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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羞耻心过剩微H

    周围都是美女,找到认同感后开始放肆,在原本就颠倒的世界中,我不再那么的引人注目。

    屁股上贴着根躲不掉的rou乱蹭,猛加着油往屁股里钻,在我的注视下,头举过头顶像是个被抓包的小偷。

    朝着我大声的喊叫,酒吧的躁动因子让我躁动的心,连完整的听一句话都觉得不耐烦,一股口香糖的清甜朝我喷面而来。

    “美女,赏个面子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我随着音乐晃动身体,他却好像以为我的晃动是点头同意。手搂着我的肩,侧身躲避人群时,rou硬挺挺的戳着我的腹部。

    坐在了离大叔远方向的卡座,朝着吧台端了两杯五彩斑斓的花酒。大叔的眼神时不时扫过舞池,又失落的继续调着酒。

    我接过大叔刚调好的酒,向那人道谢,光线时暗时亮,晃得我睁不开眼,看不清眼前绅士的男人。

    入喉是齁甜的香精味,很快后劲上涌,清冽的泉水反流,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喝了孟婆汤,眼前闪过如来佛金光闪闪的背景色。

    软绵的云彩四面八方的拥裹我的身体,但有点讨厌,头枕处的是片乌云,带着火花星子,略微的电流刺挠着我。

    翻转了个身,但那片扎人的云总盘旋在周围。带着困意,又烧着星点的火苗流窜,痒痒的,我知道这种感受,就像是看着宁天池的下腹一样。

    睁开眼,想看一看宁天池是不是就在眼前,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的想要啊。

    光乍现在眼前,陌生的黑影像一条乱颤发情的狗。好讨厌啊,再怎么眯着眼寻找也没有看见一个认识的人。

    绵软的红皮沙发,黑砖块大理石上摆放着七倒八歪的按摩棒,我知道一个专卖性用品的店,里面的花色样式可比这要好看实用多了……

    刚闭上的眼,再睁开真的好累啊,一暗一明后,按摩棒变成了酒瓶,舔着舌头乱蹭的狗变成了满是胡子的瘦猴。

    我敢说,我的一手臂比他两条腿都要粗。“嗯,滚开细狗。”我推搡着他的马脸。

    我是公主啊,呼唤来了王子,拯救我的王子带在我逃亡,都一次骑马我被颠簸的想吐,后仰着脑袋再次咽下。

    我兴奋的晕倒……

    大叔的瞳孔散着光,抓着我的刘海片子嗅了嗅,美女自我机制的下意识反应,掀开被子往里探了探,嗯,穿着衣服。

    “怎么了?果然是在做梦啊。大叔,你调的酒还有造梦的功效啊,还想再喝一杯。”我吧唧了一下嘴。

    大叔道;“……不要再去了,如果想找我的话,我家钥匙……”

    他眼中的愠色晕染至眼睑,像是刚才逃亡的路程很是惊险。我回味起飘飘欲仙的感觉,即使短暂得像是错觉。

    我不以为然道:“钥匙?不就藏在你大门口的地毯下吗?有什么好告诉我的啊。”

    大叔道:“你怎么知道啊?”

    他像个受惊的小兔子,有时候跟他在一起我TM下腹痒的像是要长jiba。

    “因为我就是知道。”

    “那为什么你总是蹲在门口,知道的话就进来吧,这天怪冷的。”大叔絮絮叨叨的,上了年纪的人都这样,他太孤独了,逮住人嘴皮子就打着拍。

    头晕乎乎的,大叔的房间闷闷的,中年大叔果然有够邋遢的,虽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的,但这即将成为我的心避难所,所以还是提出了意见。

    “大叔啊,记得常开窗通风啊!”

    大叔道:“好。”阳台移门声响起,“但,不会感冒吗?”

