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三 书生元x狐狸精白(1)
书迷正在阅读:天真(高H)、努力达成be结局失败后(西幻nph)、恶女是如何炼成的[穿书]、剧本的世界 番外、训狗手册(1v7 NPH)、快穿之我的弟弟是变态吗、要么做小 要么滚蛋、婚后还能有性福的爱恋吗、被强制的柔弱向导、夏日停留
乖宝们过年好啊~非常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最开始只是因为喜欢元白想随便写个rou,有人看就继续写没人看就自嗨,没想到真的有宝喜欢并且每一篇都在看,真的超级感动和高兴,真的非常感谢每个宝的认可。 这篇因为一些原因拖到了很晚,外面鞭炮声太响了(我很害怕鞭炮),写这篇的状态可能不是很好,但是这个梗应该会多写几篇出来,下次一定好好写x 预警:戒尺打屁股打到射+狐狸发情期,不要在rou文里找考究(敲黑板x 本篇可以配合《红叶寺》食用,是一首很那啥的歌(手动狗头) 六月的江南,雨泠泠地下,洗尽竹枝上的白霜,噼啪作响打着绿叶,绿竹环抱着乡村的小屋,屋檐上水珠成串滑落,屋檐下孩童朗朗读书声。 教书先生在窗边看雨看得出神,背手拿着书卷,有些瘦削的面庞上一双眼睛熠熠有神,窗外的天光与翠竹交映在他眸中,被丝缕的雨点划碎,无声地闪动着。一名好动的小孩借着立起的书本挡住面庞,鬼鬼祟祟地望向毫无察觉的先生,眼神上下来回转动,一边打量窗边的动静,一边从桌下掏出一个刀削的小木马在手中把玩。小孩最开始还时不时探出头警惕着,随着对木马兴趣的加大,逐渐遗忘了先生的存在,手指捏着小木马忘情徜徉在自己的世界里。 “大将军策马去,金色日光照耀他的银鞍,身后万马奔腾……”小孩正兀自沉醉着,便顿觉头上一痛,忍不住放下书本和小木马。“啊……!先…先生………!”戒尺蓦地砸下,将他从千军万马的幻境中抽离出来,四周尽是正在回头发笑看着他挨打的同窗,桌上是落掉的书和木马,身边是先生的蓝衫。 “刚刚是不是又没有认真读书?”先生上下挥动戒尺指着他。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雨水积在青石板上,微微泛着天的光色。屋内下学的口令被雨声掩盖得几乎不可闻,但学生们听得万分清晰,迫不及待地与先生道了别,三三两两地奔出房间。 学生顷刻间走尽,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教书先生,他稍微整理书本,望了望外面的大雨,拿起一把青色的油伞,在屋檐下撑开。 青色的伞与蓝色长衫衬得这位先生格外清冷,他在学生的口中也是一位严师,加上对学术的严谨,和他略带锋利的形象完美契合。 在踏足激起的水波间,黏起了被雨水拍打落下的竹叶,荡出苍翠的波澜,平静后却是蓝衫先生寂寞的衣摆倒影,又转瞬而即逝。 赴试的失利,让他多少有些烦闷。在这个看重出身的世情下,如他这样的平民很难有出头之日,一切似乎在他落笔“元稹”的那刻起,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同乡的老儒欣赏他的才华,便介绍他去友人的学堂教书,家贫无业的元稹在各种因素的作用下接受提议来到了学堂。学堂也是由一位老先生管理,虽然教授的大多是村中的孩童,老先生也千叮咛万嘱咐后才放心交给元稹。 有才华的年轻人在气盛之时总会带着些狂气,元稹起初并不十分情愿给这群顽皮的孩子讲书,但经过老先生的开导以及与孩子的相处,元稹逐渐沉下心来,尽职尽责地为这群调皮又天真的孩童讲授那些对他们来说有些晦涩的学问,即使他们之中也许很少有人有机会能步入仕途。 一阵神游后他已不自觉地走到了竹林的尽头,雨势已经没有之前那样大,在朦胧的水帘间隐约能够看到一座石桥,桥后宛若烟雨云海,透出淡抹的碧色。元稹踱步走上石桥,随着距离缩进云海逐渐拨开了面纱,那原是一泊大湖,周围苍松翠竹风景很是宜人,元稹平日心情烦闷时最喜欢来到这里散心。 湖上清风吹来几缕细密的雨丝,打在面颊上带来些许凉意,往常如玉的湖面此时被雨点打碎,伴着打叶声泠泠作响。元稹正兀自沉醉于美景中,忽闻远处传来阵阵人的呼喊声,寻声望去,原是对岸的一个人正在树下不断招手似是在呼喊他。 