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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玽一直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肖嫜到现在都不碰他,也没有给出任何暗示。 当初包养他的顾游鑫只要见到他,就要在他身上乱摸乱碰,顺便给出直白的性暗示,都被他找各种借口拖延成功了。 他更不明白李双珑那边为什么一直静静等待着,故意不联系肖嫜,更不允许他主动去找肖嫜。 萧玽摸不准肖嫜的心思,她和顾游鑫很不一样,她像是在欣赏自己养漂亮的小宠物,任凭她摆弄,享受它慢慢被驯服的感觉。 如果不是肖嫜把他介绍进剧组,他还真的以为肖嫜彻底忘记自己了。 剧本参演名单公布之后,她开始给他买各种奢侈品,限定包包,偶尔会带他出去和朋友们见面,甚至开着母安局的车,在母司楼下等他,出入各种场合。 生怕别人不知道萧玽背后的新金主是这位母安局局长。 外人经常调侃肖嫜,是不是每天都吃得饱饱的,她只是打着哈哈说笑,说他不愿意,那她也不能强人所难。其她人这时候就会故意哎哟一声,表示不信,又故作深沉的提醒她不要沉溺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无法自拔了。 女人们聊着这些,句句不离他,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把眼神投向他。 今天的车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他家附近停下,而是在一栋别墅前停下了。 难道她今天就要...... 萧玽在心里苦笑一声,他还真以为肖嫜和其她女人有所不同,不是那种世俗的女人,贪名逐利,但他一直都忽视了重要的一点,她也身处名利场。 准确来说,她就是名利场的聚焦中心。 姜昭君前往省厅任职之后,肖嫜的级别便从副处级变成了正处级。 看上去是她替他挡下所有虎视眈眈的雌虎们,但实际上,只因为他是肖嫜的东西,在她开口前,谁也不能碰他。 他清楚地记得一个穿着透视装的男人示意他看向会场入口,里面拖出了一个浑身都是瘀伤的男人,在场的人都像是没有看见这一幕,继续谈笑风生,对方不停地和他低声求助。 如果他继续留在这,将被他的主人拿来当成女人们共同助兴的玩物。 萧玽心一软,答应了他。 回到肖嫜身边后,拉了拉她的衣角。 她正坐着,和其她女人聊着天,她们的手里都端着红酒杯,听到他的请求后她停止了谈话,他便不抱希望地向她提了一句,能不能让对方离开会场。 女人饶有趣味地盯了他好一会儿,慢悠悠地开口:“你可怜他?” 在场的人也都顺着肖嫜的目光,没有出声,好奇地看着他。 这时,他的心脏跳动地比以往还要快,萌生一种被重视的感觉,他想,应该是有机会的,他认真地点了点头。 肖嫜把视线移开,小抿了一口红酒,手里轻晃着高脚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像一团缓慢游动的火焰,映在她的指尖,仿佛染上了血色。 她终于开口了,语气平淡:“如果让他走,这会你很开心吗?” 萧玽迟疑了一下,感到周围人的目光如针刺般落在身上,只好低声说道:“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在场的女人们彼此对视了一眼,不一而同的发出了笑声。 肖嫜仿佛没听见他的答复,转而对一旁穿着时尚的张总监说道:“张总监,我记得你经常去寺庙?”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酒瓶,要给她倒酒:“都说经常去那儿的人,上上香,能给自己积积德,这种好事怎么不带上我?” 张总监赶紧举起酒杯,半悬在桌面中央的上方,笑着回应:“肖局,这可不能怪我啊。姐妹们都知道您可是个无神论者,咱们谁敢叫你?” 肖嫜眉梢一挑,语气里藏着一丝戏谑:“胡说八道,不信佛的人也不能去?” 另一个女人笑着插话:“是不是肖姥太给您布置了什么特殊任务?和我们说说,别藏着了!” 几句话一来一去,气氛又恢复了轻松的热闹。 萧玽始终站在她身后,无法辨别她的态度。直到会场散场,他都不知道肖嫜是否答应了他的请求。 没过几天,那个男人主动找上他,低头鞠躬感谢了好几次,感激他救了自己一命。 陌生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却让萧玽心中泛起了一丝说不清的凉意。 陌生男人离开前还特地告诉他,那个会场看上去只是一个高档酒商举办的酒友会,但实际上是上流社会做各种重要交易的场所。 女人们都是先谈生意,再享乐。 她们促成生意后,就会带上外形貌美,身段诱人的男伴一起出席,走廊顶部就是供她们凌虐男伴的房间,里面摆满着各种施虐道具。 这种活动,很多高级政要也经常参与。 肖嫜不着急碰他,大餐做成前都需要精心烹制。 萧玽跟着她下了车,目光落在眼前这栋小洋房上。 从外观来看,房子并不新,岁月在墙面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洋溢着某种悠远的气息。不过屋内都是华丽的欧式风格,装潢体现了主人的富有和格调。 一路往上,她踩着木制楼梯,带着他一路走到阁楼。 推开门,一间简约却又透着不寻常气息的卧室映入眼帘。 房间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金色鸟笼,笼子的结构精美繁复,像是某种珍藏品。 笼内铺着柔软的白色绒毯,角落里还放着一个丝绸包裹的枕头,空间大到足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 肖嫜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遥控器,给笼子解了锁,自动开门:“去吧,这是我特别为你定做的。” “这不是给宠物用的......” 肖嫜揄掖地看着他,唇角翘起,像是在看宠物撒乔。 “宝宝,你现在可以拒绝我,不过,拒绝之后产生的后果,和我没关系。” 萧玽第一次被人叫“宝宝”,脸瞬间就红了。 笼子虽然大,但是门很小,需要人主动趴跪在地上,慢慢地钻进去。 她这段时间付出的成本,现在轮到他归还利息了。 萧玽在笼子里住了下来,肖嫜回别墅的时候,就会给他带回各种漂亮又精美的衣服,她最喜欢让他在笼子里穿上各种可爱的,毛茸茸的动物制服,再让他模仿小动物的叫声。 但更多时候,她只是坐在软椅上,翘着腿欣赏他用不同款式的阻精针自慰。 她的恶作剧趣味时不时地突发,他还没插完她就摁了最大档,笼子里的菟丝花腰部一软,半个身体倒在了栏杆上,身体不停地发颤。 但这还不够,她要等他呜呜呜地哭着求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面色潮红,软着嗓子叫她的名字,才慢悠悠地摁住手里遥控的关闭按钮,再让男管家进来,把沾着大量透明的液体的毯子,还有人,一起带出去清洗。 当然,她也没那么霸道,不让他外出,需要外出拍戏的时候她会去接他。 门开了之后,小男人就从里边爬出来,仰着头看肖嫜,她这个时候的笑容总是要比平常温和得多,甚至愿意微微地弯下腰,像挠小猫下巴那样挠他的。 萧玽眯着水灵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扑在白软的肌肤上,双颊慢慢地在主人的抚摸下染上薄薄的红晕,鼻尖里不停地溢出舒服的哼吟声,又糯又软。 这段时期的调教是有效的,他已经可以喵喵喵地叫出声了,和真正的小猫没有区别,惹得肖嫜心中被激起了杀性,但很快被她抑制了下去,最后只在他头上揉了揉那蓬松的头发:“宝贝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