,怕一没控制住,给人整的人仰马翻,没事找事给自己无意又留了个风情债。

    大叔眼神飘着,微微睁大瞪着我身后,人太多了,能找的乐子也少不了。我举了举手中的果茶杯,扑到了舞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