元稹疑惑地撑着伞走了过去,还未等元稹走近看了详细,那男子便已迫不及待地开口:“太好了,终于等到了……!这雨一直都不见小,我还以为要被困在这里了………”男子松了口气,似是真的很高兴一般喋喋不休地说着,走近一看,他虽然在树下避雨,但仍被一些散碎的雨点打湿了头发,脸上也落了不少雨水,虽然有些狼狈,但姣好的面容仍是引人注目,只是…… “这位公子,请问…你要前往何处?”男子好看的双眸微微弯下,连带着眼下的泪痣,竟显得有些妖冶。 “栎村。”元稹淡淡答道。 “啊,那我们是同路,能否与公子行个方便,我们共撑一伞?” 元稹刚想犹豫,那男子便已经抢先钻了进来,用那双明亮的眼望着他,元稹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点了点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带着个人同游在湖上。 伞能遮蔽的空间很有限,两个大男人几乎有一半的肩膀都露在伞外,被雨打湿后又下意识往伞里一缩,二人的双肩经常会撞到一起,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你不是村中的人,也不像游人。”那男子刚思考着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元稹却率先开口。 “呃……我………是…………”男子似是被突如其来的问题问住了,一时结巴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有……”元稹突然站定,比男子略高的他目光略微向下,直视着男子的眼睛。 “你的耳朵…露出来了。” “诶………!?” 原来男子名叫白居易,原本是山林里的白狐,在机缘巧合下来到这里修成了人形,但因为情况尚且不稳定,在元稹面前露了馅。白居易眼见瞒不住了,便干脆和盘托出,还请求元稹给自己一个住处。 见元稹不停揉着眉心的褶皱,白居易拍着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微之,你放心吧,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我会赚钱。” 元稹面色有所缓和,上下打量了白居易一番:“狐狸…还会赚钱?” 白居易瞬间变得激动,连耳朵上的毛都向上炸了起来:“你…不要小看成精的狐狸啊,能修成人的都是有丰富阅历的!” 看着白居易咬牙跳脚的样子,元稹扯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轻声打了个哈哈。 “那你以后可要把耳朵藏好了。” ——俊俏的狐狸,要小心别被别有用心的人骗走啊。 自从当教书先生后,元稹便在村中一处僻静之地单独盖了一间屋,屋内东西其实并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些柜子和厨具,却因为到处都是书而显得满满当当。 “家里地方不是很大,你在这凑合一下可以么?”元稹扒拉开桌上的书堆,勉强凑了一块枕头大小的地方出来。 “啊…?怎么睡?”白居易愣住。 “你变狐狸。” 白居易礼貌地微笑着,脸色一会青一会红一会紫不断变化着,努力在脑内寻找委婉的措辞。 “这位——元……微之啊,我们的原型是不能说变就变的…” 元稹很尴尬,白居易也很尴尬。 好在元稹平时睡觉的床并不小,只是因为摞了很多书显得有些局促,白居易身材并不高大,两个人在上面稍微挤一挤也是富足的。 也许是刚化形再下雨受冷导致的身体不稳定,第二天白居易头上的狐耳已经消失,形貌与常人无异,元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先入为主的缘故,他总觉得白居易无论怎么看都像一只狐狸。白居易坐在屋门口手上编着什么,早晨的暖阳落在他柔顺的发上,看得人心里温暖又和煦。 “在做什么?” “我在编竹筐。”白居易举起编织了大半的筐在元稹面前晃了晃。 “编这个做什么?” “上山采药,然后去附近行医。” “你们狐狸还会这个?” 