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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二 元白温泉play

    立冬如约而至,来自北方的风吹过墨痕斋后降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也不知是谁在寻踪探险时意外发现了一处温泉眼,由于近来资材颇有盈余,兰台大手一挥,将温泉水引到广厦附近,为每间房屋修缮出了一池清澈的温泉。

    大雪在夜半时分才停下,此时魂们都早已各自出了温泉,窝在房间捧上一杯热茶赏雪。

    唯独尽头的房内散发着旖旎的气息,在万籁俱寂的雪夜里显得尤为甜美。

    满地的白雪衬得天幕微微发亮,照亮了一个不眠的长夜。

    在尽头房间“不眠”的,是元稹和白居易。

    若要一对经历长久岁月仍在热恋期的爱侣,在这种天时地利人和俱备的环境下不擦枪走火,那近乎是一种残忍的行径。

    如果从房间的屋顶沿着房檐望去,远远便可见到露天的小型温泉池,如果声音大一点免不了要被人听去。

    元稹和白居易在水中相拥,二人心有顾忌,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是克制地触碰唇瓣,蠕动双唇细密轻柔地啄吻对方。不知是水雾作祟,亦或是心底的欲望防线决堤,薄雾朦胧遮蔽着面庞,却让人一心只想交织得更加紧密。

    一阵浅吻后二人相视,尽管水外仍是寒凉,池内的高热仍是将人蒸腾得全身微红,面部也布上一层意味不明的红晕。

    元稹在水中的手揽着白居易向池边靠去,将白居易困在身体与石壁间,俯身用唇轻羽般点在白居易微颤的眼睑上,睫毛如同蝶翅扑扇振了数下,在湿热的吻中逐渐乖顺地向下闭合。白居易稍仰起纤白的脖颈,在无间的默契里开启了不眠的夜。

    元稹拨开白居易被水汽打湿的碎发,在光滑的额间落下一个虔诚的吻,一路向下延伸至鼻尖,拭走蒸腾中渗出的薄汗,有些急迫地擒住微张的唇,舌尖舔吻描摹着唇瓣的轮廓,夹杂了牙齿的剐蹭啃咬。

    这个急促的吻让白居易呼吸一乱,慌忙喘了两下,转而积极熟稔地回应起来,在交叠的唇间含住元稹,不时伸出舌尖撩拨又不进行深入的动作,挑逗一般浅尝辄止。

    元稹停下动作深沉地盯着白居易,白居易的唇上留下一道亮晶的水渍,嘴唇也被啃得充血,透着胭脂般的红。白居易大方地对视回去,留恋地舔舐唇上的余韵,搂过元稹的脖颈,在他的嘴上也印了一道水迹。

    白居易正欲后退欣赏自己的杰作,元稹已经率先一步捕捉了他的唇,本就开合的嘴轻易被撬开,强行挤入灵活的舌,带着元稹的气息扫掠口腔的每个角落,肆意攫取白居易的空气,在白居易错愕间占领深处,让舌头极尽压榨最后一点缝隙,让每一片领域都沾染气息。

    白居易在窒息的边缘被吻得头晕目眩,过于深入的吻让他失去呼吸的余地。危险的信号在彼此的气息中传递,引诱昏头的人走向欲海更深处放纵。

    这样深沉热烈的吻让两个人的呼吸紊乱,在到达意乱的顶点时才抽身分开,舌尖残留的唾液在水光映衬下扯出一丝透明的线,唇齿间依稀仍温存着对方的气息。

    已经无法分辨是水温升高还是情迷下的身体火热,元稹与白居易只觉得躯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每次接触都仿佛一触即发的战争,皆是剑拔弩张的态势,只需要一点火苗便可呈燎原之势焚烧人的理智。

    二人胸膛起伏地喘息片刻,肌肤从上至下泛起薄红,面颊与耳根更是因为动情显得格外重色。白居易先一步攀上元稹双肩,趁他未回神径直吻了上去,这一吻凶狠异常,原始的入侵与啃咬昭示着勃发的情欲,元稹也早已按耐不住,双手扶按上白居易的头迫不及待地回应,guntang的舌相抵翻卷,在欲海中掀起轩然大波,由于进攻过于猛烈,两人不时地分开喘息,其中一方还未及喘息,另一方又急不可耐地重重吻上去。

    满室都飘荡着元白二人唇齿的碰撞声与啧啧水声,间歇传来凌乱的喘息声。

    元稹在喘息,白居易倾身吻回去,元稹不甘示弱地回应,在向前逼压之时,白居易处在水中,一时不及改换重心失了衡,向后仰去跌进水中。白居易一时糗得不知如何是好,在水中慌乱地扑腾,幸而温泉池水不深,一站定便可以立身。就在白居易几近站起时,一个力道将他重新压入水中,始料未及的变故让他再次跌得更深,料想是元稹使坏,非但不捞他,还火上浇了把油!

