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梦境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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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被兰台外派到了远处进行任务,有那么一段时间不能回斋,其实考虑到二人长久以来的关系,兰台一直是尽量将人放在一起出行,奈何这次资金没安排好,腰包里过于紧张,只能顶着压力让元稹一人出行,不过对于二人来说这并不算什么大事,甚至都没有放在心上,兰台也就松了口气,继续课业来填补资金的大洞。 不得不说科技的进步就是好,即使这么多天的分别,元稹和白居易还是能通过手机视频通话相见,每天都要煲许久的电话粥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这天,白居易在斋里忙了一天后给元稹打了个视频电话,两人相互汇报一天的工作内容、生活琐事,以及相互问候。 “今天…斋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放心就好了…要尽快回来,在外面注意安全……” “好的,我会的,可是为什么你的声音有些颤抖,生病了吗?” “没有的事…你在外面信号不好吧…?那就先这样吧,明天再说。” 白居易在荧屏外按下了结束通话键,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潮红着脸将身下洞口的按摩棒掏出,而前端的rou茎依然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 “果然……没有微之在,还是不行…听着他的声音自慰还差点被发现了……”白居易将脸埋进元稹的枕头里,双腿夹着性器难耐地在床上蹭来蹭去,最后在粗糙的布质和手指反复揉搓间终于xiele出来。 在床上喘息良久,方才褪去高潮的余韵,白居易来到洗漱间洗了个冷水澡,将杂念都抛却脑后,躺在床上又翻了两遍和元稹的聊天记录,逐渐在疲惫中进入了梦境。 “乐天……”梦境中,白居易感觉到熟悉的声音在呼唤着自己。 “乐天,到这里来,到我身边来。”他看到一个素衣蓝袍的怀抱向自己敞开。 “微之…是你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还顺利吗?”纵使感觉有些不对劲,白居易还是按耐不住地拥了上去。 “是我,乐天,我很想你。”元稹捧起白居易光洁的脸,自上而下地落下湿润的吻,从最开始的轻柔隐忍变得动情,濡湿了那纤长的眼睫。 “是我,乐天,我很想你。”另一道一模一样的声音陡然在白居易而后响起,激得白居易浑身一颤,还未等他反应过来,身后便簇拥上一个力道,将他牢牢困在两个人之间动弹不得,前方的人在舔舐他的面颊,后方的人在他的耳廓上不停打转,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又可怖又让人遐想连篇。 “怎么……有两个……呃…不要了……到底是……”白居易想抬手挣扎,却依次被二人抓住手腕,紧锁在胸前。 “我知你想我想得紧,不然怎会做这样的梦?嗯?”站在身后的人一把扯开白居易的里衣,将手伸进亵裤内搅动。 “莫要这样弄乐天,会吓到他的。”身前的元稹扶着身形发软的白居易,轻抚他的背,在柔软的唇上轻啄安慰着,然而下身的动作愈发粗暴,略微粗糙的指节一上来就疯狂摩擦敏感的小口,高频率地上下撸动让yinjing快速充血,指甲时不时有意而为之地刮过,带来致命的快感,白居易的双腿已经开始不住颤抖。 “你们……呜……”白居易趴在元稹的肩上,发出一阵哭腔。 “你太粗暴了,他不喜欢这样。”元稹紧紧搂白居易入怀,不断安慰抚摸着。 “你错了,他喜欢死了,每次我这样狠狠给他撸、给他口,然后粗暴地插进去,他总会格外兴奋,说一些平时都不会说的话,谁能想到平时温文尔雅的乐天在床上会是这幅样子呢?”身后的人越说越兴奋,身下直接硬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加快。 “嗯嗯嗯…要……停下……!不要了……!”他前端的坚挺顶在白居易的股沟上,白居易在他的“爱抚”下,直挺挺地射了出来,他只感到面前一阵白光闪过,脑中一片空白,那道白浊就沾在搂着他的元稹的衣摆上,白居易此时高潮后的迷离神情也被他尽收眼底。 元稹只感到下腹一阵燥热,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乐天被我摸射了,他现在shuangsi了,一会我还要把他cao射,你也要继续这样看着吗?”身后的元稹开始扒白居易的亵裤,露出两瓣雪白的臀,抬手便在上面肆意揉捏,拇指向xue心抠挖,探索那处隐秘的菊xue。 “微之…不要……”白居易攥着元稹的手臂,眼里泛着不知是方才高潮还是委屈的泪花,总之让人看了不止心生怜悯,更激发了内心的欲望。 “他…不喜欢这样。”元稹收紧扣着白居易手臂的手。 身后的元稹瞟了他一眼。 “那你不要后悔就是。” 元稹将润滑过的指节推入那干涩的甬道,那令白居易痛苦,止不住地颤抖,但是在进入到一定深度时,手指磨到了一个奇怪的点,让他感到不再紧张,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并从中得到了快感,疼痛感也逐渐消失。 元稹感受到xue中的液体越来越多,那不是属于自己带入的润滑油,是xue中分泌的。他插入两指节,从中带出了大量透明黏液,双指在空中展开拉了个透明的银丝,然后将它们涂抹在白居易臀部:“看见了吗,他喜欢得很,出了这么多水。” 他在后面看不见白居易的表情,但是那扩张后的xiaoxue很明显地收缩了几下。 元稹扶起自己身下那根已经坚挺良久的yinjing,在白居易后xue上那些透明的黏液上打转,随即长驱直入,缓缓插入那柔软湿润的花xue,紧致的xue吸吮着他的每一寸,让他舒爽无比,爽得他忍不住抬手在那雪白的臀上留下掌印,惹得身下人苦叫连连。 “嗯啊啊…!你怎么能……!出去……呜呜……”白居易小声抗议道,却被元稹的一个顶弄软了腰,连声音都碎了下来,只剩下支离破碎的哭腔。 “为何不能?”