白居易竖起一根手指打断他:“这位公子,你要时刻记得,能成精的狐狸都是很有本事的。” 元稹又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但发现白居易的认知和人几乎无异,便带上随身物件像往常一样去往学堂了。 白居易在山上采了半天的药,便赶往附近的村落行医,村民对这位陌生的人并不十分信任,但由于距离医馆较远,一些有沉疴不便行动的人还是决定尝试一番。白居易也并不介意他们的警惕,按照经验为他们一一配药,其中几个狂咳不止的人喝下药汤后立刻有所缓解,村民也逐渐对白居易放下成见,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求药。临近黄昏时分,竹筐里的药已经全部用完,白居易许诺次日还会到来,便提着满满一小包钱回到元稹的住处。 白居易一进门,看见元稹正在桌边看书,元稹见他回来打了个招呼,白居易咧嘴一笑,取下腰间别着的钱袋一把放在桌上,抱起双臂斜倚在门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元稹打开袋子。 元稹解开系袋,从里面露出白花花的钱币,在夕阳下泛着金色的光,沉甸甸地堆成一摊。 “元公子,这些钱够不够买你帮我沏杯茶?” 自从家里多了一只狐狸公子,元稹漏出笑容的次数明显也增多了。以前他都是一个人独自做各种事情,现在虽然床变挤了,还需要多留一双筷子,但狐狸很能赚钱,每天都会带不少钱回来,狐狸还见过很多外面的事情,又读过一些不知出自谁手的书,其中不乏典籍古著,也有道听途说的野史,甚至有时还能在学术上给元稹不少灵感。 不知是不是天性的缘故,白居易喜欢蜷起身体睡觉,又惧怕在边缘掉下去,常常越睡越往榻里挤,搞得元稹苦不堪言,于是元稹将白居易换到床榻的内侧。白居易好像有讲不完的故事,每天临睡前都会喋喋不休地说很多东西,元稹对这个见多识广的狐狸越来越好奇,便问:“乐天,你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是不是已经活很久了?”白居易摇摇头:“其实我也不记得了,最开始只是作为狐狸活着,突然有一天萌生了人一样的意识,才开始记事,其实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是我第一次作为人活着,我……感到无比高兴。” ——也因为能遇到你感到无比高兴。 狐狸不记得自己出生的日子,但他知道这个时间对于人的意义很重大。 元稹生辰的那天,白居易早早进了山,元稹出门时便看见白居易在屋旁翻土种花。待他傍晚归来时,房子周围已经种满了开着紫色碎花的绿植,门上挂了一只竹编的蝴蝶,风一吹便像真蝴蝶一样翩翩起舞,时不时还会引来彩蝶在周围追逐。 是什么时候发生改变的呢?大概就是白居易到来的那天,原本冷清的屋宅突然有了家的气息,原本在荒原流浪的狐狸突然有了归宿,即使落在贫瘠的土上也能枝繁叶茂,让寂寥的夜晚不再孤单。 白居易环抱着身体缩在凳子上小憩,可能是睡熟了,对元稹的到来毫无察觉。果然还是很像狐狸,元稹心想。 他鬼使神差地抬手抚上那光洁的面颊,夕阳的余光洒在狐狸身上,空中的浮尘都被照出金光,围绕着温暖的狐狸缓缓飘动。白居易蓦地睁开双眼,金光打在紫色的眸中像那镶金的彩云,元稹仿佛被那目光烫了一下,连忙拨起白居易面颊旁边的一缕发,装作若无其事地为他整理形象。 “啊,你回来了。”白居易稍微舒展了四肢,跳下椅子站在地上狠狠抻了个懒腰。 “怎么样,好看吗?”白居易比划着指了指窗外。 元稹痴痴望着他如水的眼眸,应了句“很好看,我很喜欢”,分不清楚是对着谁说的,或许都有吧。元稹自己大概都没有意识到他看向白居易的目光有多温柔,就如同要把那夕阳下的身影融化在眼里一般。 白居易说他看过天象,今晚会有明亮的月亮与星辰,二人仿佛村里的孩童一般,拿上木梯就爬到了屋顶,顺便带了佐景的酒盏,静候夜幕降临。 元稹的房屋建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坡上,从房顶向下望去便能俯瞰整个村落,星星点点的灯火将天幕映照得泛紫,如钩的新月高悬在夜空,万千星辰宝石一般地闪耀着。