    白居易正又懵又气,胡乱摸索之间,只觉一双熟悉的手托住了他下坠的身体,湿热温软的唇与他的相贴,本是各自的呼吸,却因为亲密的交接交织在一起,在水中将两个人呼吸的小气泡汇聚成一个个更大的气泡,仿佛两个人的全部都在水中交融如一一般。

    半晌,在白居易脱力的最后一刻,元稹才一把捞起白居易,扶着他靠在池边站定,结束了这场有些疯狂的闹剧。

    因为在池底多少呛了点水,白居易惊魂未定地咳了几下才缓过神来。

    “微之,你是不是有点疯得上头了?”白居易手指不停点着元稹的肩,无奈地看着湿漉漉的两人。

    元稹执起白居易那只充满怨念的手,在分明的骨节上伸舌尖轻轻舔舐:“确实,想要得要疯了。”

    白居易被背对着元稹压在池壁边,身后是那人胯间的硬物灼热地抵在他臀部的丘壑上,身上是火热的双掌在肆意逡巡,颈间不时被喷薄上粗重的吐息,头上是高悬如水的明月,正直直伫立在夜空观赏艳丽的风景。

    好像被月亮偷窥似的,一股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居易皱皱眉,有点难为情地开口:“能不能...回房间做?”

    “不,就在这里。”元稹故意将手游走到白居易的胸前,非常不满一样,狠狠拽了把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乳首,还坏心眼地向外拉扯。满意感到面前的人紧紧瑟缩了一下肩膀,全身剧烈抽搐了一跳,才安慰性地抚摸数下被虐待得发红的可怜茱萸。

    “啊…!”白居易刚想痛呼一声,猛然想到这是露天的温泉,如果声音太大定会被人听到,喊到一半连忙收了声,低声提醒元稹:“你轻一点,会被人听到的!”

    元稹不以为意,手掌一路延伸下移,握住了白居易身下的那根:“那你小声一点,别被人听到了。”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手掌包裹柱身开始上下taonong,白居易被抵在缝隙间瑟缩地挣扎,两手扒着元稹的手臂却是浑身酸软无力反抗,只得欲拒还迎地挂着。“嗯啊…不行,快放……哈………”元稹抚上yinjing的顶端,手指不停打转,不时用指甲轻扣孔眼,尖锐的快感冲昏白居易的头,只能用仅存的理智发出支离破碎的拒绝,身体却颤抖地要融化在元稹的怀抱中。元稹挤在白居易的颈间嗅白居易略带潮湿的气息,从下颌处烙上细密的湿吻,衔着红透的耳垂打转吮吸。白居易耷拉着头倚靠元稹,双腿在水中打颤激起细微的涟漪,yinjing在爱抚下吐露出点点泪珠般的液体,随着撸动的节奏吞吐垂泪。元稹见状,蓦地加快了速度,只见白居易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空气,褪去了方才压抑的喘息,变为饥渴难耐的呻吟声。

    “哈啊……嗯啊啊……”白居易只觉得身体一阵飘忽,元稹了然地帮助他冲刺,随着眼前一片白光闪过,白居易在元稹的手掌下达到了高潮,射出的液体尽喷在元稹手上。白居易脱力地喘息着,元稹分开两指,将指缝的白浊液体拉扯出丝,在白居易眼前晃了晃。此时的白居易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双目无神地望着两指毫无感觉,元稹俯首在白居易肩头咬了一口,白居易回过神吃痛地倒吸口气,元稹才满意地舔舐了那道带着血痕的牙印。

    白居易被肩头的疼痛唤醒神志,在看清那缕白浊后羞赧地扭头。他的嘴微张,元稹就将手上的液体胡乱涂在白居易唇上,然后两根手指插入他开合的口中,强行裹挟起蛰伏的软舌共舞。白居易被迫张大嘴巴承受杂乱无章的搅动,手指不时顶在腔壁上将面颊戳得变形。刚刚射出的液体与唾液融合在一起,特殊的麝香气味在口中蔓延,随着手指抽出,不及吞咽的唾液与jingye混合在舌尖与指尖,在月光下发出yin靡的白色反光。

    元稹另一只手扶起白居易的腰,将他臀部抬高,分开雪白的双壑,露出其中因为害羞而颤抖开合的蜜xue。就着手上黏稠的混合液体,将手指插入其中,紧致的xue壁下意识排斥异物入侵开始剧烈收缩,却反而将手指绞得更紧。元稹顺着白居易的脊背安慰性地爱抚,借着指尖抽插时挤入的泉水慢慢使人适应,泉水的浸润让甬道内部环境更加湿滑,适宜的温度使肌rou逐渐放松。随着阻力减小,体内的手指又再深入几寸,便在干涩处引入泉水,于xue中不断打转抽插,使每一处褶皱都充分被水浸透。不过片刻,白居易身下的蜜xue就将元稹的手指整根容纳,在抽出时还颇为留恋地夹了一下。

    元稹咬着他的耳垂轻笑:“只是用手指就这样恋恋不舍吗?”