    “那还是关小点吧。”我又使唤到道。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大叔是我的同类,是比家人在身旁还在安心的存在。

    “大叔,我真的好不舒服啊,又是什么劣质酒精啊……很有必要去医院看看呢……”

    大叔语气带些慌乱掩饰,道:“不行……我是说先喝点水,稀释稀释酒精就会好的,第一次喝酒就是这样的。”

    我眯眼看他,嘴角抽搐几下,真是又穷又皱巴又臭的中年油腻大叔啊,道:“行吧。”

    占着大叔的单人床,起身洗漱后,发现他像只鹌鹑的缩在单薄的毛毯中。

    为了报答大叔扛着醉的不省人事的我回家,也报答他绅士的举动,我决定为他做顿饭的。

    煎蛋了两鸡蛋,煮了一锅的粥。

    嗯~宿醉后还是该吃点清淡的呢。

    下厨的机会不多,白粥又装了三份,拿回家放在了餐桌,给爹妈一人留了一份。

    下班后,提溜着另一份来到了宁天池的咖啡馆。站在远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进去。

    直到下班,饿得慌,面对着他的店门口,自己扒拉着吃了个干净。

    我觉得我没有理由再找他了,他好像剥夺了我的权利。我的生活回归了平静了,波荡而散的涟漪终究消寂。

    但……他明明就什么都没说,或者他本该说些什么的。

    我不是矫情的人,但觉得自己像是个落水狗。如果刚开始我抱着约炮的态度乱搞的话,是不是现在就不会这么的烦。

    我开始向自己催眠,道:“宁天池是炮友,宁天池是炮友,宁天池只是炮友……”

    没错,宁天池是炮友。精神抖擞啊!

    打了鸡血似的,我TM一路竞走回家,出了一身的汗,浴室又待了两个小时跟蒸桑拿似的,躺在床上瞪着两只眼睡不着。

    我并不开心。宁天池不该一声不吭,他不该装死人的,凭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凭什么不来找我。

    凭什么我陶晚当舔狗啊,搞得他有多让人稀罕似的,搞得我有多下贱似的。

    我不甘心鬼哭狼嚎……mama的拳头愤怒的捶着门,告诫我安分点。

    “——他并不知道我任何联系方式啊……所以不是他不想联系我,是他没有办法联系我啊!”

    靠!我就是一个天才啊,兴奋的又是一阵痴笑。

    当即翻起身,打开外卖软件,在地址栏填上宁天池的咖啡店,联系人写上“陶晚大美女”。

    ……

    没日没夜的看着手机屏幕,连个屁都没有。

    为避免自己又会产生失落的情绪,起床后照着镜子打气的话从“陶晚最美”彻底改成了“宁天池是炮友”。

    宁天池从我的生活消失,但我依旧存着钱,没有目的疯狂的,像是自己身上也背着债务。

    工作并算不上煎熬,当然也不存在什么前景与上升空间,我又是不想努力的人,懒散不受控,人不能总当脱缰的野马。

    (清心寡欲一年)

    我有了点底气,存了七八万,迫不及跑到宁天池的咖啡店,在狂奔的途中,我思考他有没有被追债的打死?他还在不在那工作?他有没有祸害别的女人?

    宁天池整了个大变样,当了兵?或是进了牢房?他剃了个寸头,看着他拧着抹布的手,我的胸酥软的好像还存留他抚上时的错觉。

    我很喜欢上游泳馆,穿着三角裤的男人抬眼就有,在大饱眼福之时,我也爱拿宁天池对比。

    “哎,还是他比较大啊”、“啊,看来他也只能算中庸啊”、“但,和小的做会是什么感觉啊”……

    我呆愣在不远处,恍如隔世,他明晃晃的脑袋上,让我看见了“真爱”二字,像是在说“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行吧……老子再给他一次机会。

    挠着心窝的眼,向我晃过,他咧出八颗大白牙,道:“欢迎光临~”

    “?”装尼玛啊!睡过老子的人,能就这样把我忘了?

    我点点头。

    宁天池拿着菜单屁颠颠的跑来,道:“您要点什么?”

    “……你,蛮会玩欲擒故纵的嘛。”我用不大,但他却能听清的声音说。

    “好的。”宁天池面不改色道。

    还是端过那一杯又贵又难喝的咖啡。

    我开心的心底流着蜜,可我就是不说。怕宁天池骄傲,男人一旦得到就不会珍惜。

    人又走光了,他在电闸旁,手撑着墙壁做起了站立俯卧撑,不明白这装模作样的把式有什么累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宁天池就这样叫唤着,汗也没留一滴。

    “我最近可忙了,现在是个万元户喔!”