这种景色也许并不是世间的罕有,但却是二人生平第一次并肩举杯,星间月下,掬一盏载着月光的薄酒,美好之物并不是千金难求,难求的是与美好相遇的机缘。 元稹和白居易都看得痴了,又同时转头望向彼此,只觉得那远在天边的星辰远不如此刻对方眸中映出的耀眼。 “你当初非要跟我走,不怕被我骗去剥皮卖钱吗?”元稹笑道。 “那我就变成狐狸鬼,做鬼都不放过你。”白居易满脸写着无所谓,狡黠地咧嘴。 二人畅怀大笑,执起并不华美的盏一饮而尽。 “微之。”白居易满眼笑意地望着元稹。 “嗯?” “你的心愿,一定会实现的。”白居易凑近元稹的脸,表情极为认真地说道。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元稹一手撑着身体,也向白居易靠去。 “因为……”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话的尾音还未落,双唇便已相接,将未吐出的字句尽数含下,在星穹之下拥吻。 后来白居易很不合时宜地醉倒了,元稹艰难地扶着白居易回了房间,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居易的酒量这么差,一杯下去就已经不省人事了。也不知白居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倚着元稹很不老实地蹭,然后顺理成章地擦枪走火。 白居易迷迷糊糊地被元稹按在塌上吻得天昏地暗,他差点以为嘴巴都要不属于自己了,元稹喜欢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各种印记,白居易意识混沌间还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么,只觉得元稹有时会弄痛他,弄痛一次他便哼哼着咬一下元稹的耳廓。二人身边并无他物,元稹只能拿起白居易平日用草药熬的脂膏,在干涩的甬道内用手指润滑充分。两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不免有些生涩,元稹cao之过急差点让白居易受伤,白居易数次试图逃跑,最终都被元稹按住,直到顶上了那极乐的一点,二人都是一声餍足的呻吟,之后便在旖旎与枕边爱语里度过漫漫长夜。 第二天早上起来,白居易满身都是紫红的吻痕,元稹左耳遍布牙印,只好各自告了一天的病假安心“养病”。 白居易最近很焦躁,准确的说是这个季节的所有狐狸都很焦躁,白居易也没想到自己到现在还会受影响,也许是化形时间还不够长,总之他现在整天心神不宁,恨不得在房间里上蹿下跳。虽然心里猫抓一般地痒,但好歹是成精的狐狸,在表面上影响不大,可以照常行医煮药。 大概是心有灵犀,元稹已经觉察白居易的不对劲,但在具体行为上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于是便没多加理会,只觉得自己多思多虑了。元稹通常回来得较早,在等待白居易的这段时间便会看一些书籍。而现在已经是临近天黑,白居易仍迟迟未归,元稹一边觉得可能是路上耽搁,一边烦躁地翻书,事实上根本没看进去几行字。 眼看着夜幕降临,元稹彻底坐不住了,一连向窗外望去好几眼无果,便铁下心决定去附近看看。元稹刚将门打开,迎面便有一团毛茸茸的扑进怀里,站定一看竟是双耳和尾巴都露出来的白居易。 “乐天!?你怎么……” 白居易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气,才断断续续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突然受什么影响……我怕被人看到,就沿着山路一直躲躲藏藏,刚刚趁着夜色赶紧跑了回来……”说罢转过身摇了摇身后的巨大狐尾。 “这个…没办法,藏不起来。” 元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不断蠕动的狐狸尾。 白居易先是疑惑,随即便迅速看穿了他的意图。 “这个不能摸…!