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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学家(中)

    “月月啊,有什么事吗?” 王松摘下眼镜,关上办公室门,关切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眼睛红肿的学生。

    王松是荒月的导师,荒月作为组里唯一的女学生,不仅是师兄弟,王松也很关注她。

    “导师,我,我想退学。”荒月低着头,即使已经努力克制,依旧能听出女孩声音的颤抖。

    “退学?”

    王松也听出荒月不寻常的情绪,安抚学生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她身边,似乎仅仅是因为长者的关心,又似乎带着异性的恶意。

    他一只手搭在荒月肩头,另一只手则放在她膝盖上。

    “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遇到事情可以和老师讲啊。”

    “我…我…”

    荒月看起来难以启齿,双手放在腿上,手指不安的相互摩挲。

    “导师,我现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相信您了。”

    她看起来似乎下了很大决心,泪水充盈的双眼在看向王松的那一刻决堤。

    “我…我被霍师兄下药了,然后……然后……”女孩似乎实在难以启齿,憋红了脸也只是重复着“然后”,一颗颗泪珠不断的从下颌处滑落到王松的衬衫上。

    她再也忍不住这种羞辱,趴在王松肩头呜咽出声。

    “啊…别害怕,别害怕月月。”王松从善如流地抚摸着女孩 颤抖的肩膀。心里却是一阵惋惜。

    “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松低头,透过荒月披散的头发,隐约间能看到女孩丰腴的乳沟。可能是因为“战况激烈”,仔细看时甚至能分辨肿起的rutou被压在衣服上而凸起的两点。

    他的jiba硬了。

    对这个漂亮的,被强jian的,柔弱地在自己怀里哭泣的学生。

    他甚至在走神,目光几乎穿透了荒月的衣服,看见了里面被男人啃咬得红肿不堪的奶子,看见了她被凌虐时小腹的拳头印,被舔弄地湿透的yinchun,交合时被jiba带出来地粉嫩的逼rou。

    “就,就是昨天晚上,我早上趁他没醒逃走的。”

    荒月屈辱地小声说道。

    “这个霍棹,真不是个东西!”王松义愤填膺,“月月放心,老师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有没有做检查啊?现在身体感觉怎么样?”

    话风一转,王松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出来后不知道怎么办,回去换了衣服就来找你了。”荒月抬头看着王松,眼神里满是信任。

    她依旧靠在王松肩头,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中年男人松弛的皮肤,青灰色的胡渣和油腻的双下巴。他身上带着深入骨髓的烟臭味,但为了继续演下这出戏,荒月努力忽视了这些,特别是那长出鼻翼外的鼻毛。

    “这不行啊月月。”

    王松语气凝重地说,“你得好好检查一下身体,特别是…唉!算了,老师毕竟也是男人,还是不好帮你…”

    关心学生的,师德崇高的王教授十分为难。

    “老师,您帮帮我吧,怎么样都行,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呜呜…”

    荒月拽着王松的袖子,生怕被唯一的救命稻草拒绝,“我听您的话,老师,您帮帮我。”

    “这…”王松为难地想了想,最终“艰难”地答应了。

    “那好吧,那老师帮你。”

    王松站起身把门反锁,又谨慎地锁好窗户拉上窗帘。

    “月月,这件事关乎到你的名声,可不能和任何人说啊。”

    把荒月带到办公桌前,王松嘱咐道。

    “老师帮你检查一下,那个畜生有没有把脏东西留在你身体里,有的话要赶紧弄出来,不然不健康。”

    “这…”荒月顺从地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那麻烦您先转过去,我,我把衣服脱掉。”

    王松也没想到能这么顺利,但也只是觉得荒月可能太纯洁了,此刻才对自己言听计从。

    “嗯,放心吧,老师尊重你。”

    王松转过身站在窗前,身后是窸窸窣窣地衣料摩擦的的声音。他感受到了在自己老婆身上早就消失了的奔腾的欲望。

    荒月把手机放在了王松的原木笔筒里,只有摄像头露在外面,对着被王松腾出来的办公桌。她背对着镜头,而在她的引导下,王松丑陋的神态将被完全记录下来。

    其实手机从进门就开始录了,只是前面那一段只有声音,而后面这段才是荒月的主要目的。

    她要让霍棹付出代价,至于王松,算是她猜对了这群男人的共有劣根性。

    “老,老师,我好了。”

    王松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转过身,眼睛立刻就直了。

    他本以为荒月只是会脱掉裤子,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孩白皙的脊背,荒月背对着她,全裸着等待他的检阅。

    作为男人的征服欲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王松绕到荒月身前,女孩漂亮的身体到处都是伤痕,锁骨和两个奶子上布满青紫的咬痕,如他所想那样,奶头被玩弄得充血红肿,乳rou上布满指印,似乎是被人粗鲁地揉弄了许久。

    “老师…别这样看我。”

    荒月似乎很是羞耻,双臂拢在胸前企图遮住胸前两点,却不知道被聚拢的乳沟更让她增添了欲拒还迎的性感。

    “没关系,别害怕老师。”

    王松拉开荒月的手臂,面色严肃地在她奶子上捏来捏去。

    “嗯…rutou都有点破了,是被霍棹咬破了吗?”

    “不,不是,他用夹子夹在上面,然后再扯下来,扯了很多次。”

    “哦,那这边呢,这边rutou没有破,但是肿得好厉害。”

    王松说着,手指碾在另一边奶子上,揉捏着红肿的奶头和乳晕。

    “是,是…”

    荒月似乎羞于启齿,为难地不愿开口。

    “月月,老师只有了解清楚了情况才能更好帮你啊。”

    “是被霍棹吸的,他,他很使劲地咬我,后来还拿了一个很大的注射器,用注射器吸我的…我的…”

    荒月有些无法开口。

    “吸你的奶子,是吗?”