元稹将伏在身前人身上的白居易拦腰揽过,这个举动让二人身体紧紧相贴的同时,交合处也深深插入,惹得白居易周身一阵过电般的战栗。 白居易面颊绯红又情欲朦胧的表情就被面前的元稹一览无余,看得他一时间失了神。 “抱歉,乐天,但这叫我…如何忍得下去?便允我这一次吧。”说罢便再也无法忍受地扑在白居易的脖颈间,贪恋地嗅闻情欲的气息,随着yin靡的律动,一口咬在脆弱的脖颈上,满意地听见对方的呻吟。身后的人和身前的人都觉得是自己给予了白居易快感,二人就这样较起了劲,身后更卖力地顶撞,不停摩擦过敏感点,身前的人在颈间吮吸得更深,不仅啃咬白居易小巧的喉结,还舔舐敏感的锁骨,双重快感夹击下白居易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忍不住连连求饶。 “不要了,求你们,不要了,快停下……呜……求……我太奇怪了,我要坏掉了……”然而前后二人充耳不闻,任凭白居易苦苦哀求,最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二人就抬着白居易的臀部,身后的人不断侵略体内脆弱的那一点,每摩擦一次就感觉到面前一道白光闪过,身前的人一直在耕耘他胸前的两颗茱萸,已经被吸得充血红润了。 “不行,不行,我要……我又要……”在这种过于剧烈而复杂的快感中,白居易很快便再次射了出来,整个人都无神地翻着白眼,嘴不自觉张开,微露着舌头,一副餍足而yin靡的样子。 “乐天…乐天……”面前的元稹痴痴念着白居易的名字,扶着自己的yinjing在白居易的大腿间摩擦着,把那一块的皮肤磨得绯红。 “乐天,快帮帮他吧,他下面快炸了。”身后的元稹将双手一撒,白居易骤然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栽去,身前的元稹连忙扶住他,结果勃起的yinjing正好直对着白居易的脸。 白居易刚射了一次,还处于十分迷茫的状态,元稹抬手把他的头按向那根坚挺的yinjing,哄道:“乐天,含住。” 不明所以的白居易顺从地张开了嘴,元稹顺势将它塞进了白居易的嘴巴里,白居易的嘴巴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充满口腔,此时白居易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忙去推搡,结果手腕全被捉住,元稹顺势将yinjing推得更深,那紧张收缩的口腔吸吮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得好像每一个毛孔都要张开了一样。 koujiao对于白居易来说并不是太有快感的事,口中的yinjing实在太大了,他的嘴巴几乎要张到最大才能容纳得下它,而且过于深的程度让他几乎不能呼吸,加上后面的抽插也并未停止,让白居易整个人有一种要窒息的快感。 他呼吸不过来,眼睛不自觉向上翻着,就像在和元稹对视一样,看得元稹更加心痒难耐,将白居易头抬得更高,脖颈抻成一条直线,扶着他的面庞用力一挺。 “咕呜…嗯……”坚硬的柱头强行侵入进脆弱的咽喉,让白居易感到强烈的不适,不仅强烈收缩着喉头,连带着后xue也剧烈收缩,只闻前后二人同时一声低吼,差点交待在白居易体内。白居易又爽又难受,着急吐出口中的yinjing还想继续射,没想到被元稹捉住,堵住了那勃发的眼:“你不能再射了,这次忍一忍,到最后我们一起射,你吸一吸它,快些结束就让你射。”元稹将那rou柱又放回白居易嘴边。 “我真的不行了,你们放过我…让我射……最后一次……”身后的人又坏心眼地顶弄数下,忍得白居易双腿直颤,眼泪都濡湿了睫毛。 “听话,把这个吸出来就好了,我们一起…”白居易柔软的舌舔过柱身的每一寸,不时含住那柱头吸吮,姿态很是诱人,奈何动作太慢,又被元稹按回去塞满了嘴,白居易尝试配合吸吮,在口腔内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做得好…我差不多要…我们一起……”元稹放开了对白居易身下那根的禁锢,喘着粗气说。 身后的人默不作声也开始了冲刺,白居易此时的呻吟声全部被口中的yinjing堵住,臀部被高高抬起,体内那个被蹂躏了不知多久的点正在被剧烈顶撞,仿佛要将他的肚子都顶穿了,那种快感一路直达大脑,让他无法思考任何事情,用极尽温热的两个小口来取悦两个男人。 “呜呜呜……!!” “唔呃…”伴随着一阵舒爽的呻吟,三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身后的人将全部的jingye都射进白居易体内,直到射完都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搂住白居易的身体将他扶起,轻柔地舔舐他后颈的汗滴,身前的人执着地想要白居易咽下他的jingye,白居易拗不过他,直到听见“咕噜”一声的吞咽,才满足地紧紧抱住他,白居易就这样,与其说是被拥抱,不如说是被禁锢在两个人中间,没有力气也无法挣脱。 元稹别过头去寻他的唇和他接吻,他没有拒绝,有些疲惫地张开了嘴,两个人的舌温柔地相遇,缠绵地卷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我是在做梦吗?怎么会有两个微之。”白居易含糊不清地耳语道。 “也许是吧,但两个都是我,只不过一个能掩饰一点对你的欲望,另一个掩饰不住罢了。”元稹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 “那你还是掩饰一下吧,微之……”白居易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比起这个,乐天,你好像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居易眨巴眨巴眼睛,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看了看周围,哪里有元稹的影子,倒是被子里一团糟,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梦境。 兰台那边的点卯簿早已人满为患,不出所料今天起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