会难受!” “嗯……” 长出狐耳后白居易的听觉异常灵敏,躺在床上能听到来自很远地方狐狸的嚎叫,叫得他无比心痒难耐,在深夜里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他下意识想往元稹的所在靠拢,又觉得浑身火热,想悄悄迈出去冲冷水。白居易下床时必须经过元稹,元稹规规矩矩地平躺着让他没办法一下跨过去,于是在中途,白居易便以一个骑在元稹跨部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着元稹。 一个有些危险的想法在白居易脑内萌发,也许是受这一时期的影响,白居易行事变得异常大胆,他两下拨开元稹亵裤的系带,一把握住那跨间蛰伏着的yinjing。白居易心虚地看了眼元稹,丝毫没有醒的迹象,于是干脆俯下身含住,用软舌不断包裹翻卷着吸吮,在湿滑温热的口腔中yinjing迅速胀大,白居易将它吐出,用舌尖轻轻拨弄顶端的柱头,见元稹呼吸更加深沉,便伸手去摸床边的那盒脂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在后xue,又挖出一些涂抹在手上,用手包裹着坚挺的yinjing撸动数下。 白居易看着熟睡的元稹,瞬间被一股剧烈的羞耻感包裹,于是连忙低头涨红着脸,双手撑在元稹身体两侧,将臀部抬高,扶着yinjing对准下身的xue口插了进去。为了避免发出声音紧咬下唇,即使这样在进入一半时仍忍不住发出些许鼻音,白居易的润滑有些粗枝大叶,紧致的甬道大部分还处于干涩状态,通过上下反复与yinjing摩擦才将脂膏挤入xuerou的缝隙中。白居易现在的颤抖大半都是疼的,但他仍然坚持向下坐去,随着不断的深入,体内的硕大又将肠道撑得更满,如同一具柱形的烙铁嵌在白居易体内。白居易摆动腰肢缓慢地吞吐,最后终于感觉臀部落到了底,润滑的脂膏已经融化成液体涂在内壁的每一处,方才的痛感也逐渐消失。白居易深吸一口气,缓缓提起臀部又径直坐下,在顶到深处时又来回摆动让柱头反复摩擦深处的那一点,身后的巨大尾巴随着臀部的动作在床上扫来扫去。 “把自己玩得这么舒服吗?嗯?” 白居易一时舒爽得有些忘形,丝毫没注意到元稹早就睁开双眼注视着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本来放松的xuerou猛然夹紧,身体一个没坐稳向一旁栽去。 元稹双手扶着白居易的腰,立刻稳住了他的身体,“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双手在雪白的臀rou上不断揉捏,将滚圆的臀部捏得变了形状。 “微之…你什么时候……”白居易稳住心神后回归了状态,在元稹的托举下配合着抽送臀部。 “早就醒了,看你玩得那么高兴没忍心打扰你。你这sao狐狸,三更半夜一个人偷摸做这档子事,是不是很爽?”元稹顺着白居易臀部的轮廓,抚上后面那根不属于人类的狐狸大尾,手指从尾根暧昧地流连到光滑的脊背,惹得白居易一阵颤抖。 “不是……不是……你别……!”白居易伸手去阻止元稹玩弄他尾巴的手,而后下身的动作几乎完全被元稹主导,握着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撞击在敏感点上。在抽插间隙中被挤出的润滑液随着噗呲的水声喷溅在尾根的毛发上,将根部泥泞地打湿成一团。 最后的冲刺在白居易又哭又叫的呻吟中结束,元稹将jingye射在了白居易甬道的深处,在抽离时还带出了不少透明和白浊的混合液。元稹正欲坐起,白居易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在元稹颈间又亲又啃:“微之…外面狐狸叫……难受……好难受………帮帮我………”元稹这才完全反应过来,将白居易搂在怀里安慰地抚摸着他的身体,jingye的混合物从未合拢的xue口中不断流淌出来,一路下行沾在雪白的巨尾上。白居易此时哪管那些,他只想一味讨好元稹让他帮助脱离苦海。“好,我帮你,你别动,我这就帮你。”元稹舔吻着白居易泪湿的眼睑,右手握住白居易下身的yinjing从上到下揉搓。白居易舒爽得夹起了腿,毛绒的耳尖不断摩擦元稹的面颊,元稹顺势将其含入嘴中濡湿。 