    王松咽了一口口水,手底揉弄的动作越发用力。荒月的奶子在男人粗鲁地揉捏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从背后看,女孩单薄的身体被自己的导师推搡着,想要拒绝却又不敢反抗。

    王松又揉捏了几下,不舍地将手移至荒月下小腹处,那里不仅又青紫交加的痕迹,甚至还有一处烟头烫出的圆形伤口。

    “真是个畜生!”

    王松义愤填膺,手指在荒月皮肤上来回滑动,“他怎么能这样,简直,简直是变态!”

    若不是荒月看到他说话时咽下的贪婪的口水,可能差点就信了他对霍棹的控诉。

    他分明是对眼前的场景感到刺激且着迷。他太期待了,期待看到霍棹又对荒月的逼xue做了些什么,这种缓慢而直接的坦诚,就像在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礼物,充满窥视和背德,是最鲜明的欲望和丑陋。

    “月月,这样我没办法检查。”

    看着女孩羞红了脸,低着头迟迟不肯张开的双腿,王松耐着性子说道。

    “如果实在难为情……”王松想了想,解下自己的领带,“不然你把眼睛遮起来,剩下的交给老师就好。”

    若不是在待会有更精彩的戏码,荒月差点没憋住笑出来。王松真当自己是个十足的蠢货,为了一会更容易cao到自己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这……我,好吧。”

    荒月接过领带,听话地系在眉眼处。王松托着女孩的双腿,让人在办公桌上坐好,荒月两腿张开,胳膊从两边腿窝处穿过,把红肿的逼xue展示在自己的导师面前。

    “月月,老师需要摸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口,你别害怕。”说着,便迫不及待

    “好。”

    女孩声音有些颤抖。

    王松的注意力全在被掰开的红润逼xue上,哪里注意得到窄而松的领带只虚虚地搭在女孩一只眼睛上,眼底坦白的蔑视和嘲弄几乎不加掩饰,与紧张的语调全然相反。

    王松一根手指探到逼口摩挲,rou粉色的yinchun被男人带着茧子的糙手反复拉扯揉弄,知道眯成一条缝的逼口渗出点点透明的yin水。

    “咕咚。”

    空旷的办公室十分安静,显得王松喉间的吞咽声十分明显。

    荒月自然当做没听见。

    “老师,别摸了。”

    她继续尽心演戏,演出才被侵犯过,却又在老师的“检查”中按耐不住地产生快感的羞涩女学生的模样。

    这是男人把持不住的反差。

    王松凑进一步,把肥胖的身子挤进荒月两腿之间,阻止她合上双腿。

    “月月,老师刚刚只检查了外面,已经是严重的红肿了,里面必须也得仔细看看才行啊。”

    他语气关切,硬挺着支在胯间的jiba和揉捏在自己学生奶子上的手却没有隐忍的意思,荒月甚至感觉,他拧在自己奶头上的力度比霍棹更大。

    “手指的触感还是不一样,老师要了解昨晚的事情经过,就必须用下面帮月月还原昨晚的发展才行。”

    一边说着,王松已经猴急脱了裤子,把jiba抵在荒月逼口,丝毫没有给人拒绝的余地。

    “反正昨晚已经试过了,月月不会介意多一次,对吧?”

    “老师一定会让你舒服。”

    说罢,他直接挺身把粗短的jiba捅进红肿的逼道。

    “呜…!不要,好痛老师啊啊。”

    在cao入的一瞬间,荒月简直感觉自己再次被撕裂了,那股无法抑制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五分是厌恶,五分是表演,在男人粗暴地律动中,荒月演出了十分的逼良为娼。

    “卡拉。”

    王松正在兴头上,把荒月嗯在办公桌上,掐着她的脖子cao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却突然开了。随之进来的,是拿着钥匙,与裸着上身的导师四目相对的霍棹。

    两个强jian犯都愣住了。

    王松先反应过来,瞪着眼飞速关上门,对霍棹怒吼道:“谁叫你随便进我办公室的,你才是教授是吧。”

    “老师,是您叫我…”霍棹低着头,小声辩解,却猛突然反应过来可能是荒月捣的鬼。

    他对上了荒月的视线,只见对方似笑非笑,依旧敞着双腿看着他。

    “哼。”

    经过刚才的惊讶,王松jiba疲软下来,本来也不要再继续,干脆整理好裤子在旁边坐下。正想着如何解释这一切,荒月却自己坐起身来,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再不见刚才的迷茫慌乱。

    “导师,我们没必要因为这么个婊子离了心啊,您手底三个项目都是我谈成的,我对您可比这个女人有用。”

    霍棹脑子已经转过来了,想着荒月八成是要把王松当靠山来对付自己,立刻表明立场。

    “而且昨晚她明明是自愿的,他就喝了几口果汁,怎么会醉呢,昨晚是她勾引我…”

    “唉,真是不要脸。”

    荒月穿好衣服,撅着屁股拿走笔筒里的手机,把长达四十三分钟的视频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老师,你要是不把霍棹弄走,自己可能就要身败名裂啦。”

    二人都还没回过神,荒月已经开门出去,走了两步探头进来,蔑视地盯着霍棹。

    “忘了告诉你,蠢货,你和两个好师弟的买催情药的聊天记录、订单信息、昨晚你把我拖进酒店的监控我都搞到手了哦。”

    “你这辈子毁在我这么个‘婊子’身上啦。”

    说罢扬长而去,留着两个男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