    宁天池道:“哈哈哈……哈吼……恭喜……”

    我还要怎么说,他才能听出我想他的jiba呢——直接说。

    “我想你了。”

    宁天池:“你想我个屁,你是想我的大rou了吧。”

    不都说陷入恋爱中的人都是大傻子吗?怎么回事,风华绝代的妹子可就在眼前啊,宁天池抵抗魅力的能力那么强大吗?

    我猥琐的笑了,道:"不对哦。我是喜欢你的大rou没错,但我想的是你。"

    宁天池眯起眼,一拳捂住唇间,笑得双肩乱颤,双腿打了个踉跄,干脆蹲着身子,抱膝将头埋在双腿间。

    他颤着声线的笑声,让我营造的暧昧气氛挥发。我开始觉得没意思了,宁天池好像不再对我着迷。

    手伸进宁天池大张着癫笑的双唇,两指并齐绕圈打转,口腔深处,绕着咽喉口抠挖,涎水顺着手指和唇角流出。

    他一直从上至下俯视着我,我抓着他的肩膀将其按到台面,只变为平视,也让我安心不少。

    一手解开裤口的转纽,满是宁天池唾沫的双指嫌弃的蹭到他的jiba上,它慢慢的硬起来,好奇的看着抬头的整个过程。

    宁天池道:“你是在帮我自慰吗?哈……也太多此一举……哈……哈……”

    我张大嘴,骨节微微咔咔作响,塞了满满一嘴,舌头被压在他的rou下,艰难的从细缝中绕至另一侧柱身。

    嘴被捂住,仅靠着两鼻孔呼吸,逐渐供不应求,吐出喘息歇息一会。宁天池看上去显得怅然若失,看来他很喜欢啊。

    我深吸一口气,跪趴在瓷砖之上,太冷了,也就更加卖力的嘬着热源,双手握着柱身,伸出舌舔舐。

    在前内腺液从马眼中流出,我赶忙用力伸出舌接住,欣喜自己的敏捷,再用舌涂满整个jiba。

    我喜欢沾满酱料的香肠,即使是重口味的腥臊味。

    他的垂放在台面的倾斜角,深埋血rou之下的脉络崎岖蔓延,紧紧抓着那一角,当向前顶着胯时,手却一松脉络重藏于之下。

    “呜呜……哇哇……啊啊……我要死了……”

    宁天池的嗓子像是浸在一洼池水中,伴随着咕咕声,“别放屁,cao逼时疼,老子相信,艹你嘴也TM能疼?”

    想要无视他热烈的双眼,大张着嘴吞吐的画面怎样都不会好看,我闭上双眼,想要掩耳盗铃。

    头晃荡动着,脑花子被晃得成了汤,包拢着牙的唇散了力气,齿锯蹭着皱起的包皮,宁天池“哈呼哈呼”半爽半疼的叫唤。

    耳侧被满是汗渍的手包拢,猛得向前推进,又向后拽着拉扯,低沉急促的喘息响起,算他还有点良心——

    算我放屁,jingye顺着刘海嗒嗒滴落……

    宁天池道:“对不起。”敞开裤头,吊着根半软的rou找纸巾。

    突然想起曾经有个结伴的舍友,那时还并不相熟,她问我看黄片吗?太突然了,我只能用沉默作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让她觉得我格外虚伪,关系降到了冰点。

    "所以宁天池你会看黄片吗?颜射,呵,你是看过黄片的吧。"我故意流露出有关那位舍友的口吻。

    当时的我好像很无措,就像是被抓包干了坏事,但脸皮又很薄的混蛋,我很好奇宁天池会有什么反应。

    宁天池道:"啊——什么颜射?只是不小心,真的对不起……"

    宁天池擦拭的力道很重。强制性的抚下我的眼皮,感觉眼皮下的眼珠都被他转着玩。

    看黄片很正常吧?就算承认看了黄片也不会怎样吧?但我又为什么要向别人承认呢?所以我又有什么好虚心的啊!?

    宁天池道:"怎么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应该拒绝让你口的……"

    "只是想起有人说我虚伪。"

    宁天池问:"……哈?因为你否认看了黄片?"

    "只是没有承认。"

    宁天池笑:"没有想到你还有‘羞耻心过剩’的时候。"他道,"一定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