    白居易喃喃:“你…我们还是回房间吧,在这里声音太大了……”显然,二人的脑电波并没有处在同一频道,白居易仍惦念着墙外是否有人经过,这让元稹有些不满。

    “啊啊……!嗯……”白居易的担忧还未结束,便被元稹扶着腰肢从下面的xue口贯穿了身体,guntang的rou刃似乎要将他的身体割裂,火热地将温度烙在脆弱的内壁上。

    白居易被顶得直向前倾去,口中发出大声的惊呼,元稹眼疾手快一把箍住他的肩膀向后拉扯,白居易撞在元稹的胸膛,顺势被自后搂住脖颈,元稹灼热的气息落在他颈间。

    “你要小声一点,别被人听见了。”说罢还故意耸动了几下,白居易被顶得一颤一颤,只能连忙咬住下唇避免自己发出声音。

    元稹一手搭在白居易胯间向后按,让二人的躯体自上而下牢牢贴和。xue壁的紧缚和湿滑给了yinjing最舒适的包裹,元稹停在其间静止片刻,将刚刚进入的迷乱舒爽感受个彻骨,才低喘一声在水的包裹下开始抽插。

    二人的动作是在水面之下进行,但即使是被水吞没了些许声音,仍能听到闷闷作响的“啪啪”声,以及只有二人可闻的,来自xue内丰沛的水声,声音淹没在随律动掀起的水花中,但在二人耳中听得格外清晰,尤其令白居易感到羞耻非常。

    “微之...你轻一点...轻一点...声音太大了......”白居易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泄露一点声响,每次即将叫出声时便大幅起伏胸膛,将呻吟变作无声的喘息。

    元稹视若无睹,非但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更加大力度冲撞了起来,“嗯啊啊啊啊....!”白居易感到一阵酸软,无法抑制地叫出声,水花如波浪一般连续不断,随着勃发的欲望发出阵阵低吼。毫不节制的撞击尽数落在柔软的内壁,蜜xue仿佛很受用一般愈发夹紧体内的rou茎,不断放大的快感冲击着脑内的理智,令白居易放声浪叫了良久。

    元稹突然在此时停止了攻势,他将白居易翻转过来面向他,白居易依然是刚刚那副耷拉脑袋惊叫着纵欲的模样,眼角微微泛红,六神无主地望着前方。

    “乐天,刚刚声音太大了,再这样下去就要被听到了,真拿你没办法啊。”

    元稹一边挤进白居易的胯间,一边抬起他的双腿盘在腰侧,故作苦恼状地将他的身躯微微折叠,将还没完全合拢的嫩xue门庭大敞暴露在自己面前。

    元稹舔了舔唇,将硬挺的yinjing再次没入湿滑的xue中,体位的关系使得插入的距离更加深入,白居易舒爽得全身过电般一震,刚欲开口呻吟,却被早已俯下身的元稹含住唇瓣,硬生生将声音堵了回去。身下律动的水声与唇舌交缠的水声交织,在月色下蒙上一层隐晦却要命的暧昧。

    白居易的双腿不自觉向身体两侧下坠,下身呈现了M字型,令进入更加方便。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加,进入xue内的泉水越来越多,yinjing不断冲击拍打内壁,使下身本就紧致的空间被越填越满,带来奇妙的饱胀一样的酸涩感。

    “唔嗯....呜.....”每当元稹长驱直入时,白居易口中只能发出低闷的呜咽声,由于双重快感的冲击,他并不能很好地集中精力,口腔完全被元稹支配,张着唇任由他吸吮啃咬。

    而元稹在下半身血液的驱使下愈发疯狂,发狠顶撞着白居易身体的最深处,在那个凸起的敏感上抵死研磨,带着温热的水流冲击敏感点,仿佛要把它融化一般,暴雨似的将力道一次次碾压在上面,引得白居易昂首尖叫,元稹亦不再克制,啃咬白居易的喉结,抵着白居易的双腿将他扣在池边,任由白居易被插得放声哭叫,豆大的泪珠从眼眶不受抑制地滚落,顺着颌骨和脖颈的轮廓流下,元稹吻去这些欢愉的泪水,似乎要将身下的rou刃凿在白居易体内一般,如同原始的野兽低吼着在伴侣身上耸动。

    在最后的时刻,元稹流连着白居易的脖颈,最终寻得一处心仪的位置舔吮,随着高潮的来临愈发用力,白居易在下身相交的快感与脖颈传来的些许窒息感交融之下,从性器中第二次喷薄了白浊,元稹也在数次冲刺下对着隐秘的深处射精,顺便在白居易颈侧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吻痕。

    yinjing渐渐从体内抽离,积蓄在xue内的泉水混合着润滑液的白浊一股脑涌了出来,而后元稹方才射入的也随之流出,失禁一般的耻感让白居易不禁低头捂住了脸。

    “微之,你说咱们是不是...肯定被听到了...?”

    元稹望向高悬的月,顿了顿若有所思地说道:“应该是不会的。”

    PS:黑心兰台难得良心发现了一回,咱的温泉池都是流动水,放心大胆搞!(笑)