白居易本就处在喷发的边缘,一经元稹撩拨不多时便颤颤巍巍地射了出来,在高潮的余韵中贪婪地索吻,元稹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卷着白居易的舌在他的口腔内慢慢舔吻,随着焦躁感的平复,迸发的烈火逐渐熄灭下来,激烈的性事在快速褪去的情潮期中让体力快速流失,很快白居易在安抚下昏睡过去,留下一整晚没怎么休息的元稹收拾狼狈的现场。 于是第二天,学堂的孩子们就看着他们的先生顶着两个大黑眼圈来到,本来就老是板着的脸显得更可怕了,之前玩小木马的孩子有了新的玩具,看见先生这样连忙收了起来,再也不敢拿出来。 傍晚白居易回来的时候,狐耳和尾巴都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而元稹似是已经看了许久的书,坐在桌边并没有理睬白居易。白居易见他看得认真,想了想没去打扰他,自己坐在一边摆弄竹叶去了。 片刻后元稹起来倒了杯茶,白居易抬头看看他的侧脸问:“微之?”元稹喝茶的手微微顿了顿,却仍未理睬白居易。“微之,昨晚的事你生气了吗?”白居易拽了拽元稹的衣袖试图吸引他的注意。 “并未。”喝完茶后元稹故意板着脸坐了回去。 白居易跟着他绕到了椅子背后:“我昨晚不是故意想折腾你的,我本来想出去冲凉,结果我…”说到有些难以启齿的部分白居易忍不住红了耳根,但见元稹依然没有反应,又把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白居易无法,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转圈踱步,在已经数不清转了第几圈时,白居易看到了角落里的戒尺,顿时心生一计。 一根戒尺啪地一声落在元稹的桌面上。 “元老师,我做错了事甘愿受罚。”说罢白居易手掌朝上,将手伸到了他面前。 元稹表面波澜不惊,实则看到白居易的行为后愣了一下,淡淡瞥了一眼后又故作姿态地答道:“哪里作祟,就用哪里受罚。” 白居易的手顿在空中停滞了半晌,脑中开始回想起昨晚的经历,一下就明白了元稹的意思。 白居易脸上一阵红一阵紫,最后一咬牙,当着元稹的面解开了裤带,撩开上衣的长摆,露出不着片缕的下半身,臀部高高抬起趴伏在桌上。 “请…元老师罚我吧。” 元稹深吸一口气,看得简直要红了双眼。半晌后执起戒尺,缓步在白居易身旁来回游走。 “你错在何处?” “我………不应该深更半夜……那个。” 啪———! “不应该深更半夜什么?” 沉硬的戒尺结结实实砸在白居易左侧的臀瓣上,震得雪白的臀rou不住颤抖,白居易瑟缩了一下肩膀,硬是受下了,火辣辣的痛感从红痕处蔓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应该……弄你的那个……还插进……” 啪———! “插进了哪里?” 右臀上也印上了血红的板痕,白居易止不住地抖,一半是疼一半是生气,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不应该……插到xue里……” 啪———! … 总之不管白居易回答什么都会挨打,元稹越是逼问越让白居易觉得不对劲,臀上火辣辣地疼,最羞耻的是在被打的时候前端的yinjing竟然挺立了起来,随着戒尺一次次落下而愈发坚挺。 啪———! “不该什么?继续说……” “我不该……呜……” 臀瓣上的红痕重重叠叠,白居易在一声呜咽后剧烈地瑟缩了身体,随即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元稹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只见白居易抬起手臂遮住脸,耳垂红得都要滴出血来,下身的性器还在流泪一般吐露着白浊的液体。 白居易竟然在元稹的戒尺惩戒下射了出来。 “你……别看了………”白居易抬手便想赶走元稹。 “嗯…我只是想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没生你的气。”元稹弯着眸满眼笑意。 白居易怒:“你这个样子,都不知道咱们俩谁更像狐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